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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出现的是在乌托国,但是谁又能保证别的国家就一定没有呢?”
林齐格听了此言暗道自己糊涂,垂首道:“师傅教训的是,弟子受教了。”
李景煌点了点头又续道:“这锁魂咒理论上讲只要是亡灵魔法师便都可以练制,不过真正做起来普通的亡灵魔法师却是休想!锁魂咒顾名思义就是要锁人灵魂了,如果一个人能锁住另一个人的灵魂,尤其还是一个活人的灵魂,那么其本身的灵魂一定非常强大,或者就是他的魔力非常强大,否则单凭咒语休想能成功。且锁魂咒修炼之时需要耗费极多的亡灵精魂,每个亡灵魔法师要齐集亡灵精魂修炼升级已是十分不易,若还能分出一部分去修炼锁魂咒,那么其必定是达到了一定的水准,或者就是其残忍成性,依靠大量杀人而取得亡灵,但是这种大规模的杀人事件我们并没有听说过,近十年整个大陆之上也并未发生任何重量级的战争,因此可以排除那人特意杀人或是在战争中取得亡灵的可能性,由此可见此亡灵魔法师必定已达到七级以上水准,只有七级以上的亡灵魔法师才可以无需大量的亡灵单凭魔力及领悟力祭练锁魂咒。并且我刚刚探询过赵将军体内的锁魂咒,此咒的魔力因子明显远超七级,但如果已达到圣级的话我则不能探询出了,由此可以判断此人等级在八级魔法师或九级大魔王之间!”
众士兵及林齐格皆是“啊”地一声叫出声来,云天惊骇道:“若下咒之人是九级大魔王,这该如何是好?”
李景煌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倒也知道九级大魔王的可怕之处?”
云天正容道:“我与弟弟云逸年幼之时曾亲眼目睹过一位九级大魔王杀人的场景。那场面,太恐怖了,若非我们年幼怕也是要被波及而性命不保,此事此生难忘。”
“哦?你们是在哪里见到的?”李景煌奇道。
云天抬眼想了想,道:“应该是在罗兰山脉的某座山内,具体也不记得了,当时见了那场景后,我与弟弟皆是吓得大病了一场。”
李景煌负手在背,在帐内来回踱了几步,自语道:“难道是那次么?”又望了云天一眼,沉声道:“你确定是在罗兰山?”
云天又坚定道:“是的,我的家乡便是在罗兰山附近的村庄里。不知仙师能否救将军……”
李景煌冷笑道:“呵,你怕对方是九级大魔王我救不了么?不错,九级亡灵魔法师的确可以算是一个恐怖的存在,不过,难道你认为我八卦门便奈何不了么?”
云天精神一振道:“如此说来,仙师必定是比九级大魔王更厉害,在下浅薄了,请仙师勿怪,还请仙师即时施救将军!”
李景煌道:“比他厉害那倒也未必,不过我自会尽力一试。下这锁魂咒要么就是这位亡灵魔法师亲自前来,要么便是赵将军身边有人协助。不过这亡灵魔法师再大的本事,我也不信他能悄无声息的在军营之中来去,况且我看你们将军本身的武功亦不低,没有九级亦有八级战士能力,那人若想要强行下咒是不可能的。必定你们军中有内应!”说到最后一句之时口气徒然严厉起来。
云天等人不能置信地骇然道:“不可能的,军中怎会有奸细!我们每个人的出身来历皆是清清白白,有卷可查,且众军都对将军敬重有加,皆是性命相托,岂会加害将军!就是有,我等贴身护卫又怎会发现不了?”
李景煌冷冷一笑,嗤道:“若是没有,你们将军又怎会中这锁魂咒了?”
云天等人各个憋红了脸,一时答不上来,过了一会,云天恨声道:“仙师所言不错,定是出了内奸了!枉我们身为贴身护卫,竟连这等大事都毫无察觉,实在是愧对将军信任,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话毕即拔出剑来横向脖颈,竟欲自刎。
众人都是大惊,他身旁一名士兵更是眼疾手快,一把牢牢抓住剑刃,鲜血立时便从其手中流了下来,显然已是割破了手掌,但他却不管不顾,神情坚毅道:“哥,出了这等大事,你不想着将功补过,却在这里寻死觅活!即便是你死了,将军便能醒过来了么?内奸便能浮现了么?”
云天手一松,颓然倒地,喃喃道:“是了,是了,我怎地这般糊涂。”随即猛地向着床上的赵将军一跪,沉声道:“将军,我便是粉身碎骨也定要将那内奸找出来挫骨扬灰!”又转向李景煌道:“李仙师,还请您指点一二!”
缘分天空
李景煌示意其站起身来,但却并未继续刚才话题,而是转过身来,看了赖子麒半响,突向林奕秋问道:“小奕,此人是谁?”
林奕秋虽早已做好被询问的准备,但万没想到对方竟会挑在此时,心里很是诧异,暗叫果然是老姜,定是怕我欺骗于他,故意挑在众人皆对云天自杀吃惊的当口出其不意地来询问我,哼,只是你当我就是傻子么?当下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位是我在城里的结拜大哥,我们情逾手足,时常在一起。”
云天等人一听,皱了眉头,暗忖:这林修士怎地把不相干的人一起带来了军营,起初我们竟还以为这人也是八卦门修士了,真是大意。
林齐格怕李景煌继续追问,插入道:“是了,师傅,这位公子姓赖名子麒,小奕未入山前曾教过他一阵武功,早年两人结拜还是我给主持的。”
李景煌又盯着赖子麒看了一会,只觉此人气质非同寻常,以其近百年的灵力修为也隐隐生出一种应臣服于此人的感觉,心下实在惶然,但既听两人这么说了,也就不在多问,转头对着正兀自懊恼的三人道:“你们先退下去,顺便去查一查军中光明教的信徒,这很重要,去吧。”
三人答应了一声,却并不退出,仍是站在原地,只见那刚刚手抓剑刃的士兵上前一步道:“李仙师,是这样的,我们军营里尚有另三位上将也是昏迷不醒,还请仙师也能去看上一看。”
李景煌道:“也是,这三位将军的情况也需一看,那你们便前面带路吧。”
云天道了声谢,低声对另两人吩咐了两句,便率先掀开了帐帘往外走去,李景煌等人紧随其后。
一行人随着云天来到了一位上将颛共的帐里,内里已有一位老军医及一名贴身侍卫。这次李景煌几乎没有费多大力气便查明了原因,只是当日在同一个帐内因此受了锁魂咒的波及,灵魂并没有受到攻击,问题不是很大,他给了那名贴身侍卫三名八卦凝香丹,嘱其分三次给颛共服下,便可以恢复。
当下几人又是一番叩谢。
随后又去了另两位上将的帐篷,皆是相同的情况。转了一圈后几人又回到了赵胤将军的帐里。
眼见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李景煌在看了另三位的情形后突然又改变了注意,他对着云天说道:“这个锁魂咒竟能使三位将军受牵连,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厉害些,定是九级大魔王下的咒了,硬破把握性不大,还极有可能令你们赵将军成魔,我看你们还是先速速去查那个内奸吧。”
刚刚徒手握剑的云天的弟弟云逸插嘴道:“仙师,内奸是否是光明教的信徒?”
李景煌赞道:“不错,孺子可教。这锁魂咒只有最亲密的人帮忙才能远程操控,你们就按着这个范围去找吧。”
三人应了一声,唤来了另两名贴身侍卫,便走出了帐外。
待他们走了之后,林奕秋自觉自己留下也没什么用,便请示了李景煌和林齐格,随即同赖子麒一起回石源城去了,而林齐格则与李景煌留在军营随时查看将军情况。
※※※
石源城城主府内一间柴房里,一名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双手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张薄饼啃咬,那神情仿佛手里拿着的是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在他身旁坐着的是一位身着青色丫鬟服的姑娘,月光下她的容貌有些模糊,但那种淡漠的气质却很明显就是现已被分配到怡和院的那名唤为小语的丫鬟。
她举目望着面前的小男孩,神情里带了点忧伤,片刻后小男孩啃完了手中的薄饼,朝着她露出了一个灿烂而满足的笑容,笑道:“姐姐,很好吃,谢谢您。”
小语笑了笑,伸手轻轻抚了抚小男孩的头发,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了两个非常可爱的小酒窝,酒窝那么甜,甜里渗出了哀伤,她轻声道:“明儿,你要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能丢掉骄傲,我们是一个骄傲的家族,知道么?”
小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应道:“嗯,姐姐我记住了。”
小语长身而起,走到外面堆满积雪的院子里,面朝着苍穹,零碎的星光洋洋洒洒地落在她的肩膀上,使其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莫名的神秘感。风将她的头发往后吹成一片莲花的形状,一种绝望中带着傲然的形状,她的气质里徒然爆发出璀璨的光芒,仿佛是圣洁的天使,带点甜美又带了点忧伤。
她转头望向屋里的小孩,轻轻道:“明儿,你好好地待在这里,要听朱婆婆的话,知道么?”话毕即头也不回地迈步冲进了夜幕里,留下了一个坚定的背影,小小的深深的脚印一个个印在雪地里,长长的蜿蜒了出去……
※※※
当林奕秋与赖子麒回到怡和院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完全的停了,万物都是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的模样。两人并肩走在雪地上,踩出沙沙的声响。
CICI此时正同两只雪白的狐狸在院子里玩着雪人,两只小狐狸一见了生人便咻地一下往远处蹿了开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而CICI则很是高兴见到两人,急急扔掉了手中的雪球,蹦蹦跳跳地朝他们跑去,笑声像银铃一样动听。
“小奕,子麒,你们终于回来啦,CICI等得好辛苦哦。”说完还装可怜地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林奕秋见了CICI的可爱模样,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嘻嘻笑道:“我看你玩得挺高兴的么,还跟小狐狸堆起雪人来了,哪里辛苦了?”
CICI一下又欢快地笑道:“是呀,小狐狸它们好可爱了,陪CICI玩。呵呵。小奕,今天的雪好大好漂亮啊,CICI从前都没见过呢,走,我们去玩吧,好不好啊?”随即挽着林奕秋的臂弯朝院子上的雪堆跑去。
林奕秋转头对着赖子麒摆了摆手,露出一个既无奈又宠溺的笑容随着CICI而去。
赖子麒也并不回房,而是独自朝着无人的后院走去,后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棵很高很壮的百年老树,枝干像一柄撑开的伞,叶子已经全部凋零,尖尖地刺破长空,徒增了许多寂寞的感觉。赖子麒飞身而上,斜靠在空荡荡的枝头,长长的头发垂了下来,月光如水一样铺满了他的全身,他面朝着前方白茫茫的屋顶,眼神深邃而落寞,冰冷的容颜没有一丝起伏,连气息都细小到微不可闻。
空气里泛着冷冷幽幽的银光,树旁不远处的石阶上缓缓走出了一位青衣女子,她似乎完全没有发现树上的人儿,顺着石子路轻轻走到树下,从怀里取出一枝精美的小笛子,不一会悠扬的笛声便远远地飘了开去,开始是快乐的曲调渐渐地便转成了忧伤,随后又徒然悲怆起来,最后竟慢慢拖成了苍凉。
赖子麒在树上听着这笛声,渐渐地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树上树下的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各不相干地待着,仿佛一切的尘嚣皆离他们远去了。
欣喜若狂
翌晨林奕秋起身,天已大亮,用过早膳,左右无事,便盘腿在床打坐冥思,锻炼自己的精神力。连日来他心里一直觉得有些心浮气躁,自昨日被那股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