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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朦胧中,莲花池的另一角,还有一个同样在买醉的人,也是一袭雪白的长袍,长发飘飘,依坐在池边假山下,其中一支手臂随意地搭在曲起的那条膝盖上,另一条腿却舒服地舒展着,如画一般美妙绝伦,他身边摆着一把成色古旧的七弦琴,看来四月一号同样郁闷的女人不止一她个。
‘挣钱不容易,为生活多努力,让我们都加油去赚人民币。’该死的手机铃声,打破这份寂静,“花花,你已经被传到了另一个世界,祝你新生活愉快。”
“夙梓?”她勉强记得那个人的声音。
“呵……不错,还没醉糊涂,能听出我的声音。”对方戏笑中带了几分喜悦。
“我讨厌四月一号开玩笑的傻瓜。”她宁肯把看到的一切归于醉酒的幻觉。
“呵……别不承认,我挂了。”他简直如魔鬼一般洞悉着她的想法,让她毛骨悚然,不自觉得抱了抱双臂,抚去手臂上爬起来鸡皮。
“喂……你为什么要把我弄来这儿?”她忙对着话筒大叫,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必须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机不可泄露。”电话那头恢复沉静。
“该死的……”
手机进入了关机状态。
(加更送上,果子群亲爬走睡觉~~~~~~~~~)
正文 第七十二章 错遇的美男(一) 字数:2965
冷静,深呼吸,冷静,别发火……克制住将手机摔入荷花池的冲动。
仰天长叹,嘴角挂起苦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对面买醉的人被她的大喊大叫惊动了,抬头看向这边。
晃晃悠悠地向那美人走去,在她身边坐下,“喂,美女,失恋了吗?”
美人微微错鄂,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原有的冷漠,幽眸不屑地扫过眼前这个未名其秒的女人,不感兴趣地微微一闭,仿佛对打扰他的独处有些不耐烦,“我是男人。”美人发出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一丝庸懒。
“男人?”既然愚人节不是中国的节日,为什么要给自己开这么多玩笑?转头重新打量眼前的美人。真美……做为整容科医师的她,见过那么多的人造美女美男,就没完过这么完美的人。
水光反射泛着淡淡幽光的黑发,在微风中飞扬;英俊绝伦的容颜如魔鬼般迷人。包裹在长袍下的修长壮硕的魅人身体,散发着迫人的气势。
伸手拂上他的长发,如瀑般的黑发在她指间迅速滑落。
就连她这长期泡在整容台边,一直追求完美的人也为之跑神。这个人的美竟是她心目中的完美无可攀比的。
而他天然自成的霸气无声的向别人宣告,只要他愿意,他可轻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玫果回忆到这儿,长叹了口气,她记得当时看到他时,有多震惊,他给她留下了无法抹灭的印象,可是偏偏现在完全不记得他的模样。
他并没有因玫果触弄他地头发而改变姿势。仿佛身边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
在他地喉咙处却真真实实地有一个突起地喉节。诧异自己刚才居然把他看成女人。
“这四月一号还真是神奇。”不知这是到了哪个朝代。
“四月一号?”美男侧目打量着这个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地奇怪女人。
“愚人节。不知道吗?”好象古代人是不知道愚人节这回事。
“不知。”干脆利落。
“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厚着脸皮搭讪,为的只是有个人说说话,冲散心里的怅惘。
“想喝。”又调开头,看天。
“一起喝?”向他扬扬手中的酒瓶。
“好!”举酒回敬。
二人不再说话,各自调开头,喝着自己手中的酒。
侧头看着那张好看得让人晕眩的脸,伸臂搭上他的肩膀,“喂,你这张脸是原装的,还是后天加工的?”如不是他寒着的一张脸,玫果可能就伸手去捏他的面额亲自检验了。
他微微侧身,可能是因为两个人靠得太近,没躲开她的手臂,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醉眼朦胧的女人,“何为原装?何为后天加工?”
这问题都不懂,看来是原装的了,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冷冽的面孔在她手下变得极为丰富,“呵呵……你真可爱!”手感真好,滑滑的细细的,弹性十足。
对方美得让人晕眩的脸很快在她手下石化了,这个女人居然敢……
“你会弹琴?”她睨向他身边的古琴。
“会点。”
玫果将琴捧起来,递给他,“弹弹?”
他睨视了眼前的女人半晌,居然接过了琴。
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抚,几个音符就把玫果吸了进去,满腹的愁绪融入了琴声中,或笑或泣,多年来再怎么打拼都不曾流过的泪如破洪般涌出。
哭了许久,才发现琴声早不知何时已经停止,琴的主人正好奇的睨视着她,脸上一红,收去没受控制的情绪,迎向他的凝视。
也不知他上一代是什么基因,能把他生成这般模样。看着他略为僵硬的神态,不禁起了捉狭之心,加上袭上来的酒意,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臂膀上,“喂,我们去开房吧?
反正姐姐我今天失恋,又是自由身了。”
“开房?失恋?自由身?”他满脸迷惑,这都是些什么古怪的词语?这古怪的女人将他惆怅的心情吹得无影无踪。
连开房都不知道,难道这样的天赐良品还会是童子鸡?玫果露出邪恶的笑意,贼溜的视线在他身上乱转,“你该不会连女人都没碰过吧?”
他还不算笨,一鄂之后,脸上飞起红霞,“呃,你是哪个院里的姑娘?”
“美容院,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美容院……”他果然陷入了沉思,“我只听说过怡红院,怡春院,百花楼,香草阁……从未听说过美容院。”
玫果翻着白眼,这家伙当她是妓院出来的了,“你经常去那些地方?”低头看自己趴伏在人家肩膀上的样子,也真有点那么回事……尴尬地干咳两声……
“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你不知道我是谁?”美男瞥了眼,肩膀上的醉猫,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三个字。
这人好没幽默感,好没意思,不如四处走走,看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朝代,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我才来,哪知道你是谁啊。不去开房算了,我可要走了。”
头好晕,脚好软。明明知道前面是荷花池,却歪歪斜斜地栽了过去。叹了口气,这落汤鸡是当定了。
眼前白影一闪,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朗月般的黑眸停留在她的脸上,“你醉了。”
刚才还在买醉的人,这时却抱着她健步如飞。
“去哪儿?”几个小时前才被人甩,现在被却被另一个可以让所有女人痴狂的帅哥抱在怀里,不知是不是老天对她那五年的恋情的讽刺,还是对她辛苦了五年的补偿。
“去开房。”
玫果哑然失笑,原来这身好看皮囊下并非木头草包。
“房钱可得你出,我可是没钱的。”这可真是实话,就这么被传来了,都不知明天的饭在哪儿吃。这小子衣服质地好象很好,应该是有点身家的,要不先赖上,暂时解决饭票问题?
“哈哈……”那窄长的眸子里,没有了丝毫醉意,细细地打量着怀中的醉美人,这女子果然有些意思。不知是谁放她进的这院子,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驱走了他的烦恼,“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笑真迷人,真真是个迷死人不赔命的家伙,“春花。”该死,只顾着看帅哥,竟把原始真名报出来了。
“春花。”帅哥微笑着轻摇了摇头,这名字果然走到哪儿也上不得台面。“妓名?”
“真名。”玫果板起了脸,这名字土是土了点,但也容不得他来叽叽歪歪。
“哈哈……果然有意思。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春花?”眼里的笑意加深。
换成她鄂然了,老娘给她起的这天下最土的名字,到他嘴里却这么有诗意了。
有点郁闷,昨天和编编聊了会儿天,都没接到通知上架,但刚才出现了V章,不过这章果子还是发在公众!
正文 第七十三章 错遇的美男(二) 字数:2640
“你叫什么名字?”
“你真不知?”墨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问。
“不说拉倒。”这是什么朝代,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哪能知道他是谁?
“那你是如何来的这儿?”他审视着她,眼底深入藏着一抹疑虑。
“我说我是被人放在这儿的,你信吗?”她无心去捕捉他眼里的含意,对他的猜疑也无心知道。
“信。”他丝毫不犹豫,如果不是有人特意而为之,她是不可能出现在他这深院之中。
“……”问了半天,终不知他叫什么名字,罢了,罢了,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我叫弈。”在她已不报希望的时候,他薄唇轻启。
“情义的义?”
美男微笑摇头,“棋局之弈。”
那笑晃得她象是要灵魂分裂,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美得淋漓尽致的男人?
棋局之弈。迷一样地男人。人美。名字也美。看来换个环境也很不错。
带着微微地醉意。躺在华丽地大床上。柔软地丝棉被带着清新地太阳地清香。让她舒服地眯缝上了眼。如一条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当身体翻滚过来。对上一双正在看她表演地眼。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他。尴尬一笑。老老实实地将手脚缩回被子里。
弈侧卧在身边。一手撑着头静静地凝视着她。丝缎般地黑发俏皮地散落在宽阔地肩膀上。再顺着肩膀覆盖着松软地枕头。让人忍不住想去抚弄。薄唇紧闭。胸前地衣襟微敞。露出里面胸肌分明。结实而性感地胸脯。居然是她最喜欢地小麦色。
她现在算是领教了什么是秀色可餐。不自觉得吞了吞口水。轻舔了下。不知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还是别地原因而发干地唇。
刹间。他眼里升起浓浓**。慢慢地伏下身。
这小子来真格的?酒瞬间醒了三分,说开房只是随口说笑。并没当真的。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大手已经按在她的后腰,柔软微凉的唇已贴在了她的唇瓣。一道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一度地晕眩,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跟以前那人五年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的舌霸道地卷袭着她地舌,探索,吮吸,撩弄,缠绵纠缠。
玫果心里仅存的一丝抵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自己的手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脖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麻麻痒痒,在微微的酒意下,越加让她意乱情迷。什么失恋,失意全随风飘远,只想留住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的唇。
她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前英挺地脸,长长的睫毛掩不去星眸里浓浓的雾气。如果这是梦,就让这梦能长久些。
他端详了身下人片刻,极低地道:“你真美……”再次闭上眼轻轻地吻向她的唢骨。滚烫的唇让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就这么轻轻一吻是何等的噬骨消魂,无法用言语表丝棉被不知何时已滑落到一边,他的身体压了下来。与她的身体紧紧相贴。他的手滑进她地裙副,顺着大腿慢慢抚向腰际。这时玫果才发现。原来那长袍之下,除了条小内裤。
一无所有,竭不住的一阵轻颤。
轻抚着她的腰际地大手。慢慢上移,握住那柔软的坚挺,身上地人鼻息越加沉重起来,滚烫的唇也在慢慢下移。
玫果仅存地一点意识告诉自己,这样下去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要停下了。轻唤了声:“弈。”来试图要他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