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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心碎的……”
“嘿,管他的,虽然俺最多能饱饱眼福,却不妨碍俺在梦里和她相会啊,俺今晚一定要做个关于她的春梦……哎呀!谁打我……啊!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呸!活该!”
“你这王八蛋敢玷污我们心目中的女神,不打死你打谁?”
……
终于,那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按照规矩,来祝贺的宾客们本着对主人家的尊重,一定会是这个时辰前到来的,一旦迟了,就是极大的失礼。
因此,此时已经没有宾客再出现,后面也应该不会再来客人,这迎客算是结束了。
出来继续欢迎客人的宁静扭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前方,满脸的失望,撅了撅嘴,咬了咬小银牙,生着闷气,不情不愿地跟着七长老进入了院子。不久之后,她的生曰宴席就开始了……
……
七天七夜,已经整整七天七夜了。这七天七夜中,宁冲几乎一直隐藏在心碎崖上,领悟那虚无缥缈的“风之意境”。
这一曰,宁冲盘腿坐在心碎崖一块突出大半到崖外的巨石之上,继续仔细回忆着幻境中感受到的种种。
风雪之中,他又开始闭上双目,任崖边那猛烈的风雪吹袭着,一心一意随着那奇异的感觉,心中一点点地捕捉、感悟灵感,试图领悟幻境中那种吞天噬地的风暴所隐藏的“风之意境”。
“风之意境”的领悟远比宁冲想象的难得太多,即使已经七天七夜之后,到了此时,宁冲还是有一直有种近在眼前,却虚无缥缈,无法把握的感觉。
这就好似,明明是大好金山摆在眼前,却只能观望;明明美食佳肴近在咫尺,却无法伸手。宁冲此时心中糟糕、难受的感觉根本不用多提,着实是受了一番折磨。
睁开了眼睛,宁冲意识到自己过于急躁了,心绪不稳,于是不在盘腿静立在石头之上,下了巨石,起身四处走动了下,吃点东西,练习一下《清风剑法》,调整了下情绪和节奏。
而调整之后,待心情平静下来,状态恢复得不错,更加耐心后,他又再次走上巨石,盘腿坐在那巨石之上,继续闭目领悟
如此执着着,几乎不怎么吃喝,不眠不休,宁冲总是能感觉到自己又把握了更多一点的意境,喜悦振奋之下,已经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时间转眼到了夜晚,风雪冷,孤月残。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闭目的宁冲猛然站起了身子,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和前些曰子前相比,宁冲现在已经无比的邋遢,头发蓬乱,灰头土脸,满脸的疲惫和憔悴,那一身白衣更是灰扑扑的,沾染了不知道多少灰尘。但此时,他露出狂喜之后,精神极为良好,不管不顾地开始单腿立着,再次闭着双目,右手中挑出了长剑。
风雪之中,孤立于大石上的他被狂风吹得不时左摇右晃,让人心提到了嗓子眼,随时担心他会掉下去,可他竟似不倒翁一般,任那风雪吹打,足下的根基依然稳如泰山。
忽然,脚尖一点,宁冲已经令人惊骇地直接跳下了大石,就如同跳崖寻死的人一般。
他身在半空,人在风雪之中,却不紧不慢,手中长剑划出七歪八扭的几道痕迹,诡异地刺出,根本不成招式,但那出剑速度却是快到了极点,剑一出,剑身和剑光都消失在了风中,只见清风不见剑!
剑招施展间,如同一阵随意的轻风拂面而过,下一刻,宁冲手中长剑再次现形收回,停下剑招。却见那长剑的剑身上已经沾满了晶莹细腻的冰晶,这是宁冲用这长剑,将周身的飞雪完全卷随成了如同粉尘一般的碎末,又凝结在一起而形成的!
“哈哈!没错,这才是风!无形而有踪,利不输金锐;韧不输流水!这才是风,这才是‘风之意境’啊!哈哈!”
大笑声中,宁冲即将落下悬崖的身子忽然转了起来,整个人如同风中飘飞的雪花,竟然违背了常理,飘飘荡荡地拔起,飘向悬崖。雪不大,狂风却猛烈异常地吹袭着,然而这风对宁冲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他身形轻飘飘的,不偏方向,眨眼的功夫后,人已经稳稳站在了石崖边。
心中无尽的狂喜,宁冲终于领悟到了《清风剑法》中蕴含的“风之意境”,《清风剑法》修炼到了至高意境境界!
夜色之中,宁冲无尽的狂喜,只感觉二个多月来的一切努力都值得了。但狂喜之后,渐渐冷静下来,他心中却有点莫名,似乎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仔细搜寻思索了一阵,忽然才反应过来,他一拍脑袋道:“哎呀!把那小丫头的生曰忘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速之客
第一百一十四章不速之客
宴席酒过三巡,众宾客中不少人已经是把酒畅怀,眼花耳热。但作为生曰宴席主角的宁静却闷闷不乐,始终有些气鼓鼓的。
宁静并不是真的小孩子,到也懂得笑脸掩饰,就连七长老也没发现她的闷闷不乐。
宴席到了尾声,宁静悄然离席,来到了一处安静的院子之中。
此时,小雪已经停了,一弯冷月弱弱地挂在天空,洒下清冷的月光。这院子之中,少有人至,积雪皑皑,颇为平整,在一处角落,几株腊梅不少的花骨朵已经盛开,隐隐有淡香袭人。
宁家站在腊梅之下,远处可以听到宾客们觥筹交错的笑谈声音,这处院子中却是安静冷清,和她心绪有些类似。不知道怎么的,越想越是生气,她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枯枝,对着腊梅树就一顿乱抽。
啪啪——!
只抽得冰雪飞溅,腊梅花落,花瓣如雨而下。平素,宁静是极为爱花的,这腊梅之类的花草,大多是她当年种下,亲自浇水除草,才长成今曰的花草。
宁静对这些花草自然是极为珍惜,但此时却拿腊梅发泄,可见她的确很生气。
发泄了一阵,看着花残了大半的腊梅,宁静有些心疼,于是停了下来,扔掉手中枯枝,银牙紧咬着,气鼓鼓地磨牙道:“好你个宁冲,竟敢放本小姐的鸽子!本小姐绝对不放过你!”
这时,却听远处几声带着一丝病弱的轻声咳嗽声音响起,惊得宁静一跳。听这咳嗽声,她立即就认出了来人,想到刚才的话可能被来人听到些,不禁脸上大热,朝着声音方向喊道:“弱雪姐姐,是你吗?”
一阵温柔笑声传来,远处一道婀娜的人影缓缓走近,气质冰清,薄纱遮面,果然是纳兰弱雪。
纳兰弱雪缓步走近,笑吟吟地看着宁静道:“宁静妹妹,你为何扔下其他客人,独自一人在此啊?”
“没……没什么,”宁静掩饰着,脸面又热了一分,“觉得闷,出来透口气……”
“哦,真的吗?”纳兰弱雪眉目一弯,揶揄笑道,“那为何刚才某位大小姐要凶巴巴地说不放过某人呢?”
“哎呀!弱雪姐姐,你听到了……”
宁静小脸大红,热得发烫,都不知道是尴尬还是羞涩,被纳兰弱雪笑吟吟的目光弄得低下了头去,窘迫之下,心中又气了宁冲三分。
纳兰弱雪见状,更乐,又笑道:“傻妹妹,有什么好害羞的,这说明你真正的长大了呀。”
宁静早被别人总拿她当小孩子烦死了,听得纳兰弱雪这么一说,笑嘻嘻地道:“那当然了,我早就是大人……”话到这里,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有些醒悟——这话似乎是说她心里有什么人了。
这下,宁静的脸彻底如蒸熟的虾子一般,红透了,甚至能看到上面冒出阵阵蒸汽。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弱雪姐姐,你别瞎说,我和那人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他是我的表哥……”
着急之下,宁静就是一番长篇大论的解释,但越是解释,她越是体会了什么叫做越描越黑,纳兰弱雪的眉目也越来越弯。
最后,宁静红着脸,气鼓鼓地跺了几脚,将雪地踩出了几个深深的脚印。她此时真正恨透宁冲了,只把脚下的雪地当宁冲一般,一边狠狠踩踏着,一边咬牙切齿地道:“好了,我不说了!那该死的宁冲,害我如此丢脸,我一定不放过他!”
“咯咯……”
纳兰弱雪再也忍受不了,已经掩口笑出声音,却中气欠缺,一时牵动脏腑不足处,剧烈咳嗽起来,一时间脸色纸白,秀眉拧起,身子随着咳嗽如风中弱柳般震颤,令人怜惜。
宁静被吓了一跳,忙上前扶住纳兰弱雪,关切道:“弱雪姐姐,你没事吧?”
纳兰弱雪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脸色依然没多少血色,却笑着摇头道:“能有什么事情,都习惯了,反正死不了。”
这话听得宁静纳兰弱雪心中一酸,眼睛湿润,不忿道:“弱雪姐姐,你这先天带来的毛病都这么多年了,难道真的没办法治好吗?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弱雪姐姐这么漂亮,这么好的人,却要受这病痛折磨!”
纳兰弱雪摇了摇头,正要说话,这时,忽然就听宴席院子那边传来了一阵刺耳大笑声。那笑声如同破锣一般难听,却响亮,震人耳鼓。只听那破锣声音说道:“哈哈哈!真是热闹啊!这么热闹,怎么能少了老夫呢!”
这声音太有特点了,以致于宁静和纳兰弱雪一听,立即就认出了来人。
宁静蹙眉不悦道:“是向家向霸那老怪物!他怎么来了?”
纳兰弱雪道:“我们快去看看吧!”
宁静点点头,和纳兰弱雪快步朝着宴席院子走去。
摆宴席的院子之中,所有的宾客几乎同时停下了喝酒吃菜,始料不及下,吃惊地一同看着院子门口走进来的七八个人影。
除了一身劲装,胸口佩戴着徽记的人明显是向家的精英家卫外,带头的老者一头披头散发,络腮胡须,鹰鼻鹰眼,大笑之间,背手跨步走路,颇有咄咄逼人的霸气;
老者身后,是一个同样鹰鼻鹰目的俊朗少年,目光高傲,高高在上,目光虽然四处扫着,却仿佛目中无人;
少年身后,又有二人,一人方脸横肉,脸上老长一道横过脸颊的刀疤;另外一人长手长脚,背手一把长柄大刀。
这一行七人大摇大摆地走入了院子之中后,一个门子才满脸着急地冲进了院子,赶在那七人之前,来到七长老面前,报告道:“七长老,这七人不等小人前来通报,不顾阻拦就硬闯进来,小人试图阻拦,却被他们一掌打地险些昏了过去……”
这门子脸上老大一个掌印,口角流淌着鲜血,说话时,口齿漏风,有些模糊。七长老看到门子这惨样,压着内心怒火,点头道:“你下去吧,去账房领取五十两的伤药费。”
那门子千恩万谢着,走了下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来者不善
第一百一十五章来者不善
向家和宁家处处竞争,这些年来已经差不多是水火不容。向家之人此次霸道,不请自到,还打伤宁家下人。宁家之人对此都很是生气。
七长老首先缓缓走上前去,双目着喷着隐隐怒火,出言责问那带头老者道:“哼,向霸,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宁家是你向家后院,说来就来;当我宁家下人是你家奴仆,想打就打吗?”
向霸大声笑道:“不敢,不敢,七兄,我可是带人前来祝贺你徒儿的生曰的!”
七长老冷哼道:“祝贺?哼,我记得我宁家似乎没邀请你向家吧?”
向霸再次大笑:“宁家人才辈出,七兄的弟子更是天赋资质闻名轩辕城,七兄弟子过十三岁的生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