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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点区区的小事也当借口!未免太看不起他蛇君大帝了。
「好,就算是我有承诺好了,但我也救过你,可不可以一恩还一报抵消掉?」她深吸一口气,强镇定下来,与他讲理。
「你的『恩德』,更让我想娶你。」想起十年前的一幕,他咬牙切齿地送出话,「还记得山壁上的小金蛇吗?记得你是怎么把它坐在屁股下,又把它丢下山谷去的?」这才是他所谓的「恩德」。
「你……你就是那条小金蛇?」她错愕的瞠了眼,「怎么可能?那年你明明只是一条小蛇,怎么才十年就长得这么大了?」刚刚桑历斯明明说他有很多年的修为,又说他在遭天雷劈打时是她救了他。
怎么这会儿由他口里说出,她却变成仇人了呢?
她对他到底是恩?还是仇啊?
「你确实算是帮我避过了天雷,因为那时我为了躲避天雷,变成了一条小小的金蛇,藏匿在山壁里,是你爸爸的炸药炸醒了我,将我逼出山壁,也因为这样,才让天雷找到我!发生那桩不幸的事情。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全算是你的功劳,因为以我的法力,自信还有办法对抗天雷,虽然会两败俱伤,但绝对取不了我的命。所以你的出现是多此一举。」
「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她颤抖的问。
原来打到爹地的雷是要劈他才对,是爹地的炸药引来了这一切。
这难道就是天意?
「因为我想知道那个胆敢把我丢下山谷,又坐在我身上的小女孩,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
十年前确实是这么想,但十年后呢?
他竟然被她迷住了。
看着她美丽的俏颜,瞧着她的一颦一笑,想拥有她的一息念愈来愈强烈。
尤其看到她跟柳思明在一起巧笑倩兮的模样,更让他尝到了嫉妒的醋味。
「不管你答不答应,半个月后我都要你举行封后大典,你就趁着这最后的几天,好好的做心理准备吧,」
说完,不顾她的反抗,在她唇上烙下占有性的一吻,那一吻里有他的霸道,也有着他的柔情,令颤抖中的甄蕾慢慢的褪下恐惧,不由自主的意乱情迷,双手轻环上他的颈项。
那一刻,她忘记了他蛇的身分。
也许是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吧!
知道这个世界与人间不同,甄蕾不再对他们怪异的举动感到疑惑,甚至有了合理的解释。例如他们必恭必敬的态度,还有突然出现的出场方式,她都能见怪不怪的以平常心接受了。
甚至有东西飞过她面前,她也不会再大惊小怪的尖叫。
只是唯一还不能适应的是火公主的骚扰。每当她跟赛洛斯在一起时,就能够感觉到一道嫉妒的目光射来,觉得很不舒服。
「你不是要知道你叔叔、婶婶的近况吗?我可以让你看看。」赛洛斯带她到一面水镜前,伸手一挥,就看到中部叔叔、婶婶的家。
「叔叔、婶婶。」她情急的探出头喊,但在水镜内的叔叔、婶婶却浑然末觉,没有听到。
「我不能过去吗?」
「不可以。」
「为什么?」她问道。
「我不想让鬼的阴气伤害到你。」他说道,指着她叔叔跟婶婶的身体,他们正抱着孙子逗玩,叔叔胖胖的手上还拿着一颗球,两人的躯体不知何时都笼罩了一团黑气。
「那是什么?」
「他们的寿命已经到了,黑气是鬼差做下的记号,他们马上就会来取走他们的灵魂。」
「不,不可以!」甄蕾情急的叫,原来这就是他主动要她见叔叔、婶婶最后一面的原因,因为他们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
「不,我不要叔叔、婶婶死!」她拚命的想接近水镜,想突破那道无形的屏障跳出去警告叔叔、婶婶。
可是也在她努力想跳过去的同时,她看到了小娃娃手中的球滚落地上,快速的滑出四合院的院外,滚向平常稀少有车辆来往的马路。
叔叔和婶婶抱着小娃娃,一起走出院子,想捡马路上的球,可就在这时,一辆酒醉司机驾驶的大卡车突然从远处冲了出来。
「哇!叔叔、婶婶——」甄蕾情急的回身紧紧拉住蛇君的衣服,哭泣恳求地叫:「我求求你,救救他们,求求你,快点!」
不知为何,她知道此刻唯一能祈求的是他,最能信任的也是他。
「既定的命运任何人都不能改变。」蛇君神情凝重的摇头。
「不,你可以的,我求求你,救救他们。」
「你真的希望我救他们?」
「对,我求求你,快点……快点!」甄蕾用力的点头,回头看见那辆车子即将撞上他们,哭得像泪人儿一样。「只要你救他们!任何条件我都答应,而且我绝对不再反悔了,绝对不会!」坚定的眼神诚恳的看着他。
思忖了下,蛇君的蓝眸微微一闭。「罢了,」
手一扬,时光瞬间凝住,任何人、任何东西都不动了,包括那辆已经撞上胖夫妻的车也突然煞住。
「谁?是谁破坏了既定的命运?」寒光一绽,一个飘曳着黑色长发、美艳如女子的男人倏地出现在水镜之前。
来人的俊美不在蛇君之下,但冷凛的气息犹胜于蛇君。
「是你,赛洛斯,你妨碍了我的工作。」
「对不起,亚迪斯。我希望你帮个忙,放过这对夫妇好吗?」蛇君向那美艳的男子微点了下头,歉然地说道。
亚迪斯看了看他,再冷睨了甄蕾一眼,冷冽的寒眸看得她一抖,不由自主的躲入蛇君的身后,寻求保护。
「她就是你在人界选定的蛇后?」这个世界怎么了?桀惊不驯的蛇君竟然被人界的女子所迷惑?
「她是蛇族众望所归的人选。」蛇君回道。
「那你呢?」直言不讳的娣向他,想看蛇君的内心。
蛇君蓝光一绽,封闭起他的心,更将亚迪斯的法力弹了回去。「你偷窥人心的坏习惯还是没有改。」
「不然怎么魅惑人心,为我所驱使呢?」失笑地说,深幽的黑眸再次凝向甄蕾,「你明知道留下她是一个危险,蛇族的那班老人没有发现,连你也没有察觉到吗?」
沉默在三人间延续了冗长的一段时间,几乎让甄蕾等得呼吸快停住,才听见他又开口,「我知道,但我想赌。」
亚迪斯不解,「你不愿屈服于命运的个性还是没有变,为什么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你还要陷下去呢?」
「我自信有办法赢得过。」
「如果不呢?」
「我愿意赔上一条性命。」
「就算成为我黑牢里的一缕幽魂,也不后悔?」
赛洛斯黯然的紫瞳深深的望着甄蕾,意味深长地回道:「绝不后悔。」
亚迪斯嗤笑的瞥了两人一眼,戏请的笑纹爬上美丽的唇畔!「我希望你能幸运。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谢谢你。」
乍现的寒光消逝后,亚迪斯也跟着失去踪影。
他走后,甄蕾放心的从蛇君身后走了出来!再转头一看胖叔叔跟婶婶,他们已经捡到球,安然的回到院子里跟孙子玩了。
而那辆差点肇事的卡车也已经远远的驶离。
「谢谢你,蛇君。」她真心诚意地道谢。
「我的名字叫赛洛斯。」
「什么?」他干嘛突然告诉她?「我早就知道了。」
在初见面时,他不就说过他的名字了吗?
赛洛斯弯低身子,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任何灵物的真名都是一个封印,凡是知道这真名的人都具有驱使我的能力,你是第一个知道真名的人类,也是握有我生命的人类。」
意思是他把生命交给她了。
这个消息让她愕然的怔住,瞠目的哑了口。
握有他的生命,有这么严重吗?
第九章
既然真的要在这个世界住下来,甄蕾当然就不能一无所知的躲在华丽的宫殿里,所以她央求赛洛斯让她到城里去。
可是忙碌的蛇君有很多政务要做,哪有时间陪她出去?于是就命令桑历斯和海青保护,陪她出宫去看看城里的情形。
甄蕾拒绝桑历斯多带卫兵的建议,独自和他两人一起混入民间,体察子民们的生活。
她发现这里的一切跟平常的人类社会没有两样,一样有贩夫走卒、各式各样的商人跟旅客,当然也有长相怪异的其它精灵族,他们四处游历,吸取各族间的轶事文化,实在热闹非凡。
「哇!那边那个人有翅膀,他会飞?」甄蕾像刘佬佬进大观园,对任何事物都新鲜不已。
桑历斯循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妖精族的蝶精正翩然从两人的面前飞过,看那体态,应该是才修炼成精不久。
「你看她大概有几岁?」
「两百多岁吧!」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身负蛇后的安全重任,他必须时时刻刻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的才行。
「两百多岁?那不是很老了吗?」
「不老。」桑历斯边看着四周边说话。
比起两千岁的他,这只小蝶精不过是刚成形的娃儿。
「那……那你有几岁?三百?五百?还是一千?」她好奇的眨着眼,把他当怪物般细看。
「差不多。」
「真的?」哇!那这里的人不就全成了老不死的妖怪?「那蛇君呢?蛇君有几岁?」
她迫不及待想知道整日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有多大岁数?
身为蛇君,他不会是最老的吧!
「八千五百多岁。」桑历斯说。
「咚」一声,甄蕾跌倒在地,眼神涣散,爬不起来。
我的天啊,数千岁,那不就是老不死的老妖怪中最老的一个?原来她每天跟一个数千岁的老公公在一块儿!
「蛇后,您怎么了?」桑历斯好心的拉起她。
「哈哈……哈哈,没事……没事。」一转首,看到一个手里拿着汉堡的小孩走过去,马上拉着桑历斯往前追。
「怎么了?蛇后,看到刺客了吗?」惊得他全身紧绷,将腰间的短剑抽了出来。
「小弟弟,你的这个汉堡哪里买的,告诉姊姊好不好?」涎着快滴到地的口水,弯着腰问。
让紧迫在她身后、一脸戒慎的桑历斯和海青差点滑倒在地,擦着额上的冷汗嘿嘿干笑,「蛇后真是好胃口。」
他平常严肃的形象毁了。
刚刚的糗态一定有被部下看到。
虽然蛇后不允许他带兵在旁保护,但是他们还是安排了手下远远的跟随着,犀利的眼角似乎正看到兵士们在偷偷的掩嘴窃笑呢!
真是丢人啊!
海青尴尬的摇了摇头,走过去解说:「蛇后,人界有的东西,这里也都买得到,您要是喜欢,可以请御厨给您每天做上十个、八个。」
不需要这么夸张的大叫吧!
「自己做的哪有买的好吃?」甄蕾哼了一声站起来,放那个被惊吓到的孩子离开。「东西就是要花钱买,吃起来才有快感,才好吃。」连这都不懂,真是笨。
弯唇」笑,就朝刚刚小孩子指的方向走去。
但是才走了一半,就突然被一阵锣鼓喧天的声音所吸引,好奇的跟着人群跑过去一看,才发现原本在宫里忙碌的蛇君竟然出巡了。
「他来干什么?」不待桑历斯跟海青阻止,甄蕾就心急的跑了过去!拦在仪仗之前。
「你怎么了?玩得开心吗?」一见到是她,蛇君即含笑的弯身抱起她,将她拥在怀里,置放在身前的马背上。
「你骗人,明明说没时间陪我,可是现在又到外面来了。」
「那是因为我有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