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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了之前楚青君那封信上的白梅,按照自己看惯小说的情况,很有可能是线索之一。正准备回去好好参详一下的时候。她居然看到小雅守候在门外。
小雅依旧是怯怯的模样。也不敢抬头看向白浅,只是低声道:“陛下。皇夫在等您。”
白浅愣了一下,难道晏清真是转性了?自己不去他那里,他就过来?
这是晏清第一次主动来白浅这里,以至于她全无准备,有些乱了方寸。不对……她为什么要这么激动?来就来嘛,难道她还怕他不成?
白浅蹭蹭的往回走,推开房门,就看到晏清悠然闲适的坐在房间里,茶杯上冒着冉冉热气。讪讪一笑,道:“皇夫怎么来了?”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3)
晏清眉梢挑起,勾唇一笑,道:“陛下今晚没有过去,我想陛下定然是劳累了,所以过来看看。”
白浅愣了一下,难道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她看了看晏清的如玉面庞,忽然觉得有点脸红起来了。就在昨天,这个家伙还在说他要讨自己欢心,今天着算不算是讨欢心地方法之一?
可是马屁拍的好乃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谁都知道,但是谁都喜欢。
白浅想了又想,卓风奚也对她很好,可是那种好总让她避之不及。白浅从来没有真的嫉妒过忘莫离,但是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关自己的感情,她不敢要,她受之有愧。
但是晏清呢?他应该是恨忘莫离地,但是既然他现在愿意和自己和解,是否表示他们的关系有待进步?不谈内心如何想,白浅至少觉得自然多了。
至少,只是因为她,不是因为别人。哪怕,晏清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白浅不喜欢妄作好人,之前晏清的行为曾让她很是灰心。但是,对一个人改观是需要时间的。而且白浅从来都是这样的人,只要别人抱着善意,她不介意以双倍的善意来回报,比如现在。
“还好,算的是顺利了,朕还要多谢皇夫才是。”白浅笑了笑。
晏清浅浅一笑,道:“陛下客气了。”
白浅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她忽然没有话说了。这种状况让她觉得尴尬。
这时晏清起身了,笑道:“我也只是来看看而已,既然陛下无事,这就回去了。”说完转身飘然而去。
白浅一直愣愣的,直到他离开许久。
就这么走了?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地走了?难道是来混脸熟地?
白浅满脸黑线,她决定不想了,明天就启程回京吧。
回去的时候可没有段绮罗陪白浅了,因为她要留下来做她自己的事情。
白浅忽然觉得有点寂寞,少了那个脱线的女人真是很无聊的一件事,那么唯一还剩下的可以说话的是谁?貌似只有晏清了。这真是一个糟糕的发现。
说实话,白浅现在不是很想去招惹那个男人,她已经觉得不对劲了。本能的觉得晏清不会是一个好选择,所以保持距离是有必要的。这样一个男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不是她想要的。
不是说晏清有什么不好,而仅仅是觉得不适合自己而已。
白浅蓦然想起了这么严重的一个问题,到现在回家之途一点线索都没有,如果自己定然要留在这里的话,真的要替忘莫离背起这个烂摊子么?如果她做这个女皇,她会选择谁?
这是一个问题,事实上,这后宫里的美男虽多,却没有一个是她喜欢的,更没有一个是良配。
晏清不行,其他人同样也不行。
白浅一声苦笑,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一天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吧。自己还很年轻,有的是时间去考虑未来的终身大事,说不定哪天发现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自己就回去了呢。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4)
当天晚上女皇一行人又在荒山野岭的地方安营扎寨了。
白浅估摸着来时所花的时间,想想这次回去恐怕又不是一两日地事。才开始有些担心京城中的形式了。
白浅觉得自己是骆驼生的,没人逼着绝对不会动的那种,总要等到要回家了才去想。顿时满脸黑线。
当然,白浅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卓风奚每隔几日就会给她来信,信中也大多是些一切平安的话语。虽然言辞平淡,但是白浅知道。很多事情肯定不是像他所说的这般容易地。想起自己就这样把烂摊子丢给他,心中颇有些愧疚。回去定然要好好感谢才是。
但玄衣卫给白浅的信息就不像卓风奚一般了,他们不放过任何地风吹草动。据说这段时间有些官员很是不安分,常常聚会,但一切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唯独出乎白浅意料的是,她的后宫最近甚是安分,其中当然包括陌轻尘那帮人,安分的让白浅想抓点错都抓不到。陌轻尘没有任何动作?白浅有点拿不准。心中疑惑。
不过出来一趟还是甚有收获的,白浅觉得自己可能在心慈手软这一个问题上大有进步,该动手的时候还是要动手地。忘莫离之前做了殊多的准备,如果这些藩王还要给出什么把柄的话,白浅不介意就此收拾了他们。
想着这些让人心烦的事,白浅自然更是睡不着了。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白浅心中疑惑,就想出去看看。才走到门口。就见子瑕一路惊惶的跑了过来。
她忽然有种糟糕的预感,能让子瑕脸色大变的是什么事情?
子瑕气喘吁吁,脸色发白,对白浅道:“陛下!我们赶紧离开!”
离开?!
“为什么。”白浅沉声问道,他们一行数千人,怎能说走就走?就算有人要攻打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有糟糕到这个地步么?
子瑕脸色煞白,咬紧牙关,道:“有人伏击我们,我们都中毒了!”
“什么?”白浅惊道,她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啊。不对……已经开始不对劲了,头有一点晕。**?
子瑕神色一凛,也顾不了多少礼节,连忙上前一步,将一个药丸递给白浅,道:“这种药丸可以暂时解毒。但是也支撑不了多少时间。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今夜风向向北,这**就是随着风吹过来地。根本无从抵挡,等属下发现的时候大多数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陛下,您是绝对不可以出事的!所以我们必须赶快离开!属下一定会护送您安全回京!”
这时子画从远处跑了过来,脸色略带惊慌,道:“哥……他们都不行了,我们赶快走吧。”
白浅脸色也变了,四周看去,竟然没有站着的人,除了子瑕子画。逃命当然是很重要的,白浅决定先逃命!
因为**乃是前方有人使之扩散,必然有埋伏等在前方,白浅三人只能顺着原路回返!但是……这也不能说明后面就没有人等着他们。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5)
白浅第一次觉得这般茫然,犹如处于绝境之中!
晏清的车驾就在末尾之处,白浅一路逃到这里,才发觉自己差点把他给忘了。她犹豫了片刻,然后快速几步走到他地帐篷之前。掀开门帘,一眼就看到晏清倒在床上,几乎昏迷,看到白浅过来,喃喃道:“陛下……”
白浅心中一紧,不管这个家伙以前怎样,现在怎么可能丢下他自己逃命呢?自己能做到视而不见么?不可以。
子瑕冷冷的看了晏清一眼,侧身站在白浅的面前,道:“陛下,我们快没有时间了。”
“带上他一起走!”白浅咬了咬牙,沉声道。
子瑕眉头一皱,第一次对于白浅的命令产生了迟疑,他抿着唇,显然不愿意带上晏清。
白浅眉头一皱,她自己显然也不够冷静,虽然她知道所有人都不待见晏清,可是这次她却是下了决心!于是又说了一遍,“带上他。”
子瑕一怔,忽然转身对子画使了一个眼色,他终究还是不能违抗白浅的命令,即使这个命令是不正确的。
子画也是不甚情愿的模样,看向晏清的眼神浅浅带冷。他几步上前,端起桌上的茶杯一下子将茶水全部泼到了晏清的脸上,白浅看着他地动作,几乎叫了出来,难道是这样弄地么?子瑕不是给了药自己了么?!
可是没等白浅说什么,接下来的情况让她瞠目结舌。只见晏清眼神有一瞬间地清明,他蓦地抢过子瑕手中的茶杯,摔碎在地上,然后抓起一枚碎片就狠狠的割在自己的手臂上,鲜血横流。
这几个动作连贯的发生,只不过一瞬间而已,晏清已经恢复了过来,也不看自己的手臂,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白浅看着那冉冉冒出的鲜血,整个人激灵了一下,震惊的抬头看向晏清,他对自己真下的去手?
她有很多的疑问,一瞬间充斥了自己的大脑,但是最后她只是对晏清说:“我们走吧。”
白浅转身看了子瑕一眼,看来他也是隐瞒了些什么。解毒药这种东西不多,能享受这待遇的除了白浅也没几个人。但不过区区**,用其他方法也是可以抑制的,比如刚才晏清的方法如果每个人都能这样割自己一刀,只要保持暂时的清醒,也有一战之力。既然如此,子瑕为什么那么着急的带自己离开?
子瑕面不改色,他只是说:“属下无意隐瞒,只因陛下并没有问起。在发现异常的时刻,属下已经命令所有禁卫誓死抵抗。但是即使用这种方法,也不能持久,他们所能做的只是为陛下拖延时间而已,所以陛下应该尽快离开,并且不应该带上任何累赘!”
白浅听得骇然,子瑕根本没有打算告诉她,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固执。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根本不知道有几千人的性命就因为她而即将失去,他们会用自己的鲜血来为白浅争夺分分秒秒。
白浅不记得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至少在一天前,他们还都是活生生的人,但过不了多久,可能就不是了难怪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什么人,难怪这样安静,难怪没有惊乱。原来都偷偷的去了前方,他们强迫自己清醒,来抵抗敌人。也许每个人身上的伤口比晏清的要大的多。
☆、如果自己能活着出去(6)
这是必死之战!
而子瑕在这个时候带着白浅只身离开,如果不是白浅的固执,甚至晏清同样要被丢弃在这里,他们都是弃子。
白浅忽然觉得掌心冰凉,连脚下的力气都失去了不少。
晏清已经走了过来,以他的睿智,难道还想不明白这件事,顿时脸色也是煞白一片。然后他对白浅道:“陛下你先走吧。”
“你说什么?”白浅愕然,难道你不走?有没有人能告诉她这都是些什么回事!
“我要留下来。”晏清淡淡一笑,苍白的脸色在月色下不似真人。道:“陛下你还是先走吧。”
晏清说,他要留下来。
白浅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晏清。半晌,生硬的话语才从喉咙中冒出来:“为什么?”
晏清轻声一笑,表情空寂。道:“陛下现在不应该再多我一个累赘,况且……小雅还在这里呢……”
白浅简直不敢置信这就是他的回答,声音蓦然变的尖利:“你就是为了她要留在这里吗?说什么所谓累赘的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变的这样愤怒,难道自己真的是多管闲事?!难道自己就应该看着他在这里等死?!
晏清目光温柔如水,似乎像在安慰小孩子一般,对白浅说:“陛下,我身边的亲人就只有她了。陛下还是快走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