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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宋朗感冒还没好利落,这一天的奔波下来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原本已经闭上眼的他蓦地察觉到那只游弋在身上的手时,刚才那股躁动再次袭来,身体猛然绷紧。
“……还好。”柳蓓蓓的指尖触到伤口的结痂这才松了一口气缩回了手。过了一会儿呼吸逐渐均匀绵长。
宋朗侧耳听着心中苦笑连连:这可恶的小兽在一阵乱摸之后自己倒是安心的去睡了,全然不顾别人那颗被撩拨起来的心!
“蓓蓓,不是还有不少疑惑吗?现在给你机会,过期不候!”
既然自己一时无法入睡,那么这个惹事的罪魁祸首也不能让她逃了。
沉默半晌,柳蓓蓓徐徐开口。
“我想知道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你大四时参加动漫大赛颁奖的时候,清新温婉,十分迷人。”
原来竟是那时候就认识了,比想象中的还要早!柳蓓蓓听着他的夸赞,暗暗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第一次说话?”
“在校园门口被打,你取下发上的手帕帮我包扎的时候。”
柳蓓蓓想了起来,难怪他递给自己擦衣服的手帕那么眼熟,原来是自己的东西。
那时候她好像刚洗了澡,随意将头发一扎出门去买东西,然后就碰到跟流氓打架的他,沾了一手的血,直到回到宿舍还心有余悸。
没想到这手帕他居然一直留着。
“你跟方以陌是同学?”
“……校友。”
难道……他喜欢自己这事是真的?
柳蓓蓓想到马场上他的奋不顾身,沉默下来。
过了很久,就在宋朗握着她的手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又听到柳蓓蓓低低的象羽毛划过心底般轻柔的询问。
“不是一直瞒着我吗?为什么现在又要跳出来?”
“只能远远地看着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令人很想揍自己一顿!好在那些总算过去了,现在,你的身心都是自由的。”
“自大狂,我的心你也能看得见?我可是很念旧。”
宋朗捏了捏柳蓓蓓的脸,不过才两三天,她明显的瘦了。
“我也不是什么新人,更属于你“旧”的范畴!你啊……就折磨我最在行!”
这句话让柳蓓蓓听出了辛酸,半晌没说话。
宋朗拍拍她的手,“很晚了,睡吧。”
当温暖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上的时候;柳蓓蓓的心里暖暖的沁着一丝甜蜜。
这一夜,柳蓓蓓在不安和纠结中挨了过去。
处在半睡半醒之中的她在早上醒来的时候,突然恍惚起来,昨夜应该是一场梦吧?
柳蓓蓓这样想着;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醒来前的姿势,屏息凝气想听清身边的动静。可是却天不遂人愿。早上正是上班高峰,时不时的鸣笛让她几欲抓狂。于是,柳蓓蓓慢慢伸出了手,然而刚一动便想起自己被禁锢半天难以动弹的事实,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摸……最后,柳蓓蓓悄悄伸出了脚,一寸一寸的向一旁移动,直到伸长了腿触到床边也没遇到什么障碍物这才长长舒了口气,那只狼果然识趣的撤了!
然而当这口气只吐到一半的时候,头顶却传来大尾巴狼的浅笑。
“醒了?连伸个懒腰也这么有创意!”
柳蓓蓓的脸登时就红了。
伸手胡乱拍过来,“你长得才叫有创意呢,全身都有创意!”
“哦?〃宋朗挑了挑好看的眉;〃呵呵,这次就先放过你,起来吃饭,一会儿我出去买菜你再来睡个回笼觉。”
柳蓓蓓停了手,有些不安,“公司一堆事,你这样哪行。”
“我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宋总在跟不在区别不大,别担心。”
两人吃完早餐,宋朗监督柳蓓蓓吃了药,然后准备出门。想了想又特意回头嘱咐她,“把觉睡足了!”
可是,正当柳蓓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美美的闭上眼准备会周公的时候,他却扔下了一个鱼雷。
“既然咱这么有创意,那么晚上我就让你知道‘全身都有创意'这句话真正的意义!”
荡漾的orange台灯
柳蓓蓓觉得这几天自己的脑容量实在是不够用,以至于都没有时间为失明的事伤春悲秋。
其实;这都要归功于宋朗,若是没有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会颓废潦倒成什么样儿。
柳蓓蓓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他欠扁的妖孽样子,想着不时吐出的恼人话语,重重锤了身旁的枕头一拳:
“该死的讨厌鬼!”
然后将枕头扒拉在胸前紧紧抱着,蹭了几蹭沉沉睡去。
窗台上,一盆“银后亮丝草”在阳光暖照的上午带着雍容的气质静静的舒展着美丽的叶子;就像此刻一脸恬淡的柳蓓蓓,那微翘着的嘴角让人觉的幸福而温暖。
只是这样的温暖随着太阳的西沉也逐渐湮灭。
宋朗有事外出,柳蓓蓓继续蜷在沙发里百无聊赖的听着音乐。
正当她担心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太容易养膘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柳蓓蓓坐了起来,肯定不会是宋朗,因为他带着钥匙。
难道又是方以陌?
柳蓓蓓皱起了眉头,带着一点不安将门打开。
刚一开门就被一团东西罩在了脸上。
紧接着传来一个媲美鬼哭狼嚎的声音:
“啧啧,真是不好意思阿,你看看你这一整夜的出去揽客累到快死,现在补个觉还被我给吵醒!”
王彦!
从起初的惊讶中缓过神来的柳蓓蓓将砸过来的东西扯下来紧紧抓在手中,怕一个忍不住冲动上去撕烂她那张粪叉子嘴。
然而有些人不给她点教训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王彦还在唾沫横飞的说着。
“不过,对你这样的贱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么不要脸的事都干了,还在乎被说两句?让我离婚?你做梦吧,不要脸的狐狸精!”
“你特么的是在骂自己吧!”
柳蓓蓓忍无可忍循着声音挥去一掌。
“啪——”清脆的响声之后,那女人安静了片刻。
然而接下来,却疯了一般高声嚎着冲了上来,拼命撕扯着柳蓓蓓的头发。
“住手!”
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后面冲上来捏住王彦的手腕,疼的她不得不松了手弯下腰。
宋朗的手臂一扬将她推出门外,揽住柳蓓蓓。
“有没有伤着?”
“你?”王彦从地上爬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宋朗,在经过一霎失神之后狂笑了起来,“柳蓓蓓,用狐狸精转世都不足以形容你的淫*贱!”
宋朗看着几近疯癫的王彦;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从来不揍女人,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
“哼;男人,都是些喂不熟的白眼狼!禽兽不如啊,哈哈;可笑—”
王彦大笑着转身下楼。
凄厉的笑声在寂静的楼道里不断回荡。
宋朗关上门,见地上散落的几撮发丝一张脸象罩了寒霜。
他小心的将柳蓓蓓凌乱的发丝理顺到耳后,“没事了,都过去了。”
这低柔的声音象一根温暖的弦,拨动了柳蓓蓓满腹的心酸。
头一低埋进他的怀里哭的一塌糊涂。
宋朗看着抽动的肩头听着压抑的哭泣,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棱角分明的唇紧抿着,将拥着她的臂膀收得更紧,一只手轻拍她的后背,默默安抚着。
过了好久柳蓓蓓还在抽泣,宋朗担心她的眼睛,打横抱起将人安置在沙发上,转身拿来热毛巾帮她擦脸。看到她肿成核桃似的眼睛,皱眉说道,“就当被疯狗吓了一跳,不要自己折磨自己!”
柳蓓蓓抓过毛巾捂上自己的脸,闷声说了句:“我只是气自己刚才应该直接上去抓破她的脸,而不是煽一掌!”
“你……下次还是不要乱开门的好;总是吃亏也学不乖!”
柳蓓蓓听着他语气中的警告意味没作声,只是幽幽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传到宋朗耳中,让他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抬起手托上她的下巴,看着那艳丽红唇上深深的牙印,慢慢俯下身轻轻含住……
很快,宋朗觉察到柳蓓蓓的回应;更加热情似火。
原来被回应的爱竟是如此美妙!
那种狂喜中夹着前所未有的甜美的滋味象潮水一样呼啸着迅速将他淹没。
宋朗再也无法抑制悸动的内心,带着几欲将人溶化的激情更深的吻了下去……
……
当他的手触到她的胸前,察觉到蓓蓓的瞬间的轻颤和僵硬时,宋朗缩回手将她的睡衣重新拢好。“蓓蓓,五年都等了,我不会勉强你!给你充足的时间,直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
那淡淡的薄荷味道让柳蓓蓓贪恋,而他给予的温暖也让她品味到了甜蜜。
爱有深浅,柳蓓蓓不知道自己的爱有多深,但她却知道在他离开的时候思念在蔓延。
柳蓓蓓没有说话;却伸出胳膊将他拉近,贴过去让那清爽的味道更紧密的将自己缠绕。
又是那样炙烫的几乎令人蒸发掉的热吻。密密的由热烈缱绻转为温柔吸吮,像是拥着珍宝般细细的勾画着彼此的唇舌……
在一片烟花烂漫中柳蓓蓓彻底迷失了……
******
Ps:
我是狼狈床头的orange小台灯。
关于那一夜,我很受桑!哭……
请容我树洞下成吗?
起初,我已经睡了,可是却被亢奋中无耻的某人很没人性的拍醒。(他的确不是人,是狼!)
狈狈:关灯!
狼君:关了我看不到~(一脸委屈)
狈狈:这不公平!
我感受到了某人爆发的小宇宙,眼睛不安的一眨。
接着,我被哀怨的某人关上。
狈狈:……你究竟在干嘛啊?
狼君:我……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接着,我再次被悲愤的某人拍醒。
狼君:山路崎岖,地形复杂,我需要指明灯……
狈狈:别跟我说你这是第一次!
狼君:哪是第一次,别侮辱我的能力!这不过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罢了……你就偷着乐吧!
我看到了狈狈上翻的白眼,听到了她天怒人怨的惨叫:可怜的菊花你一定要挺住!
而后我又被关上了。
在历经数次关关合合中,悲催的额终于崩溃鸟……
狼狈,你们想玩敬请随意,可素,表糟蹋偶好吗?
黑暗中,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替天行道了。
路见不平一声吼啊:
让我来!
于是;世界安静了,只余急促的喘息细碎的呻吟……
缩在床头捂脸的我听着断断续续的呢喃,竟也跟着心潮无比荡漾起来……
间或还听到兴奋的低语:
老婆,这次不会走错门了,不信再试试,来嘛,再试一次……
一次……两次……五六次……
我,于是荡漾了一整夜……
也于是,我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杯具的被安置在了待修理区……
泪流满面的偶很想说:丫果然不是人!
颠覆
生命是冗长而沉闷的,爱情是短暂而珍稀的,用冗长的生命去等待短暂的爱情,似乎是不智的。就算等到了,不过电光火石的几秒钟,而后归于永恒的寂灭。而那时,你要用多少怅惘和无奈,去抚平爱情走后留下的累累伤痕呢?那么,不如就做一个踏实的人,和另一个踏实的人一起,安安心心地彼此温暖,各取所需。
这是有一次泛酸装文艺的时候薇薇感慨万千说过的话。
柳蓓蓓觉得真正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因此拽着薇薇查找出处,而后摘抄到了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