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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媳妇儿你真好。”铁柱拿脑袋在梅子胸口蹭啊蹭,梅子想把他给揪起来,奈何他太重力气也太大,根本赶不走。“好好好,快睡吧,啊,明儿个咱再去地里瞧瞧那几亩麦子怎样了,嗯?”
铁柱一听要下地,眉毛一下子就拧起来了:“俺一人去就行了,你在家待着。”
梅子也不跟他争,反正到时候她起来跟着要一起去就是了,谅他也不敢拦着。“好啦,别再说话了,快睡吧。”说完起身给他把那边的被角掖了掖,确定不走风了才重新躺回来。梅子怕冷,哪怕被窝烧得暖和也依然觉得不够,身子往前贴到了铁柱的胸口,整个人依在他怀里才觉得不再冷了。她看了看墙上斑驳的泥灰,似是叹息又似呢喃:“等攒够了银子,咱们把房子修葺修葺,泥土太多,总觉得不干净。对了,记得把灯掐了啊。”
她说这话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要怎麽着的意思,偏偏铁柱给听见了,又记心里去了。
他想了一会儿後才发现媳妇的小脸埋在自己胸口,粉唇微微抿着,睫毛长长的,特别好看。铁柱吸了口气,鼻间全是媳妇身上的香味儿,他就在这香味儿中陶醉不已,手就开始不安分了。梅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自己的衣裳给人扒开了,一双火一样的大手伸了进来,很暖很烫,她猛地睁开眼,就瞅着铁柱正握着她柔软的酥胸不住揉捏着。
“媳妇……”见梅子睁眼了,铁柱恬不知耻地蹭上去,“俺又想了。”
……梅子一把推开他,“明儿还要干活呢,别闹。再说,你昨天不是已经……”
“两次怎麽够!”铁柱可怜巴巴地瞧着梅子,巴望着她能看在自己人高马大又正值壮年欲望如潮的份上再让自己抱。“俺保证不耽误干活,媳妇……”嘴上还喊着媳妇,其实人早埋进梅子胸口又吸又咬的了。成亲这麽久,他早已知道梅子身上的敏感带,三下两下就让她丢盔弃甲了。“啊……柱子,你别那麽用力……”这莽汉,就是不知道啥叫温柔。
☆、待你一生
待你一生
听了媳妇的话,铁柱赶紧温柔点儿,他心里跳,不知道这算不算温柔?松开嘴,深深吸口气,一抬眼就被面前那白花花的酥胸晃的眼花缭乱。梅子瞧着铁柱不由自主地吸口水又傻乎乎瞪着自己,又羞又窘,拍着他的背让他赶紧把灯给熄了。现在灯油可是贵得很。
铁柱用力一吹,屋里马上陷入一片漆黑。他抱着梅子在床上翻了个身,让梅子趴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则能轻易地把她翻来覆去。梅子跟他比起来那力气真是小巫见大巫,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被掀了起来,胸部刚好压住铁柱的脸,整个人都被他用两条腿夹着。
赶紧让他放下,可铁柱就是不乐意。梅子在房事上向来强不过铁柱,忍了忍也就算了,偏偏他还不乐意,好像这样玩不够一样,拿脸在梅子胸口不住地揉。幸亏现在黑灯瞎火的,不然梅子脸上估计能煎颗蛋。她奋力挣扎,但没用,铁柱的双手跟老虎钳一样把她夹得紧紧的,最後还是他餍足了才肯把她放下来。梅子羞恼交加,想骂人又不知道该如何骂出口,本来在这档子事情上女子都是要从丈夫的,这动作虽然粗俗难堪,但她实在也是不知道该怎麽说。
耳朵竖了老高也没听见媳妇说话,铁柱放下心来,突然抱着梅子又钻进被窝里,用被子罩住彼此,然後又把梅子压到身下,粗糙的大手伸下去就摸梅子的腿心。他干什麽都是大大咧咧的,唯独在摸梅子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放轻松,稍稍重一下就怕磕着碰着,恨不得把梅子藏到口袋里。
梅子被他猛地一摸,腿颤了下,却是强忍着不呻吟不阻止。铁柱只觉得兜了一把温软腻滑,他熟练地揉搓起那两片肉,曲起的指节则磨蹭着娇羞掩藏的小珍珠。梅子很敏感,下意识就夹了下腿,却只把铁柱的手夹得更紧。她意识到这样对自己没有任何帮助,又强忍着羞意敞开。跟这莽汉成亲这麽久,她也算是明白了,平时她要干啥他都依着,但唯独在这夫妻房事上不能拒绝,越是拒绝他的蛮性子就越是上来,最後吃苦头的还是自己。最最气人的是,每次被折腾完,她还没来得及生气,铁柱就一脸知错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是道歉又是伺候的,让她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柱,柱子……”
她有点着慌,但铁柱只是呼吸粗了很多,没说话。很快梅子就流水了,软绵绵的一颗梅子软在身下,是男人都会兽性大发。铁柱小心翼翼地插了一根手指头进去,另一手伸来绕着圈儿的揉弄着梅子娇羞的小珍珠。双管齐下,梅子不一会儿就开始抽搐哆嗦,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泄了。
铁柱这才扶正了自己,一点点捅进去。梅子余潮未退就又如此刺激,早已神态迷离额头汗湿,铁柱捅进来一点她就小小的抖一下,等到他全根没入,她已经被刺激地又泄了一次,自己倍觉丢脸地捂住面孔,雪白的胸脯即使是在漆黑的夜里也似乎发着白光,铁柱贴上去又啃又咬,梅子被这样激烈的对待,嘴里就忍不住发出叫声。
她叫得很压抑,那种骨子里的清高跟风雅让她做不来这样的事情,虽然孔夫子说食色性也,但人毕竟是有自尊且受限制的,激烈的房事让向来寡淡如水的梅子十分受不了。
铁柱却喜欢梅子叫,不管她叫得如何,他心底都高兴。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这如花似玉的媳妇,村里好多小子都看着自己闹笑话呢,他们怎麽知道,看起来跟个闺阁千金的梅子在自己身下被干的时候,也会流很多水,叫得很快乐。“媳妇儿……俺弄得你舒不舒服?”
梅子是绝对不会回答铁柱的问题的,她捂着脸,装作什麽都没有听到。下身被捣弄的愈发用力,快感丝丝入骨,在梅子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她懂国家大事,懂医术占卜,懂刺绣女红……但唯一不懂这世间至乐。
“媳妇儿……”没得到梅子的回应,铁柱有点失落,但仍然动的很快。梅子被他撞得有点支离破碎,身体里好像有一扇神秘的大门正在被慢慢撬开。
这样只弄了一会儿,铁柱觉得有点不尽兴。他也不知道为啥今儿特别想干这事儿,尤其是在大娘来过之後,他更是想狠狠弄上几回。当下就把梅子抱了起来,自己坐到床上,抱着她大起大落。梅子被上下颠来覆去冻得打了寒颤,铁柱就拿起被子把她包住,继续弄。
尽管知道在黑暗中铁柱瞧不着自己,但梅子仍然觉得羞愧难当。铁柱身上散发着热烈的气息,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这个山一样高大的汉子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依靠。在失去以前的一切之後,她此刻所拥有的,唯一且是最重要的。她希望能跟他一起携手过完这辈子,白头相守,不离不弃。但愿以前永远消失,未来安宁到来。愿天下永远太平,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再无战乱之苦,让人饱受离别折磨。“柱子……柱子,你会一辈子待我好,是不?”
铁柱正进出的舒爽,却也没忽略梅子的话,他这人粗枝大叶不细腻,但也从梅子的话里听出几分异样来。“当然,俺当然会待你好。”不待你好要待谁好?“媳妇儿……你别夹那麽紧,俺有点疼。”
梅子隐隐有丝感伤的心瞬间被治癒了,她抿着唇,依附在他耳边问:“你今晚是不是又没有漱口?”
铁柱一下就僵了。他眨巴眨巴眼睛,想想个说法来应应急,却被梅子下一步的动作吓住。她居然亲他的嘴,不管他今晚是不是没有漱口!
其实铁柱并无口臭,尤其是今晚并未吃葱蒜之类的,口腔只有属於男人的味道,梅子嘴巴小小,亲他的时候颇有点被包住的意思,可她不在乎,她只是想证明,他真的会对她好一辈子。
☆、媳婦真俊
媳妇真俊
第二天梅子睡了很久才醒过来,至於下地里干活啥的,更是别提了。床头摆着乾净的衣裳,洗脸盆里有着冷水,布巾也搭在上面。
梅子抖着四肢穿好衣服,难受的不行,一走路两腿都打颤。她昨晚还在想自己早上早些起来跟柱子一起下地,难道他还能拒绝不成,没想到今天自己却连他啥时起的都不晓得。
她心里生气,柱子那样一根筋又听话的男人都知道耍滑头了。起身到锅屋去,大锅里正闷着一锅热水,想来是铁柱早上的时候为她烧好的。梅子接了水洗脸,才觉得一身的疲惫都被洗了下去。堂屋的饭桌上用罩子罩着饭菜,铁柱整治的饭菜虽然说不上好吃,但是也能入口,梅子也不多做要求了。她草草吃了点东西,觉得够支撑自己动了,便放下筷子,起身去把了西屋把炕给收拾了一番。昨天晚上她被铁柱弄得昏昏沉沉,最後怎麽睡着的都不知道,早上起身的时候自己身上却还是挺乾净的,想来也是铁柱给自己擦的。不过那莽汉心里只想得到她,对被褥什麽的可就不管了,被子还好,但是铺着的那层厚厚的褥子不少地方都弄得湿漉漉脏兮兮的,上面什麽液体都有。爱乾净的梅子可受不了这个,赶紧把褥子拖出来拆开,然後洗乾净晾上。
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也快晌午了,她又赶紧去整治午膳。铁柱早上炒了很少一点白菜她还没吃完,总不能浪费,现在菜可金贵着呢。赶紧切了点白菜对着剩菜重新炒了一遍,他一上午都在地里干活,肯定饿坏了,便把米饭提早蒸好,又做了一锅菜汤,当一切都做好的时候,刚好铁柱扛着锄头铁鍁等农具回来了。一进门瞅着梅子盯着他瞧,立马心虚,然後摸着脑袋嘿嘿傻笑。梅子可不管他傻不傻,看了他一眼,转身端菜进堂屋,跟没瞅着他似的。
铁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糟了,赶紧把锄头放下就奔上去媳妇长媳妇短的,可人梅子根本不稀得搭理他,径直摆好碗筷,给他盛碗汤,始终不说话。“媳妇儿,媳妇儿你咋了?你生俺气啦?”
梅子心说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干什麽还问她?“你说呢?”
见媳妇终於肯搭理自己了,铁柱心喜不已,伸手就要搂梅子的腰,奈何梅子动作十分轻巧地避开了,铁柱手一空,立刻知道自己是真的把媳妇给惹毛了。“媳妇儿,媳妇儿俺知错了……你别生俺气行不?”
“我生你什麽气啊,你觉得我应该生气吗?”梅子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一样,嘴角扬起弧度。铁柱怕死了梅子这样子,媳妇平时特温柔,对他也特好,好像不管他做啥她都不会生气。但有时候,当他真的太过得寸进尺把她惹恼的时候,她就会像现在这样笑,虽然看起来一样俊俏,但他就是不受控制的全身发抖,很没种的就想立刻下跪求饶。“媳妇儿……”他语带乞求。
“我昨天怎麽跟你说的,今天我要跟你一起下地去,你怎麽能不喊我一声就走了?还有,你知道给我做饭,自己吃了没?”
“俺不饿……”
梅子摇摇头,也气不下去了。很多时候她根本不懂自己为什麽要生气,因为这个让她气恼的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气什麽。“算了。你应该也很饿了,快点净手然後吃饭吧。”
听语气的话媳妇好像不气了,在这节骨眼儿上铁柱可不敢再跟梅子讨价还价不净手了,赶紧去铜盆里净了手回来吃饭。
铁柱吃饭向来都是狼吞虎咽囫囵吞枣饮牛饮马,尤其是在他饿的情况下,简直恨不得把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