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息在她出现的那一刻而变柔,连周围的空气都蓦地在这一刻注入了某种甜蜜的温馨。
阮清音一愣,忽地转过身,望着突然出现的白墨衣,美丽的眸子射出深深的嫉妒光茫,她的出现,她的光彩夺目,她的清冷风华,她的淡漠疏凉的气息,还有那绝世无双的容颜,无一不在衬托着她的渺小和平凡,她的一切一切在她面前,都显得暗淡无光,有种天与地、云与泥的差别感,女子的虚荣让她深深地嫉妒发狂,一颗心充满了毁灭的**,指甲陷入肉里,死死的掐住自己,怕一个控制不住,她会上去撕了那个让她无从比拟的人,其他书友正在看:校园雇佣兵!
“衣衣,你来了!”淡然的声音有着无尽的宠和溺,白衣如雪的颀长身姿优雅地朝她走来,超越了世上所有美丽的脸浅浅地划出一抹笑容,自始,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个的存在。
“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轻抿着唇,白墨衣轻轻地扫了一下对她充满恨意的阮清音,漠然地转过头,并不打算和她多交集。
“衣衣,你又顽皮!”带着宠溺,落羽尘略显无奈地叹道,只是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外人无法撼动般的坚定。
“没有,你们继续!”白墨衣冷冷转过身,发丝扬起,擦在如玉俊美的脸上,卷起他心中千般柔情,一颗心也随着这发丝的拂过轻轻悸动。
伸手拽住转身的人儿,温凉的手掌覆在清冷的素手上,坚定不移地握住她,另只手温柔地撩起被风散开的丝发拨在她耳后,低低道:“原来我们是这么心有灵犀!”他正想去看她,她却先他一步而来,这让他很开心,很高兴,连日来的疲劳一扫而空。
清冷的身影一顿,抿起的唇角有些放柔,碧波寒潭的眸子波光滑动,潋滟着一抹淡淡的柔光,如清冷平静的湖上带着花香的春风拂过一般,清爽怡人。低下头看着被他紧紧拉住的手,很慢很慢地伸出一个小指轻轻勾住他的手指,有些嗔羞地道:“如果早知这样,我就不来了!”这话带着情绪,有些酸酸的味道,淡淡的红霞飞上了白玉无暇的素颜上,如那春日里的海棠正迎着明媚的阳光慢慢绽放,羞色迷人。
云知识趣地退下了,走时还不忘瞪了一眼犹在一个人气恼的阮清音,在注意到她眼中恶毒的光和一闪而逝的算计后,心忽地沉了,也许他该提醒主子,要小心这个女人!
阮清音又嫉又怒,他们两人当着她的面亲亲我我的,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那画面深深地剌痛了她的眼,两人的忘我,被她当成了白墨衣对她的挑衅,心中更恨,想说话,却发现,在那两人周围似乎圈起了一层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屏障,她根本无从介入,好看的小说:情海狂龙全方阅读。
袖里的流星镖蠢蠢欲动,但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此时她不能动手,至少当着落羽尘的面不能。
“衣衣,你在质疑我还是在怀疑自己?”落羽尘轻笑地反问,轻而易举地把问题的责任转到了某个有点吃醋的女人身上。
聪慧如白墨衣,淡淡的眸光波转,光彩漾溢,一丝狡黠闪过,清伶的声音带着一抹淘气,“我是觉得某人魅力太大,而这个世上的蜂蝶又太多,怎么办呢?”柔软无骨的素手轻轻滑过白皙的脸庞,不可否认,这个男人拥有一副天嫉人怨的外表,连她都深深地被他迷住,感叹上天造物何其不公,为什么这个世上有那么多漂亮得想让女人自杀的男人呢?楚君离是一个,落羽尘也是一个,宫绝殇就更是了,那个耍宝的哥哥,绝对绝对想让男人和女人都想扑倒,若是放到现代,只怕早被人那啥了N多次了。
“可是我这朵花,只想让你一个绝世独立的蝴蝶来采,你可愿意!”并没有不高兴她把他比作花,反而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他喜欢听她说在乎他的话,这让他更有动力为两人的将来搏出一片宁静的天空。
“当然,你这朵冰山玉莲不是早被我采了吗?”在他下巴轻轻挑了一下,又火速放下手,白墨衣的眼光淡淡的瞥向一直站在落羽尘身后没有离去的阮清音,眉稍微微挑起,对于她自己的东西,她可是小气的很,尤其是对于觊觎她所有物的人,她不会客气,因为她也很霸道!
下唇被她咬着有丝丝血迹溢出,阮清音接触到白墨衣望来的带着挑衅的目光,努力压下内心的怒火,对着背对着她的落羽尘道:“尘哥哥,音儿错了,音儿不该去找白姐姐的,白姐姐比音儿可怜,她以前的遭遇很让音儿同情,还好现在她就要嫁给洛国皇子为妃了,以后可能是一国之母,白姐姐是幸运的,尘哥哥,我们不该来打扰她的,白姐姐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会让自己过得很好的!”话很隐晦,也说明了白墨衣的过去,她曾身为楚君莫的下堂妻的事实,也挑明了现在她即将是洛国的皇子妃,大婚大即,她不应该不守妇道一个人跑出来私会男人,这样的作风低滥的人,更是成不了落云山庄的女主人,只有她,才是唯一合适的人选,其他书友正在看:大明锦衣王!
白墨衣脸色不变,她也从没有想过要从一个如狼似虎地盯着她男人的女人口中听到好话,所以,她很淡然,目光如水,静静地看着一脸深明大义的阮清音,只是在眼角处,一直有着薄薄的讥讽和嘲剌,原来这落云山庄也不过如此,培养出来的女人也只是稍微比平常人漂亮了一点,其他的并不高明多少,嗯,只能说,在心计上,和后宫的女人有得一拼。
落羽尘当场就沉了下脸,慢慢回身,不悦的眼光清冽如冰地看着阮清音,淡漠的声音慢慢响起,“衣衣的好与否,我想,我很清楚,而且,我也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该怎么做,她,会是我唯一的妻,而你,我不想再提醒你一次你的身份!”上次的事,他可以放过她,但是不代表他就原谅她了,若有下次,他宁愿得罪族中长老,也定除了她!
话里的警告阮清音尽数收到,娇躯狠狠一震,眼泪滑出,委屈的声音细声道:“尘哥哥,你误会了,我没想着要做什么,我只是想白姐姐幸福,原谅我上次的不懂事!”说着,抬起头,急步走到白墨衣身边,欲伸手拉她,却被她一闪身躲过,带着踌躇和一丝难堪地站在那里,阮清音垂帘掩过眼里的杀意,语气哽咽,似是真心忏悔道:“白姐姐,上次是音儿不对,你宽宏大量就原谅音儿一次好不好?”
白墨衣眼中讥讽更浓,斜斜地看了一眼面色冷寒的落羽尘,眼神微暗,若是以前,她定然不会轻易饶了她,不过,她废了她的四名侍女,更是射了她三根银针,阮清音也算是得到了教训,为了不让落羽尘难做,她可以释然一切,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疏冷,“你不用跟我道歉,毕竟我也没有吃亏!”
阮清音暗恨咬牙,是的,她才是吃了大亏的人,想她中针的痛苦和那四侍的手筋尽断,她又怎么会一言盖过?不过还是感激无比地道谢,“谢谢白姐姐,那我们以后可以做朋友吗?白姐姐不会介意之前音儿的无礼之处吧?”
“做朋友就不必了!”有谁听说过情敌能成为朋友的?虽然落羽尘不喜欢她,但是阮清音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威胁的存在,至少她没那么大的心怀可以无所顾忌地跟她成为朋友,再者说,阮清音眼里对她的恨却是掩不住的,她更不可能真心地想同自己成为朋友,其他书友正在看:美女红蔷全方阅读!
“白姐姐,我是真的喜欢你,是真的想跟你成为朋友!也许有一天你和尘哥哥终成好事,我们可能还会成为姐妹!”
白墨衣的脸阴沉了下来,她怎么就没看出,这阮清音是如此的厚脸皮?姐妹?他落羽尘若是真敢左拥右抱,她第一个不饶他!
落羽尘的脸黑了,浑身透着冷气,目光如刃地盯着阮清音。觉察到身边那人的气息变化,脸色浮上一丝柔意,轻声道:“衣衣,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虽然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他这一生只想要一人足矣!而且,他也怕身边的这只猫伸出利爪废了他呢!
而就在这时,阮清音伸手抓住了白墨衣,脸色哀伤悲凄,道:“白姐姐,我没别的意思,尘哥哥喜欢你,音儿也会很喜欢你的!”想和她抢尘哥哥,凭她一个弃妇,根本不可能,就算她长得再美,在世人眼中再有才华,那也是一个弃妇,一个孩子都五岁了的妇人,她凭什么进入落家?她现地的示弱只是不想落羽尘对她太过疏冷,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她就有办法一定要他娶她!
白墨衣一刻都不想和她多呆,这个女人太假太虚伪,她看着都恶心,嫌恶地甩开手,用力并不大,只是甩开她而已,没想到阮清音狡猾地一转眼,顺着她的力道跌到一旁的大石上,脑袋似是不经意般地撞在尖石上,鲜血顺着额头滑下,染红了惊恐娇弱的脸。
白墨衣微微皱了一下眉,感情她做半天的戏就是在这里等着她呢,而她竟然也大意地上当了!转眸望着落羽尘,后者没有半点上去相扶的意思,心里这才微微好受了一点,扬起唇,讥讽道:“女人,苦肉计也得对有用的人使,可惜你用错了对像!”对于这个女人,她实在没什么好态度和好的涵养!
阮清音慌乱地捂着伤口,似乎伤得很严重,那血一直如柱般地流出,很快,一身暖黄的衣裙沾染得斑斑点点,腥目血红,好看的小说:我和我的女病人们。
“喂,你不去怜香惜玉一番?”白墨衣对着落羽尘道,见他略略地沉下眼神,心也不由地跟着沉了下去,他是觉得她故意的,还是觉得她做得过份了?可是她就是这样,对于她的敌人,她不会仁慈,更不会宽容,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并没有推阮清音,是她自己跌倒的,而且她有武功,这一下,就算是她故意的,她也可以躲得过,至少不会让自己伤得那么严重!
“只要你没受伤就好!我们走吧!”落羽尘淡淡地扫过阮清音,拉着白墨衣离去,虽然他不明白事情是怎么样发生的,但是他知道以白墨衣的为人,她不会耍这种小动作,她要玩,那就是要死人的!这女人的狠,不亚于一个杀手的无情!
而且,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他不想破坏两人短暂相处的时光!
“尘哥哥……”阮清音捂着额头委屈地叫道,眼光却在瞥见急急奔来的人青衣身影时,嘴角露出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白墨衣顺着她的眼光看去,一个身材俊长,挺拔相貌俊俏,和落羽尘有三分相似的男子映入眼中,微微一怔,心中忽明,他就是落飞白吧!见他直奔地上的阮清音而去,所有的疑惑和不解忽地在这一刻有了答案,原因是为了他爱的人!
只是枉他为落羽尘的弟弟,眼光竟然这么差劲,看上心计深沉的阮清音,她是该为他的未来叹息呢,还是该为自己以后的路更难走而担忧?
白墨衣在看到落羽尘见到落飞白后放柔的目光,便明白他真的很爱这个弟弟,而她更不能告诉他,因为落飞白,她再次的陷入到洛翎锦手中,这件事,只能由他自己去发现!
“音儿,你起来,这个女人不配你这样低三下四地去求她!”落飞白的话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在对着阮清音时,又是柔情无限,呵护倍置。
“不,飞白哥哥,不怪白姐姐,是音儿自己跌倒的,可能是上次的伤还没好,头有些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