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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宛辰看着司寇拓风刚毅的脸庞,慈爱的笑了笑,说道:“我的风儿长大了,都成了四王之一了。阿妈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一张小脸皱皱的,粉嘟嘟的,可爱极了。在阿妈心中,你永远是那么小,那么娇弱,都长大了!”不自觉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司寇拓风安慰道:“阿妈,好端端的这么哭了!是想雪儿他们了吗?他们也真是的,那么久了,都还不回来。”
花宛辰正色道:“他们要回来了,谁照顾你阿爸,望京那么枯燥无味,有着雪儿那调皮鬼陪着也是好的。还有,我听说你姐姐怀孕了,雪儿陪着解解闷,对你姐姐的胎儿也好。”
司寇拓风喜道:“我也听说了,只是,眼下实在是抽不开身,不能亲自去看望姐姐,给姐姐贺喜。”
花宛辰笑道:“你有这分心就可以了,你现在是一地之王,怎么能轻易离开,你放心,云儿和雪儿会替你好好照顾你姐姐的。不过,我要去望京一趟。”
司寇拓风失声道:“什么?阿妈你要到望京?”
花宛辰温和开口道:“是啊,那么久不见你阿爸了,现在你姐姐又有了身孕,骆花那孩子打小就自己有主意,我有好几年没有见过她了,不知道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不去看看他们,我总是心难安。”
司寇拓风劝道:“姐姐那里有云儿和雪儿照顾着,你不必担心。”
花宛辰笑着说道:“你是男孩子,自然不知道生孩子的时候有多遭罪,等若儿生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若无其事的瞥了齐若一眼,齐若羞红着脸忙低下头去,司寇拓风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花宛辰安慰道:“你们也不要不好意思,等我回来我就给你们做主,让你娶了齐若。”
司寇拓风红着张脸,见劝诫花宛辰无果,只得说道:“那阿妈是打算什么时候启程?需要带些什么?我好给你安排。”
花宛辰淡淡一笑,说道:“我只要良驹一匹即可!”
司寇拓风惊道:“什么,阿妈,你要独自一人去?”
花宛辰淡然说道:“怎么,不可以吗?”
司寇拓风忙说道:“儿子没有那意思,只是,望京路途遥远,您一人前去,我很是担忧。”齐若也劝道:“是啊,夫人,多带几个人吧,有些照应总是好的!”
花宛辰摆摆手说道:“若儿就不说了,风儿,你还信不过阿妈的身手吗?人多了,反而不好办事。”
司寇拓风说道:“阿妈的身手自是不用说的,只是,阿妈,你一人,风吹日晒的,有个人服侍你也是好的。”
花宛辰睨了司寇拓风一眼,说道:“阿妈当年游历天下的时候,不是自己照顾自己。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
司寇拓风知道再劝已是无用,问道:“阿妈要什么时候出发?”
花宛辰想了想,说道:“就明天吧,我看着九部有了白部的例子在前,短时间内必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再说,你也该自己锻炼锻炼,是雄鹰必会翱翔于九天之上。今天乌云阵阵,似是会下雨,要在这场雨下起来之前出发。”
司寇拓风喃喃道:“那么早啊?不过阿妈心里思念姐姐心切,也好。”然后叮嘱道:“阿妈你一路要小心,多的你可以不带,不过你要带只信鸽,要日日写信回来报平安,你要是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向阿爸交代。”
花宛辰蹙眉道:“一天一次太过扎眼,这样吧,三日一次。”
司寇拓风想了想,也觉得对,就不再说什么。
花宛辰摆摆手,说道:“你们先下去吧,阿妈要好好休息。,若儿也下去吧。”
齐若和司寇拓风行了一礼,就要走出帐篷的时候,花宛辰开口道:“风儿,你要记住阿妈和你说的话,若儿的身孕有两个多月了吧,风儿,你要好好护着若儿。”司寇拓风恭谨的答道:“孩儿知道了,阿妈一路小心。”花宛辰接着说道:“若儿,你聪明伶俐,要好好帮着风儿,切莫把聪明用到了别处。”齐若全身一震,谨声答道:“夫人放心,我会的。”
花宛辰笑了笑,说道:“如此甚好,不要把我去望京的事透露出去。明早不用来送了,你们出去吧,我累了!”
司寇拓风和齐若互相看了看,叹了口气,走出了帐篷。
第二天,司寇拓风早早来到花宛辰的帐篷前,就见到齐若站在帐篷前,帐篷外的马匹早就不见了,齐若含笑开口道:“夫人走了,天还早呢,再回去休息下吧,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司寇拓风失望的说道:“阿妈去的真早,算了,你怎么穿的这么少?”说完把身上的披风解下给齐若披上,温柔的说道:“我们回去再休息一下吧。”
齐若红着脸,抚着肚子,小声分辨道:“大夫说了,孩子大了,不能、、、不能、、、”
司寇拓风哈哈笑道:“若儿,只要你躺在我身边,我就很安心了。”
齐若登时脸羞得通红,司寇拓风登时哈哈大笑起来,两人相拥着去了。
这是补昨天的、、、今天的晚点会送上
正文 第四十章 星辰让光彩
一个一身黑袍的人牵着一匹马站在望京城门口,由于整个人都被黑袍罩住,看不出这人是男是女。这人掀开帽子,原来是个女子,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这个女子相貌平凡无奇,但是她身上的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尊贵之意。
这人就是花宛辰,她怕路上麻烦,就用了易容术,将她美丽的面庞遮了起来。她日夜兼程,用了不到半个月就来到望京。抬头看着城墙上的‘望京’二字,花宛辰笑了笑,脱下黑袍,走进望京城中。
望京城依旧热闹非凡,摩肩接踵,人来人往。花宛辰没有立即去找司寇尊,只是在城中的偏僻地方的一个客栈住下。花宛辰走进房中,客栈虽不豪华,却也洁净、朴实。
花宛辰让小二打了盆水,好好的梳洗了一番。许是日夜兼程,花宛辰的脸色略微苍白,一股疲惫之意袭上心头,花宛辰梳洗好后,吃了些东西,略微休息了一下,待到夜黑了后,花宛辰穿上一身夜行衣,按照白天打听好的路线,来到司寇府。
花宛辰环视了司寇府一圈,就只见到司寇牧云一人在府中。花宛辰小心的掀开司寇牧云屋顶的瓦片,只见司寇牧云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荷包,一副温柔的神情,花宛辰抿嘴笑了笑,牧云这臭小子也有心上人了,这个样子果真还是比他懒洋洋的样子好多了!不禁感慨孩子们真的是长大了啊!
花宛辰小心的盖上瓦片,就要走的时候,一声懒洋洋的声音传来:“看了这么久,就要走了吗?”
花宛辰暗自心惊,并不答话,就要退走,没有想到这小子的武功更上一层楼了,都能够感知到自己在这里。花宛辰正要走的时候,花宛辰脚站的地方瓦片飞了起来,花宛辰赶忙朝边上退去,但是脚边的瓦片全都翻飞起来,花宛辰一个不留神就落进了司寇牧云的屋中。
就见到司寇牧云依旧是坐在凳子上,慵懒的开口道:“哟,你的武功挺不错嘛!”
花宛辰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还是一点都没变,真是不可爱!
司寇府的侍卫听到声响,来到司寇牧云的房前,开口问道:“三王子,发生了什么事?您没有事吧?”
司寇牧云懒洋洋的说道:“一个小毛贼而已,你们回自己的位置上去,这里我会解决的!”
屋外的侍卫听了司寇牧云的话,纷纷退走,回到自己守卫的地方。花宛辰压低声音,开口说道:“你不怕吗?让他们全都退走了!”
司寇牧云头也不抬,冲了两杯茶,缓缓说道:“你打不过我!要喝茶吗?”
花宛辰扬了扬眉毛,坐在司寇牧云对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这君山银针真是不错!何以见得我打不过你!”
司寇牧云抬起头,看了花宛辰一眼,挑衅的说道:“要试试吗?”
花宛辰似笑非笑,牧云这臭小子可真是傲慢!脾气一点都没改呢!但还是不服气,运气在脚,朝司寇牧云踢去,司寇牧一边喝着茶,只抬起左脚拦住花宛辰的攻势,花宛辰继续伸出右脚,似箭一般快速朝司寇牧云踢去。
司寇牧云抬起头,细长的双眼内依旧懒懒的,缓缓开口道:“你的武功很好,你是谁,为何到我司寇府找麻烦?”嘴上虽这样说着,脚下的攻势却一点不慢。
花宛辰笑了笑,说道:“你不是说我打不过你吗?”
司寇牧云抬了抬眉毛,懒洋洋的双眸中溢出点点寒光,说道:“你想试试吗?”
花宛辰微笑着不说话,但脚上的攻势更加凌厉、快速!司寇牧云缓缓开口说道:“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你是谁?再不停脚,我就不客气了!”
花宛辰不答话,只微笑看着司寇牧云,加大攻击的力度,司寇牧云也不再客气,只是攻击越加迅疾,两人都是高手,只听得到两人脚下就像生风一样,唰唰唰的。
两人互不相让,双脚纠缠在一起,速度太快,只能看见道道残影,两人都不再微笑,而是互相凝重的看着对方,花宛辰暗暗心惊,司寇牧云的武功到底练到了什么境界,再打下去,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司寇牧云也是眼角暗缩,花宛辰看起来分明是一个弱女子,却有这样深厚的内力,自己一时半会竟不奈何不了花宛辰!
两人都不再说话,集中精神互相拼斗起来,如海浪的攻击一波紧接着一波,最后,桌子被两人发出的内力撕裂开来,两人收回脚,用内力弹开飞散的木屑,花宛辰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笑着说道:“这茶竟还没有凉,味道也还不错!小子,你的武功不赖嘛!”
司寇牧云同样端着茶杯,不再是懒洋洋的样子,寒声问道:“你到底是谁,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并且,你的内力,我还很熟悉!”
花宛辰噗嗤笑出来声,恢复声音,说道:“臭小子,见了阿妈也不问好!”然后拉开面罩,露出一副平凡无奇的样子。
司寇牧云这才反应过来,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说道:“阿妈,你怎么就到了,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还有,阿妈,你怎么易容成这样?真是难看!”
花宛辰气得笑起来,“你这臭小子!居然敢说你阿妈难看!”
司寇牧云不屑的撇撇嘴,开口说道:“真的是很难看!要是阿爸看见了,一定会被吓到的!”
花宛辰气得拍了司寇牧云脑门一下,含笑说道:“臭小子,你可真是一点都没变呢!”然后正色说道:“你阿爸和雪儿呢?他们还好吗?”
司寇牧云喝了一口茶,懒懒的说道:“阿爸应该是出去应酬去了,雪儿这小丫头最近一段时间晚上常常不在,总是半夜出去,我跟踪了她几次,都被她甩脱了。”
花宛辰吃惊的瞪大双眼,一脸不信的说道:“怎么会,雪儿的武功那么差!你怎么会跟丢!”
司寇牧云抬了抬眼帘,说道:“雪儿现在的武功比以前好了很多,有人教了她一门高深的反追踪术,我都逮不住她的行踪!雪儿现在不是进宫陪姐姐,就是在家中苦练武功!雪儿半夜出去应该是跟谁学武功去了,我感觉那人对雪儿没有恶意,就没有管了。”
花宛辰听完后,看不出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