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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是冰凉的冰墙,身前是他烫得炙人的赤裸身体,咬紧牙关,强忍着体下火辣辣的剧痛。
他将自己死死抵在她最深处,痛得无法呼吸,额角冷汗滴下,融进她耳鬓湿发。
身体虽痛,体丨内烧得难耐的火瞬间得到缓解,暖暖融融,说不出的舒服,喘息了一阵,猛的退出,又狠狠刺进,痛得他浑身一颤。
勉力抽丨送两次,实在紧得难以顺畅,将她的身子往下拖了拖,身子往前又挤了挤,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才算顺畅了些,不再停留,疯狂的律动,越是疯狂,手腕上钻心的痛越加的淡褪,只剩下体丨内一波强过一波的融融暖意,撩得他无法自拟,只想将体丨内的火尽数捣进她的体丨内。
一进一出间,她几乎被他捣碎,除了痛,还是痛,玫果冷汗淋淋,痛白了脸,咬破了唇,任她怎么拼命咬着牙,身子如风中的残叶,禁不住的抖。
他强壮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着她的娇乳,将她的身体紧紧贴覆着身后的寒冰,刺骨的冷令她的神智勉强清醒。
好想他快些结束,然他眼中的火却越燃越旺,呼吸越来越促,他的手几乎掐断了她的腰,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减缓,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下一下贯穿着她的身体,象脱缰的野马,无休无止的狂奔,纵横。
如非身后的寒冰,她不知道自己已然晕厥多少次。
就在她眼前景致慢慢迷糊之际,他猛然深深抵进她,再也不动弹,喉间发出一声声低吼,象是极致的欢愉,又象是极度的痛苦。
玫果眼眸轻垂,虚脱的伏在他肩膀上,半眯着的眼见他俊毅的面颊上那层不正常的红慢慢褪去,青筋随之隐没,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慢慢合上了眼。
冥红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缓,神智慢慢清醒,全身上下疲软不堪,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身体的触感慢慢恢复,手间握着柔软细腻纤腰,身前紧贴着湿滑的滚烫身体,陡然一惊,睁开眼,却是玫果搁在他肩膀上惨白汗湿的面颊,一头秀发散开来,铺了他一身。
她赤身裸体的被他牢牢箍在怀里死抵着冰墙,身上青红斑斓处,数不胜数。
而他身下还埋在她窄紧滚烫的体内,尚未退出。
一个仃伶,全身打了个寒战,心颤不已,自己这都是对她做了什么?
颤着声轻唤了声,“果儿……”
耳边除了她的呼吸,听不到回应。
方才一副副激丨情画面,在脑海里浮过。
刹时间,他惨白了脸,她娇弱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了他血咒发作时,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强行掠夺。
战战兢兢的从她身体里退出,将已然晕厥的她打横抱起,奔向暖玉。
轻轻将她放下,唯恐重一点,又再伤到她。
目光一点点看过她凝脂般肌肤上的淤痕,心疼不已。
握了拳重重砸在身边玉床上,自己这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
去门口寻了被她抛掉的羊毛毯小心的为她盖上,胡乱套了锦裤,粗粝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咬破的唇瓣,心尖象是被尖刀划过。
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半晌才慢慢睁开,她千万不能有事。
出去外间,在马鞍前取下水袋,重新回到暖玉床前,将她轻轻扶起,拨了水袋木塞,凑到她唇边,她却是不会饮,清水顺着她唇边流下。
他心间更是惊慌失措,仰头含了口水在口中,将她揽紧,凑近她,嘴对嘴的给她灌服。
她仍是不张口,他眼里满含焦虑,正要慢慢退开,听她轻喘了一声,忙又再将唇贴覆上她的唇,她的唇齿已不如方才咬得那般紧,他口中清水,慢慢渡过她口中。
他暗松了口气,低声轻唤,“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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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不要忍
玫果长睫抖了几抖,慢慢睁开眼,对上冥红又喜又忧,满含着愧疚的眼眸。
冥红一手搂着她,一手握了她的手,“你怎么样?”
他不问倒还好,这一问,玫果只觉火辣辣的痛从身下传来,小脸皱成了一团,“我的妈呀……可真痛啊……”
冥红喉头动了动。眼里愧意更盛,脸白了红。红了白,阴晴不定,“我……对不住你……”别脸不敢看她,沉声道:“混帐事,我已经做下了,要杀要刮,由你处置。”
“我杀你,刮你做什么?”玫果轻揭起羊毛毯,看了眼花色斑斓的身子,忙拉高毛毽盖了严实,实在惨不忍睹。
明知道他是血咒发作,失了本性,不受控制,仍忍不住抱怨,“良辰美景,朗情妾决。只欠东风的事,被你生生做成了这样。”
说完靠着他的肩膀撇嘴,哎哎叹息。
“你……”冥红万万没料到她居然把怪罪之言说成这么个味道,听起来很是……煸情……
玫果动了动身子,嗤了嗤牙,寻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斜着眼看着咫前的大红脸,“说吧,现在怎么办?”
冥红微微一愣,“我……我会向皇上请罪,请皇上治罪……”
“什么?”玫果无语的望了望洞顶,“你去怎么跟我娘说?”
“我……”冥红顿时语结。
“你说这可怎么好?”玫果从羊毛毯子里伸出手,将手腕上淤痕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你……”冥红皱紧了眉头,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喉节滑动一下,“我……我会如实禀报。”
“如实?说我勾引你,让你血咒发作……还是说你强了我?”玫果将唇凑到他耳边,眼里闪过一丝趣味。
冥红深吸了口气,“自然是我……”转头间见她唇边噙着戏笑,心里一动。“你……难道你不恼我?”
“恼啊,怎么不恼?”玫果吸了口气,还真痛。
冥红被她一惊一诈的弄得迷惑了,不知她到底是何想法,虽然这次血咒发作是有史以为最猛的一次,完全不受他控制的。
虽然愧对于她,但现在想起,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他为自己的这种感觉感到羞愧,暗叹了口气,“你休息一会儿。”
扶她躺下,站起身,往外走。
玫果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他扫了眼堆在门口,被自己撕烂的玫果的衣衫,眼里的愧意更浓,“我去给你取件衣衫。”
玫果也怕万一这里冥琪他们挖开山洞,进来看到这副场景,着实难堪,放了手,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长吁了口气。该好好想想,怎么了断环玉的事,既不会违了皇令,保住母亲的皇颜,又不失了环玉的名节。
虽然那环玉借着斋戒到处乱跑,还敢吊凯子,行为已是不检点,但她终是虞国公主,她的颜面也是虞国的颜面。
至于冥红,不管骗也好,拐也罢,是得拽回弈园的。
她不想彼此错过。
朝门口望了望,不见冥红回来,犹豫了一瞬,用毯子裹了身子跃下暖玉床,蹲到墙角,捏着那堆破衣衫,寻里面的药色。
倒了一粒止痛药丸塞进嘴里,又将贴身收着的手机,针包之类的重要物品掏出,这些宝贝东西可一样不能丢。
起身正想跃回暖玉床,见冥红手中捧着两套衣衫和肉干站在门口,怔看着她,眼里一片波澜。
忙将毯子裹得紧些,往暖玉边上挪,有种作贼被人当场捉到的感觉,“我拿点东西。”
他视线从她手中的针包移到她脸上,“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她的针包明明就在身上,他整天跟着她,哪能不知道她的毒针的历害,刚才只需一针,便可以让他失去知觉,或者要了他的命。
“是药三分毒,何况是素针,你又是那般情景,万一和哪种素有个什么抵触,扎出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办?”玫果蹭到他面前,手指轻撩着他赤着的胸脯,往门外望了望,“外面可有动静?”
冥红崩紧身子,默了会儿,“还没动静,只怕是滑雪还未稳,他们一时半会儿,只怕还不能进来。“暗叹了口气,倒希望他们晚些挖开洞口。
前些天一味催着她快走,这时却巴不得就此留在这儿,不再前行。
玫果的手指慢慢下滑,直到他腰间,滑到他后腰,拉扯着羊毛毯将他一起裹住,手中之物撇了一地也不理会。
将脸贴上他胸脯,听着他擂鼓般的心跳,柔声道:“等我在虞国办完了事,随我回弈,好么?”
他呼吸一窒,没说话。
他胸前的温热让她感到安心,慢慢闭上眼,“昨夜,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哥哥将我的手交到你手中。告诉我,要幸福。那一刻,我就知道,如果我放了你走,我这一辈子都会后悔,我不想后悔。”
她赤着的身体,紧贴着他,细腻的触感,令他不敢有丝毫动弹,她的话如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开,“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放你走了,我不会把我自己的夫让给别的女人。”玫果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到了虞国,我会把给你定下的那个媳妇 ,打包踢飞。”
说完抬头看向他愕住的面颊,半开玩笑道:“你可舍得?”
他微仰了头,闭上眼,细嚼着刚刚听到的话,慢慢消化,过了好过会儿,才蓦然睁开眼,手臂自毯子中将她搂紧,她柔软的身子蹭燃了他满腔的火。
俯低头,用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含笑的眼里尽是情,近距离的看了她半响,褪去笑意,正色道:“我随你回弈园,但环玉公主的事,由我来处理,你不要过问。”她将要继承皇位,绝不能因为这件事,落下话柄,失了威信。
玫果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伤到一根毫毛?如果会,我不答应。”
“不会,相信我。”他的唇落在她的眼眸上,只不过损些名誉罢了。
对于武者而言,名誉固然重要,但为了她,还有什么不能舍?
当真?”玫果眨着眼,长睫轻扫着他的唇,微微的痒。
“当真。”他的唇在她眼上辗转轻摩,顺着鼻梁往下,扫过鼻尖,轻碰了碰她的唇。
她张了小嘴,咬了他下唇一口。
他低低的笑了,眸子一黯,温柔的辗转轻咬她的唇。
玫果垂了睫,呼吸一窒,低声轻唤,“冥红。”
身子不安的轻轻扭动,赤着相贴的股肤触感越加的明显,小腹压上他身下硬挺的滚烫,令他胸口一紧,吻由轻柔变得狂热。
一丝麻痒从她火辣辣的下身蔓延开来,越加的将自己贴紧他,热切的回应着他的吻,呼吸随着他的一同急促。
他粗糙的大手揉向她挺翘的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纤柔腰身,揉捏着往上,挤进两人身体之间,覆上她胸前的丰润。
羊毛毯自她肩膀上滑落,半裹在她腰间,露出她凝脂般的肩膀和身后优美的曲线。
他深深一喘,唇自她唇上下移,滑下她细腻的肩上肌肤,炙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烫热了她。
覆在她胸前的大手,带了力,慢慢捏揉。
玫果仰了头,双手扣了他的紧实的后背,深吸了口气,欲(手打)火腾腾直上,顾不上矜持,伸手去拉他身下锦裤。
他飞快的按住她的手,压下窜上的欲(手打)望,“果儿,你受不得了……”
“我服过药,不那么痛了……”她索性放开抓住在手中的毯子角,任毯子堆落脚边,任柔美的曲线尽展在他眼前,惦着脚尖,攀了他颈项,吻上他的喉结,伸了舌尖,轻轻舔弄。
他胸口一阵起伏,微昂了头,闭上眼,呼吸已没了规律,“还是不要了。”
玫果小手隔着他的锦裤,摩挲着他的涨得粗壮的硬挺,在他喉咙处轻咬了一口,“只怕你家兄弟不肯答应。”
初尝雨的他,哪经得起她这般挑逗。
深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