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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宛辰笑了笑道;“臭小子,你好像不怕我了?不过,你快撑不住了吧!”
鲜于崖早就冷汗涔涔,双腿颤颤巍巍的,他早就忍不住了,但一直竭力忍着,开口道:“还行,还可以撑住的。”
花宛辰笑了笑道:“臭小子,撑不住就不要嘴硬!”说着用手轻轻的拍了拍鲜于崖,鲜于崖顿时感觉身体轻了起来,体内多了一股温暖的气息,鲜于崖道:“谢谢王妃!”
花宛辰道:“不要说话,聚气于丹田,全神贯注,将这股气和你的内力结合在一起。”
鲜于崖当下也不废话,他知道这是花宛辰在帮他提身内力,当下按照花宛辰所说的做了起来,过来很久,鲜于崖呼出一口浊气,感觉整个人轻盈了许多,一运功,就发现内力比以前雄浑了一杯不止,当下道:“谢谢王妃!”
花宛辰疲倦的打了个哈欠道:“谢我干嘛,累了,睡觉去了!”当下飘下马车,进入马车中休息起来。鲜于崖运动了四肢,感觉全身精力充沛,当下盘膝坐在地上,运转内力,巩固修为。
第二日,晨曦透了出来,花宛辰揉着惺忪的睡眼,简单的梳妆后,走出马车,见到五十三人早已在等着她,花宛辰笑了笑道:“出发!”
五十三人齐声道:“是!”一行人朝着陵南浩浩荡荡走去。
不止一个地方,距离望京十公里的地方,两队人马在一个岔路口相遇,旗木瞳和拓跋朵松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两队人马相遇,大家都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两者都互相看着,四十万人荆旗蔽空、刀枪林立,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
最后拓跋朵松开口道;“可是刃东世子?”
旗木瞳开口道:“在下旗木瞳,不知你可是遥西世子拓跋朵松?”
拓跋朵松眯起双眼,笑了起来道:“原来你知道我啊,太好了,我也知道你呢!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四王相聚,我们见过面的,我还记得你妹妹的,她也来了吗?。”
旗木瞳道:“舍妹忽然染病,不宜长途跋涉,就只有我来了。”
拓跋朵松道:“是吗?我姐姐也没有来呢!不过,看在你是旧相识的份上你我就告诉你我姐姐为什么没有来?”
拓跋朵松旁边一个中年男子忙阻止道:“世子,郡主交代过,除了陛下,不要将她的事情告诉别人。”
拓跋朵松笑了笑道:“无妨,旗木兄是老朋友,告诉他没有事情的。”中年男子无奈,只听拓跋朵松道:“我姐姐说你妹妹不会来,所以她也不来了。”中年男子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拓跋朵松没有说错,只见拓跋朵松笑眯眯的看着中年男子道:“你说是吧,林叔?”
林叔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忙点点头道;“世子说的极对,郡主也是身体不舒服,不适宜长途跋涉,故而没有来。”林叔忙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冷汗,看着旁边那个笑得阳光灿烂、人畜无害的少年,拓跋朵丹就是怕拓跋朵松突的犯傻,故而叫林叔一路跟随,随时提点拓跋朵松的。
旗木瞳冷冷开口道;“是吗?拓跋朵丹可真是厉害!”说着不再理会拓跋朵松,率领队伍走上通向望京的道路,林叔忙道:“世子,可以出发了,晚了可就不好了。”
拓跋朵松笑了笑道:“无妨,路太窄了,不够所有的人走了,我们就等着旗木兄走完后我们再出发吧。”
林叔点点头,不再说话,待刃东的人马走完后拓跋朵松才率领大军缓缓前行。
泰安宫,晨曦洒在宫殿上,照得红墙黄瓦更加鲜艳,更显威严气势,司寇骆花对镜仔细的画好眉,梳了个简单的发饰,只简单的插着一根素银簪子,换上一套半新不旧的湖蓝罗裙,看起来朴素却又不失大气,画了个清爽的妆容后,又给濮阳月换上一身新衣,这才抱着濮阳月前去看望花宛星,而知画早已告诉过花宛星,花宛星也已知道司寇骆花就要来请安,随手拿了一本书,在殿中看着静候司寇骆花的到来,知画则是站在一旁给花宛星轻轻扇着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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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昔日朋友又相逢
司寇骆花来到含星殿,给花宛星行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花宛星笑道:“地上凉,快起来。”然后对着知画道:“赐坐!”
司寇骆花恭敬道:“谢母后!”
花宛星笑道:“骆花,这是月儿吧,快给哀家看看。”
司寇骆花将濮阳月报给花宛星,花宛星看着濮阳月大大的双眼、浓密的眉毛,清秀的脸庞,大为喜欢,忙叫知画去将上好的玉找出来,给濮阳月做个项圈,司寇骆花闻言道:“劳母后破费了。”
花宛星道:“不妨事,这些玉都是先帝在时赏赐的,哀家也用不了这许多。”说着看了看司寇骆花的装扮道:“骆花,不是哀家说你,节俭固然重要,但是你穿得也太素了!你马上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可不能失了皇家的威严,知画,将哀家那支双凤纹钗拿来。”
知画拿来后,花宛星插在司寇骆花头上道:“骆花,这是哀家封妃时候先帝赏赐的。”
司寇骆花忙起身道:“谢母后。”
花宛星笑道:“哀家老了,也用不到这些东西了,骆花,你即将掌管后宫,哀家见你这十多日将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如此哀家也放心了,只是,骆花,哀家只想和你说一句,后宫女人不得干政!”
司寇骆花忙跪下道:“母后,骆花从来没这么想过!”
花宛星道:“哀家知道你是极好的孩子,只是月儿又是太子,你又是澈儿最喜爱的人,哀家怕你走错路,好了,你起来吧,哀家今日也乏了,你就先回去吧!”
司寇骆花点点头抱着濮阳月退出了含星殿。
出了含星殿后,青蝶道:“娘娘,今天太后说的话可真是吓坏奴婢了!”一脸惊悸之色。
司寇骆花笑了笑道:“太后只是想警告我。让我不要干扰陛下做决定!这事不用放在心上,我们回去吧!”
司寇骆花回到泰安宫的时候,见到濮阳湮百无聊赖的坐在宫中,一见到濮阳月就忙抱过来,在濮阳月白嫩的小脸上亲了亲,嗔道:“月儿,你到哪里去了,害的姑姑等了你这么长时间!”
司寇骆花轻轻的笑了笑,濮阳湮这是在怪自己到哪里去了,当下道:“许久没有去给母后请安了。今天就带着月儿去看望了母后。”
濮阳湮撇撇嘴道:“是吗?”不再理会司寇骆花。半晌道:“是你和皇兄说的吧?”
司寇骆花故作不知的:“什么啊?”
濮阳湮道:“没。没有。”说着继续逗弄着濮阳月。
旗木瞳来到望京城楼前的时候,郭涛早已等在了楼门下,眼见刃东的旗帜,当下问道:“敢问可是刃东世子?在下郭涛。奉陛下之命在此迎接世子。”
旗木瞳见郭涛虽然其貌不扬,但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知道削藩的主意是郭涛提出的,当下也不轻视,下马道:“在下刃东旗木瞳。”
郭涛道:“有劳世子了!世子路途遥远,本应接世子到城中歇息,只是还有遥西世子未到,烦请世子稍等片刻。”
旗木瞳道:“无妨!”暗想道:‘看样子陵南是公然要反叛了,只是不知道濮阳澈会怎么应对!’
阵阵马蹄声传来。就见拓跋朵松带领大军前来,旗木瞳早已让刃东士兵退在一旁,拓跋朵松见到旗木瞳忙道:“旗木兄,你怎么走这么快,害我半天才追上你。”
旗木瞳道:“不是我走的快。而是你走的慢!”
拓跋朵松无奈的搔搔头道:“我觉得我已经走的很快了啊!”林叔怕拓跋朵松再说出什么天真的话语,忙道:“世子,想必那位大人就是来迎接我们的了,我们先和这位大人打个招呼。”
拓跋朵松点点头,也不下马,对着郭涛道:“我是遥西拓跋朵松,大人可是郭学士?”
郭涛道:“在下正是郭涛,不知世子如何识得在下?”
拓跋朵松笑道:“这削减三王军队的想法听说就是大人想出来的,而大人又是陛下最宠信的人,想来,陛下,也只会派你来迎接我们了。”
旗木瞳目露精光,这拓跋朵松也不傻嘛!只是他哪里知道,拓跋朵松是最为孩子气的,自从濮阳澈提出削减军队后,拓跋渊就整日不高兴,弄得拓跋朵松也不喜欢郭涛,一见面就想给郭涛一个下马威。
只听郭涛笑道:“世子长途跋涉,就请两位世子及郡主先进城,军队的话交给在下就可。”
拓跋朵松闻言道:“我姐姐身体不适,不宜长途跋涉,就我来了。”
郭涛道:“那就请两位世子先进城。”对着旁边一位大臣道:“林大人,有劳你带两位世子进城了。”
姓林的大臣道:“在下林安,两位世子请。”
旗木瞳道:“你怎么知道我妹妹没来?”
郭涛不卑不亢道:“刃东士兵要不是步行而来,要不就是骑马而来,根本就没有马车,素闻宁柔郡主身体娇弱,我想,郡主千金之体是不会混杂在士兵之中的。”
旗木瞳不置可否,冷哼了一声,对着二十万人道:“你们一切听从郭大人安排即可!”
二十万人齐声答道:“谨遵世子之命。”旗木瞳点点头,带着十余个侍从当先跟着林安走了,拓跋朵松也是交代了几句,带着包括林叔在内的十余人跟随着林安进城。
话说花宛辰一行人来到陵南的时候,鲜于隆早就率领陵南的文武大臣等在陵南城门口迎接花宛辰的到来,一见面,鲜于隆就赞道:“辰辰,一别数年,你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
花宛辰笑道:“过奖了,我想若是萱萱还在的话一定会把我比下去的,只是可惜,萱萱福薄!”笑意盈盈的看着鲜于隆。
鲜于隆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我看,多年不见,辰辰你的嘴依然是你是这么厉害!”说着大笑起来,看得一旁的鲜于崖很是反感,他以为花宛辰和鲜于隆一见面一定会大干一场的,没想到两人见面只是暗中讥讽对方,只是一个咄咄逼人,一个畏畏缩缩罢了,无奈的耸耸肩。
鲜于隆正下不去台,瞥见鲜于崖隐隐嘲讽的目光,当下更怒,道:“崖儿,你也太不懂事了,王妃既然早就到了,怎么不迎进城来,还让王妃千金之体在荒原睡了一晚,真是没礼貌的小子!”
鲜于隆无奈的撇撇嘴,正欲说话,花宛辰就道:“王爷不会是就想让我们这么站着吧!”
鲜于隆笑道:“辰辰可真是会开玩笑,快请进!我早已在府中准备好酒菜给大家接风洗尘了!”陵南的街道早就被鲜于隆清理开了,街上空落落的没有一个人,隐隐能够看到躲在门缝后门偷偷张望的人,花宛辰暗叹:‘鲜于隆这是什么用意,就算是要迎接我们,也不用这么扰民,弄得这么声势浩大!’但脸上未曾露出分毫端倪。
司寇拓风及霍白走在花宛辰身后,鲜于隆瞥见司寇拓风生得面目俊秀,身材魁梧,大卫喜欢,又见到司寇拓风身后五十名漠北士兵,虽然长途跋涉之后,但是个个勇健,个个英雄,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鲜于隆暗暗称奇,指着司寇拓风道:“辰辰,这位可是现任的漠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