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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的笑了笑。
“蔡老爹见谅。我家公子路上感染了风寒,是故喉咙做哑,说话甚是不方便。这便由奴婢来多谢蔡老爹的好意罢。”
明明刚刚姚砚开口的时候,声色圆润如珠,不见一丝一毫的嘶哑和不方便,但就坡下驴这四个字蔡老爹如何会不知?所以他当即也是哈哈大笑,而后便道:“姑娘真是见外了。小老儿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
一番话却是暗中的贬了姚砚一句,说他是个小肚鸡肠之人。
姚砚怎么会听不出来?
扇骨重重一下敲在了左手掌心中,他别过头来,欲待就要以牙还牙,开口给他狠狠的驳了回去。
可碧桃先他一步用力的扯住了他的衣袖,面上还犹自带着笑,对蔡老爹道:“我主仆二人接下来还要在贵茶园盘桓一阵子,搅扰老爹了。“
“既是魏公子的朋友,那也就是我这茶园的客人。姑娘不必如何客气。”
而就在蔡老爹和姚砚暗中较劲的时候,魏仲羽已是被易小北拉到别处,悄悄的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的一双长眉慢慢的就拧了起来。
可目光瞧着这边的姚砚似是面带不虞之色,当即也顾不得易小北口中所说之事,急忙的就抬脚走了过来。
易小北在身后瞧着他的背影,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我的公子哎,你对这姚公子,未免是有些太上心了。你这样,很容易就让我想歪的好不好?
可怜魏家几代单传,难不成这代就要断到他家公子的手上了?
易小北一时很有冲动的就想为魏家的列祖列宗点支蜡。
且说魏仲羽急急的走至姚砚身旁,俯首低声的问了一句:“怎么不高兴了?”
他的身高较姚砚而言,高出了不少。可每次与之说话的时候,他总是习惯的就俯首下来,想离他再近一些。
可姚砚对此是一点都不感恩。非但是不感恩,还是白了他一眼。
妈了个巴子的!仗着个子长的高就了不起啊?劳资只是还在发育而已。等到劳资发育好了,高过了你,到时劳资一定要叉腰仰首站在你面前,让你尽情的仰视劳资。
他烦躁的撑开手中的洒金扇儿,快速的给自己扇着风。
鬓边几丝长发被这阵扇起来的强风扬起,扫过了魏仲羽的下巴和双唇。
他浑身一震,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似是有毛茸茸的草叶扫过下巴和双唇,痒痒的,麻麻的,只撩…拨的他的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情不自…禁的就又往姚砚的身旁靠近了几分,他低下头去,就想去嗅姚砚发间的清香。
而就在此时,蔡老爹带笑的声音响了起来:“魏公子,你的住处我已教人打扫干净了。这便请先去歇息罢。”
眼光又掠过姚砚和碧桃,他面上的笑意一时更深:“至于公子的这两位朋友,敢问两位姑娘,你们是要一间房呢,还是两间房?”
第18章 对牛弹琴
话说蔡老爹那句惊天之语一出,在场众人的心里活动是这样的。
碧桃:我靠这蔡老爹真是个人精,眼光忒特么的毒辣了。公子为你默哀,这下得看你怎么圆场了。
易小北:这蔡老爹是怎么了?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就说了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出来?这里除了碧桃一个姑娘,其他可都是纯爷们啊啊!
魏仲羽:他内心一片空白的好吗?如果一定要形容下,那就是多年媳妇熬成婆的心酸感和如释重负感。
感觉真的是在做梦啊啊!所以说,姚砚他真的就是个女子了?所以说,他对姚砚的那种感觉,真的就只是正常的男女之情,而不是畸…形的男男之情了?
至于说当事人姚砚,相比其他三个人呆若木鸡傻了吧唧的样,他真的是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
手中的扇儿轻轻的摇晃着,左右望了一望之后,他诧异的抬头问着蔡老爹:“蔡老爹,你刚说两位姑娘?除了我家碧桃,另外一个姑娘在哪里?快叫出来让我看看。”
。。。。。。
蔡老爹觉得,姚砚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境界都已经快要赶超他老人家了。
所以当下,他也依样画葫芦的来了个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无辜茫然的问着:“姚公子,难道你不是为了路上行走方便,所以才女扮男装的么?”
蔡老爹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的心里活动立即都切换成这样的模式了。
碧桃:卧槽!碰上高手了!公子你保重!
易小北(震惊茫然状):神马?姚公子竟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可是看着他那拽的二五八万兼带经常爆粗口的习惯来看,这货哪里像个女子了?
魏仲羽:姚砚你一定要承认蔡老爹说的这句话是真的,否则我就,我就。。。。。。
其实他也不知道否则他会怎么样。直接上前去袭胸确定他姚砚到底是不是个女的?还是幻想再一次破灭?
他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已经禁不住再来几次的幻想破灭了。太折腾了有木有。
至于说当事人姚砚,手中的扇儿摇晃的那是一丝停滞的迹象都没有,甚至空闲着的左手还顺带摸上了自己的脸颊。末了,他咧嘴一笑,道:“蔡老爹你眼光不成啊。”
在场众人俱做伸长脖子状,迫不及待的就想听他接下来的那句话。
魏仲羽心中还在想着,如果他开口各种辩解他其实不是个女的,而是个纯爷们,那就只能说明一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必定就是个女的!
心跳如擂鼓,口干舌也燥,魏仲羽在心中无声的呐喊着,姚砚你一定要辩解,一定要辩解!
哪知姚砚接下来说的却是:“我原本以为蔡老爹虽然年岁大了,但眼光还是独到的,定然不会如那些俗人一般将我看成个女子,不想,却还是我高看了蔡老爹啊。”
他开始辩解了,他开始辩解了!魏仲羽的心跳瞬间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更加聚精会神的看着姚砚面上的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变化了。
而这边,摸着脸颊的手放了下来,姚砚继续笑的春光烂漫欠抽无比:“哎呀,爹娘给了我这张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脸真的是太讨厌了,每次出去都要被那些没眼光的人当成是个女子。不然改明儿我索性就以女装示人,让别人真的以为我是个绝代佳人算了。”
碧桃(嘴角抽搐状):公子,你还能再自恋点么?
易小北(恶心带吐状):泥够了啊姚公子!晚上我还想吃饭呢。
魏仲羽(烦躁纠结状):特么的这是辩解么,这是辩解么?我怎么觉得就是那么的不对劲呢。
蔡老爹(岿然不动状):好小子!竟然敢暗地里的讥讽我老人家老眼昏花。
其实要是按照外貌方面来说,姚砚面容秀美精致,就算是做了男装打扮吧,可怎么看那也应该是个女子。只是怎么说呢,这玩意不是你长的像个女的那就是个女的。
姚砚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决定能打消你怀疑他是个女子的念头。
丫的从小就是被当做男的来养大的。非但是行动举止上,那就是从内心深处,他都是个纯爷们。
譬如说刚刚蔡老爹抛出的那句惊天之语,要搁一般女扮男装的女的早就是大惊失色,心中暗叫一声坏了,被人家识破了,接下来应该怎么来圆这个谎呢嘤嘤嘤嘤。可搁姚砚这里,他压根就没觉得蔡老爹是在说他,而真的是四处瞧了一瞧,而后疑惑的问着,还有一个姑娘,在哪呢?
这货压根就没意识到蔡老爹说的另外一个姑娘就是他。他实在是从潜意识里就把自己当成了个男的。
就连蔡老爹,现在心中也不由的在暗自的想着,莫不成自己真的是老眼昏花了不成?眼前的这个姚砚,虽则是长了一副女子的模样,可那举手投足间,分明就应该是个男子无疑。
就坡下驴,见好就收。所以他立即便哈哈大笑,以掩饰刚刚自己说的那两句话所带来的惊天效果:”是矣,是矣。小老儿老眼昏花,一时看走了眼,还望姚公子莫要见怪才是。“
姚砚则是一边继续摇着手中的扇儿,一边淡淡的说着:“好说。我姚砚可不是那般小肚鸡肠的人,这点子小事,我定然是不会见怪的。”
心中却是露出了一张大笑脸,兴奋的比了一个剪刀手。
耶!终于扳回了一局!
叫你先前说劳资小肚鸡肠。哼哼,现在原样还回去了罢。
话落,又潇洒至极,极为熟稔的揽了碧桃的肩,对着蔡老爹笑的那叫一个暧…昧:“蔡老爹,我和这位姑娘,要一间房便罢了。”
这副风流但不下流的模样,只看的蔡老爹的一颗久经风霜坚韧若泰山的老心肝都止不住的抖了一抖。
但人精不亏是人精。他立即便笑道:“如此,姚公子请随小老儿来。”
而易小北此时也举步欲行。但一眼看到自家的公子木鸡似的站在那里,不由的又转回了脚步来。
“公子。”
他举了右手在自家公子的眼前摇晃了摇晃,但很可惜,后者就跟被点了穴道似的,压根是连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易小北这一惊非同小可。公子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就连魏仲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没有哪次的幻灭感来都跟这次一样的强烈。
双唇和下巴上幽幽的清香和麻痒的触感仿似还在,他都忍不住的想埋首在姚砚的颈侧,零距离的感触他柔软的发丝和柔滑的肌肤了。可怎么,怎么他就那般坦然自若的说着那些,甚至连一丝辩解都没有?
这完全就不该是个女扮男装之人所说出来的话和做出来的事。
答案就只有一个,姚砚他果真是个男的。而且,照他那句话来理解,他这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误解成是个女的了。
确实!就连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当时心中想的也是,这是哪家粉雕玉琢的女孩儿?竟然这般淘气,穿了男孩子的衣服出来玩耍?
魏仲羽瞬间就觉得,真的是挫败极了。
这操蛋的人生啊!姚砚他为什么就不是个女子啊啊!
而姚砚那里,一路晃荡着跟随蔡老爹进了房间过后,整个人就如同一团烂泥巴似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我靠碧桃,这一路上可真的是累死我了。快来给我捏捏肩。”
刚刚兴高采烈的说着这次出来贩茶真的是个明智的决定的人到底是谁啊啊!
碧桃不情不愿的蹭了过来给他慢慢的捏着肩。
不得不说,碧桃捏肩的技术那真的是一流。姚砚只被她捏的通体舒泰,迷蒙着双眼就要睡了过去。
而就在此时,他模模糊糊的就听到碧桃的声音在轻轻的问着:“公子,你刚刚为什么不索性就承认了自己的女儿身身份呢?”
姚砚先是茫然了片刻,而后才反应过来,他貌似还真的是个女的啊。
所以那个蔡老爹,真的是长了一双火眼金睛?
只是,他含糊的说着:“做女人有什么好?碧桃,你就让我做个男人吧。往后不要再提我是个女的事了。”
碧桃抿紧了双唇:“可是公子,做女人有什么不好呢?可以被男人疼,被男人爱,还可以跟男人各种撒娇耍无赖。”
姚砚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可是碧桃,天下男人都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