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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对胡辛轻柔的说着,让她不至于陷入悲伤,现日心结走不出来,她舍不得她的母亲的。
一堆泥土,一座孤坟【三】
“只要送我离开这里,我什么都答应,只要不要让我再看到他,再想起他,我一定会很努力的生活。”
胡辛急切的说着,拉着他白袍的手都快将白袍拽破。
“谛听!”地藏轻微的一喊。
一个庞然大物立刻现身在地藏和胡辛的身边,懒洋洋的站在那。
地藏带着胡辛飞上谛听的背,谛听四腿一蹬,扬长而去。
胡辛又过起了正常人的平穷生活,干着各种工作,身兼数职,饭店打杂的,各种临时工,总之只要有点钱的工作,她都做。
她不敢再去什么大公司,企业找工作,因为她从地藏的那得知,温耀一直在找她。
她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她不想再见到任何人。温耀的生意又比以前更大了,在商界无人不晓。
他知会过所有的商家,要是看到她,立即告诉他。
她只能做一些,兼职,临时工,只要有钱。
她住在一个破旧的单间房里,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努力的工作,连打扫厕所她都做。
她要用工作来忘记一切,用疲惫来麻痹自己,每当深夜她回到自己阴暗潮湿的小房子里,就累的倒头熟睡。
胡辛做着这个城市最低等的工作,过着一个人的生活,远离一切,就她妈妈,她都很少和她联系,怕她担心。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多赚点钱,把她的家人都接出来,不让家乡的街坊邻居再嘲笑。她已经够拖累他们的了。
一个酒宴的包厢里,几个肥头大耳,肚满肠肥的暴发户在左一杯右一杯的互相敬酒,罚酒,喝的那个难看,那个俗,本来都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像六十岁似的。
是整日沉迷在酒桌上的寄生虫。
满桌子的酒菜,混合成一股难闻的味道,什么龙虾,鱼肉,都对成了山,满桌的生命都进了他们的肚子里。
可以用一句话形容——朱门酒肉臭,虽然现在没有冻死骨了,但那股臭味,更浓。
一堆泥土,一座孤坟【四】
和地府里的蔬菜水果,简直是无法比拟,地府里蔬菜的芳香,让人闻着就食欲大增。
胡辛想到着,眼神又是一阵黯然。
胡辛被分到这个包厢做服务员,站在一旁等着等着他们的有什么需要吩咐。
她现在已经好多天都没有想起地府里的事了,想不到一闲下来,大脑又自动联想到他,和地府。
胡辛目无焦距的呆看着墙。
“你,你过来,给我们倒酒。”一个大腹便便的人伸着肥胖的粗爪,对着胡辛摇摆。
胡辛如木偶般走过去,拿着一瓶酒给他们倒,已经很累的她,很多天没好好休息过。
一个闪神,弄洒了一点在那个大腹便便的人身上,满脸弄红的暴发户这次满眼血丝,怒看着胡辛,好像胡辛做了什么天大的事似的。
胡辛赶紧给他赔礼道歉,又拿块布给他擦。
“滚开,你知道我这身衣服值多少钱么,你卖身做鸡都不够陪。”暴发户推开胡辛,胡辛被推的跌倒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洗。”胡辛面无表情的趴上地上,没有焦距的看着地,心是空的,冰的全身都痛的麻痹。
“洗,这身衣服十几万一套,你能洗的起么?把你们老板叫来,我要你们老板赔。”暴发户直嚷嚷。
“算了,别和一个服务生计较了。”有一个五六十岁的秃顶老头,站起来对这暴发户的说道。
“不行,一定要他们赔。”暴发户的抓住人不放。
他就是喜欢看见别人跟他点头哈腰的低贱样,但这个小小服务员居然没有一丝惧意,还面无表情,简直就是在蔑视他。
“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暴发户抓住胡辛的头发拽起胡辛,一巴掌打来,胡辛还是呆滞的没有反抗,“啪……”脑袋一蒙被狠狠的掴了一巴掌,又摔倒在地上。
头撞上墙角,撞的头晕眼花,被打的半边脸迅速肿了起来。
一堆泥土,一座孤坟【五】
此时,酒店的老板进来了,一看这混乱的场地,连忙给哇哇大叫,向恶人先告状的暴发户一阵赔礼道歉。
老板愤怒的抓住胡辛的头发,把晕乎乎的胡辛拽了起来,又要给胡辛一巴掌来表示对客户的忠诚。
突然一阵狂风刮过,一个白袍金发,俊美勾人如地狱勾魂使者,抓住酒店老板高高扬起要打胡辛的那只手。
来人一个勾魂的笑容,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紧缩了瞳孔,痴呆惊讶的看着来人,咔嚓,一个清脆骨折的声。
“啊……”老板一声尖叫,被库斯摔到一边,狠狠的撞上了对面的墙,又跌落到地上,哀号不已。
来人就是库斯,库斯看看胡辛,她很瘦,很苍白,她额头上的血流到眼睛下,像一条血河,一边脸肿的像熟透的西瓜,胡辛半眯着眼睛,迷茫的看着库斯。
库斯从来没这么生气过,他转过身,拳头握的嘎吱作响,雪白的脸更加煞白,红色的眼睛更加红艳,好像可以滴出血,俊美的俊脸一下子变的比地狱修罗还恐怖,像复仇的恶鬼。
库斯杀气腾腾的看着一屋子的人。
库斯突然仰天大吼一声,露出两个尖尖的吸血牙,长长的獠牙对着他们。带血的双眼恐怖的看着他们,一屋子的人吓的鬼哭狼嚎,抱头鼠窜,哭爹喊妈。
包厢隔音效果非常强,外界根本听不到包厢内的哭嚎声。
“说,她的脸是谁打的?”库斯厉吼一声,金发张扬,整个房间都在摇晃。
“是,是他……”所有的人都胆怯指着那个暴发户,暴发户已经吓的藏在桌子底下,发抖着。
库斯揪出那个暴发户,“啊……别杀我,别杀我,饶命啊……”暴发户脸色发白,流着冷汗,双腿打颤,对着库斯求饶。
库斯脑袋一仰,对着他的脖子就要咬下去,胡辛茫然的捡起地上的酒瓶对着暴发户的脑袋一敲,咚,酒瓶爆裂,暴发户晕了过去。
我们回家吧!【一】
库斯气呼呼的扔掉他,“这种人你还不让我咬他?”
“你是不吸人血的,他的血会污染你的心。”胡辛心底空洞的仿佛要吞噬她自己。
库斯转身看了一眼屋里的其他人,其他人都吓的趴在地上,跪在地上,没人敢说话。
库斯把胡辛拉走。
刚走到门旁,门突然一开,温耀,郝爽站在门外,郝爽一看,二话不说,抡棒就朝库斯打了过来,
“外国吸血鬼敢在中国逞英雄,今天本小姐就要收了你。”
库斯放下胡辛,向后一跃,瞬间就过了十几招。
库斯一晃,闪身消失,郝爽法棒一挥,从窗户直接跳了下去,追库斯而去,这里可是二十几楼啊。
温耀走过来,轻抚了抚胡辛的脸,柔声问道,“是谁打的?”
胡辛空洞的眼睛模糊的倒影着温耀温柔的身影。
所有的人都恐惧的直接指着暴发户,暴发户此时醒过,晕头转向的慢慢爬起来,文耀温文尔雅的俊脸,眼神突然变的杀气重重。
他走过去,慢慢的松开袖口,拉送领带。
暴发户还没搞清楚状况,温耀一下子拉住还在晕的暴发户的领子,一拳打上去,用尽力气,暴发户被打翻了过去,头撞到墙上,顶着一个清晰版的熊猫眼,又晕了过去。
从来没看见温耀发过火,他居然还动手打人。温耀放下袖子,理好衣服,对着下属说道,“查查他是怎么发财的,毁掉他一切的钱财。”
“是!”
温耀一转身还是一派温文尔雅,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温耀掏出手帕,擦拭胡辛额前快干涸的血,“我们回家吧。”
胡辛呆愣的看着他,他一句‘我们回家’,好像她只是出走几天,只是闹了别扭走了几天而已,如今他是来接她回家,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他什么都没问,什么都不说,只是轻柔的像泉水一样的笑容拉着她的手,回家。
我们回家吧!【二】
家?如果她的孩子还在,她会非常努力给它一个幸福的家,可,现在她到哪里找那个属于她和它的家?
胡辛呆滞的随温耀出了门,走到大街上,在跟着温耀上车前,胡辛突然推开他,“你知道我的一切么?我不想再骗你,我和甄君墨早已经认识,在认识你之前,在宴会之前我们就认识。在认识你之前,他已经是我的前夫,我还跟他结过婚,我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我不是好女人。我破坏很多女人的幸福,所以上天惩罚我,让我的孩子灰飞烟灭,你知道么?原来人死了是可以投胎继续转生的。而我的孩子却是形神俱灭,连坟墓都只是一截脐带而已。而我却连一眼都未见过它,我连它的样子都不知道就害死了它。你知道么?本来它是不用死的,又是因为我,因为我要活着,所以它死了……”
泪,怎么也止不住,胡辛终于大哭出声。
温耀轻柔的将她抱满坏,让她尽情的哭出来。
她憔悴的仿佛只是一个躯壳。
温耀轻抚着胡辛的背,心痛的转移她的悲伤,带着一摸回忆的幸福微笑:
“我找好几个月的人,即使你从婚宴上被人劫走,我都没有放弃过找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的,即使你怀的是别人的孩子,我也能接受,只要是你生的。你结过婚,我也不在意。只要现在你能跟我在一起。从看见你的第一张照片上的笑容,我就已经心动了,你调皮搞怪的笑容,你的轻松活泼,你的率直,你的聪明,勇敢,你的一切的一切,我都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你叫我怎么离开,怎么放手。我已经中毒很深了,中了你的毒,已经无可救药了,你怎么能现在叫我放手,我已经无可救药了。”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很坏,我在和你交往的时候,我还喜欢着别人,即使他杀了我的孩子,我恨他,我真的很恨他,但我还是无法忘了他,
我们回家吧!【三】
我恨着他又无法忘记他,我怎么能带着这样的心情和你在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忘了他,可我真的没办法,每当我大脑能思考的时候,他就会钻进我的脑子里……”
胡辛推开温耀,冲向对面的马路,一路上有好几辆车子差点装上胡辛,胡辛一路狂奔过去,温耀一愣,随即追了过去。
因为车子的穿梭,温耀被阻挡住,胡辛穿过危险的马路,又转钻入对面的人群里,已经看不见踪影。
温耀望着熙攘的人群,来往的车辆,她居然喜欢了别人,她亲口说她爱上了别人……
夜,胡辛逃回自己的小屋里,一打开门,一个闪着黑绿光的大蛇眼发着寒光的看着她,诡异的绿光照亮了整个房子。
一个蛇头,几乎和她的房门一样宽,蛇身盘旋,占据了整个屋子,浑身深绿色的蛇吐着长长的蛇性,长长的一对獠牙比库斯的不知道长了多少倍,獠牙上带着血腥。
胡辛看到这么一个大东西在自己的屋子里,大脑一片空白。
默瞪了蛇数秒,蛇大嘴一张,对这胡辛咬来,胡辛仿佛解脱的一闭,生死一线之间,她脑海里只有阎皇俊美的身影。
还是忘不掉啊!
电视火花之间,一人挺身站于胡辛的身前,伸手随意一挥,巨蛇被打飞老远,重重跌落在地,地面都因为它的衰落而震动。
阎皇一身黑色西装,昂然而立,就像一面坚固的屏障,挡在胡辛前面。
大蛇咆哮几声,奋力的挣扎几下,立即盘成蛇阵,瞬间化为人形,男人的样貌,眼睛还是诡异的闪着阴狠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