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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有话说 作者:宝金(晋江2012.7.26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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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那之后,他告诉我书册找不到,又提到唐雪燕和书册在一起这个说法。我承认这个推断有道理,但为什么会突然神展开到他去找唐雪燕要了那册子之后直接去找我四哥?要知道,书在我手上丢的,他直接拿去找四哥,不就是相当于不给我面子么?四哥那个脾气,知道了这事儿还不直接把我撕了?
  
  而要重返前线这种想法,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冲动吧……还记得那时候他差点和老崔打起来,不就是因为要打仗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若说小陆只是为了找个理由离开冰魄去打仗就放走唐雪燕,这似乎也太过牵强了些吧?
  
  “想了很久了。”他似是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仍是平静地往下说:“伤已经养好了。虽然没有军命,但总不好一直躲在冰魄吧。慕容他们也说一起……你不用担心,那本册子我定是会取回来的。到时候你再去找你哥哥拿也是一样——我保证不再看了,也再不让别人看到,可好?”
  
  “已经让别人看到了好吗?”我心里头莫名烧起一股火来,声音也飘尖:“秘密已经泄露出去了,还要那东西干什么?!”
  
  “那也是个念想。”他低声道:“有些人走了,他们留下的东西还在你身边,虽然再看到的时候会觉得心酸,可也总胜过与那个离别的人再无牵连。对不对?我知道你心里头有火,是我不对,你说也好,打我也好,随你。只要能发泄出来就是——毕竟,等我去了前线,就是想让你打,也打不到了。”
  
  我竟然让他这话噎得什么都说不出来。明明弄丢了那册子,就算不是他故意,也是他的错,可照他这么一说,却似乎是我得理不饶人的一样……
  
  伶牙俐齿就是好啊就是好……
  
  这边我说不出话来,小陆却又伸了手,挑起我散落的发丝,勾到我耳后,又道:“帮你梳头什么的,我也没法子再帮你做了。以后你自己来,还记得该怎么梳么?”
  
  他这么一说我就彻底心软了。我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到底是怎样,但面对他这样的态度,就算把铁铮铮的证据丢在我面前说是小陆给唐雪燕解了穴还把那册子给了他,我都不会相信的。
  
  毕竟我之前还忘了考虑一点:小陆是杨家的后人,那宝藏是他家族守护的秘密。他怎么可能为了离开冰魄就干出这种事情来呢。如果他要去打仗,和我说清楚了,我也不会拦他的啊。
  
  这么想着,我觉得自己的心里宛如一块莺飞草长野狐乱跑的荒田……思绪搅扯在一处根本分不清个头绪。我想让小陆去把那书册给我找回来,又念着那秘密已经泄露,不知道有没有留下那册子的必要;想表现得爽利些让他放心去打仗,又想哭着求他留下来陪我;想着他放走唐雪燕的可能性,又想着这事儿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动机去做,整个人烦得要命,若有人往我身上丢个火星,大概我就能着起来了。
  
  世上最让人受不了的不是有天大的麻烦,而是面对着这天大的麻烦,你偏生一点儿计策都想不出来,等着麻烦越来越麻烦才是真正让人要发疯的感觉啊。
  
  小陆一双明亮的眼睛却定定望着我,他开口,声音也依然带着种让人平静下来的力量:“好了,别难过了,我保证把东西拿回来……只要拿回那书,问题就解决了对不对?”
  
  我咬了唇,想趁机套他话,但不管从什么方面考虑,我大概都没那个聪明劲儿。于是只好点了点头,带着八分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血液中来回滚动。剧情接不上会痛,言语啰嗦会痛,连错字也痛。
卡文是会呼吸的痛,它流淌在WORD每个角落。思维断了点会痛,出门有事会痛,想写写不出最痛。
——你们想过这一章三千字我写了三天五个版本最后还想再改一遍的痛苦嘛。
——我保证我不是去玩游戏才不更新的。实在是因为文写到了这个地方,前不搭村后不搭店,前一部分剧情虽然乱但是也写完了,后部分虽然不知道会不会乱可是还没接上……
幸好写完一章了,以后……希望能顺利写好吧。这一章真的让我觉得自己写东西的水平还是太差了,很多细微的地方,想过却写不出来……不能分享出自己的感受,大概是写东西的时候最让人闷火的事情吧……




☆、第五十二回

  我想,我永远也忘不掉答应小陆让他离开那一天时我的纠结和挣扎,正如我永远也忘不掉,他走的那一天时明媚到几乎耀眼的阳光。
  
  也许睡过一觉之后,那些原本能让人悲伤难受得没有办法的事情,在心里头的影响会稍微淡去那么一些。至少当我将马缰递到小陆手上的时候,那一刻我心里没有秘籍,没有宝藏,没有唐雪燕,也没有什么国祚江山,有的只是这个银甲朱袍对我微笑却一定要离开我的男人。
  
  早晨的光线简直可以用清澈形容,那透着亮的金黄都叫人心颤的。冰魄总堂的早晨极美,小陆拖我早起练刀的时候曾经说过那么一次。可现在,他要走了。拿了那册子之后直接去襄州……
  
  为国死战,那是军人的天职。可是,并不是谁都愿意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战场上餐风饮血,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的。
  
  我想我脸上的神情大概是够抑郁,小陆在接了马缰的时候才会用只有我听得到的低声和我说:“别难过。”
  
  我以为他还会说什么的,可他却什么也不说了,翻身上马,望着稍远处站着的老崔慕容和夕月挥了一下手便扣膝欲去。
  
  不知是什么冲动统治了我,我一把拽住了他的辔头:“带我一起去,行不行?”
  
  “……去了怎么样呢?外头都是乱兵。”他的声音还有犹疑,可态度却明明是要拦定我的:“就算去拿到那册子的路上有我保护你,我也没空再送你回冰魄了。你就乖乖地呆在这里不好么?”
  
  “我并不……并不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女孩子。”我争辩:“我也可以打,虽然比较弱,可是一般的乱兵还是……”
  
  “我不想你跟去。这样说你明白么?你拿了书就会走?我可不相信,到时候你一定会以想哥哥什么的当借口跟我到襄州。正如同昨天和老崔商量,他也打算用上峰命令压着慕容不让她去前线一般——打仗的事情,就该让女人走开。慕容是军人,她都……你又是什么呢。七虞,你天生就该在长安城里,好好当你的小姐。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是我们这些该和敌人死战现在却还苟活着的男人们的错。”
  
  我不想哭,眼睛再酸再痛也不想流下眼泪来。可要憋住泪水当真还很难啊。我忍得抿住嘴唇颤着鼻翼,大概非常难看。
  
  小陆却笑了,纵使笑得再怎么僵硬,也还是勾了唇角:“嘿,别这样——大概我说得太可怕了?放心,我不会死那么早,不然怎么舍得——来,给军爷我笑一个,要不军爷我给你笑一个?”
  
  ……俏皮话?我一愣,有那么一点儿想笑,就借着这一刻微微的放松,我急转过身,用力一跺脚。脚腕上微麻的疼痛传来,我哑着嗓子叫道:“你赶紧走!才不要给你笑!”
  
  不敢再看了,再看说不定就是拽住他的战袍不让他走,再看说不定就是泪如雨下难舍难分,再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背后传来一声“嗯”,接着有人把什么东西插在我的发髻上,马蹄声响起,如惊雷般疾速掠远,我却不敢转身。
  
  想他已经走得够远了——慕容都走了过来,牵起我的手,低声道:“转身再看他一眼好不好”的时候,我才扭过了头。
  
  并不是我要哭啊,是他后护心镜上流转潋滟的那一道阳光,偏要直直映进我眼睛罢了。
  
  慕容握着我的手指有些收紧,微微的疼,却疼不过我胸口如被锥子来回刺戳的感觉。那样的痛感,能让人周身都没了力气,软塌塌的,就靠在旁边的慕容身上。
  
  眼泪从我颌下滚落她颈间,慕容身上淡淡的香气似是有让人安心的力量,而她轻柔的安慰像是歌声,萦绕耳边听不太清却让我心里头宁定下来了。
  
  她说:“他会回来的,七虞,等叛逆平息,我们所有的人的牵挂,都还会好好的。”
  
  那时我只当她在劝我,后来我才知道,那话也是她说给自己听的。
  
  “后来”,也就是要到了一个多月以后,老崔也启程前往襄州的时刻了。他果然如他自己所言,一条“死都不许出冰魄”,把干瞪眼的慕容堵在了这小小的杀手总堂里。
  
  “为什么不许我去?”我躲在墙根后头见证过慕容的抗争:“我也是军人!”
  
  “你首先是个女人——襄州也不是天策府,那些士兵什么时候见过在军中的姑娘?你去了不是去打仗的,是会被围观的,也许……还更差些。”
  
  “他们谁能伤我!”
  
  “不用伤到你,只要你的出现让军纪难以维持,就相当于帮了敌人了。”
  
  说真的,我从来都不相信一只不靠谱的老崔会有这样一面。而彼时老崔刚刚从老家接来的媳妇也在我身边躲着偷听,看着她的表情,我相信她也没见识过这样的丈夫……
  
  也许,每个人心里头都有一个绝对不可以触碰的底线吧。对于老崔来说,或许真正重要的只是打赢这一场仗,所以才有不顾慕容反对的坚持与几乎强横的命令:“我不管,这是上司的命令,你敢不从么?”
  
  结果必然是慕容不敢。送老崔走的那天早上,我没有看到慕容,而那拉着相公的手你侬我侬许久最终却不得不放手的崔家夫人哭成泪人儿的时候,也没有一个能撑得起场子的军娘来安慰她了。
  
  因为慕容自己就躲在唐大的地盘上,我找到她的时候,她面前的一堆柴禾已经变成了碎片,最适合拿来引火……
  
  而彼时的她依旧满怀郁愤地劈砍那些木片,看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我出现的时候,慕容丢了手上的斧头,拖住了我:“走,咱们姐俩儿喝酒去。今儿个不醉不归。”
  
  ——于是,在崔夫人忧伤难抑的这一天,借酒浇愁喝得看到月亮都成了两个的反倒是被禁足不许上战场的慕容和被禁足不许去襄州的我。
  
  慕容的酒品实在称不上好,大概只能算是比我好些——我喝多了是会哭闹的,可慕容喝多了就是说话,不停不停地说话。被酒杀得略哑的嗓子配着幼兔般红红的眼睛,看着怎一个沧桑了得。
  
  另外,慕容的酒量也就比一杯倒的陆慎好那么一点儿,我还没醉呢,慕容已经握着我的手,开始讲掏心窝子的话了。
  
  “你知不知道……”以这话开头,她定是有一份长篇大论了:“我做梦都想回到军中去,我想平叛啊,想回家……我家在范阳,对,就是那个安禄山的老巢。”
  
  我突然就想起了我和她相识的那天,那个作恶的员外,貌似也还是在范阳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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