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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胡辛一人,像一只爬到了米库里的老鼠,简直是乐不思蜀。
抱着一个大蟠桃,边啃还边贼贼的看看周围,然后又专心和她的大蟠桃奋战。
阎皇偶尔给胡辛递上几杯清水,偶尔轻拍几下她的后背,还手指温柔的擦掉胡辛嘴角的果屑。
威严又古井无波的脸上,双眼含满了宠溺,深深的望着她吃东西时幸福,满足还带点贼贼的样子。
银河系上,阎皇搂着胡辛站在星星上,清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袂,缠缠绕绕,缠绵在一起。
发丝飞扬,飘飘洒洒,结发齐飞。
站在星星上,看着近在眼前的星星,大大小小,明亮闪烁。
有的像无数的灯笼,有的像闪闪发光的大球,远远近近,围绕在周围,有些小星星,胡辛一伸手就可以把它们放入手中。
胡辛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站在星星上看星星,置身与无数的星星当中。
如果能忘记曾经的伤。狠狠拍记下自己的脸蛋,忘记,忘记,她不能让他们都活在过去痛苦的回忆里。
神仙也提鞋跑【九】
手里拿着的是阎皇给她采下的小星星,胡辛偷瞄几下身边的阎皇,他身上传来的温暖,他清爽的仙气,还有他强健臂弯。
胡辛觉得他就是她最亮最美的那颗星星,永远都是那么光辉耀眼。
而且最亮最抢眼的这个星星一直守护着她。
胡辛的心都涨的满满的,满满的幸福,好像快要撞不下,溢出来了。
虽然他不对她说他爱她,也从来不对她甜言蜜语,但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陪在她的身边。
为她拂去一切的烦恼,给了她所有的一切,带给她无限的新奇,只要她想要的,他都想尽方法给她办到。
即使是一个很无理的要求。
即使她闯了大大小小无数的祸,他都无条件的给她善后,他每次都说要教训她。
可是只要她一哭(光打雷,不下雨的那种…假哭)或者撒撒娇,刷个无赖,他就拿她没辙了。
胡辛觉得他是个典型闷骚,表面上冷酷无情,威严霸道的王,背地里,扣除他偶尔的霸道、专制。他算的上很温柔体贴。
阎皇看见胡辛贼溜溜的眼珠漆黑如墨,还做贼心虚的偷瞄他,那贼贼的眉眼比此时的星辰更亮,更美,更动人。
阎皇把胡辛一揽,胡辛就已经整个腾空,被他整个拥入怀里,他低头就吻上她柔嫩的嘴唇,独享她的美丽,她的纯真,她的捣乱。
胡辛只觉得脑袋一蒙,没了思考,一片空白,一团浆糊,只能感觉到他不断上升的体温,他温热的唇,他浓重的呼吸。
他黑亮的发丝扶过她的脸,阻挡住了外界的一切,形成一个黑暗神秘的空间,空间里只有他和她。
胡辛只能看到他闪烁着妖艳火苗的双眼,在在燃烧他自己也燃烧她。
他的唇舌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胡辛觉得胸腔里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抽走了,心跳的好快。
好像快要死掉了,周围都好热,他就是热的来源,就像一团火,一定要烤干了她才罢休似的。
突然有孕【一】
胡辛在快晕倒的一霎那,闭上了双眼,双手轻柔的抚上了他浑圆强健的后背。
阎皇感觉到了她的默许,身体突然一僵,停下所有的动作。
阎皇看着怀里的人儿,小眼朦胧懵懂,脸色绯红,嘴唇红肿,发丝凌乱,手还在紧紧抓住他后背的衣服,极力承受他的狂浪。
这样的她,让他更想要她,狠狠的要她,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阎皇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一下体内的冲动,可呼入的全是她清甜的气息。
他的大手轻柔的穿梭抚摸着她飘摇的发丝,他现在不能要她,因为她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承受不了他的疯狂。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哪个女人,从来没有。阎皇吻吻胡辛的发顶。
胡辛对他的善变简直无语,看他陪她到处玩的份上,本来都准备好了慷慨就义,任他为所欲为了。
可是突然卡壳了,简直是耍她么。
“你,为什么不继续了?”胡辛把脑袋往他怀里一埋,咕哝道。
胡辛虽然知道这么问一个男的怎么不继续对自己……是那么害臊,简直是羞死人了。
可是不问的话,她会更很生气。
阎皇看着她羞怯的样子,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方法,强忍住笑意,缓缓的说道:
“因为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
胡辛脸一红,想到她生病的原因——纵欲过度,都是他害的。
胡辛把手从他的后背放到他的胸前,紧紧的拽住他胸前的衣服。
用小的不能在小的声音,很快速嘀咕一声,
“人家身体已经好了啦。”
再小的声音,阎皇也扑捉到了这个信息,听的一清二楚。
阎皇开始是震惊,随后是惊喜的看着全身都羞的成粉红色的小龙虾。
阎皇抱着胡辛一转身,来到阎皇在天庭的行宫……
阎皇紧紧的搂着胡辛的腰身,紧紧的圈在怀里,亲密的慰贴着她的身体。
突然有孕【二】
阎皇轻柔的跳起胡辛的下巴,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她原本贼溜溜的小眼睛,现在像刚偷到了一件宝贝,即好奇,紧张,既害怕,又很期待。
“我会很温柔的……”
阎皇看着她的眼睛,轻柔的说道。随后不给她思考的,不给她sayno的机会,直接吻了下去。
再有一个孩子,他喝她才能真正的幸福……
阎皇把快昏眩的胡辛温柔的抱到龙床上,覆盖了上去……
清晨,天堂的清晨是绝世的倾城,美的让人无法想象,一起都是那么逍遥,梦幻,华美。
胡辛还沉浸在美梦里,带着微笑,像猫一样卷曲在阎皇的臂弯里,呼呼大睡。
阎皇好笑的看着她的睡相,难得笑的如此轻松,如此惬意,如此开心,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这么轻松惬意,没有一丝威严的架子。
阎皇拿着胡辛的发丝,用她的发丝挠挠她的小鼻子,胡辛在梦中,很不耐烦的挥开那个扰她清梦的坏东西。
阎皇就是和她过不去,再接再厉的继续挠她。
胡辛气愤的挥了很多次都挥不开,只好咕噜着,把脑袋都埋在阎皇的臂弯里,躲避袭击。
反正能睡觉就好。
阎皇好笑的看着她的反映,心情好的不得了,不过心情再好,都不能由着她一直睡下去。
虽然他也知道昨晚他又失去控制了。
原本想很温柔的对她,刚开始他真的做到很温柔了哦,可是后来就完全失去控制了。
他碰到了她好像渐渐习惯了失去控制,原本无限的生命里,从来不曾经出现过‘失去控制’。
现在他喜欢上失去控制,因为是她。
一味的贪欢,却把她累的很惨,而他却越来越‘精力无限’。
因此他决定她更不能贪睡,为了他们以后的‘性福’着想,他要好好的锻炼她。
阎皇偷得一个香吻,恋恋不舍的起床,穿好衣衫,给还在死睡的胡辛,穿好衣服,
突然有孕【三】
如果还继续让她春光咋现,他怕他们又出不了寝宫大门了。
而且他也不能让别人看见了她的身体,是女人看了都不行。
阎皇喊来宫女,为胡辛洗刷,无论宫女怎么叫,胡辛就是不理,继续睡。
而且随时随地都可以睡着,无论怎么喊都喊不醒。
宫女们个个嗓子都喊哑,累的人仰马翻,轮班换着喊,还是叫不醒她这个‘睡神’。
阎皇在宫女服侍下洗刷完,走到床前,直接把胡辛整个抱过来,换了个面,放在腿上,面朝着宫女们。
宫女们十几个人齐上阵,端水,拿毛巾,拧毛巾,梳头发……
等等,就这样,胡辛居然还能靠在阎皇的怀里继续睡。
阎皇都觉得汗颜,自己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还没见过像她这么能睡的,看来昨晚她是真的累坏了。
宫女七手八脚的把胡辛洗刷完毕,纷纷被阎皇挥退,阎皇突然脑筋一动,对着胡辛敏感的耳垂吐气如兰,带着坏笑,轻轻说道:
“你要是再睡,我就又要‘吃’你了,我还没试过怎么吃睡梦中的‘小老鼠’呢。”
胡辛突然身体一僵,脊背一凉,双眼立即睁的跟驼铃一样大,错愕的盯着阎皇。
她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坏,昨天累的她快散架了,今天一大早,天都还没亮,就开始折磨她。
虽然她也不知道天庭的天是不是会黑,会亮,还是一直都只这么亮?
但他就不能让她多睡一会,这简直是虐待。
大清早的还对她说这么不要脸的话,胡辛现在只想把他一锤敲晕,然后自己在悠哉的睡觉。
“双腿分开点……”
“屁股再翘点……”
“腰……”
“胳膊向前点,能抱住我最好……”阎皇悠哉的对着胡辛指指点点,指挥若定。
而胡辛双腿打颤,额头冒冷汗,在那蹲马步,胡辛的眼珠随着阎皇走来转去的身影打着转转。
突然有孕【四】
“我不要蹲马步,我为什么要蹲马步。”
胡辛很辛苦的抗议,谁有她这么倒霉和浪费奢侈的,在天庭,在云彩上,在天上也,却是在蹲马步。
想想她都想撞墙。
“锻炼身体。”
阎皇很简洁,很扼要,很耍酷的解释。
胡辛立马站起身,跟着阎皇的脚步,哭丧着脸,强烈抗议,
“我不要蹲马步,我要学飞行,我要像神仙一样的飞来飞去,土死人的马步,你自己蹲吧。”
阎皇也不急不慢,把阎皇的架子一摆,“你答应过我什么?”
“在天上全听你的……”
胡辛小声嘀咕,气势一下子像快灭的火苗。
“那就好好的蹲马步。”
阎皇把手一背,铁面无私的说道。
“我不要,我就是不要。”
胡辛对着他的后背坚定的大叫。
“人家要学驾云,要学飞行,不然万一你不在我身边,我摔了下去怎么办?万一我被哪个宫女给退推下去了怎么办?万一谁看我不爽,直接把我踹下去了怎么办?万一……”
“不可能。”阎皇受不了的打断她一万个‘万一’。
真不知道她怎么能想出那么多个‘万一’万的他头大。
“不,我就要学,教我么,快教我,我想学么……”
胡辛扯着他的衣袖就是不放,来个死缠烂打。
“不教……”阎皇迈步就走,想都不想就拒绝。
要是她学会飞,那以后要是突然搞个失踪不是更难找,阎皇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我就是要学……”
…………
…………
……………………
胡辛抓着阎皇的袖子不放,胡辛是被阎皇拖着回寝宫的。
虽然胡辛想学飞的目的没打成,不过,至少不让她再继续蹲那累死人的马步了。
学飞的事,反正都已经是预谋很久的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胡辛把手一攥,路出一个邪笑,声东击西啊声东击西,你也有上当的一天啊,
突然有孕【五】
迟早他都跑不掉,一定会教她怎么驾云而飞。
住在天庭行宫的几天,胡辛玩的简直忘记了自己姓什么。
不是跑到天河里瞎搅和,明明是个旱鸭子,还要闹着学游泳,害的所有的水兵水将都从天河里跑了出来,不敢再接近天河。
生怕不小心碰到水里的胡辛,会被阎皇给灭了。
天啊,这是什么天道啊,天河可是他们的大本营啊,是他们水下岗站啊。
到了瑶池,胡辛玩的连池子里的金鱼,都想跳出来自杀。
到了百花林,胡辛对着百花众仙,直溜口水,手都没闲着,摸摸这个的粉脸蛋,拉拉那个小手手,百花众仙怒也不敢,言也不敢怒,还必须流着冷汗,既害怕又尴尬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