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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有火花在砰砰的响。两个人竟然就在这里斗气了机锋!
白浅觉得这个人很欠扁,而那面具之下黑眸中不屑的神色让人生气。晏清也让人生气,他从来都是笑里藏刀!
“这大秦皇宫,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白浅猛地站起来大声道,随手抓起身边的佩剑。
两人皆都一愣,回头看了一眼白浅。
“卞沧海,你给我走!”白浅轻轻一笑。却猛地转身将手中的剑扔向他。
你一定要逃走!白浅在心中默念……一定要逃走!我把自己地力量给你。这柄名为奉天地剑,请你一定要逃走!
卞沧海的唇已经是一片乌黑。但是身子却一直站地笔直。他接过白浅抛过来的剑,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割开自己的手腕,黑色的鲜血涌了出来。转身就从旁冲了出去!
撞开窗户,外面冰蓝眼眸的黑衣人拦了过来,却在看到满头白发的卞沧海时动作浅浅一滞,躲过了他手腕上溅出的黑色鲜血。
这片刻的迟滞已经足够卞沧海逃走了。
没有一个人去阻拦他。也许是不愿沾上那毒,也许是料定他活不下去。
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但是气氛却是沉默的紧。
六殿下首先开口,他怀中抱着楚青君,声音低沉沙哑:“这是你们的家事,本殿下就不搅合了。”说完转身离去。
言少冷冷看了一眼白浅,忽然开口道:“你其实输给了自己。”
晏清挥了挥手制止了他后面的话语,笑道:“陛下已经不需要担心这些了。还是你竟然会担心他?按照约定,这些都是要交给我的。”
言少抿了抿唇,终于也离开了。
小雅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有一个酒樽。
白浅似乎已经想到了那是什么,可是却一点也不惊讶。晏清不是自己,自然是要斩草除根的。这就是她的命。白浅输给这个人其实一点也不冤枉,原本……就相差的太远么……她自嘲的笑笑。
白浅来到这世界后,骗过她的人有很多,伤害过她的人也有。但是最终最终,要了自己命的,还是晏清。
晏清端过酒樽,递到白浅的面前,温柔的笑:“陛下?”
白浅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接过那樽酒,手居然比任何时候都稳。轻轻碰到了晏清的手指,但是只一瞬便又离开了。
他的手指是冰凉的,和他这个人一样,不亲自碰触,就不知道他的冷,看起来反而是暖暖的,无暇的。
白浅不喜欢犹豫,也不想要多想,她只看了一眼樽中的酒,清澈见底,干净的如同山涧的泉水,抿在唇上都是凉凉的。
一饮而尽。
白浅被人灌药灌多了,此刻居然还有心思品品哪个的味道最好。不过,她不喜欢喝酒,所以喝不出来,毒药掺在里面和酒的苦涩的味道在一起。
白浅分辨不出来。
她最后依稀看了这个男人一眼,都说人死如灯灭,自己居然……居然做不到不恨,真是可悲。
晏清一手揽住倒下的白浅,轻轻带到自己的怀中。自顾自的笑了笑,然后才又对小雅道:“陛下,后面的事情可交给你了哦。”
小雅低头答是,冷凝的眼神掠过晏清怀中的白浅,谁也没有注意。
天和四年。
漫天血色终于渐渐消退,对于这万皇城的人们来说,除了一些人心中留下的永恒的阴影,更多的人仍然在为了自己的生存忙碌。
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多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比如说风奚公子和沧海公子居然是前朝余孽,潜在宫中多年,魅惑女皇杀害臣子。但是最终也抵不过天子威严,一败涂地。风奚公子身死,沧海公子不见踪迹。
比如说原本忠良一家的楚家,竟然是西越的奸细,其子竟然入宫谋害皇上,未遂潜逃。
比如说这次血洗朝堂,又有多少人一跃成为新的权贵,又有多少人瞬间变的一文不名。
然后又有人想,不知谁能抓住那个据说是天下第一美人的沧海公子,领取那巨额的赏金一夜巨富呢?不知那逃走的楚青君是否去了西越呢?不知又有人议论,据说女皇因为生气,一下子杀了后宫许多男宠。轻尘公子因为受了惊吓病重垂危,所以回云城疗养,皇夫晏清则是前往重云峰养病。
万皇城再次安静了下来,只余一些窃窃私语。
然后
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改变。有人是全不在乎,也有人听了露出不屑一笑,也有人想着是不是再送些人进宫,但是没有人会去深究什么茶馆里说书的老人又多了一点故事素材,将那染血的故事说的生动无比曲折离奇,简直可称为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传奇,当然结局是悲剧的。
只是这些,白浅都不知道罢了。
【上卷完】
☆、自己是别人的老婆了(1)
【下卷开始】
白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依稀觉得自己做了好长一个梦。这梦是噩梦,刀山火海,天下红雨,冤魂处处,声声哀号。
而站在那汪洋血海之中的,是另一个顶着自己躯壳的灵魂,她似乎很欣赏这样的场景,嘴角总是带着莫测的笑意,挥手间就可以夺取他人的性命。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是自己。
白浅蓦地惊醒,却是怎的也想不起梦中的景象了,只是迷蒙的一片。
她觉得嘴巴很干,咧嘴自嘲的笑了笑,除了脖子上似乎有那么一点不舒适,倒没有什么其他的感受。喝醉了会头脑不清醒,但是喝醉了会脖子疼么?
白浅伸手摸去,却发现包裹着纱布。她一个激灵,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难道自己是受伤了?
她昨晚和谁一起?白浅想了想,明明只是一日之前的事,却想了很久都未曾想起,仿佛已经过去了多年。
怎么会这样呢?
她摇了摇头决定暂时不想了,她需要醒酒。
撑着身子坐起来,柔软的被子滑到腰部,不过……白浅略带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难道自己还是在做梦?否则怎么会是在这样的地方?
古色古香的房间,床头轻纱垂下,身盖锦被,鼻端满是清香。白浅记得当年为了买一件汉服自己攒了不少时间的零花钱,她也曾爱好过这些东西。但是。这里绝对不是她地家。也不是她所知道的任何一个地方。
难道是穿越了?这荒谬的想法在她的脑中一闪而过。她几乎本能的认定了这个事实,一点也没有觉得奇怪。
不对……应该觉得奇怪才正常吧。
白浅从床上下来,发现连鞋子都是绣花鞋,这让她很是囧了一下。如果是恶作剧的话,未免也太过敬业了她觉得自己的心是被悬挂起来地,随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轻轻地晃荡,紧张。不安。白浅推门而出,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处庭院。中间还有一个小池塘,早已过了荷花盛开的季节,显得有些许冷清。
只是,为什么都没有人?白浅眉头一皱。
据说一般都是死人才会穿越,白浅不想死,但是难道自己喝多了被车给撞了?仔细回想那日的事情,结果发现自己仍旧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像是很久之前的记忆了。连回忆的必要都被自己给掩盖了。
白浅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继续往外面走,总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吧?
这次没有让她久等,还未走出院子地大门,就看到一丫鬟打扮的清秀少女端着水盆走了进来。眼见白浅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大惊失色,赶紧放下手中的水盆,扶住白浅道:“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白浅被这句‘夫人’给狠狠的雷了一下。难道自己穿到有夫之妇身上了?不要啊!她紧紧抓住眼前小姑娘的胳膊,声音带着丝丝颤抖:“你说我是谁?”
“您是这晏府的夫人啊!您这是怎么了?”小丫鬟被白浅的脸色给吓到了,声音也颇有些紧张,战战兢兢。
☆、自己是别人的老婆了(2)
白浅沉吟片刻,问了一句穿越女都应该问地话:“现在是谁当皇帝?什么朝代呢?”她觉得自己圆满了。
“这,这个……”丫鬟的脸色越发的白了。颤颤巍巍道:“陛下的名讳怎么可以乱说呢?不过现在是天和五年,夫人……夫人您想起来了么?”
白浅想了许久,以她匮乏的历史知识,除了知道什么开元盛世之类的,哪还记得几个朝?如今听得更是满头雾水,哪怕是架空了她也不晓得。
于是她讪讪一笑,道:“没想起来。”
不行不行,一定是在做梦呢!白浅也不顾眼前人地满脸惊恐,松开丫鬟,大步就要走出去。她就不信外面都是古代!这是谁在开玩笑呢!
小丫鬟根本拦不住白浅。也不敢真的使劲,顿时吓的六神无主。只好跟在白浅身边劝道:“夫人您病刚好。不宜出门!哎哟~夫人您真的不要为难奴婢啊!”
说着说着竟然跪在的白浅的面前,哀求不已。
白浅愣了一下,她长这么大跪长辈跪了不少,但有人给她下跪还是第一次呢,谁这么下血本?她浅浅犹豫了片刻,咬牙从她身边跨了过去。
自己是一定要出去看看的,只是……什么时候自己变的狠心了,如果是以前恐怕是要停下来劝慰的吧。不过白浅现在却没有想到这些,她根本没有反思过这其中的区别。她忘了。
让人郁闷地是,这次没走几步,又被人拦了下来。小丫鬟松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救星终于来了。
白浅却是愣住了,因为她被一个超级大帅哥给拦了下来,这个俊雅无比地男子站在她的面前,耀眼地几乎灼伤了她的眼睛。
传说中的穿越女必然会碰到的白衣极品帅哥。
但更可怕的事,帅哥正在用一种如水的温柔目光看着白浅,声音也是淡雅醉人的,似乎就要这样将她融化,道:“夫人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我要出去……”白浅愣了一下,道。随即很快回过神来,仔细打量眼前的人。
天哪!这个男人该不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吧?白浅有些心虚,自己真的确确实实的穿了?不要啊,她不喜欢生活水平太落后的古代,没有电脑让她怎么过日子啊!
不过,没想到自己抗美色能力不错。明明男子如此绝色,可还不是没有迷住自己。就好像……就好像看过很多次一般。已经习惯了。
“你是谁?”白浅问道,她觉得现在就算不出去也可以弄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男子闻言眼神似乎有片刻地黯然,然后轻声笑道:“我是你的丈夫,我叫晏清,夫人这次可要记住了。”
丈……丈夫
白浅的表情顿时一片僵硬,她……不喜欢包办婚姻。
啊呸呸……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问题是她哪来的丈夫啊!她确定自己认识的所有人中没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请来这样一个人糊弄自己,再看看晏清。白浅知道自己这次恐怕真地遭殃了,她穿越了,而且好像还没来得及装失忆。
☆、自己是别人的老婆了(3)
白浅脸色一沉,心中有片刻的慌乱。
晏清自不会放过这些,忽然一把将白浅拉进自己地怀里,笑:“夫人如果有什么想不起来了也不要紧,让夫人遭遇危险受到惊吓都是为夫的错。夫人只需要好好疗养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勉强。”
白浅的下巴差点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