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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环着他的光滑的后背,将他拉下来压覆上自己,吻上他的唇,烫舌探进他口中与他纠缠,二人之间全无缝隙的接触,口中她大胆的肆虐,将他尚存的一点理智搅成一汪春水,寻不到边际。
唇舌间缠绵,纠葛,久久不分,逼得他只想尽自己所能的抵在她体内,一点点厮磨,又想将体内一浪高一浪的欲望在冲刺中发泄,又怕伤到她腹中孩儿,这般想,又不敢,着实憋得他象在烧旺了的炭火上烧烤般难受。
汗滴一点点从额头渗出,湿了他两鬓乌发。
玫果深喘着,退出灵舌,轻磨着他柔软的唇,看进他隐忍的眼眸,原来清冷的眼眸此时燃着火,含着欲,看得她喉咙干渴,只想讲自己融进他体内,哑声道:“别忍……”
她的声音如魔音入耳,将他强行封着的欲望撕裂了个破口,体内情潮如洪水猛兽一般破口而出。
他低吼一声,微撑起身,慢慢退出身,再狠狠地顶入,一身俱麻,闭上眼,长吁了口气。
玫果一声低吟,喘息着:“感觉可好?”
他半阖着眼,哑着嗓子,“很好。”又狠狠地抽送了几次,强烈的快感从被她紧包覆着的那块迅速传开,欲罢不能,好想再强一些,再猛一些,“你可受得?”
玫果紧紧扣着他微突着肌肉的手臂,白腻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我很好,你不必顾虑,再猛些……”说完,发热的脸更烫得不行了。
他手指抚过她平坦的小腹,双手压了她的腿,将她分开些,慢慢抽出,再狠狠顶入,次次根根到底,每几下,便见她眼里荡开迷离秋波,喉间溢出的声音一声声撩得他如坠云端,这感觉……甚好……
动作越来越狂,越来越快,没有技巧,只想再快些,再猛些。
火辣辣的视线看过她胸前乱颤的乳波,红蕾绽放,美不可言,身下动作更是勇猛。
锁着她的眼,眼里只有她,身体上越来越强的快感一下一下的冲袭着他……再快些……再快些……彼此就能得到更多……
直到体内热流眼见便要喷射,猛地停了动作,伏下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咬牙强忍,感到她下面猛的绞紧他,让他几乎把持不住,心里一颤,忙道:“别动,我不想这么快。”
玫果知他是到了极限,顺服的放松身子,紧揽着他,侧脸轻吻他的滚烫的面颊,这么近近的瞅着他细致的五官,他真的很好看。
等他呼吸略为平稳,知他是忍下了,揽紧他翻过身,带着一般的花瓣将他压在身下,“你暂且歇歇。”
吻了吻他的唇,半跪起身,手指自他面颊上滑下,一点点抚遍,他紧实的胸腹,引来他呼吸一窒,半眯着眼,懒懒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曼妙景致。
她揉着他,伏身吻着他,直到他按捺不住,自下往上想更深的抵入她,才按着他的肩,唇仍不离他的唇,身子抬起,再缓缓坐下,吸着他慢慢盘动,这姿势深且紧。
二人的心和身子均禁不住一颤。
他深吸了口气,一声低吟,却尽数在她口中化成闷哼,托了她的臀,带着她又是一起一落,舒服得他周身俱紧,弓着身子,迎着她落下之势,将她尽数压下。
如此一轮下来,她被他抵得魂飞天外,腿根止不住的抖,下巴仰抬,眼前尽是桃花在飞。
他心中情潮波动无边,如海浪拍岸,久久不休,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塞进自己体内,猛地坐起,将她揽入怀中,骤雨般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眼上,脸上,疯狂的卷袭着她的唇。
连绵不断的快意变成了惊涛骇浪,让他几乎崩溃,将她压下,压住她轻颤的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汗滴撒溅下来,湿了她身上的粉色花瓣。
喘息,娇吟,低吼,随着空中旋舞的花瓣在桃林中飞舞,回旋,久久不息。
她绷紧身体,承受着他愈来愈烈的冲撞,半闭的眼前尽是他在花海中晃动的俊颜,摄人的眼眸,齿缝间溢出的声音,早没了节制,腿间抖得无法自制,体内阵阵紧缩,直至云端中的那一头,被逼到极至,烟花满天,已分不清自己在何处,身下禁不住紧紧绞住他那处。
他蓦然的一颤,猛地一退,极快的猛猛抵入,将自己尽数压进她最深处,一声低吼,紧接着咬紧牙关,僵着身子不住颤抖。
半晌后半阖了眼,慢慢低身,吻了吻她的唇,无力的趴伏在她身上,面颊贴着她汗湿的耳鬓,沉沉的喘息,眼却不离她。
她无力的抬手揽了他,转脸亲他,他休息片刻,收紧手臂,回应着轻吻着她。
玫果直到体内情潮褪色去,才拉了衣衫轻盖在二人身上,半掩去林中春色,“瑾睿,你还好吗?”
他勾唇一笑,竟有些羞涩,又紧了紧她腰间的手臂,亲了亲她,“一生哪怕只有这一回,也无遗憾了。”
玫果皱眉微恼,“什么是一生哪怕只有这一回?”
他拂开她脸上发缕,轻点了点她的额角,“有你真好。”
玫果缠着他颈项,咬着他,“你得守我一辈子。”
他吻了吻她,将她揽得更紧,笑而不言。
第030章 头痛的小人儿(改文)
二人相拥着,晒着暖暖的阳光,也不起身。
玫果枕着他的手臂,舒舒服服的睡了。
瑾睿侧着身轻抚着她的面颊,静看着她的睡容,唇边还噙着满足的笑意,唇角不由的微微勾起,唇轻贴上她的面颊,有她真的很好……
直到日头偏西,风微微转凉,他才起身擦拭了身上的欢爱痕迹,抚过她身上道道吻痕,心被塞得满满的,这一世从来不曾有这么满足过。
玫果睡得正酣,不愿动弹,由着他给她穿上衣衫,翻了个身,揽着他的腰继续睡。
瑾睿摇头一笑,自行穿上衣衫,背起药箱,将她打横抱起,跃下悬崖,如飞离了桃林回走。
燕京皇宫正殿——明和殿……
“长公主,皇上旧疾缠身,多年不理朝政,太子上位之事还望早日实施。”
殿上皇位空着,寒宫婉儿坐皇位右侧凤椅上,没做什么表示,玫果死了已有十个月,末凡无一日死心,朝中事虽没放下,但要他上位,他只怕是不肯。
各大臣见寒宫婉儿没有表态,彼此交换了眼色,一位看上去资历甚深的老臣出了列,踱到殿中,半弓了身子,双手捧着折子,“禀长公主,各地臣民对太子迟迟不肯纳妃一事非议甚多,甚至有人相传太子有断臂之嫌,还望纳太子妃一事早些定下来,太子上位便可立后,安抚民心。”
寒宫婉儿抚了抚额头,很是头痛,那晚她的亲信回来向她禀报说见太子怀抱一个相貌清雅俊美的少年在京城中闲逛,心知是玫果,也不曾在意,不想这事竟在民间传开了。再加上末凡不但不肯纳妃,甚至不近女人身,身边连一个陪房丫头都没有。这也罢了,偏又有个仪表堂堂,冷脸冷面,不苟言笑的慕秋一步不离的跟着。
总有多嘴的宫人私下嚼舌,外面的人将这事再与民间相传的事一合,结果就得出了太子是断臂的结论。
偏这两个当事人对人家的传言不理不问,更不解释,全然与自己无关。
看了看殿中面无表情的末凡,心有所动,让他早日上位,为了臣民,或许肯纳位皇后安抚民心,“太子,你怎么看?”
末凡淡淡的看向座上母亲,语气平和,“皇上虽然旧疾缠身,但也并非不理国事,只是没亲自在这殿上坐一坐罢了。儿臣虽然有赐母姓,但终不是正宗寒宫家族。皇上尚在,儿臣却以此夺了他身下宝座,与以往那些谋权篡位之人有何区别。”
寒宫婉儿皱眉不答,胸膛里燃起一小撮怒火,这全是他的强词夺理的借口,但他拿姓氏说事,却是踩了她的尾巴,虽然燕国除了皇上知道他是她与普皇的孩儿,无人知晓,但虞瑶和普皇却是知道,这不能不说是她心头之患。
老臣忙劝道;“这些年来,全是太子出谋划策,抵御外国强侵,保家卫国,对内又是发展经济,造福百姓,这谁人不知,哪户不晓?太子深受百姓爱戴,臣民拥护,坐得上位,绝不会有人说得半分不是,只会举国欢庆,太子何必在意这国姓之事?”
末凡淡淡的笑了笑,“臣民之所以拥戴我,就是因为我不争,如果我当真一心想着那上位,是否还是如此?”
老臣微微一愣。
末凡不等他开口,接着道:“我心意已决,皇上在世一日,这燕国的天下便不会易主,如果另有明军人选,我自当让出这太子之位,如果当真没有,再做打算。”
寒宫婉儿咬咬牙,暗叹了口气,“罢了,这事暂且如此,今天我有些乏累,散了吧。”又看了末凡一眼,眼里透着些无奈,站起身,步下身侧台阶。
众大臣只得施礼相送。
普国……
太后看着在眼前来回转圈的普皇,“风儿这么久还没消息吗?”
普皇重叹了口气,“寒宫婉儿死活不肯告知下落,叫我如何是好?”
太后长叹了口气,“当年,你做下那错事,我就想到这一天,果然还是避不过。左派的那些大臣苦苦相逼废风儿,立子阳,该如何是好?”
普皇冷冷的哼了一声,“立了子阳,这普国江山就送给了寒宫雪。”
“可是现在风儿失踪,朝中大乱,那帮左臣又杀不得,这……当初你就不该贬了玫家,不贬了玫果,这朝中也有玫家镇着,那帮左臣也不敢如此嚣张,再说虞瑶也不会与我们反目。如果不是虞皇怕我们一灭,她独自无法抵挡燕国,只怕早先踢上门来了。”
普皇在桌边站定,无力的坐了下去,自己一时私心,怕风儿知道自己身世,与寒宫婉儿联手反他,想方设法削了他左右手臂。
太后停了停又道:“你不如寻个机会,把玫家父子风风光光的迎回来,好好安抚,把玫家重新立起来?”
普皇长叹了口气,“母亲当我没想过吗?如今玫果是我派去燕国出使,结果她在燕国失踪,玫家不恨我入骨?放他们出来只怕是祸,而不是福。”
太后又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普皇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如今只有强压下子阳,末凡重兵驻在边界,之所以没出兵讨伐我们,只怕是因我风儿之故,还念了些旧情,如果一立子阳,这情就没了,不消三日,定然大兵压下,卫子莫虽然勇猛,但以他一人之力,如果抵得过末凡的花花肠子,能与他周旋这么多年的人,也只有风儿。”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现在只有设法寻到玫果和风儿,与虞国断不能再破了关系。”
太后长叹了口气,的确没有良策……
虞瑶望着魂灯里的火苗,已如以前一般透红旺盛,既安慰又沉重,“姐姐,她既然好好的,怎么不回来?也不派人给我们捎个信?”
太上皇也看那灯,“她亲眼看见那么一幕,这心病是扎了根了,你得给她时间,等她心里的恨,痛,淡了也就会回来了,你逼得紧了,反而适得其反。”
虞瑶心里却堵得难受,“可是,难道为了这事,爹娘都不要了吗?”
一只强壮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将她揽住,“皇姐说的没错,果儿年纪尚幼,没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又是最重情义的,两个都是她极爱的人,一时间哪能接受,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了,我们得给果儿时间。”
虞瑶转头看向丈夫,点了点头,“我们女儿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停了停,一咬牙,“如果不是看在风儿救了玫家的这情面上,我定将轩辕家踏得平平整整。”
镇南王笑了笑,拍了拍妻子手臂,“罢了,如果不是这一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