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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外表迷惑的是自己,那么下一次是不是死的就是自己?还是,自己其实已经被迷惑了“陛下,晏清这个人,罪该万死。”卓风奚冷笑,“同情这个人,绝对是不必要的。”
“为什么……”白浅看着他。难道错不都是由双方造成的么“为什么?”卓风奚低低一笑,“陛下,你难道还看不清他的面目么?如果说这皇宫中最冷血无情的是谁,那不会是我,也不会是陛下,只会是他!”
原来,他才是最冷血无情的人。
白浅哑然失笑,然后笑声越来越大。是不是最美丽的东西才是最致命的呢?那个人总是让人忍不住去关心,去在意,这种让人放松警惕,不由自主失去戒心的能力。真是,最可怕的呢因为,他能杀人于无形。
“我知道了。”白浅道,缓缓收住脸上的笑容。
卓风奚似乎有一丝不忍,落寞的表情在脸上划过,轻轻叹息一声,道:“其实,陛下你做的比我想象的要好。帝王之业,原就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陛下。”卓风奚沉声道:“就是玄衣卫,也不是能完全信任的。他们的职责是整个白氏,为了最大化的利益。而不是陛下一人。”
白浅紧紧抿着唇,这个人,是在提醒着她什么吗?
“白氏包括谁?我和我叔叔?”白浅笑道:“我叔叔是什么样的人?”
“我已经多年没有见过辰王了。”卓风奚似乎在回忆,“不过,辰王是你的叔叔,这点毋庸置疑,他是你的亲人。”
☆、你其实根本不明白!(7)
这么说,辰王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卓风奚仅仅是想告诉白浅玄衣卫可以用,但不能盲目,可是他为什么知道玄衣卫并没有真正奉她为主?卞沧海现在在么?卓风奚知道的太多?每一次以为这就是最后的了,但是他又能说出更多的东□□“那你算不算我的亲人?”白浅看着他的眼睛。
“陛下,你又忘了我说的话了。”卓风奚浅笑,“我欠你太多,只好用这辈子来偿还了。”
白浅眉头一挑。
卓风奚哈哈一笑,道:“错了错了,答应陛下再不说这样的话了。”
白浅无语,看来自己的威信确实需要再竖立了。不过你的话有的地方终究是错了,首先她不是忘莫离,再者……一辈子太长。
两人真正吃饭的时间并不长,这一说话,却是说到了很晚。
而且跑题是必然的,卓风奚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恨不得把他们以前所有的事都再说一遍。
忘莫离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卓风奚了,两个孩子原本情同兄妹,至于怎么由兄妹变成夫妻这点卓风奚倒是有些讳莫如深。似乎就连他,也总有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总而言之,有趣的事情还是挺多,白浅倒后来都不敢相信卓风奚就这样把忘莫离小时候的丑事说了个遍。晚上还是要回宫的,刘伯非常喜欢白浅,离开的时候还说让公子经常回来看看,林公子也要来。
一直等进了禁城的大门,白浅想,说不定宁修也在盼她出去玩呢,不过那家伙胆子比较小。
卓风奚在很多细节上无疑是个体贴的男人,一直送白浅到门口,笑:“陛下,你其实是一个好皇帝。”
白浅不屑,“那好皇帝太容易当了。”
“不,有的事,有人永远都做不到,但是有人可以。”卓风奚微笑,黄昏的阳光如同让他镀上了一层金辉。“陛下你可以做到,甚至是你以前做不到的事。陛下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白浅本想反驳,最后还是笑了笑道:“希望如此。”
卓风奚话中的深意让她无法反驳。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白浅可以做到忘莫离做不到的事,但是忘莫离做的事她何尝又能做到?但是没有人天生就是一个合格的帝王,时间总是可以改变一切。只是现在的白浅,始终不认为自己能做一个好皇帝。
卓风奚看着白浅,笑:“陛下,好好休息。”说完转身离去。
白浅也转身回房,经过了今天,似乎同样的无意义的事不需要再争辩。卓风奚能说的也只有这些,白浅能不能信任他是自己的事。
子瑕看到白浅回来,迎上来,恭敬道:“陛下,今天轻尘公子来找过您了。奴婢说陛下出去了,他让奴婢转告,说……”
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然后学着陌轻尘的声音,道:“陛下出去玩也不找他一起。”子瑕笑道:“然后就走了。”
白浅差点噗的一声笑出来,道:“你这个方法不错,学的挺像的。”
子瑕讪讪一笑,在旁不说话了。
白浅笑着摇了摇头,道:“朕要休息了,你外面去伺候着吧。”
☆、你是天下第一高手?(1)
才推开房门,白浅就愣了一愣,卞沧海原来是这这么不拘小节的人么?为什么他会坐在她的房间里喝茶?太过神出鬼没也不是一件好事,白浅的小心肝容易受惊吓。
“你有事要说?”白浅干脆也坐了下来,道。
卞沧海仍旧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点头道:“是的。”
“那说吧。”白浅轻轻一笑。
“陛下,你真的要恢复晏清的武功么?”卞沧海淡淡道,绝美面容在烛光下虚无飘渺。
“是的。”白浅并没有迟疑,过去了的就没有再说的必要,她不喜欢出尔反尔。笑道:“有你在他杀不了朕,不是么?”
卞沧海眼眸深深,忽然间换了一个话题,道:“陛下,那个人来了,要见你。”
“谁?”白浅一怔,问道。
“晏言宗。”卞沧海微启双唇,吐出这个名字。
白浅一时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该不是有个人刚好和朴国王上同名吧?但是,有这么巧合的事么?
见还是不见?一瞬间白浅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她看向卞沧海,卞沧海神情不变,只是在等待白浅的回答。
忽然间她有了信心,这这里,她才是主人,有什么不敢见的?况且,有的东西总归是要弄清楚的。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墙角的花瓶,见见才能安心。
“什么时候?”白浅道,其实还是有些紧张。
“现在。”卞沧海轻声道。
“那走吧。朕且去会会他。”白浅笑道。
“是。”卞沧海答道,忽然伸手将白浅整个横抱起来。
白浅还没来得及吃惊,卞沧海怎么会做这么失礼的事?可是后面的情形已经让她没心思想这些了。卞沧海即使抱着一个人,也是身轻如燕。轻飘飘的荡过屋宇宫墙,在白浅的目瞪口呆之下就来到了皇宫外。
她忽然很惊悚的想,要是人人都有卞沧海这样的身手,要取她的性命简直是易如反掌!
冷风猎猎的吹,白浅被自己恐怖的想象力给震住了,觉得地球真危险!忽然哗的一下子就越过一片树林,树叶还从脸庞上方划过,差一点就割破了她的肌肤,吓的白浅猛地往卞沧海怀中一缩,身子一蜷就当起了乌龟!
哗啦啦的风声响了好一会儿,速度终于慢了下来。白浅犹觉得惊魂未定“陛下,到了……”卞沧海放下白浅,淡淡道,不急不喘。
白浅一个没站稳晃了一下,赶紧抓住他的衣袖狠狠的吁出一口气,再看向卞沧海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敬佩!真乃神人也!
不过,她现在有非常重要的问题要问!“你,你是天下第一高手么?”
卞沧海绝美的面容似乎浅浅抽搐了一下,半晌道:“不是。”
“什么?!”白浅的声音有些大,这还让不让她活了!如果别人买个杀手什么的……呜呜,太可怕了。一瞬间她想到了很多暗杀的方法,每一个靠近她的人都很危险!这里连装甲车都没有卞沧海看着白浅,眨了眨眼,但是白浅觉得他好像是翻了一个白眼。
☆、你是天下第一高手?(2)
“陛下,我从来不参加那种比试,自然算不得天下第一高手。”他终于还是耐心的解释了,但是更可能的原因是白浅的模样让他崩溃,“天下第一高手不是我的对手。”
但是白浅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看他的目光越发的崇拜了,这就是传说中世外高人的级别。已经不求名利了!很好很好!
“那么,有没有人比你厉害?”白浅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少有。”卞沧海道,脸上的表情似乎越发的冷了。
虽然他有应付白浅的嫌疑,但是白浅很容易满足,小命应该不是那么容易没的。这才想起自己是来见晏言宗的,可是,这黑灯瞎火的,人呢?
白浅看过去,面前是一间独立的院落。一个人站在门口,只能从身形上看出是一个男人。
然后那个男人出声了:“陛下终于注意到我了,陛下真是风liu多情,这么多年果然还是如此。”
白浅的脸色应该是有些窘迫的,不过她相信别人同样也看不清她的神色,于是笑道:“那是。”
“在下晏言宗,希望陛下还没有忘记。”男人爽朗一笑,然后侧过身道:“陛下不如进来一叙。”
白浅一顿,便跟着他进去,卞沧海这次没有隐去身形,而是跟在白浅的身后。这让她多了些莫名的安全感,心中大定。
进了屋,才看恰酢跆言宗长什么模样。白浅觉得任何一个人看到他们,哪怕区别很大,都看得出他和晏清是亲兄弟。
晏言宗有着一双碧蓝色的眼睛,面容略显粗狂,俊伟不凡,轮廓很深。
房间中并不止晏言宗一个人,还有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漆黑如墨的长发束成马尾,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半边脸,漆黑的眼眸如宝石般耀眼,只露出坚毅的下巴和微薄的唇,如刀斧刻成。
白浅打量他的时候,那面具中的凌厉双眼也在看她。赶紧收回目光,其实也不算不意外。既然她能带着卞沧海,晏言宗没有理由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这个男子应该是他极为信任的才是。
晏言宗哈哈一笑,对着白浅豪爽的一抱拳,道:“陛下能来赴约我不甚感激,之前的叛逆之事我今日便会给陛下一个交代。”
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忽然上前一步,将一个盒子放在白浅的面前,打开却是一个人头!
白浅脸色一白,隐约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可是这种礼物她还真是吃不消。不经意的抬眼却看到银面男子眼中的讥诮之色,顿时有些恼怒。
晏言宗笑了笑,抬眼看了一眼卞沧海,道:“想必玄衣卫大人也清楚,这就是那个刺客的父亲。他们一家没有一人能够逃脱。”
银面男子刚好搬出另外一个盒子,白浅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居然一堆的手指!仔细一看,全部都是小指!这是多少个人命的?
到了此刻,她反而有些冷静下来了,轻声一笑,道:“阁下倒是有备而来啊。”
☆、未免太过于凉薄
晏言宗以为白浅不在乎这些东西,让人收起来,这才笑道:“这些不过是见面礼,这次亲自来此,陛下想必也是清楚我的意思。早日我便已经给了陛下讯息,但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在原本约定的基础之上,朴国将倾举国之力为陛下效劳。”
他看了一眼那个黑衣人,道:“陛下可以叫他楚,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让他代为转达。”
白浅心中一惊,听晏言宗的话,无疑肯定了那个云瑞珠中的信件乃是他的。可是至今白浅都不知道他们有些什么样的交易,但也绝对不是小事了。调整了一下表情,白浅露出一丝笑容,意味深长:“那么你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