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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被他猛的捉住,心也是突然一紧,慢慢漾开一丝丝喜悦。
两个的视线同时落在被他紧紧抓住的手上,她手里握着的手机又闪过一抹绿光。
手腕上的痛,让玫果回了神,视线从手机移向他的眼,“佩衿?”
略一沉吟,明白过来,眉稍一扬,媚笑道:“你在嫉妒?嫉妒佩衿?”
离洛张了张嘴,哽得过了半晌,将她的手一摔,“笑话,我会嫉妒?”背转身,不再看她,奔到桌边倒了杯冷茶。
微凉的茶入了口中,虽然没能冲去他口中的苦涩,却让他神智清醒了不少,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陌生与害怕。
玫果渡到他身后,伸了根手指捅了捅他的后背,他的身体顿时崩紧,“喂,你明天在水里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离洛愣了愣,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玫果两根手指在他后背上慢慢爬,痒得他身估越崩越紧,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要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吗?”
她突然握了他的手臂,将他猛的转过身,双手死死压在他胸前。
他身后抵着圆桌,退无可退,垂眸看着她压在他胸脯上的小手,白得几乎透明,呼吸一窒,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玫果上前一步,将身子贴向他。
他双手紧扣身体两侧桌缘,紧张的屏住呼吸,她的靠近让他感到压迫,却不舍得推开身上温热柔软的娇驱,“为什么?”声音暗哑得连他自己都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
玫果的脸一点点迫近他,“你只有在水里才对自己有信心,也只有在水里你才是真正的你。
离了你,你总以为你自己谋略比不过末凡,武功比不过慕秋,家世比不过冥红,相貌比不过瑾睿,讨人喜欢比不过佩衿。
你觉得自己一无是处,黯然无光。
你自卑,你满骨子里都是自卑。”
她每一句话,都拨动着他的心弦,又如利刃,一下一下将紧裹在他身体这外的外壳一点点的剥开。
那根弦越拉越紧,终脱离了他忍耐的极限,猛的将她一推,吼道:“你胡说。”
玫果揪紧他胸前的衣襟,不容他推开自己,将他向自己拉近些,他紧崩着的大腿贴着她的腿。
她能感到他微微的颤,唇慢慢凑近他微白的唇,仅一线之隔方停下,彼此呼吸交错拂着对方的面颊。
他的心乱了,她的心也一阵阵的紧。
“我当真胡说吗?”她视线锁着他紧抿着的唇,声音哑沉。
“胡说。”他不肯承认的低吼,她在胡说,一定是在胡说。
玫果咬唇一笑,“无情果的苦涩,你是为谁?”
他咬了咬牙,“于你无关。”
“当真与我无关吗?”玫果的唇轻碰他的唇。
“无关……”
话声未落,她的唇压覆了上去,封住他的唇,轻轻一咬。
唇间的痛痛痒痒让他的魂魄顿时飞出身驱,呆滞的凝看着眼前的玉人。
她的眼睛如此湛澈动人,她的脸如此清雅可人,这些年来无数次在梦中出现。
他想否认,他想她,却否认不了。
他想她,想得发疯,那些年,发动着水族的人,助末凡寻找她的下落,当真只是帮末凡吗?
他苦笑,只有他自己方知,每收到一些牛皮袋,却没有她的消息时,他有多失望。
现在能这么看着她,莫名的心安,莫名的心就乱。
她这么吻着他,擦燃了他体内的火花,看向她的目光慢慢变得灼热。
本能的舔了舔唇,却舔上她柔软的唇辫。
玫果看着他那双眼,竟慢慢的迷失,她在他眼里的炙热后看到渴望,压抑着的渴望。
这份压抑刺痛了她的心,突然间,好想他能快乐。
在他轻舔滚烫的唇之际,含住他的舌尖,轻轻一吮。
他浑身一颤,在张口吸气之际,她的柔软滑进他口中,寻着他的舌,与他纠缠在一处。
唇舌间的酥麻让她神智越来越迷糊,她想给他更多些。
他呼吸越来越重,胸口起伏越来越大,挤压着她胸前的柔软。
腹间一股萌动化开,传向身体的某一处,他可耻的发现,被她压着的身体某一处,迅速的硬涨,一张俊脸红过耳根。
手腕处被刺穿般的一痛,那处痛快速的向上延伸。
玫果身上被他硬硬的抵着,呼吸也是一窒,她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快的反应,接着懊恼的发现,自己竟想对他做点什么。
竟然真的想要他,很想很想……
念头刚动,惭愧不已,自己何时变得如些滥情。
酥软的身子瞬间僵住,在他胸口一推。慌乱的退开两步,脸上烫如火灼。
他看向她眼里也是热得吓人。
玫果将藏在袖中握紧,自己这都是做了些什么,胸口起伏了几下,尽量平复内心的波动,“对不起,我……”
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飞快的转身,跌跌撞撞的奔了出去。
离洛双手仍紧扣着桌缘,紧崩着身子,看着她跑远,才闭上眼,强压下体内被撩起的懵动。
低声咒骂,该死,他居然想要她,想得发疯……该死的小妖精,给他点了一把火,就这么逃了,真是该死……
他想捉她回来,泄身上的火,终是不敢。
紧闭双眸,久久不肯睁眼,身上还残留着她柔软的贴覆之感,鼻息间还有她淡淡的幽香,唇间还有被她撩得酥麻的触感,真是该死!
玫果直逃到无人之处,才背靠着一株大树滑蹲下身,喘着粗气,手中仍紧捏着那部手机,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
手机上的灯闪得她眼花,她呆望着上面一时红一时绿闪烁着灯光,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
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
她慢慢抬起头,顺着眼前的花衫,望进佩衿柔媚的褐眸,“佩啊,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佩衿蹲下身,轻抚着她的面颊,“果儿,这没什么不对。”
玫果握住抚摸着她的脸的手,“这不对,这不对的,我不是寒宫钰,我不该如此。”
佩衿笑了,“别担心,你除了对我们七人会如此,对别人不会。”
玫果愣了愣,“为什么?”
佩衿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慢慢回走,“他们体内都有我一片残魂,虽然这些魂魄暂时各自并无联系,但又免不了有千丝万缕的共鸣。
你只要爱上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便会爱上所有体内有残魂的人,这不怪你,怪我。
怪我太想要你,以至即使是我的魂魄四分五裂,每片残魂仍有强烈的欲望。”
“你是说,如果你们体内没有你的这脉魂魄,我便不会如此?”
“嗯”佩衿眉角带笑,心里有一丝得意,不过这得意,他只会藏在心里永远不会说出,那便是,等他们百年之后,他的魂魄归一,她以后世世代代心里只会有他一个。
“这么说,我对离洛……”玫果想到自己对离洛做下的事,难堪得耳朵发烫。
“你心里是爱他的,只是你自己不肯承认,就如对我们一样,我们七人不管如何,是不能分割的。不过这事,他们并不知情。”佩衿看着她手中忽红忽绿的手机,有些事可以慢慢告诉她了。
玫果压在心头的巨石,瞬间被人移去,整个人轻松不少,环抱住他的颈项,蹙眉,把玩着他的长发,心下略安,‘你不哄我?”
“我几时哄过你?”他凝视着她,眼里尽是柔情。
她细细的想着回来后与他们每个人之间种种纠葛,果然如他所说一般,每个人都让她有无法分割的情。
除了他们七人,其他人对她再好,都不能在她心里留下一点痕迹。
长吁了口气,将他使劲搂了搂,有这样善解人意的夫君,真是她之福。
第127章 让人不了解的离洛
离洛收回视线,望向另一侧窗外,看着窗外随着风摇啊摇的树叶,忽觉一阵心酸。
回想过去,儿时院中几个男人,虽然各怀心事,各有目的,但彼此照应,相互扶技,转眼十几年,如今他们无论身在何处,心却均有所归属。
算下来,现在也只得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这弈园也实有些多余了。
冥红看着一地的被踩烂的无情果,再看向犹望着窗外,目光迷离的离洛,“这果子,味道如何?”
离洛沉下脸,不收回视线,“你是来嘲笑我的?”
冥红在他身边凳子上坐下,自行斟茶饮,“我为何要嘲笑你?”
离洛慢慢垂下头。转过身,也矮身坐下,“你是有意的?”
冥红喝着茶,装傻:“什么?”
“无情果。”离洛苦笑了笑,末凡离开了四年,这些年也不见他提起无情果,独独今年提起。
冥红将喝干了的茶杯在桌上打转,不答他的话,反问,“果儿来过?”
离洛脸色又白了些,点了点头。
冥红将转罢着的茶杯按住,“你怎么打算?”
离洛摇了摇头,怎么打算,他能有什么打算?“明日我会再下水,暗查两岸暗哨,等佩衿的人手调齐了,但助慕秋拨去那些暗哨,换个佩衿的人。”
“然后呢?”冥红皱了皱眉。
“然后,等末凡和弈风安排。”离洛望着放在一边的一个茶杯,这个茶杯还是那日玫果递给他的,他一直没将它放回茶盘。
“然后呢?”冥红接着问。
“然后什么?”离洛想不出还有什么可然后的。
冥红终于没了耐心,“你和她的事,你怎么打算?”
“她?”离洛神色黯了下来,他哪知道。
虽然不能再否认心里有她,但她身边已有如此之多的良人,要他这么个一无是处之人去求她,强留在她身边,他却万万不肯,“处理了寒宫雪,我回水族。”
说出这话,他暗松了口气,总算做了个决定,以前总寻不到离开的理由,现在总算寻到了。
“你当真这么想?”冥红眼里闪过诧异,很快了然,当初,自己不也象他这般打算,强求不如离开。
“当真。”离洛紧盯着那个茶杯,不走,又能如何。
“你难道不问问她的心思?”冥红虽然想过用些什么烂法子,将他们绑在一起,但被瑾睿一盆冷水淋下,回去也想通了,绑得了一时,绑不得一世。
暂时是将他们强留在一起,可是如果她没这心思,以后也难待得他好。
他做为玫果的贴身侍卫,虽然不问不多言,但对她所作所为,却看在眼里。
玫果虽然表面和善,对他们几个虽然恨不得掏心掏肺,但是对别人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甚至可以说得上无情。
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奉上一颗心,任谁也难在她那处得到半分真心。
她如何对子阳,如何拒绝肖恩,如何漠视卫子莫,他是亲眼目睹。
子阳与她一同长大,一缕情丝便绕在她身上,后来虽然做事偏激,但一切却是因为她,而她却眼都不曾眨一眨的,将他的一颗心踩在脚下。
直到他死,她才不过念在儿时的情份,上过一柱香。
肖恩对她百般维护,到现在仍是子然一身,她不过是叹了口气。
卫子莫将对她的一颗真心埋在心里,直到小娴死,她才有所悟,知道了卫子莫的心,却再也不见他,虽然这样对卫子莫也是好的。时间长了便会淡了这份痛,但她要多冷多狠的一颗心。才能做得出。
离洛垂着头,突然笑了笑,“不问了,我去瑾睿那边寻酒去,你去吗?”
冥红蹙紧眉头,此事也急不来,“去。”
……
玫果趴在床上,百般无聊的撑着下巴,望着枕头上的刺绣发呆。
本以为离洛那沉不住气的性子,定会来找她,哪怕是寻她麻烦。
可是七天了,他居然鬼影子也不见一个。
虽然说他忙着查探寒宫雪的暗哨,但是这七天,他是日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