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风?”
顾景年一脸的疑惑。
“哈哈…真是天下奇闻啊。。还有人不知道卫风的。。他可是你们的战神。”
“那你一定是输了不甘心,所以想要和卫风再来大战一场。”
“不管是什么…这次我一定会赢他…谁知,到了这边才知道,卫风已经辞官了…剩下的一群的酒囊饭袋,不堪一击。”
“说什么呢你…要是我师父在,你连一厘一毛的地都别想拿走,保证吓得你立刻屁滚尿流,再也不敢上战场。”
“好啊。。。我倒要看看。。。不过,我现在只想打败卫风。至于你说的师父我权当是小姑娘家的吹牛。。。。”
“你找卫风就找卫风嘛,何必牵扯上我们?”看到了舒弘毅要喷火的样子,她忙改口道,“好,你放我们走,我们去帮你找到卫风。”
“正和本将军的意思,卫风是大仁大义的人,本国的王爷都让我抓了,他不会坐视不管…本将军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你要是没有回来,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是我一个人?”看到舒弘毅点头,她也只好说,“去是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要你只可以软禁他们,不可以用强的,更不能动用私刑。”
他大手一挥,让人解开了他们身上的绳子,纳兰行一被放下来就说:“我想单独和她说几句话,她并不认识卫风。”
“好。”
舒弘毅带着将士往营帐外走,经过她的身边时,低下头说:“只有三天,你记清楚了…”他大步走到营帐门口又说,“别忘了,王爷和那位军师,只能在这个营帐里,哪也不能去。”
他一走,纳兰行就说:“你不可能请的的到卫风的。你离开了这里后就回去吧,不要回来了。”
“为什么?”
柳臣皓说:“除非你不提是救行王爷,该是还有希望的。不然。。。”
顾景年说:“唉,算了,现在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你们自己保重。一定要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
纳兰行沉默着,良久说:“不行就不要回来了…走的远远的,不会有人找的到你的。。。”
“好。”她应着却早已经出了门,“时间紧迫,我先走了。”
柳臣皓笑着,忽地说:“她该是没有问卫将军住哪吧?”
“她会有办法的。”
纳兰行难得的一脸的笃定,不再是笑得温润如玉。
走出老远的顾景年掏出手链,只见上面浮现着“真是没用,一个男的就脸红,难道我玉树临风的师父你还没看够吗?”
她微微一笑,仿佛又看见了欧庭的那张黑着的脸。伸手抹去上面的字,又浮现出的是“这句倒是还像话”,她想着刚刚夸师父的话,不由地扑哧笑出声来。
她晃晃手链说:“我那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师父,我先去洗个澡,待会再向你问路…师父,其实你好可爱的。”
手链发出了一阵寒意,却什么也没有,她为收到这样的一个“无语”的表达,本不好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第二十八张 送景年,萧被擒
顾景年晃悠悠的还没有走到客栈就感觉有人在一直跟踪着自己,可是她不想去知道是谁,她该是以为是舒弘毅的人吧。谁知没有多走几步,一个飞镖就向她射过来,她灵敏的接住,是跟在轩是一样的镖,她连忙抬头看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只有那些如常的东西和人,街道上熟悉又陌生。
打开绑在飞镖上面的纸张:你还真是够义气,两个为你出生入死的人生命垂危之际,你却可以在这里逍遥…真不知道是谁瞎了眼,看错了谁。。。。
顾景年看着上面的字,轻轻一笑,心里对是剑舞投来的飞镖很是明了,感觉上面的语气,让她似乎可以想象到她说这话的样子。
她扔了纸张和飞镖,继续往前走,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依旧是懒洋洋的样子。
古代的女子爱恨都很单纯。
她到了客栈,找到了来时的马,要了很多的干粮,然后洗了个澡。被店小二扶上马的时候,她有些恍惚,学骑马的时候是师父扶她上的马,来这个边关小镇的时候是杜若洲扶她上的马,现在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店小二扶她上的马。不自觉的她就冲着一直低着头的店小二笑,店小二一抬头,竟是杜若洲。
他说:“一路走好,记得不要急,找不到就算了,不要为难自己,需要帮忙的时候记得让信鸽来报信。。。打不过人家,就想尽办法保全自己,那是我们对你唯一的要求。。。”
顾景年一直的点头,对他说的话显得很是乖顺的听从。
他摸了摸俯下身要和他拥抱告别的她的头,笑说:“傻瓜!”
然后他用力拍了马的屁股,马背着感伤的顾景年离开了他的身边,远远地可以听到顾景年在高喊着:“杜若洲,你要守好大营。我一定会回来的,带着战神回来!”
杜若洲去换了那身店小二的衣服,然后一步一步往大营走,强迫自己不安心,让自己可以理智起来。
那边的弄萧很快就潜进了舒弘毅大军的大营,在那里穿梭着各个大营,寻找纳兰行。很快她便抓了一个人,逼问出来了纳兰行和柳臣皓被分别关押在舒弘毅边上的两个大营里,但他们在大营内的行动是自由的。她刚打晕了那个守卫的士兵,要离开的时候,就自己被别人打晕,意识混沌起来。
当弄萧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空荡荡的大营里,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是绑着的,粗粗的麻绳绕了好几圈。她扭动着身子,让自己的视线正对着前方,才发现自己前面还有一个人侧坐在那里,手上端着小小的酒杯,穿着将军的衣服,却一副文气十足的做派。
弄萧惊呼:“舒弘毅?”
忽地她又惊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变得和顾景年有些相似了,她也是这个样子,看到认识的人就会一惊一乍的。弄萧笑得有些感伤,缓缓调整好情绪补上了“将军”两个字。
舒弘毅淡淡的说:“你来是找什么人?柳臣皓?纳兰行?”
“都不是。”
“是吗?是来找纳兰行的吧?”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可比你知道的还要多。。。例如还知道你是弄萧,那个可以把萧吹得婉转优越的女子。”
他另一只手从身后旋转着一管萧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的萧。”
他单膝跪在地上,脸靠近她说:“吹一次如何?不吹的话怕是没有机会子吹了…”
“还给我…将军,要杀要剐,弄萧现在在你的手里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是请把萧还给我…”
“你应该不知道你家小姐…哦。。就是顾景年萧吹的非常的好吧…”
“小姐会吹箫…”她摇了摇头,“我是不知道。。。不过萧是小姐送的。。那是弄萧唯一和小姐的联系了。。求将军还给弄萧…”
“你想救纳兰行?就你这样的三脚猫的功夫,怕是自寻死路吧…哦,对了,纳兰行会一点拳脚,似乎还有些用…不过你们两个想走还是太痴人说梦了…”
“将军…想如何…”
“你知道吗?当年纳兰行的母妃为了保护他,活活的被侍卫打了五百的棍子,就这样死了。。你要是能受得了,我就放你走,当然还放纳兰行走…怎样,想试试吗?别让世人说我舒弘毅不给你这样的弱女子机会。。。我从来不欺负女子。。。”
“行王爷。。。”弄萧听到纳兰行的母妃是被活活打死的,眼眶里泪水直打转,“将军怕是因为什么很恨行王爷吧?”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怎么样?我还真的就不信,他会那么好命…有那么多的女人肯为他而死。。你放心我会给你时间考虑…哦,对了,要是你给我吹一次萧,我倒是可以让你在不被他发现的情况下,见他一面,那样你要死也会甘愿一点吧…。”
他起身离开,只有那他喝过的酒杯还在那里静静的放着,大营里空荡荡的,这回真的是除了她谁也没有了。她只觉得脑子空落落的,想起了很多的人还有那些在轩时候的日子。
第二十九张 舍命也想要救你
弄萧在大营里很久也没有理出什么头绪来,她吧明白为什么舒弘毅要让她和纳兰行的母妃一样接受五百杖责,尽管是知道他该是有什么阴谋,可是若是不答应的话,她和纳兰行怕是没有出路。现在又不知道顾景年那边怎么样了,就算是顾景年会有办法,也在这一时无法让他们出去,不知道他们还要吃多少的苦头,只怕身为王爷的纳兰行是吃不了苦的,很难熬住酷刑。
想着这些,她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可以感觉到外面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那个舒弘毅也该是要来的时候了。
正思索着,舒弘毅撩开帐帘进来了,手上还端着餐盘,上面放着饭和菜。他放到了她的面前说:“想得怎么样了。。。没想清楚没关系,可以慢慢的继续想。。。只要纳兰行撑得住。。。先吃一点,就算你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不是吗?”
“你知道我会怎么选?”
“看你的样子难道不是决定一试?虽然五百杖责连男子也会受不住何况你一介弱女子。。。可是怎么办,直觉告诉我你是会选择一试。。。。”
“既然弄萧都是快死的人了,你可以告诉弄萧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弄萧的性命吗?”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他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说,“先填饱肚子。”
“将军。。。是否是听一曲弄萧的箫声,可以让弄萧偷偷的见行王爷一面。。。”
“本将军向来说话算话。”
弄萧笑,灿若六月飞花,接过舒弘毅手中的长萧,在指尖一个旋转,已经凑在了唇边,刹那间,婉转优越,恍若天籁,连空气都灵动起来。
舒弘毅淡淡的笑着,坐到前方的座椅上,手在面前的桌子上,轻轻的和着拍子,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轮换着敲击着桌面。
营帐外的守卫也不由地侧耳倾听,不时还有窃窃私语的说是舒将军不知是不是看上这个吹箫的姑娘。。。他的亲信都知道他是酷爱萧的,若是免会爱屋及乌也是难免的事情。
一曲终了,弄萧还是浅笑着,习惯的弯腰谢礼;就像是当初在轩表演的时候一样。
舒弘毅很守信的带她来到了软禁着纳兰行的大营外,他本想进去,被弄萧给阻止了。她只是远远地透过营帐,看着他模糊的身影,在帐内唯一的桌子面前,挥毫泼墨,即使是在被软禁的状况下,依旧是一副翩翩的文人做派,就像是她最初在街上看到游行的他在皇亲国戚中格格不入,超凡脱俗,鹤立鸡群的样子。在她的眼里他似乎就没有不美好的一面了。
很久,她轻声问:“舒将军。。。是不是只要弄萧撑过了五百军棍,就可以救他了。。。”
“自然。。。不过,你应该知道那样的机会是微乎其微。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事情太多了。”
“不管怎样,我想为王爷试一试,哪怕他不会留意到弄萧。。。若是弄萧有什么不幸,请不要告诉他弄萧来过,更不要告诉他弄萧是因为他而死的!”
舒弘毅笑着点头,虽说是笑着,却让人看不到一点的快乐情绪在里面,似乎还因为弄萧的答应变得非常的生气,只是一直压抑着。
弄萧毅然到了舒弘毅之前决定的执行军棍的地方,那里早已经是放好了长凳还有两边站着的执行打军棍任务的人。她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趴在了长凳的上面,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勇敢,这么淡定过。一直躲在剑舞的身后,或者是安心地活在顾景年的影子里,等着纳兰行有一刻眼神划落在她的身上,便觉得很窝心。
军棍一下一下的落在她身上,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