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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敖夕以为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对她笑了笑,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这才又转身走出了房门,带上邓四他们一起去找之前的那个将领。
阿月虽然很想跟去,但是她知道她那样做,敖夕就会很不开心,所以只能悻悻地留在了敖夕的家里。王大婶儿平时会过来照看着,也一点点地教阿月做人应该知道的事情,阿月总是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她学会了做饭给自己吃,虽然没有敖夕做得那么美味,但比在森林里吃生肉的日子却是好吃多了。走路也越来越稳健了,甚至可以说是健步如飞。
王大婶儿每天都会来给阿月梳上两个不一样的辫子,阿月偶尔会跑到镇旁的小溪边儿看自己梳了辫子的样子。在这样等待敖夕回家的日子里,阿月又在复安镇渡过了一个寒暑。她凭着对从前模糊的记忆,还有王大婶儿的悉心教导,渐渐地真的象个人了,不过如果说她是个合格的“女孩子”估计就是对她评价过高了。
阿月记得以前敖夕对她说过,做人不能不劳而获,因此她必须得养活自己,这活计在她还是狼的时候可不是什么问题!可是现在是人,该怎么做呢?这一年几乎是王大婶儿一家在照料着她,她也知道自己白吃白喝了一年了。从前做狼的时候她可是最勤力的,因为要花时间学做人,又要尽快地做一个合格的人,给敖夕回来时一个惊喜,所以她已经一年没有为自己的生存打拼了。
这晚王大婶儿又来叫阿月去她家吃饭,阿月去了以后望着王大叔的木弓发呆,王大叔笑着问道:“阿月!你喜欢我的木弓?”
阿月这一年以来说话流利了些,不过还是有点慢:“王大叔,你能带我去打猎吗?阿月不想白吃白喝。”
王大叔看了王大婶儿一眼,心想当初敖夕离开的时候可没说过让这丫头去打猎,虽然之前他听说过这丫头无师自通的箭术,但看敖夕那小子走的时候的神情只怕是当了她是自家媳妇儿了。万一在自己手上出个什么事儿,怎么象敖夕那小子交代啊?他们可是当了敖夕是自己的干儿子,从小看着长大的。
王大婶儿拍了拍阿月的手:“阿月啊!王大叔和王大婶儿可是吃不穷的,你就安心吧!安心等着敖夕就行了。”
阿月摇了下头:“敖夕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再说她也好些日子没去森林了,不知道头狼它们怎么样了,身子骨太久不活动可不好,虽然她每天都上窜下跳的给自己找了不少乐子,但却很长时间没捕猎了啊!她害怕自己生疏了,将来如果回到狼群怎么生存啊?
王大婶儿看了王大叔一眼,知道这丫头脾气倔,而且发起脾气来的时候他俩老骨头可制不住,只能撞了一下王大叔的胳膊。王大叔无奈地点了下头:“行!那你就跟着我去打猎吧!”
这样王大叔出门打猎的时候,阿月也跟在了他身旁,王大叔渐渐发现阿月就是一个天生的捕猎高手。从前有敖夕在旁制止她,她总是畏首畏尾,王大叔可不像敖夕那样老管着她,因此她只要感觉到猎物的存在就会挽弓射杀。王大叔连带着发了点小财,他如今每次出去带回来的猎物可比从前多了好几倍。而且阿月这丫头的箭术准头可不是盖的,王大叔教会阿月该射哪几个部位后,这丫头几乎是箭无虚发,连肉带皮都能卖上不少钱了。
王大叔越来越乐意带上阿月去狩猎了,只要有这丫头在,他就没空手而回过。
这日王大叔又要进山狩猎,一大早就来了敖夕家找阿月。因为昨晚就约好的,阿月也早早地起了身,两人拿上吃饭的家伙就往森林去了。
因为阿月太猛了,王大叔每次跟她一起出来倒象是打酱油的了,别说拉弓了,阿月走过的地方除了狼什么都可以不剩下,除非她大发慈悲。因此上次两人一起出门的时候,王大叔强烈要求要与阿月“分道扬镳”,捍卫自己老猎人的尊严。出来一趟容易吗?好歹也让他过过手瘾吧!她怎么可以在他还没见到猎物长什么样的时候就放箭了呢?太伤自尊了!
所谓分道扬镳也只是隔了几丈的距离,王大叔明显还是感觉到了压力,这丫头的眼睛太厉害了!其实他不知道,阿月的眼力虽然好过他,但并不是真的全靠眼力,她不过是具有狼的敏锐而已,她每次放箭凭的都是狼的直觉,而且每次她进山,头狼都会偷偷地躲在附近替她追赶猎物,这可是狼群和她的小秘密。
他们进山以后,王大叔领着他那帮老猎户在另一边寻找猎物,阿月则拿着王大叔特地给她做的木弓独自走在另外的一条路上。没一阵山里忽然起风了,刮得丛林里面的草沙沙作响,几个老猎户慢了下来,这样的天气很容易忽视掉身边可能存在的危险。
阿月没发现他们已经放慢了脚步,对于环境的熟悉,她根本就不会受这些风的影响,仍然很专注地在搜寻猎物。走了很远以后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几位老猎户的惊呼声,阿月这才发现她已经脱离队伍很远了。但直觉告诉她,王大叔他们怕是遇上麻烦了。
阿月把弓挎在身上,立马手脚并用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虽然她已经学会了直立行走,但要说最快的奔跑还是要用回之前狼的姿势。冲到王大叔他们附近,见到他们中的三个已经跌坐在了地上,正战战兢兢地看着前方。阿月把目光转向他们看的方向,只见一只带有深褐色条纹的猛虎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这群老猎人。
若在平时他们遇上也没这么害怕,只因这只猛虎的身后还若隐若现地有一个小虎头跟着,很显然它认为身前的猎人对它的孩子构成了威胁。一只护子的猛虎是极其凶恶的,这样的兽性阿月并不陌生。她一下飞跃到老猎人们的前面,张开双臂,挡住了老虎的视线。
这帮老猎人因为上了些年纪,这几年也没再象敖夕他们那样进深山狩猎,以为在丛林边缘就相对安全些,没想今日的山风吹开身前的草丛就见到了这一幕。几个胆小的老猎人立刻就双腿发软,完全听不进去指挥,弄得王大叔一个人进退两难。
雌虎见到阿月,眼里的杀气并没有减淡,老虎是最喜欢捕猎象人类这般大小的猎物的。它的眼睛更加地神采奕奕了,仿佛见到了它的午餐。从前阿月也领教过猛虎的本事,知道不能掉以轻心,于是扯着喉咙发出一阵狼嚎,她需要帮手。
王大叔谨慎地盯着身前的老虎,对阿月说:“瞅准机会就走,这里我来应付。”
阿月冷冷地看着身前的老虎,它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王大叔,还是你先走吧!”
王大叔心里一下急了,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倔呢?他一把年纪了,就算和老虎拼个你死我活送了老命,也只当是自己活够了。可阿月还小啊,而且敖夕走的时候可是将她交托给了他的。但阿月的脾气他是领教过的了,认定要留下就不会走。于是他挽弓欲射,猛虎见他搭弓上箭,原本仍在觊觎,现在却不再犹豫了,一下朝王大叔扑了过去。
阿月没想到经验丰富的王大叔在这个时候会如此冲动,雌虎扑向他的那一瞬间阿月想也没想地就飞身冲了过去,一把抱住雌虎的脖子,将它撞到一旁的草丛里。即便如此,雌虎那锋利的爪子仍是在王大叔身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伤痕。
阿月抱着雌虎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却被雌虎压在了身下,雌虎此时抬起它的虎头,张开血盆大口就向阿月咬来。忽然草丛里窜出三头白狼,将雌虎的动作打断,阿月立马抓住机会翻身从身后的箭袋里抽出一只羽箭,狠狠地插向雌虎的咽喉。
雌虎并未立刻毙命,力气也非常的大,一爪向阿月袭来,她敏捷地闪过足以致命的一爪,与其中两只白狼一起合力将雌虎撕碎。这种情况下,她可没时间想保留一张完整的虎皮了。等雌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阿月和她的狼群才帮助另一只与幼虎纠缠在一起的白狼杀掉了那只为母报仇的小家伙。
一番搏斗后,阿月有点疲惫地走到王大叔身边,他可伤得不轻,阿月立马背起他就往山下冲去。那几个没用的老猎人仍目瞪口呆地坐在原地,头狼在帮助了阿月以后很快就消失在了他们面前,只要是和阿月在一起的人,它们都不会杀戮。
此时不远的山腰上站着一个手里握着铁弓的人,微风吹过他面前的发丝,正望着阿月离去的方向淡淡地笑着:“这女孩儿有意思!去山下打听下是谁家的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周末有事,得回家,估计得隔日更了。
我家那万恶的弟弟已没钱缴网费威胁我,因此回去估计也没网上了。
在心里默默鄙视他一下。
捶地!有钱买手机,没钱交网费的臭小子!你姐我恨你!
实在抱歉!追文的妹纸们,不要每天坐等。
有时间我就会立马码字填坑的了。
绝不弃坑,一切为了出好文!
话说这周还有榜单呢!我会努力的!
我家阿月多厉害!
上得了厅堂(仅限敖夕家的),
下得了厨房(熟不熟她一样能下咽),
打得了猛虎(绝对真材实料的),
招得了恶狼(和她绝对是一伙的,关系铁着呢)。
☆、养家
阿月背着王大叔下山,赶紧将他送回了镇上就医,还好阿月的体力不错,王大叔总算捡回了一条老命。不过他却伤得不轻,至少几个月都别想下床打猎了。王大婶儿见到老头子受伤,哭得稀里哗啦的,完全没了方寸,老头子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没有儿子的她可怎么活啊?
阿月见到两个平时照顾自己的恩人此时的模样,不知该如何去安慰王大婶儿,只是在王大婶儿的胳膊上摩蹭了两下:“往后阿月打猎养你们。”
王大婶儿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阿月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着急地快抓狂了。心里一直暗骂敖夕,要是他在就好了,他就知道怎么安慰王大婶儿了。她哪里知道王大婶儿的眼泪不是伤心啊!那是感激和激动的泪水啊!这丫头多懂事啊!她女儿出嫁后都少有回来,没想捡回来的狼女居然还有这孝顺劲,能不激动吗?
阿月被王大婶儿哭得手足无措了,立马躲回了敖夕的家里,天哪!人类的眼泪还真是源源不绝,他们狼可没那么多眼泪流的。难道人的身体里都是水做的?阿月在屋子里掀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肯定是的!要不敖夕和王大婶儿怎么那么喜欢给她喝水,还可以把水变成很多种好喝的味道。
第二天阿月就独自出去打猎了。白吃白喝了一年,现在是该报答两位恩人的时候了,王大叔还要看病,得用很多钱吧!(她现在可知道钱是用来干嘛的了)她很自豪地背起了木弓。临出门王大婶儿十分担心,还给她送来了几个大白馒头,怕她在路上饿着了,这丫头的饭量可不小。
阿月独自来到狼群居住的山下,望着森林畅快地狼嚎了两声,这可是她第一次独自出来狩猎。镇上的猎户们可都没她这样的勇气,连敖夕都没有,不过她一点都不怕,因为这里有她熟悉的狼群,就跟回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