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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毕,施谦初忽然怒不可揭地低吼道:“王昭,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不知道我父皇年迈,不再适宜领兵出战?”这个王昭是乌国近年来出现的一位青年才俊,才智过人,年仅弱冠便已坐上左丞相之位。施谦初有时候真不明白他父皇为何如此器重此人,对他是言听计从,甚至一点都不在乎他的话里明显藏着冷嘲热讽。
果然,当他吼完这声以后,施南翔皱起眉头,怒道:“太子,王昭如此说,定有他的道理,你怎可如此无礼?他这一年以来为我乌国立下的功劳还少吗?”
施谦初有些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甩了下自己的袖子,转眼不再看他。施南翔这才又问道:“王昭,你继续说下去。”
王昭抖了下丨身前的袖子,似乎对施谦初的话并不在意,只是微笑着说道:“相信大殿上的人都知道,苏铁当年便是华国的一员猛将,可以说是所向无敌,但不都败在皇上手中了吗?之前对华国用兵,屡屡战败,均是因为这苏月,因此只有两个可能。第一、这华国的昭月郡主怕是如她父亲一样,是个领兵的奇才,因此不容小觑。第二、便是她身边有能人相助,恐怕不易对付。天河关如今的守将虽然也算是乌国的猛将之一,但银狼之名至今对乌国都有些震慑的威力,士气必然会受到影响。若此时皇上御驾亲征,对乌国军队的士气必然是一种鼓舞。皇上,你说对吗?”
施南翔微微点了下头,施谦初却似乎并不认同,只听他说道:“父皇早已不再领兵多时了,而且大家都知道苏氏对我乌国的仇恨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了,他如今的身子……怎可能继续带兵?王昭,你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恐怕是居心叵测吧?”
王昭轻笑一声:“太子殿下对臣的误解怎么如此深呢?皇上御驾亲征,并不一定要亲自出战,难道坐镇军中指挥,稳定军心也不行吗?或者太子殿下想替你的父皇出战苏月?应该也能起到御驾亲征的作用。”
施谦初愣了一下,脑海里一下浮现出一张俊俏的脸庞,迟疑了一阵说道:“孤替父皇御驾亲征,乃是情理之中。难道王丞相认为不可?”
王昭呵呵笑了两声,摇头应道:“太子殿下愿意替皇上分忧,那是最好。不过臣自入朝以来可是听说过太子殿下与那苏月在华国北疆的一段往事,不知太子殿下今时今日会不会又如当年一样,下不了杀手呢?需知道放虎归山,只能让她继续坐大,养虎为患哪!”
施谦初气极,大吼一声:“王昭,你……”
他深深吸了口气,脑子里又想起阿月的那张脸,转身咬牙对施南翔说道:“父皇,儿臣愿领大军赴天河关御敌。此次必然带上苏氏遗孤的头颅回来见父皇,不会辱没乌国的太子之名。”
施南翔深深看了他两眼,叹气说道:“好,朕就让你领兵五十万,到天河关御敌。不过朕任命王昭为你的军师,希望你俩能同心协力,通力合作,不辱皇命。”
散朝后,施南翔回了寝宫,上了些年纪,加上体虚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了。施谦初从台阶上走下,行到那尚未离开的一人面前,低声说道:“王昭,孤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但你一再挑衅孤,就不怕有朝一日孤会将你碎尸万段?”
王昭没看他,只是轻笑了一声,挑眉问道:“殿下为何对微臣如此介怀呢?皇上不是说要你我通力合作吗?来日方长,臣的心,相信将来殿下会明白的。难道殿下会觉得臣觊觎你的太子之位?”说完嘲笑般地放声笑了起来,似乎完全没将这太子放在眼里。
施谦初冷冷地看了他两眼,细声说道:“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在背后都做了些什么,你私下结党隐私,左右父皇的决定。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王昭呵呵笑了两声,问道:“太子殿下难道忘了,王昭的名字就有一个昭字。不过是昭雪的昭,而非殿下以为的昭然的昭。殿下怎能当臣是佞臣呢?这也太伤微臣的心了。”
施谦初冷哼一声:“这两年,孤时常在军营巡查,不在父皇身边。孤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哄得父皇对你言听计从,但终有一日,孤会揭开你的真面目。到时候,你会是什么下场,你恐怕很清楚吧?”
王昭哦了一声,挑衅地看着他:“臣自入朝以来,大小政务都被臣打理得井井有条。乌国这两年的国力增强了不少,如果这也是对皇上不忠的话,臣真不知道殿下心里什么样的人才是忠臣了。”
施谦初负起双手走了几步,背对着王昭冷笑:“你做这些,不过就是为了今日的地位。但孤知道,你的野心远不止这些,你所做的一切看似对我乌国有利,但却暗藏了居心。你推出的诸项内政之策,看似在帮助乌国的子民安居乐业,其实是在腐坏人心。一边让百姓休养生息,一边却在用一些华国的奢靡之物,来消磨父皇的南侵之心,令父皇裹足不前,否则怎会有前几次的惨败?”他也曾向他父皇说过,但施南翔似乎并不介意,这点他也很奇怪。
王昭在他身后,眼神中闪过一道杀意,很快消散:“殿下若要如此误解微臣,微臣唯有向皇上请旨,不便阻挠太子殿下一心保家卫国的信念。如此,殿下可放心了?”
施谦初转过身,冷然地望着身前这个俊朗的少年,哼笑道:“那倒不必了。王丞相若随孤出征,孤求之不得。免得你留下继续蒙蔽孤的父皇。”
王昭对他行了个礼,哈哈笑了两声:“那微臣便听命于殿下了。希望殿下丨体恤臣的一片赤胆忠心,与臣一同抵御外敌吧!”
施谦初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他,冷笑道:“王昭,别以为孤会相信你真的愿意听命于孤。孤可知道华国内战时,你在南疆巡查,收到苏月派人送来的虚假军情,你不但没命人去她背后偷袭,反而按了她的意思下令攻打三石关。你明知道那华国河口城守将箫宁白不是我们的人,可你却偏偏错过这个杀掉苏月的绝好机会,舍近求远地耗损兵力。你的居心,哼哼,以为孤不知道吗?”
王昭微微抬起头,仍是淡淡笑着:“太子殿下,这你就错怪微臣了。微臣当时也是被苏月蒙蔽,以为攻打三石关是最好的选择,谁会想到箫宁白被逼到这份上还只想着谋反,而不向乌国投诚呢?你当时不也在南疆吗?不也事后才发现中计的吗?难道太子殿下以为微臣通敌卖国?如果微臣是故意让苏月的奸计得逞,那太子殿下难道也是顾念旧情,放她一马?看来殿下对这苏月还是没忘情嘛!”
施谦初终于忍无可忍地怒吼一声:“你……”
王昭挑了下眉,直起身子,冷冷笑着:“殿下,难道臣说中殿下心事了?怎么沉不住气了?那苏月可是敌将,即使殿下对她余情未了,恐怕也难得到她的心。臣奉劝殿下一句,有的人,你对他好,他会知恩图报,但有的人却会反咬你一口,殿下还是小心为妙。”
施谦初气极,甩手离开大殿,王昭站在他身后冷冷地笑了两下,直到他走远,王昭才在大殿内仿佛自言自语地低声说了句:“我不过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说完他理了下自己的袖口,才走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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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几月来,命甲弩坊打造了一批新的武器,又自己摸索出一套使用这种武器的方法和招式,既简单又实用。很快命尚平传授给了军中的将士。同时自己领着手下骑兵开始演习阵法和攻杀技能,看看是否有改良的地方,阿月跟了白狼十年,脾气比较随性,因此自创一些杀敌的招数倒是颇有新意,她希望骑兵能发挥最大的战斗力。
容启开始着手研制他心中攻城用的新东西,他故意找阿月要了三石关里最僻静的一处小石屋,时常一个人在里面拿着顾淳送来的配方琢磨。也小试过几次,对这新东西越来越有信心,于是更加潜心研制起来。每日除了用膳和锻炼身体,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了石屋里。
这日阿月刚在校场里练兵,一人便来向她禀报:“郡主,敖将军带人过来领一些军需,需要郡主批示。”
阿月吩咐了尚平几句,便一个人回了议事厅,心想他要她批示,叫个人过来不就结了,为何自己亲自过来了?但进了议事厅却不见敖夕的身影,于是转身问门边的护军:“敖将军呢?”
那护军应道:“敖将军本在厅中等您,刚才军师回来了一趟,说是要搬些东西,敖将军见军师一个人拿不了那许多,不想他来回奔波,便帮军师送东西去小屋了。”
阿月点了下头,也没多想,便一个人走到案几旁,看起了敖夕放在上面的一些物资清单。正拿着毛笔勾画,忽然听见关内一声巨响,她愣一下,丢下手里的笔,疾步跑到外间问守门的护军:“发生什么事?”
那护军指着一处升起浓烟的所在,颤声说道:“好像是……是军师的小屋。”
阿月心里一紧,立马拔腿就往浓烟处跑去,跟她一起往那边跑的人,还有很多关中的将士。阿月跑到离小屋很近的距离,发现容启的那间小屋已经被熊熊烈火吞噬,因为烟雾很大,根本看不清小屋附近的情形。
阿月快步冲进浓烟里,大声叫着:“容启——容启——容启——”心就快揪成一团。
忽然听见前方五步的位置,一个咳嗽的声音在微弱地回应着她:“月儿……”
作者有话要说:某夕躺在床上吐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末将?”
某启不以为然:“敖将军,不是有我陪着你吗?”
某战幸灾乐祸:“最好你们俩都伤得不能人事该多好!”
某夕和某启同时叫道:“皇上,你好毒!”
某战哈哈大笑:“听说过无毒不丈夫吗?朕是男人大丈夫,还要娶阿月这死丫头的,不毒不行啊!”
某启哼了一声:“臣还没死呢!你居然敢觊觎臣未来的妻子?”
某战哼哼两声,说道:“鹿死谁手尚属未知之数,你两人还是好好安息吧!”
某夕也怒道:“昏君,要知道阿月是臣带回来的,没有臣,你俩谁能见到她?所以她是臣的。”
某香正好出来打酱油,某月拉住她问道:“香大人,他们都要表演三国鼎立了,你究竟把我给了谁?”
某香想想,应道:“三国最后都归了晋,你说呢?”
众人同时在想:难道还有黑马王子没登场?
下集预告:某夕伤中问情……
呃!传了四个小时,结果还是有问题,看来今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与JJ搏斗!
喜欢香香的话,就请戳下下面的图,然后收养我:
☆、两伤
阿月听出是容启的声音,立马跑了过去,虽然眼睛被烟熏得睁不开,她还是找到了他。只是拉住他手的瞬间,容启咳嗽两声说道:“先救……咳咳……先救敖将军,他在……在我背上。”
阿月听到心一下沉了,此时根本没听见敖夕的声音,而且任她再大的力气也不可能背着两人出去。还好此时听见附近一人在喊:“郡主!军师!”
阿月听出是尚平的声音,立马拖起地上一人,也不知道是敖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