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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心中的理想。
顾战走到他们正在研究的沙盘前默默看了一阵,眼睛一亮,指着一处山坳问道:“此乃何地?”
萧宁白上前看了一下应道:“回睿亲王,此乃北岭山脉中一处最为平坦的山坳,从这往东北行进大约五十余里,再入山行走大概三日能到。不过此处无山道,时有猛兽出没,进山十分困难,我们也是偶尔派人去巡一次山。”
顾战点了下头,却未再继续追问什么,只是看了下外面的大雪似乎停了,一下来了兴致似的说道:“萧将军不如领本王去看看城防如何?”
萧宁白忙问道:“睿亲王不稍作休息吗?”
顾战摇了下头,含笑说道:“军情紧急,片刻也不能停歇啊!还是先看看城防,回来好商议抗敌之事!”
萧宁白这才带了敖夕陪同顾战从大厅里出来,一路萧宁白都在顾战身边分析着此前的局势,原来那日豫亲王野外营寨被乌军偷袭的同时,河口城也遭受了一次敌军大规模的袭击,好在城内守军英勇杀敌才未致被敌军破城。说到此,萧宁白连赞了几声敖夕,说此次能守住河口城,他的功劳不小。顾战对此只是微笑点头,看了敖夕两眼。
一行人刚走到府门外,就见到一银甲小将领了几个近卫军模样的人朝这边走来。敖夕见到来人不觉蹙起了眉头,定睛看了好一阵子才失声叫道:“阿月?”
阿月奉了顾战之命刚办完事儿,带着顾战平日最亲近的几个近卫来寻睿亲王,没想听见有人叫自己,声音还如此熟悉,虽然很久没听见这声音了,她却一下辨认出了说话的人定是敖夕。她抬眸看来,只见顾战身后站着一位身披甲胄的将军,那熟悉的身影虽然不再穿着猎装,却仍能让她一眼认出。
阿月欣喜若狂地冲了过去,一把环住敖夕的脖子,神色亲昵,不理身边众人就嚷嚷开了:“敖夕!你怎么在这里?”
敖夕没想自己的一声轻唤会惹来她这么大的反应,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些不自然地也问道:“你又怎么在这里?”
阿月象从前一样与他亲昵地说道:“我和阿战、阿阳来这里的。”
敖夕愣了一下,口中低喃:“阿战?阿阳?”
遂又板着脸,捉住她的双臂骂道:“胡闹!不是叫你在复安镇等我吗?怎的就自己跑来了?”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一下反应过来,阿战?阿阳?难道她说的是睿亲王和豫亲王世子殿下?此时放眼看去,只见睿亲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向他的目光竟然想杀人一样。刚才两人的一番对话,均是见了故人一时忘情,竟未念及身旁有人。
他忙推开阿月,低声说道:“此处人多,等下再说。”现在不只是睿亲王脸色难看,连萧宁白的脸色也出奇的难看,还直摇头,想不到他的副将居然好这口!阿月穿着银甲,又是一身男装,任谁也想不到她是一个女子,华国还未有过女子从军的记录,此间除了顾战、顾阳和敖夕,谁也不知道她的真实性别。
阿月这才想起身旁有人,不过她从来也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只是想起顾阳说过军前行为要检点。但仍欲对敖夕继续“纠缠”,她可太久没见到他了,平日也挺想他的,此时有太多的话想同他说。他离开之后发生了太多事情,阿月只觉心中有千言万语。可她听见身后顾战嗯哼一声,微怒道:“苏月!还不给本王过来?”
阿月悻悻然地转身走到他跟前,顾战才阴沉着脸转身:“随本王去查看防务,若再胡闹,本王可要象上次一样责罚你了。”
阿月低下头应了声是,又偷偷地回头看了身后茫然的敖夕一眼。一路上顾战一边查探城防,一边看着身边的阿月,偶尔也看看后面一直盯着阿月的敖夕,心中五味陈杂。他们认识?还如此亲密?他究竟是阿月的什么人?为何阿月对他如此不设防?阿月可从来没给过自己这种待遇,看来此人在阿月心里地位不低啊!得提防提防。
敖夕此时心里也很乱,阿月似乎认识睿亲王,她怎么又姓苏了?而且从睿亲王刚才看自己的眼神中可以见到很明显的敌意。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阿月不该是在复安镇乖乖的等自己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穿了一身银甲,很明显她似乎是睿亲王或者豫亲王世子身边的小将,而且似乎与两人关系还不赖,由此可见相识时日也不短了。这里没一个人敢直呼二人姓名啊!她却能那样随意的叫他们阿战,阿阳,两人似乎也没生气。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回到萧宁白府邸之时,众将齐集于大厅,顾战粗略地说了下接下来他的打算,最后才提到希望河口城出兵协助之事。萧宁白知道他纡尊降贵而来,此行的目的何在,也知道他会开口要自己出兵。正想着如何应对,就听见上座的睿亲王殿下淡淡说道:“本王也知道河口城乃北疆的军事要塞,定不能失,否则丢城容易,想要从敌军手上夺回就难了。天河关失守迄今已快十二年了,至今尚未回归华国疆土,这是个血的惨痛教训,所以大家都不想重蹈覆辙。”
顾战说着淡淡看了阿月一眼,见她脸上并无异状,续道:“因此河口城现下仍是以守城为主,至于提供援军嘛!本王也不会太过苛刻,只需萧将军派出城里三分之一的兵马便可。相信这还是能做到的吧?”
萧宁白正等着他狮子大开口,然后再拒绝于他,没想他居然只要了那么少的人马,心想如再拒绝,就明摆着是在故意刁难。如此一来,旁边坐着的豫亲王世子也看得出他是有心给睿亲王难堪了,好歹睿亲王与豫亲王一家是堂兄弟,亲叔侄,豫亲王为人向来帮理不帮亲。思及此,萧宁白唯有点了下头:“三分之一的兵马,末将的确毫无困难所言。”
顾战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他刚才在巡城的时候就已经留意了哨岗的安排和人员配备,回来的路上粗略算了下,以河口城目前的驻军,他要向萧宁白要三人之一的人,这太子老丈人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个不字,除非他想得罪自己和豫亲王,何况他也不想让河口城在这次北疆之战中有什么盖世奇功。既然事情圆满解决了,他也无谓招惹谁,于是叫大家散帐,便带了顾阳和阿月去歇息的地方下榻,大风大雪地走了好几天,人困马乏的,他也的确累了,累得连之前阿月和敖夕的事情都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战气呼呼地找某香理论:“你什么时候让阿月认识的敖夕?还有没有将本王放在眼里?说!之前还有谁认识阿月的?”
某香悠闲地喝着可口可乐,瞟了他一眼:“很久很久以前……”
某战一把抢过某香的可乐,怒道:“你怎么安排剧情的?就不能让本王先遇到阿月?”
某香嘿嘿笑了两声:“要是你,你会进山去打猎吗?那不得让阿月和白狼过一辈子?”
某战泄气般咬牙切齿:“本王喝可乐自杀给你看!”
某香:“……”
某月:“……”
某夕在一旁喊冤:“殿下,末将可是功臣!”
☆、头疼
晚膳时,萧宁白设宴,替睿亲王接风。不过他可不敢在两位皇亲面前表现得很大方,边疆乃是苦寒之地,若日子过得太滋润,难免会被人拿到朝里去说事儿。于是萧宁白特地嘱咐手下,酒菜好的程度适可而止,不能太奢华,但也不能怠慢了睿亲王和豫亲王世子。
用膳时,顾战带上了阿月。按她目前的官职是应该与敖夕他们那帮小将坐一起的,没想顾战落座时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旁边。席间顾战还揪着机会就往阿月碗里夹菜,在座诸将无一看不出她是顾战的宠将。因此席间敬酒时,尽管阿月官职不高,却有不少人来与她套近乎。
这可一下吓坏了阿月未来的王兄,顾阳可知道这丫头喝酒没个节制,万一喝醉了,这河口城可就招狼了。唯有一次次地替她挡驾,还拼命喝了不少酒,这看得顾战和敖夕都一头雾水。
顾阳很不想惹火烧身,毕竟之前已经闻到了顾战和敖夕之间的硝烟之气,他再插上一脚,这水别说摸鱼了,恐怕连鱼都养不活。但是他不“自焚”成吗?阿月酒品不错,喝完就睡,这点他已“见识”过无数次,但半夜这丫头都会忘情,身为王兄,他唯有明知山上有两只猛虎,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了。
这下一起用膳的人可看明白了,这小将颇为受宠,不但睿亲王当他是宝,连平时看上去榆木疙瘩似的豫亲王之子也如此宠他。还有河口城那位副将,显然也是此人的旧识,这四角关系让人瞠目结舌,但谁也不敢再去招惹他了。
用完晚膳,又喝了一阵茶,顾战才要离开,顾阳与阿月自然是要随他回去休息的。三人刚走出大厅,身后就传来脚步声,敖夕向两位大人物行过礼后才问道:“睿亲王,世子殿下,不知末将是否能与苏月将军说几句话?”
顾战挑眉看了阿月一眼,玩味地说道:“苏月,有话就去说吧!我俩在外面等你。”
阿月点了下头,原本下午就想找敖夕的,只因顾战一直拉着她,脱不了身,才没等到机会。顾战又看了敖夕和她一眼才转身与顾阳出了园子,在城中的甬道上负着双手站着。此时阿月与敖夕在他目光所及的院内激动地说着什么,他微微蹙眉,低声问道:“世子什么时候也对你未来的王妹如此有兴趣了?”他与顾阳相交多年,在他面前就不想掩饰什么了。
顾阳一听此话,就明白他果然误会了自己刚才在晚膳时的一番举动,笑笑应道:“睿亲王殿下看上的人,阳又怎么好意思相争?只是这丫头喝醉酒……总之不想让她惹麻烦才替她挡酒的。战弟莫要误会才是。”
顾战笑了下:“原来如此。还以为你的榆木脑袋开窍了,原来还是十窍通了九窍啊!”两人呵呵笑了几声。
一阵寒风吹来,顾战将双手抄进了斗篷里的绒袖中,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她喝醉酒会怎样?难道会借酒行凶?”
顾阳无奈地摇了下头,将自己此前不知她是女儿身时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顾战听得哈哈大笑,不觉弯下了腰:“有意思!有意思!我只道她会发酒疯,没想会这么有趣,等北疆战事平息,你我二人一起灌醉她试试,我倒要见识下她这疯病。”
顾阳忙说:“还是不要了吧!”
顾战笑道:“要的,要的!”
两人正为要不要灌醉阿月争论不休时,顾阳忽然见到顾战脸色一沉,表情顿时冷若冰霜,循着他的目光看向院内,却见敖夕似乎伸手正搂着阿月。心中暗叹,这副将真是胆大包天,今日晚膳时,顾战已如此明显地宣示了主权,他居然还敢与阿月纠缠不清!
二人又怎知阿月与敖夕此时的感受?敖夕听了阿月的讲述,已然知道了复安镇发生的惨剧,心中难受。只是阿月并未说出自己真实的身份,不是她故意隐瞒,只因刚讲到她救下余兰,敖夕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走之后,阿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心里自然内疚,想着此后的日子她都不知如何过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