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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哈……哈……哈……你……有甚……甚么本事……尽……尽管使……哈哈……使出来……少……少说……大话。”忽然发现连笑都很吃力,这乃是真力损耗太大所致。
“哼……”“护法神君”怒哼一声,扑了去。
风情见状,那还不跑,怱记起一件事,喘声道:“紫……罗……快……快,把‘万、万……年钟乳’……拿出来。”
紫罗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万年石钟乳’!”
风情气喘如牛,叫道:“少……少罗嗦……再……再、再不拿出……来,来……咱们……俩个死定了。”
紫罗从怀中掏出来,放在风情的手上,风情二话不说,拔开木塞灌进半口在嘴里,吞咽後立刻运功催化药力。
霎时间,风情回复了一部分体力,愈跑愈快。而後头魔门“护法神君”怒叫道:“就只你有恢复气力的药!”亦从腰旁拎出一具药囊,拿出魔门“固神丹”,合津液吞下。
风情回头一看,破口大骂道:“怎么那么不要脸!尽学我。”环眼看去,是条官道,“潼关”城门不到百丈。
“护法神君”大笑道:“彼此,彼此。”两眼不由得一呆!
却见风情光著屁股朝“潼关”城内放足狂奔。
第十七章 青楼艳妓
性命和面子如果放在天平上秤,再让风情取舍的话,他一定选择性命。
现在的处境就是顾著小命则不要面子,顾面子则不要小命。
“护法神君”的脚步已经停下来了,他脸色阴晴不定,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紧盯疯狂朝“潼关”城内逃奔的风情。
那依然无暇遮掩下半身,於风情势如脱兔的跑法下,摆荡著人人瞩目。
城门外的小市集,人人目瞪口呆看著风情从面前跑过去。
那骚动才开始展开。
城防戍卒历历在目。
紫罗红著双颊,满脑子胡思乱想。
风情刚牙一咬,冲!
破天荒的,守门卫戍居然没有一个阻挡风情,就眼睁睁目睹他从身旁冲过去,也没想到会有甚么後果。
“糟了!”一个卫兵大叫。
这时候才回神过来,霎时二十余个戍卒分出一去追风情,其中还有几个卫兵边跑边偷笑。
“不要跑,站住!”领队的官兵大叫。
“呀……”一个年轻女孩尖叫。
祗见风情所过之处,大小不一的漫骂声此起彼落,那一条路上霎时吵闹哄乱,鸡飞狗跳,女的掩面偷觑,男的大笑狂吹口啃,整座城内乱成一片。
风情施展轻功飞上屋檐,逃命中那管甚么惊世骇俗!连续跳过几过几间房屋,消失无踪。
“护法神君”追进城内时,那二个人早已造成轰动。
三天後,城防戍卒因这件裸奔事件而被连降三级。
在风情扛著紫罗飞跃屋上的一刹间,他胸前那一道大伤疤,被对面那座客栈二楼临窗的美艳动人的姑娘瞧及,霎时失神尖叫,那小吃一惊的动人神情真叫人心动。
见她手指著遁没不见的风情,原本这一只手拿著的酒杯,亦因这一失神而跌落地面,碎破片片。
而客栈里早因为外头裸奔事件闹成一片,恁谁也没有时间注意到这一桌所发生的事。
姑娘左侧坐著一个干娇百媚,百中难选其一,眉宇间柔中带刚,颇有英气的水莲色劲装女子,她循著姑娘那颤抖的指尖视去,杏目圆睁,怒道:“无耻……”手持宝剑,欲追……
却见姑娘秀目中泪珠泉涌,是喜悦,也是伤心,她那略带七分慵弱娇丽,三分媚艳的无伦野态,若说有人无动於心,视若无睹的话,那个人绝对不是个男人,见她轻颤语气道:“呀……是他!太好了……他果然没死……还活著……太好了!”
劲装女子闻言,好奇问道:“绣儿,你认识他?”
“岂止认识。”
绣儿掩袖拭泪惹人心怜,道:“他就是化成灰咱家也认得出来……那个卑鄙、无耻、奸诈、狡猾……该死的风情……他居然骗我!”
※ ※ ※ ※
风情带紫罗进一座荒芜已久的大户人家後院。
这後院花栽盘整,暗香疏影,几道曲径通幽,可惜的是年久失人照料,杂草丛生,但是仍能看出当年这座庄院主人别出心裁的摆设。
假山假水叠垒分明,峭壁悬岩,流水荡漾,此时叉将是掌灯时分,落霞孤骛,别有引动人心之思。
风情放下紫罗,抢过裤子,短袴就地穿上,笑道:“娘的,为了这一条裤子,老子吃尽了苦头。”
紫罗啧言道:
“谁叫你自己那么不规矩,随时随地都能够洗澡,那刚才还不是被追得像狗。”
“狗!”
“是的,狗。”
风情武士服穿好,突然拉扯紫罗就地上坐著,再把手臂束在紫罗脖子上,另一手揑著他鼻子,笑骂道:
“娘的,都是为了你这小子,你这家伙不感恩图报,结草衔环,做牛做马来报答我,反而风凉话大作,真是讨打。”
紫罗默不作声,也不挣扎,任凭风情捉弄,其嘴角笑意盎然。
风情见紫罗没有反应,又揑他脸颊道:“喂,你怎么不说话?”
紫罗没好气张大秀目道:“说甚么?难道你要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有‘万年石钟乳’吗?”
风情语塞,讪然道:“是月斋叔告诉我的。”张臂反身。
“哦……”紫罗尾音拖得很长,怀疑的道:“是吗?”
“罗嗦!我说是就是!”风情不耐烦道。
紫罗诡异笑道:“是,是。”并没有与他争辩。
风声微动,人影忽闪。
一个篷头乱发,褐衣褴褛,鸡皮鹤发,兼且满面风霜的老乞丐,伴同一个仙风道骨,方领矩步,金刚怒目,轮廓极深的老道士。
老道士稽首道:
“适才,二位行色匆匆,想必有所急事需要帮助,故贫道与乞丐头紧随其後,无礼之处望二位见谅。”
风情笑容可掬道:
“那就多谢了,我俩人的生死大敌来了,两位活神仙,大好人,请你们帮助帮助我们这两只可怜的小狗吧。”心底一笑,暗道:“那有人这么称呼自己的。”
紫罗闻言,脸蛋一红,槌了风情一肘。
老乞丐眉头微皱,怪叫道:“怎么你这小鬼……”望见来人不由得一惊!
老道士讶异道:“魔门‘护法神君’!”
“护法神君”身形一落,亦微微一愣!怱大笑道:“‘火道人’、‘怪鬼乞’,你两位可是要为这二人强出头。”
风情听“护法神君”道破二人身分时,不由得一惊!
这“火道人”、“怪鬼乞”原是二十多年前叱咤江湖,名动武林的人物。
且当时名头最大的,就是“一魔”、“四绝”、“六君”、“三兵家”。
“一魔”指的是魔门“魔宗”、及当代魔门之女。
“四绝”分别是“火道人”、“怪鬼乞”、“护法神君”、“空和街”。
“六君”即是武盟里诗、书、画、琴、棋、酒等六君。
而“三兵家”即定川中阴家,大内云家,华山庄家。
风情想及此处,“怪鬼乞”耐不住性子,哼道:“是又如何?你咬我!”
风情谄媚拍手道:“说得好、你咬我啊?”
“护法神君”闻言一脸铁青,却发作不得,目中煞气一闪,怒道:“风情你身为九秘传人,不敢迎战‘极道’子弟,你对得起自己吗?你不配学‘天医秘术’!”
风情奸诈吃吃一笑,道:
“‘护法神君’你这话可差得远哩!你不敢与这两位前辈交手,却一副吃定我的样子,叫我过去送死。哎呀!我这送死可没打紧,就可惜了二位前辈一世英名就断送在我手里,你也不想想,要是这件传出江湖,人家还以为二位前辈怕了你哩,我风情为了二位前辈的声誉,可不能被你呼来唤去啊!”
紫罗“噗嗤”一笑,这风情摆明了是身疲劳倦,难以迎战,硬是抬出这两位活盾牌挡他一挡,试图争取时间,调整内息。
“怪鬼乞”一听风情的话,怪笑道:“说得好,你这小子很合我胃口。”
“火道人”却紧绷著脸道:
“不,一点儿也不好,我看这小子大有问题,刚才一副死拉括扯的衰样求我俩救他,但是他知道我俩的身分後,便装出趾高气昂的狗态,贫道生平最恨这种表里不一,巧言令色的奸邪之徒,乞丐头你若要救这小子可得当心,莫要怪我没事先告诉你。”
“火道人”看风情煽风点火的本事不小,故而有此一说。
“怪鬼乞”听“火道人”这般一讲,凸瞪著怪眼,指著风情鼻子瞠道:“好哇,你这小子还真狡猾,竟敢骗我。”
扬起拳头欲打。
风情露了马脚,知道马屁打在马腿上,忙摇著双手,毕恭毕敬道:“不是这样子,老前辈切莫听信奸人之……”
“奸人!谁是奸人?”“火道人”怒道。
“老!我哪里老?死小鬼……”“怪鬼乞”怪声道。
紫罗见苗头不对,躲在风情身後,抓住他的衣襟。
风情涎著笑容,道:“是晚辈说错话了,该骂,该骂!”
“火道人”露出罕见的笑容对“怪鬼乞”道:“早说这小鬼不是个好东西,你看他说他自己说错话,这原本该说‘该打’才是,他却说成‘该骂’,可知他是多么的狡猾!老友,我看咱们俩还是先一旁静观其变吧!”
风情那里知道这一句话又错了,错愕的瞧著“火道人”把“怪鬼乞”拖住一旁。
转眼间情势大转,原来的助力变成无力,但是还好并没有成了阻力,不然可是非常麻烦。
“护法神君”呵呵笑道:“风情,这是你自己找的。”
风情颔首道:
“没错,我自找的,但是单凭你一个人恐怕还是不行吧!依我看,你往东,我往西,从今以後恩清义绝两不相干,免得你我二人在此拚个两败俱伤,或者同归於尽,你看这样可好?”
“护法神君”不理风情在鬼扯蛋,勃然大怒道:“本君虽杀不死你,你也没有办法护了你身後那个小鬼。”
“怪鬼乞”与“火道人”闻言面面相觑,但看到对方眼中那惊讶的神色,“护法神君”杀不死的小鬼究竟有何道行?真叫人拭目以待,两个人心里好奇心大起。
风情淡淡道:“是吗!”语气轻蔑极盛。
“贫嘴!”
“护法神君”瞠然,击掌“枯叶掌”劲气凛冽,白雾般罡炁凝结成束,在空中划现一条白华击向风情。
罡风狂号怒啸。
风情视若无睹,神色自如的摸出一根牙签,往那一道东罡扎下。
“哎!”“火道人”、“怪鬼乞”瞧出有异,同声叫道。
见风情面前空间急然凹陷,以牙签为尖,向著风情形成反侧三角圆锥体,那空间扭曲邪异,“护法神君”“枯叶掌”罡炁在那漏斗般的涡潮中,尽行被牙签所吸收殆尽。
“火道人”、“怪鬼乞”目瞪舌结。
“护法神君”洞若观火,看得非常清楚,脸色一变,疾言厉色暍道:“你果然是他!”
风情面无表情冷然道:“还你!”
食指曲弹。
牙签在众人的眼光下平射,毫无出奇之处。
“护法神君”倏然想起风月斋那一手诡谲难测的鬼针,如果这小子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