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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个女人是谁呢?听说是晏清身边的人,叫小雅?真不知本来是什么样的。
白浅端着盘子,倒有些想入非非了。所以在‘女皇’叫她的时候,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是新进宫的?”面前的女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沉声问道。
白浅手心冒汗,难道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镇定回道:“是的。”
‘女皇’没有再看她,反而看向云秋,眼神询问。云秋淡淡一笑,对她行礼道道:“这是奴婢的远房侄女,她父母寻我给她找个出路,奴婢想了想,就干脆带在身边了。也方便照料。”
她说的很是坦然,似乎一点都没有以公谋私的意思。白浅冷汗,好在‘女皇’之后并没有再询问什么,一顿饭就这样过去了。
云秋傍晚来到白浅的住处,找了个借口将她叫了出来。
白浅本以为她会过几天才来找自己,如今这么突然,心中忽然有了不安的感觉。
云秋对白浅浅浅一福,恭声道:“属下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白浅道,顿了一顿,又问:“有什么直接说吧。”
云秋脸带忧色,迟疑了片刻,忽的跪了下来,抬头看着白浅。“陛下,晏清明日就要回宫了!属下也是今晚才得到消息!”
白浅脸色一白,怎么会这么快?陌轻尘刚刚离开。晏清此时回来,自己根本没有机会替代小雅,时间上来不及。
她忽然发现自己有点慌了,原来……她甚至是恐惧他的。这种恐惧埋藏在心里,让她不愿意面对,不愿意承认。
但是,她不可以再失败一次了
“陌轻尘知道了吗?”白浅问。
云秋低头道:“属下得知消息的同时,主人也应该知道了。”
得到这样的答案,白浅才安心一点,虽然陌轻尘不可能现在回来。但是他总该有些对策。这个人……不是可以轻易打败的。而自己和他现在站在一条战线之上。就仿佛有了后盾,可以让自己放手作为,自己不是孤身一人的。
而白浅,现在只有一晚的时间,怎么办?
她不会再犹豫。
唯一的一次机会。错过,就再也没有了!
白浅咬了咬牙,眼神一凛,对云秋道:“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动手!”
“但凭陛下吩咐。”云秋应声道。此时看向白浅的眼神除了恭敬也多了一丝欣赏。
陌轻尘一力支持女皇陛下,不是所有的属下都心服口服的。在他们眼中,犹如丧家之犬的女皇有什么值得效忠的呢?这并不是一条非走不可的路,况且女皇恶名在外,民心不向,也不是什么很好的选择。
但是,她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因为,这是主人的选择。
现在看来,也并不是全无道理。
白浅下了这个决定,也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不由释然一笑。自己本还有些迟疑,如今这一变数,倒是促使自己下了决心。反正……早晚也是要这么做的。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必然直。你明天回来,我便今天下手。让你无可用之棋子。
☆、你这张脸,真是和她一模一样(6)
小雅,是晏清最重要的棋。子,他妄想以一个人控制这皇朝。确实是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率的,却也是最没有保障的。
“我们现在就去拜见女皇陛下吧。”。白浅挑眉一笑,“有劳云姑娘了。”
云秋浅浅一福,道:“奴婢明白。”
乾元殿正灯火通明,自从去年。之后,女皇夜夜笙歌,却再也没有碰过后宫中的任何男人。今夜也不例外,这个时候,去求见女皇一般是不会遭到拒绝的。
云秋在这里可说是畅通无阻,白浅跟在她的身后。
“陛下。”云秋对‘女皇’道:“奴婢有事禀报陛下,可否先屏。退众人?”
‘女皇’看了她一眼,戏谑的笑了笑,“当然可以。”
云秋道:“谢陛下。”然后回头对白浅道:“你也先退下吧。”
白浅知道此刻不是自己留下来的时机,点点头后。退,关上房门。
‘女皇’忽然收敛自己的笑容,道:“你等不了了?”
“陛下什么意思?”云秋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自己应该隐藏的够好吧?如此一来,原先的说辞岂不是没用了。
“朕之所以能容。忍你这么长时间,只不过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些什么?”她眼神冰冷,“公子早就有言,不要太早把陌轻尘逼出来。所以才一直没有动你。”
云秋脸色一变。“既然这样,也没有必要打哑谜了,我就直说了吧。”
“说。”
“恐怕你也已经知道,晏清明日即将回来,这次回来,恐怕就是想要一劳永逸了吧!”云秋淡淡道。
“你知道的不少。”
“当然。所以呢,我这次便是受主上所托,前来和陛下商量一件事的。事后我不会再留在宫中。”
“哦?”女人挑了挑眉,一副意外的表情。
“这也没有什么不可理解的,不是么?”云秋笑了笑。“主上也没说白白拱手退出,只不过,不要这里了而已。以陛下的聪慧,想必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那他的条件?”声音疑惑。
“这个,还请陛下附耳过来。”云秋笑。
‘女皇’犹豫了片刻,又想此刻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地盘。于是冷冷一笑,就走了过去。
云秋眼神蓦地的一变,在对方靠过来的瞬间一掌打在她的胸口处。谁知对方反应迅速,一手挥过来,切在她的肩膀,可惜毕竟晚了一步,愤恨的看了云秋一眼,然后倒了下去。
云秋嘴角渗出血丝,将她拖到床上放好,然后擦了擦嘴角,道:“月儿,进来一下。”
白浅进来时就看到云秋扶着墙,轻轻的咳嗽,连忙过去扶了一把,声音焦急:“你怎么样?”她恨自己不懂武功,帮不上忙。
云秋低低一笑:“属下无事,多谢陛下关心。幸不辱命。”
白浅叹息:“其实,人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性命,请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否则我会内疚的。”虽然她和云秋相交时间不长,却一直很感激她的照顾。
☆、你这张脸,真是和她一模一样(7)
更何况,这些也是为了自己,自己怎能无动于衷!
云秋压下眼中的感动,道:“时间不多了,请陛下换装吧。”这个女皇,比自己想像的要好。也许,她可以让公子白浅点点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双手沿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最后扯下面具。露出一张年轻女子的面容。
她呆呆看了片刻,仿佛又记起了些什么。
这应该就是小雅,自己应该是认识她的。
只是,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就是这张脸,隐忍憎恨的目光……她好像看到过。
摇了摇头,将脑中莫名的阴影挥散,白浅撕下脸上的面具,将之戴在小雅的脸上。然后换上衣服,将小雅伪装成原本自己的样子。摇身一变,她有成了这里的女皇。
云秋深深弯下腰,道:“陛下,请保重。”
白浅慨然一叹,“你下去吧。”
云秋答是,然后一巴掌甩在小雅的脸上,又扯乱头发,弄出一副凌乱的样子。可惜小雅此刻毫无知觉,只好被任意摆弄。也不知云秋是心中有恨还是如何,总之下手非常之狠,白浅看的有些不忍心,可是想起刚才心中的那股感觉,又觉得她是活该。便没有多说什么。
白浅冷笑。大概是一直以来的顺利,以为这宫中对她而言是绝对安全的罢。若再仔细一点,也许今日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云秋顿了一顿,扬声道:“来人啊,将这个犯上的奴婢拖出去!”
外面一阵骚动,进来的侍卫不敢抬头多看,直接将小雅拖了出去。白浅这才道:“你也下去吧。让外面的人也散了。”
“是,陛下。”云秋叩头离开。
白浅等到终无一人,才颓然的坐下来,只觉得自己胸口咚咚的跳着。剩下的事云秋会处理好,自己所要做的,就是阻止晏清的行为,尽早掌握自己的势力。她,必须要坐稳这个位子这对于自己来说并不难,因为这些本就是自己的。但是晏清却不好解决。
抬头看了看四周,一切都透着一股熟悉感,这种熟悉感不仅仅来源于忘莫离的记忆,更来自于自己的感觉。
自己,一定在这里呆过很长时间吧……都没有什么改变呢。
以手覆眼,白浅躺在柔软的床上,鼻端是淡淡的檀香味,她好像,有些弄不清楚自己是谁了她要,早些想起来。
小雅作为女皇这段时间,虽然没干多少正经事,却至少每天上朝,从无间断。白浅自然也做了不少功课,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上朝,也是她了解情况的最好方式之一。
第二日,早早的就起来了。
坐在那高高的王座之上,她奇怪自己居然一点也没有感觉不适。
一眼扫过去,自然知道哪些是自己的人,哪些又是晏清安插的,又或者其他势力的。真是,错综复杂呢“陛下,现在回宫吗?”
“回宫,然后去请云秋过来见我。”
“是。”
天色似乎有些晚了,白浅有些许疲惫,不过在晏清回来之前,自己有些事必须要弄明白。希望小雅能给自己一些有用的讯息。
☆、你这张脸,真是和她一模一样(8)
云秋很快就到了,白浅笑了笑,道:“有些什么消息?”
云秋点点头,“那丫头嘴硬的很,着实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她不肯开口主上也早已料到,于是请来了苗疆的师傅,这才问了些东西出来。不过,她恐怕很难恢复清醒了。”
这恐怕就是傻了。白浅皱眉,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云秋一拜:“恕属下多言,那贱婢死不足惜。她早对陛下有不敬之心,这些恐怕连晏清都不知道!实在是,属下……”
“恩?”白浅疑问,有什么不敢说的?
“属下有话不得不说,请陛下恕罪!”云秋忽然跪了下来。抬头,双目灼灼看着白浅。“那贱婢对晏清有爱慕之意,之所以对陛下仇恨,也是因为晏清太过在意陛下,心中不忿!这些话,如果她尚有半分清醒,是绝不会说出来的,也正是如此,我们不得不信。请陛下多做衡量!”
白浅一惊,脸色忽然变的僵硬,这是什么意思?
“但晏清此人连主人也看不透他的心思,我等自然无法猜测。”云秋的脸上略略犹豫,“属下以为,陛下须得知道这一点,无论如何,晏清是不可信的。小雅自始至终,也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
白浅抿了抿唇,道:“这件事陌轻尘知道吗?”
“属下尚未向主上禀报。”云秋道。
“那就暂时不要说了罢。”白浅摆了摆手,轻笑:“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云秋一怔,声音迟疑,“这恐怕……”
“云秋,你不相信朕吗?”白浅板起脸,声音嘲讽:“陌轻尘是让你在朕身边协助,可不是让你来监视朕的!他都相信朕,你凭什么不相信?”这话可就有些严重了,她本不想如此说的,只是,有些事不得不为。
云秋赶紧道:“请陛下恕罪!”
“朕并没有怪罪你,你应当相信朕。下去吧。”白浅顿了一顿,又道:“将小雅看好,暂时不要取她的性命。”
云秋自是不敢再多说了,领命退下。
白浅坐在椅子上,忽然哧的一笑,晏清会在意自己?太可笑了。况且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