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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妃嫔都是一样的心情,恐怕有许多人比我母后的日子还要难过,毕竟,我母后还是三妃之一,即便如此,只是,父皇的眼中只有夏妃,父皇就像是忘了我母后的存在、忘了整个**女子的存在!那时候,我就恨夏妃,要是没有她,我母后就不会这样难过,于是我就想要报复夏妃!”。
说到这,澹台明拂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澹台明川笑了笑,柔和的对澹台明拂道:“小拂,不要担心,你听我说完,后来,我才发现,父皇为什么会如此宠爱夏妃。”
澹台明川喘了几口气,脸色越发苍白,接着道:“我背着母后来到夏妃住的明兮宫里,由于父皇宠爱夏妃,再加上其他人都视夏妃为眼中钉,父皇就赏了明兮宫让夏妃独住,明兮宫可真是富丽堂皇,到处是父皇赏赐的宝物,但是夏妃都视之如普通玩意,随意的摆放着。明兮宫虽然富丽堂皇,但是别有一种清雅之气,明兮宫遍植茉莉,红的、粉的、白的,竞相开放。我见到夏妃的时候,我还以为夏妃是一个倾国倾城的人,没想到,夏妃的容貌在美女如云的**中只算中等姿色,但是夏妃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她笑起来的样子,美极了!**中没有一个人能笑得有夏妃好看,后来我才明白,夏妃是幸福的,所以才能笑得如此美丽!夏妃见到我,开心极了,忙叫宫女给我端好吃的,温和的问我的功课,就这样说着、说着,我都忘了我是来报复夏妃的,我才发现,夏妃并不像宫中的人说得那么恐怖、恶毒,她就像一个邻家大姐姐一样温柔可亲,我想,父皇之所以如此宠爱夏妃,可能就是因为夏妃这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气质吧,这份气质在**之中是极为难得的!”
说完温和的看着澹台明拂和司寇牧云道:“明晓、小拂,很多时候,我真羡慕你们有这样的母后!”
澹台明拂急切开口道:“那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母后和濮阳涧扯上了关系?”澹台明拂迫切的想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司寇牧云也是如此,只不过是忍住心中的疑惑,等着澹台明川说。
澹台明川笑了笑道:“后来,我就经常偷偷的跑到明兮宫玩,夏妃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夏妃,只是,这一切都结束的太快了!当时的宫中,大家都有疑惑,都不知道夏妃来自哪里,只知道夏妃是父皇在某次出游后带回来的!其他的一无所知,直到了那天晚上!”
澹台明川的脸因为愤怒、不甘而稍稍扭曲着,他陷入了痛苦的回忆里,“还记得夏妃怒斥了濮阳涧吗?”澹台明拂点点头,澹台明川继续道:“那时候我就知道濮阳涧和夏妃的关系不一般,夏妃怒斥了濮阳涧后,濮阳涧怒极反笑,对着父皇开口道:“澹台朗,你不是要保护她们三人吗?那好,她们三人我可以放过其中一个,你在她们三个中选一个吧!”
司寇尊和旗木轩觉得濮阳涧此举不像男子汉所望,开口道:“涧,望京都被攻破了,欺负弱女子可不是我们的行径!”
濮阳涧怒吼道:“不行,我就要澹台朗在她们三个中选一个!澹台朗,你最好快点,一会我反悔了你连机会都没有!”
父皇脸色苍白,虽然父皇宠爱夏妃,但是也对皇后和我母后心有愧疚,他喃喃的不说话,夏妃怒道:“阿涧,你怎么这么卑鄙!”
濮阳涧冷笑道:“我卑鄙!我要是卑鄙,你就不会被被澹台朗抢走了!”
此言一出,母后和皇后就疑惑的看着两人,父皇默不作声,夏妃则是没有开始的气焰,温和开口道:“阿涧,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这件事情和朗没有关系,现在天下都是你的了,你就放了他好吗?”那声音很是复杂,有愧疚、有哀求、还有一丝复杂的感情。
濮阳涧冷冷道:“阿茉,这不关你的事,若不是澹台朗,你已经成为了我的妻子!”
澹台明拂忍不住站立起来,一脸不信,司寇牧云也是震惊不已都盯着澹台明川,澹台明川面有不忍,但还是开口道:“你们的表情和皇后、母后、封诺等人听到这个消息时候是一样的,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濮阳涧和夏妃,夏妃则是脸色苍白,我在一旁也是震惊不已,就听见父皇走上前,拉着夏妃的手道:“濮阳涧,你放了她们,我和夏茉留下!”
母后和皇后拉着父皇的龙袍,眼含泪水,哀求道:“陛下,不要求他们,在我们的眼中,陛下您就是我们的唯一,您若是死了,臣妾也不愿苟活于世!
今天处理了些事情,很累,就一章了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血
父皇转身拉着母后和皇后的手,双眼隐有泪光,连声叫道:“好,好!苦了你们了!”
母后和皇后泪流不止,道:“陛下、、、”
夏妃则是欣慰的站在一旁,没料到濮阳涧道:“阿茉,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你喜欢上的人!”
夏妃开口道:“阿涧,朗他有情有义!根本不像你,为了一己之私发起了这场战争!”
濮阳涧道:“阿茉,我承认我有私心,但是,你知道吗?你喜欢的人他就只适合做个文人雅士,他根本成不了一个好皇帝!你看看,多少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
夏妃双眼含泪道:“朗他已经很努力了,只是无奈大势已去!朗他是个皇帝!”
濮阳涧冷哼一声,对着父皇道:“澹台朗,我也不和你废话了,当年夺妻之恨,今日同你一起算,说吧,你是想怎么死!”
父皇没有说话,夏妃开口道:“阿涧,是我对不起你,不怪他,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就放了他可好!我保证,朗不会和你争这天下的!”
濮阳涧冷冷道:“阿茉,你还记得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心意,你已经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了,是他,是澹台朗,利用自己的权利把你抢了去,我绝不饶他!自你和他走后,我日日的想着如何推翻这腐朽的王朝,我要建立一个崭新的王朝,我要你做我的皇后!”
夏妃连连退后,不住道:“我已经是朗的人了,他若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在这世上!”
母后本就痛恨夏妃,母后恶狠狠道:“都是因为你,你真的是个妖女,北轩就这么毁在你的手上!”夏妃顿时脸色苍白。
濮阳涧走上前,给了母后一个耳光,父皇只是指着濮阳涧道:“濮阳涧,你还是个男人吗?”濮阳涧虽然可恨,却也说对了一件事,父皇只适合做个文人雅士,根本不适合做皇帝,父皇只重文轻武,根本奈何不了彪悍的濮阳涧。
母后从未受过这种耻辱,连声道:“我和你拼了!”就冲上去要和濮阳涧拼命,父皇拉都拉不住,没想到濮阳涧冷哼一声,拔出刀将母后杀了!我躲在门后,看着母后美丽的双眼大大的睁着,我极力忍住叫声,偷偷的流着泪。”说到这里,澹台明川眼角流下眼泪,空洞的看着前方。澹台明拂忍不住轻呼道:“哥哥、、、”
澹台明川擦了擦眼泪,继续道:“父皇俯下身看母后,可是母后早就没有气息了,父皇流着眼泪替母后合上双眼,对着濮阳涧道:“濮阳涧,你、、、”
夏妃也俯下身看母后,泪水不断的流下,指着濮阳涧道:“阿涧,你好狠的心!小时候那个善良、正直的阿涧哥哥到哪里去了!”
濮阳涧不以为然,对着夏妃道:“阿茉,你就是整日和这样的女人争风吃醋吗?我看她碍眼,把她杀了,怎么了?”
夏妃擦干眼泪,站起身,直视濮阳涧道:“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你不再是我的阿涧哥哥,我也不再是你的阿茉妹妹!今天,你要杀朗,你就先杀了我!不然我决不允许谁碰朗一下!”那个瞬间,夏妃美丽的脸上满是坚定。
濮阳涧被夏妃的话伤到,只说道:“好!好!”身体轻微颤抖着,忽而濮阳涧怒吼一声,紧闭双眼,抬刀向夏妃砍去,父皇忍不住呼出了声,而夏妃则是一脸微笑,丝毫没有惧怕的神情,濮阳涧最后还是没有下去手,睁开双眼看着夏妃,有怜惜、有伤心、有怨恨、有不舍、、、
最后,濮阳涧所有的情绪都变成了怨恨,他狠狠的盯着父皇,那种样子,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么凶狠、那么恶毒,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父皇,父皇只是抱着母后,夏妃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扑在父皇身上,与此同时,濮阳涧的刀也砍在了夏妃的身上。
父皇和濮阳涧几乎同时叫道:“不、、、!”
父皇紧紧的抱着夏妃,不住道:“茉儿,你怎么这么傻!”
夏妃开口道:“朗,遇上你,我不后悔,我永远不后悔!只是可惜不能见着明晓和明拂平安长大了!”说着就闭上了双眼。
父皇紧紧的抱着夏妃,叫道:“不,不!茉儿,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不要离开我!不!”父皇就似疯了一般,不住的留着眼泪,就像失去了灵魂一般!
而濮阳涧则是呆若木鸡的站着,丝毫不相信是自己杀了夏妃,父皇突然起身,捡起濮阳涧丢下的刀,刺向濮阳涧,封诺等人大声叫道:“护驾!”
就只见四把刀插在父皇的身上,除了司寇尊没有出手外,其他几人都护在濮阳涧前方。父皇叫都没有叫出声,直直的看着濮阳涧,倒在了地上,皇后大叫了一声,来到父皇身边,指着濮阳涧等人道:“你们这些恶魔!逼死了皇上!你们通通不得好死!”然后柔情的看着父皇道:“皇上,臣妾来陪你了!”
司寇尊大叫了一身,就见到皇后捡起到,刺在了自己的心窝,倒在了父皇的身上。
濮阳涧似是反应了过来,来到夏妃身旁,抱起夏妃,痛哭失声。而此时,哥哥冲进了书房,见到书房的场景,拔出佩剑,指着濮阳涧道:“逆贼,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
濮阳涧一动不动,只抱着夏妃,哥哥的剑还没有碰到濮阳涧就倒地而亡,我见到,是鲜于隆出的手!可恨啊!哥哥就这么去了!
血,到处都是血,有母后的、父皇的、夏妃的、哥哥的、皇后的,她们的血全都混在了一起,淌满了整个书房,当时我的脑海里,只有那无穷无尽的鲜血!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书房的!当我醒来的时候,就见到苏老在床边守着我!”
说完后,澹台明川眼角流下了泪水,这段记忆对他来说太过沉痛了!澹台明拂早已是泣不成声,司寇牧云一脸冷峻,紧紧的握着澹台明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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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此恨人人有
澹台明川严肃的看着司寇牧云道:“所以,明晓,不管你承不承认,濮阳家都是我们的的仇人!我们的目的就是要重新夺回望京,将濮阳家的人全都赶尽杀绝,就像他们当年将我们澹台家赶尽杀绝一样!后来,濮阳涧怒极,下令杀死所有姓澹台的人!所有的宗亲、王公全都死在了濮阳涧的刀下,直到后来,司寇尊认为这太过残忍,不断劝谏濮阳涧,濮阳涧才没有继续屠杀姓澹台的人,但是确实规定只要是姓澹台的人,男的一律为奴,女的一律为婢!”说着说着,声音含着悲愤,由于激动,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大口喘着粗气。
澹台明拂不禁道:“哥哥,你不要太激动了!明晓哥哥他知道了!”不住的对司寇牧云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