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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沧海淡淡一笑,如春花绽放,秀美雅致。道:“陛下,在我完全奉你为主之前。你的错误决定,我有权制止。”这是卞沧海自出现后说的最长的一句话,说完就丢出一封信来,信封轻轻的落在桌子上,没发出一丝声音。
白浅还没来得及细想卞沧海说的话,就被那封信吸引了眼光。她确信自己不会认错,这就是晏清让她转达的信,可是为什么会在卞沧海的手上?还真是神通广大呢,白浅冷笑,心中的不悦更甚。
卞沧海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捻起信封,似乎不在意白浅的愤怒,淡淡的笑:“幸亏陛下没有看。”
“为什么。”白浅问,声音低沉。
“因为这会要你的命。”卞沧海说,眼神凛凛的看着白浅。冷气四溢。
白浅蓦然觉得,这不是一个玩笑。
“因为这会要你的命。”卞沧海不是在开玩笑,白浅也不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白浅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很不开心,也许没有人能不当作一回事。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了下来,沉的喘不过气扪心自问,她自不爱晏清,她也不是忘莫离。
可是自从遇见他,白浅觉得自己是同情这个男人的,她欣赏他又为他觉得可惜。她觉得他不该过这样的生活就算有一些误会,可是这并没有伤害他的利益,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但是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封口的——追魂夺命的信么?
这就是晏清要给她的么?如果她当时忍不住好奇心看了呢?只差那么一点为什么?
卞沧海的手指轻轻的拂过信封,最后落到那封口上,轻笑:“只要沾到,五日之内毙命。”
☆、那么她身边的是谁?(6)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白浅看着他,声音略显沙哑。
好像,自己之前为他做的一切都是笑话。晏清无疑是恨她的,虽然各种可能她都想过。但是想象终究是想象,不如摆到面前来的残酷也许,就算没有忘莫离,自己也是令人讨厌的
卞沧海轻轻的笑,如幻似非的面容,美的好像随时都会随风飞去,但是说出的却是最残忍的话:“被废武功,是因为他想杀你。任何一个疏漏,都可能要了你的命,陛下。”
哦,还真是美人如蛇蝎?真是看不出来呢……原来,每次自己出现在他面前,他都在想怎么杀掉自己么?
这种深沉,到底可以有多深白浅似乎想到了很多,但最终也不过是一声苦笑。
想抓过那封信拿去烧掉,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那封信如同一只毒蛇,摆在她的面前,吐着红信子,随时都会要她的命。可是白浅却掐不住它的七寸。
白浅是个胆小的人,至少还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和自己赌气也是有限度的。所以她对卞沧海道:“你处理了吧。”语气竟然还很是平静。
卞沧海缓缓点头,将那封信收了回来。
白浅终于看不到了,那个石头好像挪开了一点,让她能浅浅喘气。自嘲的一笑,这又怎么样?太天真的始终是自己。
至少,她现在知道了。而她也只能这样而已,因为她甚至连去质问的理由都没有。不过徒让人嘲笑罢了……自以为是的人也许从来都只有自己。那个人如罂粟一般剧毒,果真碰不得。
白浅对着卞沧海笑了笑,“你一直在保护朕的安全么?”
卞沧海点点头。
“那么你肯定知道发生在朕身上的事了?”白浅看着他的眼睛,觉得自己的嘴巴有些干,抓过茶杯喝了一口,才道:“你怎么看?”
卞沧海浅浅侧过头,那双黑眸定定的看着白浅,道:“陛下失忆了,有人陷害。或者陛下没有失忆,在演戏。”
“你觉得是哪种可能性更多一点?”白浅笑。
“原以为是第二种,现在看来更像第一种。”卞沧海倒是有问必答,表情都没有一丝改变。还是他并不觉得在讨论什么严肃的话题?
白浅咧嘴笑了笑,第一种?那就是忘莫离失忆了,他是这么认为的吧。可是,陌轻尘以为她是装的。
每个人眼中看到的都不一样,但是,唯独没有人质疑她的身份可是这个想法马上就被卞沧海打破了,他轻轻一笑,凝神看着白浅,道:“如果是第一种,人为什么可以变的完全不一样?”
白浅一怔,她来了这么久,终于听到这样的话。可是此刻听来已经没有了传说中的冲击力,就像一个等待死刑的人,等了太久,也没激情了。
她等这句话等了太久,已经不再害怕了。反而有一种解脱。
白浅笑笑,说:“那你是怎么认为的?”
卞沧海看了白浅半晌,最后轻轻一笑,长长的睫毛浅浅颤动,粉色的唇勾起来,美的惊心动魄。“你只要是她就够了。”
☆、那么她身边的是谁?(7)
他站起身来,一头青丝几乎及地,白衣翩然,身形飘逸。“陛下,我走了。”
白浅看着他转身,忽然问了出来,“不止你一个人吧!”
玄衣卫不是一个人,这是白浅思考的结果,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守在她的身边。
卞沧海浅浅一笑,回头道,“不是。”然后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白浅定定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好半晌,忽然放松下来。这才发现手心都是冷汗,其实,她刚才比自己想象的还紧张卞沧海终究还是给了她这个回答。既然玄衣卫不是一个人,既担任保护她的指责,又要捉拿刺客,甚至做更多的事。
那么她身边的是谁?在她身边最多的人。
这个答案好像呼之欲出呢。
紧张过后是放松,两种极端让白浅累的一到□□便睡着了。她很少睡的这么沉了,就算想紧张也得等有力气再说。
玄衣卫,虽然现在还不能为自己所用。但显然是保命的好玩意,堂堂帝王的生命还是有保障的,不至于死的稀里糊涂。这是白浅最大的收获,至少她自己这么觉得。
当然,白浅是睡的好了,但这一睡又错过了上朝的时间。撇了撇嘴从□□爬起来,白浅想着已经一定要把这制度改改才好,天天上朝还不要了她的老命?
她决定要做一个有水平的昏君子瑕子画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做起事来没有一丝差错。白浅看了子瑕半晌,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反正也还没有必要。
既然不用上朝,白浅又去了藏书楼。这次可不光看历史类了,专找一些秘辛之类的东西,最好是神话志怪类的,妄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得闲的时候想起卞沧海的话,从卞沧海的意思来理解,白浅现在还不算他的主人,但是至少也是主人候补。
卓风奚说玄衣卫是白氏血脉的守护者,如果从这一句话来分析,那么可以得出的结论是,他们是为了守护白氏而存在的。
怎样才能得到他们的承认,当然应该从自身是否有资格担当一族之主而言。
而血脉这个词又可以解释为传承,卞沧海也隐约表示了这一点,他在乎的只是这个身体所流的血,而不是里面是谁,所以,他知道了什么,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即使他知道,他也不会因此而成为白浅的敌人。这也是白浅暂时可以对他放心的理由,他始终站在他的角度。
白氏乃是皇族,大秦帝国也才一百多年的历史。但是远亲不少,近亲却不多,这个守护,是从什么角度来说?仅仅是白氏嫡系,也就是如今的秦国皇室?还所有的白氏族人?
可能性有多种,但是白浅却只能想到这里,其他的就不是猜测可以得到的答案了。无奈的笑了笑,得到他认同,也不是简单的事。自己虽然迫切的想要得到这股力量,但也不是一日之功。
况且如果能回去,这些也都是没有意义的。
白浅想完又一头钻进了书堆,经过了一天的灌输,最后痛苦的发现这个世界的神话体系不必以前咱中国的少,也是历史悠久。
☆、这就是你要表达的意思?(1)
这神那仙错综复杂无头苍蝇一样是没有用的,白浅终于得出这个结论,不由得有些丧气。
但是穿越,当然是不可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在这个世界更不行,也只能从神话中找突破口了。
如果真的有超出理解范围的力量,为什么没有蛛丝马迹可寻呢?这不可能。
摆架回宫的路上,白浅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对子瑕道:“你安排下去,看看这民间有没有死而复活这等事情。记得不要张扬,有了结果告诉朕。”
子瑕点头领旨。
原本,白浅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打草惊蛇的,但是她觉得自己等不得了。古代帝王追求长生一途,关注奇人异事其实也算不得稀奇,只希望别人不要多想。
白浅等了几天,每天都盼望着有消息来,可是每天都是失望而归。终于明白这个事是急不来的,日子也就过的还算平静。
这天上朝回来,本是打算去太华楼看书的,却没想到回乾元殿的时候子瑕等在外面,看到她来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白浅恍然觉得以前好像也有过这样的状况,顿时不妙的感觉冒了出来。
子瑕毕竟没有多说什么,慌忙的跟在白浅的身后,因为白浅已经走了进去。等到自己亲眼看到了,她也郁闷了。
因为她也没想过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她甚至没想过他还会出现在她面前白浅本来想转头就走的,她觉得自己自始至终都在做一件很蠢的事情,为了一个根本不会感恩的人伤心动气。虽然这个人有恨她的理由,但是白浅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大度……而这个人总是在提醒她想起不快的往事,揭她的伤疤。
“陛下,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么?”晏清轻声道,如潺潺流水。
这流水流过的白浅的心,冰凉的感觉竟然让她冷静了一些,最终还是站住了,笑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好好修养么。”言下之意你怎么出来的?果然不简单呢。
此刻心中有了成见,就喜欢往不好的地方想。晏清就算再清秀寡淡,在白浅的眼中也成了一个心计颇深的人物。
明明应该是谪仙的,却原来是个有着惑人外表的妖精,这种毒深入骨髓。
晏清哂然一笑,浅浅侧首,青丝垂下,道:“大家都知道陛下对我深为宠爱,我要来见陛下,自然不会有人阻拦了。一路上都不知答应了多少人在要陛下面前美言呢。”
“原来如此,朕还有事,你就先回去吧。”白浅忍了忍,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她觉得晏清说这些话一定是来嘲讽她的,她怕自己忍不住就发飙了。
有的事没有必要挑的那么明白。白浅并不熟悉晏清,他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又何必像一个怨妇一样去指着他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幼稚,但是不后悔呢。白浅自嘲的笑,人活着要学的东西总是太多。
她也不至于自暴自弃到性情大变。有的东西就算再放到她眼前一次,也还会作出同样的决定,既然硬不下心肠,不如不见。
☆、这就是你要表达的意思?(2)
白浅转身就要走,但是晏清好像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白浅停了下来,笑:“陛下恨我吗?因为我想要杀你。”
白浅很愤怒,是的,只能用愤怒来形容!她都已经决定不计较了,她忍了又忍如今忍无可忍!你一定要把这事说的不可挽回?!白浅不是为了他,她是不想弄脏自己的手。
但是这个时候,如果她走,那么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