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质子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何必这样鬼鬼祟祟的掩饰?
晏清看着白浅,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陛下,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知你当初为何选择了我这个不受重视的三王子,但是这些其实都不重要了。”
“这……”白浅顿了一顿,道:“也许是真的因为朕喜欢你呢?”
白浅想到这里浅浅一笑,不如就这样做个好人也行,算是安了他的心。至于其他,她是不打算给更多了。
于是笑道:“就算朕现在不记得了,说不定以前也是喜欢你的。毕竟你才是朕的皇夫,不是别人。”
晏清似乎低头想了些什么,忽然道:“陛下,我是你的第二位皇夫了。”
白浅一震,总觉得他话中有话,但是看他似乎不愿意再说的样子,也就没有追问了。其实她也不在意第一位皇夫是谁,无外乎是一个死人,一个政治牺牲品。
白浅站起来,不打算再继续这场谈话了,她没有甩手就走,已经是给他面子了,这个人让她狠不下心来,总容易母性光辉闪耀。
☆、其实她早就明白的不是么?(3)
“朕这还有事,就先离开了,皇夫你继续吧。”白浅笑了笑。
侧身而过的瞬间,看到晏清眉头一皱,脸色也变的苍白。白浅看到他身子浅浅一晃,本能的过去扶他。
晏清猛的咳嗽起来,嘴唇也都没有血色,顺手抓住白浅过来扶他的手,五指用力,白浅也觉得有些疼。
这才发觉其实晏清脸色一直不是很好,这样子,和病秧子有什么区别?白浅一声叹息,问道:“皇夫你也要保重身体,需要什么也尽管去说,看有没有人敢不给,这是朕今天说的话。”
“咳咳……”晏清捂着嘴轻咳几声,这才缓缓松开抓住白浅的手,垂下眼帘,似乎不大愿意看到她,笑道:“我没有事,多谢陛下关心。”
白浅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未免太过于倔强。但如果不是这样,忘莫离恐怕也不会乐于这样折磨他。
但是她能说什么呢?毕竟是一个无关的人罢,她尚且自顾不暇,只希望他能多爱惜自己一点了。白浅能为他做的毕竟有限,她还不是活雷锋。
“朕走了。”白浅笑了笑,对着远处的子瑕招了招手,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白浅缓步走在回宫的路上,反正已经不远了,也不会迷路。天色已然有些晚,不知不觉间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想起刚刚晏清的那个模样,白浅心中疑惑,看来他身体不是很好?手臂被抓的地方还隐隐做疼,挽起衣袖一看,竟然是青了。
忽然觉得晦气无比,人家一个病秧子随手一抓,就把自己抓青了。
但是发生在眼前的事,也做不到视而不见,只好去扶了,自己果然是五讲四美好青年白浅一边碎碎念,又把衣袖放下来。
想到明天就要上朝了,心中惴惴的很,眼神有些游离也没有好好的看路……茫茫然的向前走不过,白浅脚下一顿。
怎么不对劲呢?刚才莫不是听到什么声音了?
四周安静的很,白浅停步下来凝神去听。过了片刻身旁果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轻轻的后退了两步,离那个声音更近了一点,白浅看过去,那里正好是路边的树木,也不高,修剪的十分整齐。
白浅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去看看,那个声音仿佛是在召唤她的到来。
白浅闪身进去,里面就没有外边看起来整洁了,杂草丛生。浅浅皱眉,衣服的下摆已经被勾了几次,不知不觉中回头一看,已经走了许久,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东西落在了她的脚下,这是一个白布包成的一团东西。也不大,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的样子。
白浅眉头一跳,终于觉得很不对劲了,这分明是引她来这里的。到底要不要看?
抬目四望,附近连人影都看不到,说不定是个高手呢。
顿了半晌,白浅终于决定捡起来看看,如果那人要害她,完全不必这么麻烦,她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呢。
☆、其实她早就明白的不是么?(4)
而且古代大概也没有炭疽病毒这类的东西那东西落到手里还真是挺沉的,包着也不仔细,随便一掀就开了。
白浅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但是……这个人引她老远就是为了给她看这么一个东西么?
手中紧紧的握着那个东西,很是温润的感觉。白浅绝对不会忘记,这是中秋那晚晏清送给她的礼物,朴国进贡的云瑞珠。
这种独一无二的光泽哪怕是在白天来看,白浅也不会认错。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浅忽然片刻也不想待了,只觉得有什么看不清的迷雾笼罩了自己,心中顿时焦躁起来。快步走回自己的宫殿,看到她回来,子瑕也早早的迎了上来。
白浅顿了一顿,道:“去将皇夫的中秋贺礼给朕取来,朕今日想着了,忽然想看看。”
子瑕虽然有些诧异,但也马上去办了。
白浅关上房门,转了两圈,回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晏清说他敬献的是朴国仅有的三颗云瑞珠了,但是这里明明又多出来一颗,如果不是那其中之一,只能说明晏清在骗她,如果是,那么他也有问题,怎么好好的就跑出来了?这个人为什么要将这个东西给她?
将手上的珠子塞进□□的被子里,子瑕已经捧了盒子进来了。
檀木盒子放在桌子上,白浅打发他出去并且关上门,刚想要打开来看,心中又犹豫起来,如果里面的东西真的少了呢?
忽然觉得手腕上的伤好像在隐隐做疼,晏清当时那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白浅咬了咬牙,不看又怎么知道结果呢?
打开一看,盒中的三颗云瑞珠好好的摆在哪儿,白浅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又迫不及待的从□□把那颗珠子摸了出来,一看正是一模一样的四颗!
此刻她不得不多想想了,首先,晏清说朴国仅有三颗,也只是说现在,并没有说这个东西的总数。况且这种珠子,有了产地,多出来一些也并不奇怪,只不过都被人收藏了罢了。表面的数据并不可信。
但是现在的问题并不是它的确切数目,而是为什么有人要将这个给她。
白浅想不明白,这人仅仅是要陷害晏清?也是不像,要陷害也未免太明显了,况且这么一件事也不足以置人于死地。白浅皱了皱眉,又看了看桌上的四颗珠子,却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还是,这个人是要提醒她什么?好意还是恶意?恩,或者只是希望这样达到些什么,白浅转瞬想了很多,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
拿起一颗珠子在烛光下看了起来,流光溢彩,煞是漂亮,可是漂亮归漂亮,白浅是一点毛病都看不出来,再把今日捡到的那一颗拿出来看了看,也是很漂亮,但是……还是没看出什么来失望的把手中的珠子放了下来,白浅一声叹息,但又忽然一个激灵,总觉得刚才好像有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
对着烛光看了半晌,终于在一个角度白浅发现不对劲了,这个今日的和以前的不同,因为里面是有东西的。
☆、其实她早就明白的不是么?(5)
是空心的……
白浅又仔细的看过去,想找到什么痕迹,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这会儿她又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神了,难道真是看眼花了?可是又对比一翻,还是觉得这个里面有东西。
白浅一狠心,将珠子往桌脚上砸了过去。闷闷的一声响声传来,珠子表面裂开了一道缝隙,白浅大喜,用手按过去。
原来这表面是蒙了一层很薄的透明晶体,所以才看不出来。
敲掉外面一层,里面的缝隙就非常明显了,非常整齐的从正中间被切开,白浅稍稍用力便打了开来,里面是一张巴掌大的纸。
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白浅觉得自己好像终于解开了一个谜团,但是没想到当她颤抖着打开这张纸的时候,面临的却是另一个谜团。
纸上不过寥寥数语:已如约,陛下当无后顾之忧。
白浅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纸,这是什么?有什么阴谋么?可是她根本看不懂啊!早就知道这宫中不会太平,想着自己虽然占着忘莫离的身体,小心点也不会有什么。可是事情终于还是来了,就算你躲着,也会找到你的头上。
其实她早就明白的不是么?
白浅苦笑一声,将手中的纸片点燃了,只余一点灰烬。
至于那个镂空的云瑞珠,白浅想了想,还是把它合了上去,然后塞到了墙角处的大花瓶里。
终于把东西都收拾干净,直到看不出一点异常来。白浅如同虚脱一般坐在□□,额头隐隐作痛。
好不容易好点的情绪这回也都被败个干净,想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就觉得心惊。
好像总有什么人在旁窥伺一般忘莫离到底和别人约定了什么?送信何必一定要用云瑞珠?
用别的东西不行么?
晏清既然是作为质子嫁过来的,那么忘莫离当然和朴国有联系,却不知道是个什么联系罢了处处都透着诡异,眼角余光不由自主的向那个花瓶看过去,希望不要有人发现什么才好,果真是做贼心虚么?
敲门声忽然响起,白浅吓了一大跳,简直是有些惊弓之鸟了。而对晏清的情绪又复杂了许多,原本只是有些同情的,心中虽然也想到他身处在这个位置简单不了,可是真的面临的时候还是觉得不甚舒服……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约定了。
子瑕伺候在外面,他是来叫白浅吃饭的,不过也看得出白浅脸色不好,没有多说话。
这顿晚饭白浅吃的心不在焉。
最后放下筷子,还在怔怔的想,这个事能不能和卓风奚说呢?他会不会知道什么?但是这个念头马上被她打消了,她还不能信任他到这个地步。
想到明日还要上朝,白浅决定早点休息。
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是睡不着,知道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这样当然是睡不好的,白浅眨了眨迷茫的眼睛,她好像才睡了没一会儿吧?非常不满意有人打扰她。
陛下陛下,谁在旁边叫?真是烦死了。
☆、陛下可是自己心动了(1)
陛下陛下,谁在旁边叫?真是烦死了。
不耐的挥了挥手,正想转身再睡,白浅忽然一怔,瞬间清醒了过来。女皇,对了,她是女皇,这个人在叫她。
猛地睁开眼睛,白浅瞪了好一会儿,双眼才恢复焦距。
卓风奚一副无奈的表情,还带着些微的宠溺,笑道:“陛下,你答应我今天要上朝的。”
哦,对!她今天要上朝!
可是,现在天亮了么?卓风奚怎么会进来叫她,他真是太负责了!心中虽然不满,但是又不好发作。如果他不来叫,今天的上朝估计又要泡汤了。
“呃……朕马上起来。”白浅瘪了瘪嘴,很不痛快的道。
卓风奚浅浅一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笑道:“那我在外面等陛下。”说完转身出去了。
白浅看着他离开,一声苦笑。自己果然是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帝王,这生物钟都没调过来呢。反正也不一定有什么地狱,说不定自己死了能进天堂呢,要是能穿回去就更好了。那当昏君也是没有什么的吧?
想归想,白浅还是老老实实的起床了,穿好繁重的朝服,头戴金冠,垂下的珠串在面前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