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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蕴娆瞬间大惊失色,斩钉截铁地回绝:“不行,我不能背着夫君偷汉子!”
“乖,咱们不背着他就是……”齐雁锦舔了舔朱蕴娆紧抿的双唇,忽而目光哀怨地望着她,赤…裸裸地威胁,“娆娆,你睡了我三次,不能不要我。”
“我我我……”朱蕴娆忽然结巴起来,这节骨眼上不方便说要,又不敢说不要。
她其实,又何尝放得下这个臭道士呢?
此刻朱蕴娆的心悄然一软,却不知自己漂亮的杏眼里流露出的委屈,又是如何水盈盈地惹人怜爱。
齐雁锦瞬间难以自持,伸手按住朱蕴娆的脊背,半带胁迫地令她与自己深吻。这时被拉扯的娇躯立刻又酸又疼,朱蕴娆不耐烦地在齐雁锦身上挣扎了一下,小声道:“你先放我下来……”
齐雁锦顿时坏笑了一下,答了声“好”,人却顺着春凳慢慢往下滑去,鼻尖蹭着朱蕴娆的脖子,一路吻到她柔软的胸部,却又磨蹭着不肯走了。朱蕴娆气急败坏道:“不是说放我下来的吗?”
“可是你压着我呢。”齐雁锦笑着替自己申辩,又动手解开了她的衣襟。
很快朱蕴娆只觉得胸前一凉,不由惊喘着质问:“那你脱我的衣服干嘛?”
“因为勾着头发了。”某人这次果然没犯糊涂,又开始坑蒙拐骗。
“啊……”朱蕴娆倒抽一口凉气,这时胸前传来的酥麻直冲头顶,让她眼前不禁一阵发花,“臭、臭道士,你的嘴在干嘛,别乱动……”
胡扯什么衣服勾住头发倒也罢了,这又舔又吸的又算怎么回事?!
“娆娆……现在是你在逗我说话啊……”某人坑蒙拐骗之后,又开始装无辜。虽然唇舌回答得字正腔圆,发出的声音却含含混混。
“那你就给我闭嘴!”朱蕴娆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下一瞬却被刺激得眼冒泪花,“啊,我说的是把嘴张开啦……”
作者有话要说: 咦,一章根本H不完嘛,那就明天继续吧。
【因为最近手头还在赶另一篇稿,所以暂时只能日更两千,等完稿后就会恢复正常的,见谅。】
最后:
臭道士根本就是个不值得同情的坏人啊!凡是上一章同情过他的,请打“2”分以示忏悔=v=……
☆、第二十九章 果盒子
此刻齐雁锦尽情享受着朱蕴娆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她的酥…胸之间找到了自己送的三棱镜,于是伸出两根手指将它拈起来,捏在自己指间转动,骄傲地笑道:“娆娆,你真的一直戴着呢?”
朱蕴娆这时脸都已经红透了,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被一览无余,羞得赶紧闭上双眼,根本不敢正视他盈满笑意的眼眸。
她这么一副紧张到快要崩溃的小表情,可爱得几乎让他的一颗心都要融化了。齐雁锦只觉得自己胸臆间涨满了柔情,于是就像投桃报李一般,他放下三棱镜,双手拢住了两旁丰润的酥…胸,指尖拈起顶端玫红色的、怯怯可怜的樱珠,拨弄揉动着,更加专注地挑逗她。
被扼具束缚的双手无力挣脱,朱蕴娆只能在呻吟中一败涂地,让齐雁锦顺利侵占了这世间最美丽的城池。
他沉醉地凝视着眼前洁白无瑕的娇躯,电光火石间想通了一件事,只觉得心中豁然开朗:“娆娆,这两天根本没人碰过你,对不对?”
“嗯……”朱蕴娆此刻正忘情地娇吟着,喉咙里发出小猫哭泣似的声音,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
齐雁锦高兴得简直想开怀大笑,只想无法无天地去疼宠她。于是他顺势往下滑,唇舌一路辗转而下,霸占住每一处纯洁之地,刁钻地吮吸出绯红色的瘀痕,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标记。
身上不时传来尖锐的刺痛,一下又一下,让朱蕴娆紧张地蜷起了自己的脚趾头,一遍遍小声地哀求:“不行……那里真不行,啊……”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她会被他亲成一只花斑豹子的,朱蕴娆惊恐地心想。
然而躺在她身下的人已经亲上了瘾,趁着朱蕴娆一片混乱的间隙,悄悄解开了她的腰带。等到朱蕴娆发现情况不妙时,濡湿的舌尖已经钻进了她小巧的肚脐,她大惊失色,双腿立刻又踢又挣,眼睛里泛着泪花地叫停:“不要,你快放开我!”
她拿出十分的力气去抗拒,害得齐雁锦只能停下动作,略显失望地问:“娆娆,真不要吗?”
“真不要!”朱蕴娆忙不迭地拒绝,觉得臭道士现在的举动实在是太羞人了。
“好,不要就不要吧,”齐雁锦顺从地放开她,这时终于从她身子底下抽出身,离开了春凳,“娆娆,你可知道现在绑着你的这样东西,是什么?”
“我哪会知道!”朱蕴娆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简直恨死这张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鬼椅子了!
“你要是知道这是什么,一定会喜欢上它的。”齐雁锦坏笑着扳动春凳上的机关,终于将朱蕴娆的双手解放了出来,又替她揉了揉红肿的手腕,“这张椅子是我根据古书上的记载琢磨出来的,名叫合欢春凳。”
“呸,”朱蕴娆红着脸轻啐了一声,任由齐雁锦抱着自己躺在春凳上,心有余悸地唾弃他,“只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件不正经的东西,也只有你才会琢磨这些。”
“那本古书是前朝的遗物,据说是鲁班的后人传下来的,书里记载了许多奇物,这张椅子也是其中之一。搁在过去,也只有皇帝才能享受它的妙趣。”齐雁锦对着朱蕴娆的耳朵小声地说,慢慢哄动她的春心,“娆娆,你想不想尝一尝做皇帝的滋味?”
这臭道士,怎么又来了,朱蕴娆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怎么,你还指望着我做了皇帝,就能封你个一品官么?”
“喏,这可是你说的,”齐雁锦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她微微嘟起的红唇,自告奋勇道,“你肯不肯封我个一品官,不如先看看我的表现啊……”
朱蕴娆白了他一眼,脸颊像着火一样烧起来,就势被他压住身子吻个正着,不知不觉间已忘记了反抗。
“臭道士,臭酒鬼,身上都熏死人了。”半晌之后朱蕴娆才气喘吁吁地歪过头,呸呸了几声,瞪着他娇嗔。
齐雁锦不好意思地笑了,起身走到脸盆架那儿舀了冷水洗脸,随后从一旁的半桌上拿起一只胆瓶,往嘴里倒了一口,漱了漱,吐进脚边的唾盂里。顿时那一股让朱蕴娆熟悉的苍术香气,又慢慢地在厢房中四散开。
“你喝的这是什么?”她不禁好奇地问道。
这时齐雁锦便走到她跟前,也往她嘴里喂了一口,笑道:“先用这个漱口,第二口的时候可以咽进肚子里,对脾胃也好。”
朱蕴娆只觉得嘴里有一股浓烈的香气直冲脑门,呛得她好想打喷嚏。她慌忙把口漱了,随即就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连肚子都开始饿起来。她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被困在春凳上,眼巴巴地望着齐雁锦问:“我饿了,你昨晚说的果盒子呢?”
齐雁锦早忘了果盒子的事,这时候被她一提醒,料想应是自己喝醉酒时提起过,立刻笑道:“是有这么件东西,是我特意从北京带回来的,一直想要给你呢。”
说罢他立刻找出果盒,揭开盖子向朱蕴娆献宝,拈起一枚玫瑰樱桃递进她嘴里。等再拈起第二枚果脯时,齐雁锦偏又开始不老实了,竟将果脯叼在嘴里凑了上去,哪知朱蕴娆吃得香甜,一时忘了防备,竟真的被他用嘴哺了一枚枇杷,傻乎乎地消受了。
这一下齐雁锦得寸进尺,再喂她时便不劳动手,每次都只用嘴叼着,舌尖一次比一次推送得更深,直到最后一次,两人就那么自然而然、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竟忘了这是在吃东西。
直到许久之后,朱蕴娆浑身酥软地被齐雁锦压在春凳上,于意乱情迷中半闭着眼睛,耳边模模糊糊地听见他在问自己:“娆娆……你下面……想吃什么?”
“嗯,”她软软应了一声,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齐雁锦探进她裙底的那只手上,根本想不到要吃什么了,于是困顿地敷衍道,“随便你啦……”
这一句不经大脑的话,却正中某人下怀,下一刻只听齐雁锦坏坏一笑,兴奋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娆娆,这可是你答应的。”
“啊,我答应了什么……”朱蕴娆吃惊地睁大眼,一时弄不清自己曾经答应过什么。
这时齐雁锦的一根手指已经探入了她潮湿的蜜/穴,细细搅弄着,在她耳边暧昧地吹气:“答应由我来喂你……这里啊。”
说罢他又探入一指,在她娇嫩的花心中尽情采撷着蜜汁,伴随着煽情入骨的黏腻水泽声,有如春水深处、锦鲤呷浪:“娆娆你听,它已经馋了……”
朱蕴娆瞬间倒抽一口冷气,十指无力地扯住齐雁锦的衣袖,浑身忍不住微微地战栗。齐雁锦温柔地抱着她躺在春凳上,此刻抽出手指,感觉到她在自己身下躁动不安,娇躯正因为空虚而难耐地扭动,不由骄傲地狠狠亲了一下她甜美的嘴唇,动手解开她的下裙,将她的双腿搭在了春凳两侧。
朱蕴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时候忽然紧张地发出一声惊叫:“别绑我。”
齐雁锦用膝盖抵住她分开的双腿,俯身压住她微微挣动的上身,在她耳边诱哄道:“乖,抱住我,就不绑你……”
这个臭道士,怎么可以这样……朱蕴娆眼泛泪花,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只能心慌意乱地被迫就范。
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齐雁锦,这时两腿不觉分得更开,腿根恰好卡住齐雁锦的腰,让湿润的秘花全然盛开,仿佛无声的邀请。
此刻箭在弦上、蓄势待发,齐雁锦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在灼热的欲望冲入她花/径的同时,抱着她开口道:“娆娆,好玩的来了……”
朱蕴娆一下子没听懂他的意思,下一刻就感觉到身体随着春凳往下一陷,骤然的失重感让她张大了嘴巴,还没做好下跌准备,春凳的机括便已迅猛地上抬,仿佛要把她高高抛起来似的,迎着齐雁锦冲刺的方向撞了上去,顶得她瞬间双眼大睁,丢了魂似的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齐雁锦立刻用双唇吞掉她的声音,在她耳边气喘吁吁地警告:“娆娆,叫得太响连棋还是会醒的……”
“呜……”朱蕴娆赶紧咬住嘴唇,求救似的抱紧了齐雁锦。
这、这邪恶的凳子,怎么一直动个不停啊……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被绑着省力啊……
她却不知,这春凳的施力点全在齐雁锦的动作上,他若不停,这凳子的机括也别指望能停下。于是齐雁锦毫不费力便猎取到双倍的满足,看着身下的朱蕴娆云鬓散乱、媚眼如丝,心中顿时涨满了难以言喻的欢喜。
这个甜美到令人发狂的小女人是他的,从内到外,整个人都是他的!
他渴望被她紧紧包裹、吸引、攫住不放的,又何止是单纯的欲/望?他想把自己的一颗心也交给她。
他的娆娆是如此的纯真、热情,不爱沾惹是非,当他将心底最后一块宁静之地交进她手里,她一定会像照顾羊羔一样细心地去保护,将他温存地抱在她柔软的怀里吧?
就如同现在,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