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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皇一把拽过胡辛,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把她搂在自己的心上,禁锢住她,不让她拼命的摇头,像要揉进身体里似的,抱的好紧,好紧,他不想要她想起伤心的事。
“听我说,已经失去的,我没办法再让它回来,可是我们可以创造更美好的未来,给我再生一个孩子,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对你们,一定不让你们受一点委屈,我们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不要轻易的放开。我们一定会有更多的孩子。”
就算你放开了,我也不会放开你,我已经放不下了,尝过美味的人,再让他回到以前的苦涩,他已经无法再忍受没有美味的生活。
就算你永远都不懂,我也会等到你懂的时候,就算你永远都不在乎,我也要把自己用最锋利的刀刻进你的心里。
直到你永远也无法忘记,怎能只有我一个人陷进去,要被爱淹没,我也要拉你一起。
一起跳进爱的漩涡,谁也别想逃走,让我明白了爱,却又丢开我,不可能的,不会放你走的。
“可我已经这么恨你了,再也不可能……”胡辛话还没说完,阎皇突然堵住她的嘴。
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后退,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他不要听她恨他的话,不要听,就算只能拥有她的身体,他也要霸占住她,要她没时间恨他,没时间想其他人,没时间说伤到他心的话。
“唔唔……”胡辛双手拍到着他的后背,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声,阎皇突然把胡辛压倒在床上。抽掉她身上的被单,倾尽一切的吻她,要让她的脑子里只有他,只想着他。
终于被折磨挂了【一】
阎皇在她的唇里尽情的挑逗,尽情的占有,尽情的掠夺,尽情的爱他,用他的一切爱她。
胡辛已经被她突如其来的吻,被他强烈的攻势,吻的大脑一片糊涂,全无招架之力,只是本能的躲避踢打,被阎皇压霸的制伏,压在身下……
每次他疯狂的要她,她最后都会体力不支,昏倒在他的怀里。
他也知道要温柔点,可是他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她是他的克星,每次碰到她,他都会忍不住,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
他的镇定,他的从容,他的掌控一切,碰到她什么都没有了,他只想要她永远的在他身下,永远的依附着他。
三个星期后,阎皇抱着还迷迷糊糊的胡辛,在温泉里,阎皇看着面色绯红,温顺倒在他怀里的胡辛,他啄了几下她粉嫩的嘴唇,突然发现她好像不对。
她浑身燥热,脸这么红,阎皇一摸她的脉象,不对,她应该醒了才对,到现在还在昏迷,她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了。
阎皇轻拍几下胡辛的小脸,一点反映都没有,阎皇眼神一凝。
衣服已经穿上他和胡辛的身上,强健完美动人的体魄被黑色西装所掩盖。
连喊鬼差传鬼医来他都觉得太慢,直接抱着胡辛一转身飞到鬼医的庐舍,踹开他的大门,直接闯了进去。
“鬼医,出来,快给我滚出来。”阎皇嘶声大喊,天生的威严掩饰不了他的焦急。
“来了,来了,别再拆我的茅庐了。”
鬼医赶忙从里面一派悠闲的走出来,看见阎皇抱着昏迷的胡辛,焦急焦躁的样子,他故意慢吞吞的深深一拜,非要急死阎皇,他才肯罢休的样子。
“快点救她,为何她一直不清醒过来?快点。”
阎皇抱着胡辛,顾不得什么阎皇的威严,皇帝的尊贵,焦急的有点狼狈。
鬼医慵懒的伸个懒腰,示意阎皇把胡辛放到躺椅上,抱那么紧让他怎么看病。
终于被折磨挂了【二】
阎皇连忙把昏迷的胡辛小心的放到躺椅上,鬼医随意的捏着胡辛的手腕把脉,另一只手还闲暇的想掠胡子,可是他忘记了他没胡子,所以只好该为捏捏自己的下巴,摸摸自己的鼻子。
“怎么样?”阎皇看鬼医一点医生职业道德也没有的欠扁样,焦急的问。
鬼医伸指在胡辛人中穴位一指,胡辛悠悠转醒。鬼医潇洒的转身,朝另一张躺椅上一躺。
“放心吧,陛下,她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人像恶狼扑食,一点度不懂得怜香惜玉,才导致皇妃纵欲过度,身体虚弱。”鬼医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个定时炸弹就这么砸了下来。
“什么?”刚刚转醒的胡辛,突然听到说她‘纵欲过度’,一下子从躺椅上跳了起来,指着自己用震惊询问的眼神看向鬼医。“你说我,是我纵欲过度?”
鬼医肯定的点点头,胡辛像机器人一样僵硬的转动脑袋狠毒的看向一旁有点呆愣的阎皇,“啊……滚出去,都滚出去……”胡辛大叫着拿起枕头,茶杯,朝着阎皇鬼医就扔了过去。
东西乱飞,纷纷砸向阎皇,鬼医,鬼医乱跳带躲,心痛的大喊着,“皇妃,那茶杯可是我的宝贝啊,别砸,啊……那个东西也不能砸,这,这是我的家啊,我的东西啊……”
“出去,出去,都滚出去……”胡辛扔东西的双手,频率快的都看不清,只见东西满天飞,他们躲的更是辛苦。
阎皇,鬼医手脚慌乱的被赶了出来,门碰的一声关的连地狱都在振动。
鬼医看看阎皇一脸面无表情的背手而立,无言的看着紧关着的门,鬼医试探性的说道,“陛下,您就这样由着皇妃把您关在门外?要是传了出去,大帝您的威严……”
阎皇转过身,背对着门,清理一下喉咙,淡淡的瞥了一眼鬼,医看着前方,“被关在门外又不是第一次了,反正这房子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寝宫。她不肯出来,我有什么办法。”
终于被折磨挂了【三】
阎皇说完就迈步走去,刚走几步又回头看了鬼医一眼,
“给皇妃抓点药,把她的身体调养好,等过几天她心情好了,肯出来了,我会来接她。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或者瘦了,或者病没好,哼哼……”
阎皇最后威胁性的看了鬼医一眼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人了,留下鬼医一个,哭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
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医生,为什么会碰到这样的病人和监护人,把他鬼医当什么啦……
胡辛爬在躺椅上,四肢都快把躺椅给捶散架了,没脸见人了,“以后再也不要出门了,呜呜……死阎皇,为什么纵欲过度的不是他?呜呜……”
胡辛懊恼的程度,她都不想做人了。
天天被这么折磨,终于挂了。
胡辛呆在寝宫整整三个星期没出门,这对胡辛来说简直是一个酷刑,她是一个离不开人群的人。
当然阎皇更是不可能进入寝宫,胡辛一看到他,就一肚子的怨恨。
皇妃纵欲过度昏倒在床上,阎皇被赶出房门,不准踏入寝宫的事,像光速一样传遍了整个地狱。
无论鬼差,阎王,还是小鬼厉鬼,都在谈论,胡辛和阎皇的事一时轰动整个地府,成了首要新闻,成了无鬼不知无鬼不晓。
新闻终于传到阎皇的耳里,阎皇立即颁发了一条地狱的法规,规定为地狱的法律,谁敢再谈论他和皇妃的事,立即打入畜生道,永世沦为畜生,鬼神都一视同仁。
大家虽然都不敢那么猖狂的再传诵,但都私底下心知肚明,偷着说,偷着乐。
自己把自己禁足三个星期的胡辛,在快闷死自己的时候,钟离丢下儿子丈夫来看胡辛。
胡辛一看到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钟离,心里又是喜悦又是难过,两人流着眼泪抱在一起。
“小辛,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可是我真的不明白,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阎皇大帝么?你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么?我可以看的出来,大帝对你是真心的。”
终于被折磨挂了【四】;
钟离神情严肃的看着胡辛。
“你是来给他当说客的?”
胡辛松开钟离问道。
钟离有点光火的拉过胡辛,
“我们可是并肩作战的难友,我怎么会来给他们做说客,虽然我老公千叮咛万嘱咐,不过我才不鸟他,你的幸福才比较重要。其实说句公道话,你宝宝的死不能全怪大帝的,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大帝有多疼爱你们的孩子,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大帝的那些小妾,都只是大帝可怜她们无依无靠,才收留她们的,你想想她们跟着大帝都几百年上千年了,就算大帝对她们没有爱情,也有点感情吧,如果对一个生活一起上前年的人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话,那才事一个根本没有心的神。”
“而且,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大帝是真的爱你的么?我们这些旁观者都看的出来大帝的用心,大帝从没有为任何一个人丢下地府的重任,连去阳间几次,从未看他对什么事,什么人如次用心过。他可是三界的大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你没有想过他为什么非要你不可么?”
胡辛把耳朵捂上,摇着头,不要听她说的,不要听,
“他不爱我,他从来没说过爱,他只是想要找个人给他生孩子而已。”她不想知道那么多事,知道的越多她越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要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如果连他都是无辜的,那只有是她自己害死孩子的。
什么都不要听。
钟离叹息一声,直摇头,
“你不要再欺骗你自己好不好,大帝是皇帝,是陛下,他有他的威严,他怎么可能整天把爱字挂嘴边上,有些事,不说,心里也明白,就像我们家那木头阎王,他也从来不说爱我,只是我知道他其实是很爱孩子和我的。爱是不需要说的,是要用心去体会的,或许他曾经对你说过,只是你没发现他的心。辛,我真的很想你能很幸福,放下对大帝的恨吧!
终于被折磨挂了【五】;
爱比恨要美很多,不要再骗你自己,你好好问问自己的心,到底喜不喜欢大帝,我不相信见过大帝的女人会有不喜欢的他的,我除外,因为我已经有我们家那根木头阎王了。”
“不,我做不到,我一想到孩子是因为他死的,我就……”
胡辛摇着头,虽然她真的是喜欢他,很喜欢他,可她也更恨他,爱他有多深,恨他就有多浓。
钟离找到一杯水,咕噜噜的强灌了一大杯,又更加振奋,
“那是因为你爱他,如果你不爱他,你就不会把所有的错都怪在他头上,爱之深,责之切。你想想,如果你原谅大帝,你们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是多完美,多幸福。而且你早都是他的人了,难道你真的能忘的掉他么?”
“不过,你既然那么恨他,也不能便宜了他,我有一个办法,即可以整整他,替你出口气,又可以试探出他的真心。如果他是真的喜欢你,那你就给他一个补过的机会,如果他对你不是真心的,哼哼……”
大帝啊,别怪我不仁,谁让你对咱们家木头不是很照顾的呢,钟离带着贼笑,抖动着双肩膀,贼贼的嬉笑几下。
钟离把计划全盘告诉胡辛,随即计上心来,胡辛又和钟离叽里咕噜的密谋了一段时间。
胡辛有她的打算。
她觉得他就像浩瀚的星空,美丽又遥远,而自己最多是地上的蚂蚁,渺小的让人看不到。
钟离一听胡辛的计划,“这,这也太狠了一点吧。”钟离现在有点替阎皇担心了。
“我就是想看看他的心。”他可以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却只有她一个人伤心,难过。
她也要看看他的心会不会痛,会不会有舍不得的东西,会不会……胡辛在心理呐喊。
胡辛和钟离商量定了,还把鬼医也拖了进来。
几个星期都不出门的胡辛,突然病倒,不醒人事,面色灰暗,看起来犹如将死之人,脉搏微弱的几乎断掉。
终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