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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有谁敢给父皇夹菜的人,我还没有见过过得有你这么快乐的人!我想起了你很多的事,觉得这样才是最真实的你,在遇见你之前,我觉得我的世界是黑白的,可是自从遇见你后,我觉得我的世界变得成彩色的了,一切都是这么鲜活,这么有生命力!我觉得,活着也是好的,只是,我是想让你喜欢上我,只是没想到最后和母后一样,成为了你们的俘虏,所以、、、”定定的看着司寇曦雪道:“所以,我想让你接受我,也喜欢上我!”
司寇曦雪早已被濮阳湮的话吓到,大叫道:“疯了,你们都疯了!”
濮阳湮皱眉道:“你有喜欢的人了吗?是谁?旗木瞳还是格桑花?”
司寇曦雪怒目相向道:“你怎么知道格桑花,你跟踪我是吗?”
濮阳湮笑道:“你果真是喜欢格桑花,你和你姐姐一样,怎么就喜欢叶阳呢?不过,你放心,今晚,不管他是叶阳还是格桑花,他都没法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司寇曦雪斥道:“你要做什么?你对格桑花做了什么?我不许你伤害他!”使出惊鸿步快步向朱雀门走去,默念道‘格桑花,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濮阳湮追上司寇曦雪道:“没用的,他肯定已经死了!”
司寇曦雪道:“你胡说,格桑花那么厉害,我不信!”
濮阳湮道:“我说道是真的,不仅是他,还有你阿爸、父皇统统都得死!”
司寇曦雪停下脚步道:“你们想对我阿爸和姑父做什么?你今晚就是专门来拖着我的是不是?”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夜尽
濮阳湮道:“你不知道吗?”
司寇曦雪问道:“知道什么?”
濮阳湮道:“就是母后和你阿妈约定好了,若是在春节前你阿妈不答应母后的要求,母后就要采取行动!”
司寇曦雪逼向濮阳湮道:“什么约定?答应你母后的什么要求?”
濮阳湮道:“母后让你阿妈答应和司寇尊离婚,便放过司寇尊,不然的话,阿妈就会报复司寇尊!只是,你阿妈不答应,母后就告诉你阿妈,既然不愿意抛弃司寇尊,那么在新年伊始,阿妈会让司寇尊身败名裂!”
司寇曦雪笑道:“真是可悲,我阿妈和阿爸情比金坚,怎么会答应花宛星那畸形的要求!你们都别做梦了,就算是死,阿爸和阿妈也绝不会分开的!”
濮阳湮冷叹了一声道:“那就怪不得母后了!以前我也不能理解母后的做法,自从遇上你,我就明白了,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另一个人在一起,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司寇曦雪冷冷道:“你和花宛星都是疯子!都疯了!你们要对我阿爸做什么?”
濮阳湮道:“我不知道母后会如何做,母后应该也知道你阿妈绝对不会抛弃司寇尊,不然今晚也不会单独留着司寇尊和父皇在一起了!”
司寇曦雪狠狠的盯着濮阳湮道:“你真让我感到恶心!我告诉你,我就算终身不嫁,也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疯子!”说完后快速朝麒麟殿走去。
濮阳湮脸色苍白,一步步朝后退,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然后恶狠狠的盯着司寇曦雪道:“母后是对的!你们都该死,该死!”快步追上司寇曦雪,残忍的笑道:“一切都晚了,你就安静的睡着吧!”司寇曦雪还未反应过来,就敢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濮阳湮抱着司寇曦雪,柔和的对司寇曦雪道:“你还是睡着比较惹人怜爱!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抱着司寇曦雪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
蛮荒,一间暗室里,烛火忽明忽暗,呼延庭握着手中的信,沉思者,整个密室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氛,坐于下方的格扎里忍受不住这种氛围道:“王,发生了什么事?”关?和另一位和呼延庭年纪不相上下的人则是一言不发,安静的坐着。
呼延庭将信放在烛火中,昏黄的火焰瞬间就吞噬了这封信。格扎里忙问道:“王,信上写了些什么?”
呼延庭如鹰眼一样锐利的目光滑过格扎里,格扎里只觉得心里一寒,跪下道:“王,我知道错了!”要是让人看见平时倨傲无比的格扎里对着某人下跪,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可要是看到格扎里所跪之人是呼延庭,所有人又会释然,因为呼延庭就是这样的人,能够让别人发自内心的尊崇、敬畏。
呼延庭缓缓开口道:“你错在哪了?”声音不大,却给人一种压迫感。
格扎里只觉得自己犹如置于冰窖中一样,脸上却流下汗水,声音颤抖道:“王,我违反了不该问的就不要问的律条!”
呼延庭道:“你明白就好!那我问你,你知道违反这个条例的人会有什么惩罚吗?”
格扎里脸上的汗水如雨水一般下落,颤抖着说道:“凡是违反王定下的规则,重则千刀万剐、株连九族,轻则断其手臂、剪去舌头。”
呼延庭淡淡道:“你知道就好,那么你觉得你的应受什么惩罚?”
格扎里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回答,关?和那人则是坐在座位上,或沉思、或闭目养神,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呼延庭开口问道:“你的头发是不是自从你出生后都没有剪过?”
格扎里骄傲的答道:“王,自我出生后,我的头发就未曾剪过。”
呼延庭道:“那就好,那就把你头发剪了以示惩罚吧!”
格扎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呼延庭,因为在蛮荒,头发越长,就代表越受人尊敬,因为在蛮荒,是以武力强弱来评判一个人的价值,头发越长就代表这人越厉害,就越受人尊敬。格扎里呆立在原地,因为要他把头发给剪了简直比死还难受,剪了头发就等于是剪去了尊严、剪去了骄傲。
格扎里左右为难,跪在地上,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抬起手就要拍向自己头上的时候,呼延庭淡淡道:“你若是自尽了,你就不配作为一个蛮荒人,不配作为我呼延庭的第一武将!”
格扎里停下手道:“王,让我剪了头发我宁可去死!”
呼延庭道:“那好,那你现在就好好的活着,记着,你欠我一条命,我让你死的时候,你才能去死。”
格扎里脸色通红,磕头道:“王,我的命一直都是你的!”
呼延庭道:“你起来吧!”
格扎里起来后以手为刀,唰的将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发尽数剪去,呼延庭满意的笑了笑道:“好,你不愧是我最看重的人!何为大丈夫,当为如此!”
格扎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像个得到家长表扬的孩子一样,开心又得意。
一直未说话的关?问道:“王,发生率什么事吗?”
呼延庭并未生气,淡淡开口道:“她们今晚就要动手了!”格扎里不解呼延庭的态度,其实关?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不仅聪明,还懂得迎合人,呼延庭之所以惩罚格扎里是因为格扎里在不适当的时候问了不该问的话,而现在呼延庭心情很好,正需要有个台阶下,恰巧,关?就充当了这样的角色。
一直紧闭双目的和呼延庭年纪不相上下的人睁开双眼,如一头刚睡醒的狮子一样,眼神犀利,面无表情的说道:“她们还是动手了!”微叹了口气,又闭上了双眼。
呼延庭道:“大家如何看待这件事?”
格扎里道:“王,我们可以趁此大乱举旗造反,我相信,在您的带领下,所有人都会臣服在王您的脚下的!”一脸狂热的看着呼延庭。
呼延庭摇摇头道:“你们太小看濮阳涧了!他看起来粗枝大叶,实则心细如发!你们两人怎么看。”
关?道:“我认为王您说的对,难保这是濮阳涧为了诱我们上当而故意这样做的!我觉得我们还是再看看在行动会更好。”
呼延庭沉默了一会,对着紧闭双目的人问道:“夏天,你怎么看?”
夏天睁开双目道:“正所谓兵不厌诈,是真是假,明日就可知道,到时再做决定就可!”
呼延庭点点头。
漠北,花宛辰在司寇尊曾经办公的帐篷中蹙眉思考着,桌上堆满了行军作战图,墙上也挂满了行军作战图,每张图上都有着花宛辰标记过的痕迹。
花宛辰看完手中的纸条,眼神冰冷道:“姐姐,这是你给我的最后警告吗?”纸条上只写着‘王爷彻夜未归,曦雪小姐也不知所踪’,花宛辰紧捏着纸条,恨恨道:“姐姐,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尊和雪儿是勇敢的人,既然你要比,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尊和雪儿是多么坚强的人!”
花宛辰透过天窗遥望着望京,东方的云变成了鱼肚白的颜色,点点晨光驱散了黑暗,花宛辰知道,夜尽了,天就要明了!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天明
清晨的微光照射在司寇尊脸上,映出司寇尊俊朗的脸颊,司寇尊快有五十岁了,但时光仿佛特别眷顾司寇尊,使得司寇尊看起来才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司寇尊睁开细长的丹凤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看到濮阳涧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司寇尊想起,昨夜是除夕夜,和濮阳涧、封诺等人聊得开心,宴会都散了,三人还觉得意犹未尽,就另设了一桌,一直聊到深夜,只是封诺被人叫走了,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司寇尊想想就想笑,看着满桌的杯盘狼藉,真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喝的,喝着喝着竟睡着了。
司寇尊看着晨光,感受着新的一年,推了推濮阳涧道:“快起来了,马上就要上朝了!”濮阳涧一动不动,司寇尊笑了笑道:“你平时可以偷懒。但今天是春节,不能偷懒的,快醒醒。”使劲推了推濮阳涧,濮阳涧还是一动不动,司寇尊一边摇一边道:“怎么的,今天不是有大事要宣布吗?不要偷懒了,今天最后一次上朝了!”一摇司寇尊就觉得不对,忙扳过濮阳涧的身体,就看到濮阳涧脸色发青,司寇尊心里一凉,忙搭上濮阳涧的鼻息,颤抖的放下双手,不可置信,濮阳涧已没有了鼻息。
服侍濮阳涧的蔡公公进来叫濮阳涧上朝,看见濮阳涧的样子,吓了一跳,忙问道:“相国,这是怎么回事?”
司寇尊道:“我醒后就这样了,皇上已经死了!”蔡公公吓得坐在地上。
司寇尊道:“去把皇后娘娘请来,记住,不要走漏丝毫风声,你知道该怎么说吧!”蔡公公点点头忙起身朝含星殿奔去。
司寇尊悲痛的看着死去的濮阳涧,仔细的检查了濮阳涧身体,最后将手搭在濮阳涧的脉搏上,不知是发现了什么,惊恐的向后退了几步。
花宛星很快就赶到了,还带着许多武功高强的侍卫,看见濮阳涧的样子忙问道:“陛下他怎么了?”
司寇尊道:“他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
花宛星摸了摸濮阳涧,发现濮阳涧身体冷冰冰的,吓了一跳,忙宣太医,司寇尊厌恶的说道:“涧已经死了!”
花宛星大哭起来:“陛下,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害的你?”而后恶狠狠的盯着司寇尊道:“司寇尊,一定是你害了陛下,陛下待你亲如兄弟,你怎么下得去手!”
司寇尊一言不发,只冷冷的看着花宛星,花宛星抹泪道:“司寇尊,你说,是不是你害了陛下的,昨天就只有你和陛下两个人,陛下武功高强、身强体壮,若不是你,谁能害得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