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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南璇伍从声音判断出外面的女人是谁,这使她惊讶不已,怎么会是那个人?
“玲琅,你还在怪我……”男人的声音里有着无奈,“你……”
“你有什么事!”玲琅喝止男人的解释,“说出你的来意,否则就马上离开!”
外面一阵沉默,只听见沉重的呼吸声。
南璇伍觉得后背被人戳了两戳,她回头看向身后的狄夜。
昏暗的空间里只见狄夜一脸的邪笑,张着嘴无声地道:“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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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错奴罪
“参见皇后娘娘。”江嬷嬷迈进了凤临宫沉香殿的门后伏身叩拜。
端坐上座的张皇后垂眸看着跪在下面的老宫婢,半晌不出声。
服侍在侧的女官见张皇后半垂着眸子,以为她小睡过去了,便上前轻声道:“娘娘,江嬷嬷到了。”
“嗯。”张皇后微哼了一声,反倒吓了那女官一跳。
江嬷嬷伏地不敢抬头起身,几乎一辈子都耗在了深宫里,她比所有人都清楚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江嬷嬷。”张皇后戴着金饰义甲套的手搭在凤椅上,涂着嫣红的双唇微启地道,“璇伶最近怎么样了?”
“回皇后娘娘,十七公主已经开始好好吃饭,如同往昔了。”江嬷嬷恭顺地道,“而且正让御绣坊的绣娘们给那幅为庆贺皇后娘娘寿辰而织绣的绣品做后期填绣呢。”
“哦?难得璇伶有如此孝心,也不枉哀家养育她数年。”张皇后轻笑地道。
“是啊,皇后娘娘。”江嬷嬷附和地道。
张皇后又盯着江嬷嬷微佝的身子打量了一番,“江嬷嬷,你进宫多久了?”
“回皇后娘娘,老奴十岁进宫,已经侍奉宫中贵人三十七年了。”江嬷嬷也是老资历的宫婢了。
“三十七年啊,那是先帝时便入宫了,为何在五年一开宫门的时候没离开呢?”张皇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江嬷嬷呼吸一滞,额头抵地轻声地道:“回皇后娘娘,老奴愿留在宫里侍候各位贵人。”
“呵呵。”张皇后像听了什么笑话似的笑了两声,抬起手看着镶满宝石的义甲套,仿佛在欣赏上面的红绿宝石,“哀家询问了一些与你资历差不多的宫人,听说你在先帝同庆三年作为秀女入宫,再不济在宫里也该混个管事的内职了,可三十多年来你却只沦落成为一个嬷嬷,实在是委屈你了。”
“老奴……老奴不敢妄想!”江嬷嬷浑身发抖的惊呼。
“哼,是你不敢妄想,还是因为你犯过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想出宫出不得,想升作宫中管事却又升不了呢?”张皇后变脸如同翻书,前一刻还笑声阵阵,下一秒却已风云突变,“当年先帝宠爱石太妃,你作为石太妃身边的女官却趁太妃不在时色诱先帝,结果……结果便被踩在脚下永远不得翻身了,是也不是啊?江嬷嬷?”
跪在下面的江嬷嬷吓得体如筛糠,冷汗哗哗,她泣声道:“求皇后娘娘饶恕老奴!”
板起脸冷笑的张皇后握紧凤椅扶手沉声道:“江嬷嬷,你勾引先帝之罪也轮不到哀家来治罪,只是你这喜欢想些下作法子的女人现在却仍死性难改,败坏我内廷之风!”
“皇后娘娘明鉴!老奴没有啊!”江嬷嬷吓得直起身子来连连摆手,“老奴绝对不敢败坏皇家内廷之风啊!”
“还说没有!”张皇后一挥手命令殿下的太监和宫婢道,“掌嘴!看这老奴妇还嘴硬!”
两名太监和两名宫女如狼似虎的冲上来,太监捉住江嬷嬷的手臂,宫女挥掌便打!
四个正反耳光抽过后,江嬷嬷已经哭声尖厉,“皇后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饶命?”张皇后冷眼看着鼻口窜血的江嬷嬷,狠声道,“哀家且来问你,车国质子狄夜频繁出入玲珑宫你为何不报?”
江嬷嬷浑身一颤,她这才知道无妄之灾从何而来,顿时不敢再嚷。
“哀家知道你之前是侍候陆贤妃的嬷嬷,护主心切。但你以为顺着璇伶的心思便是照顾好她了?竟然让一个男人随便进出玲珑宫!若是那贼子污辱了璇伶或是传出闲话如何是好!”张皇后怒斥道。
“皇……皇后娘娘,老奴……老奴知罪……请饶恕老奴啊……”江嬷嬷痛哭失声。
“饶恕你?”张皇后望向殿内的窗格射进来的光线中飘浮的微尘,“有你这样不知检点的老奴妇在,璇伶只能被带坏,不单你要受罚,玲珑宫那些自以为护主的东西都要罚!”
“翟妍,去总管大太监裴公公那里传哀家懿旨,速派其他宫人补充进玲珑宫,原玲珑宫侍全部责罚二十鞭,太监降职另配、宫婢降入浣洗局!”
“是娘娘。”女官翟妍领命而去。
张皇后摸着自己手指上冷硬的金饰,眼里迸射着厉光,“还有那个车国质子——狄夜,哀家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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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人内幕
藏身在佛龛下的南璇伍和狄夜因为外面两个人的对话,反应各不相同。
狄夜恶劣性格不改的认定两个人是奸夫淫妇,可南璇伍却想得更多,深宫中果然有太多的秘密了!
“玲琅,车国质子狄夜是不是缠上十七公主?”男人的声音又低沉下来,里面还包含着怒意。
南璇伍回头看了一眼狄夜,发现他的脸也沉了下来,黑眸微眯地瞪着布帘。
“什么?十七公主被皇上的娈童缠上了?”玲琅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
感觉到身后的人身体瞬间紧绷,南璇伍紧张地微侧身拍了拍狄夜的手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激动。
哼!狄夜的眼里闪过狠意,抬手勾住南璇伍的颈子亲下来。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如此猥琐!南璇伍气得真想敲爆狄夜的头!
“大哥,你得想想办法才行!那车国质子长得邪美异常,听说连皇上都……”
“放肆!”男人压抑的怒喝出声,“玲琅,你什么时候胆大到开始抵毁皇上!”
大……大哥?揪着狄夜后背衣襟的南璇伍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大哥,玲琅有说错什么吗?”玲琅哀伤地道,“当年你们硬让我压下屈辱将孩子交给贤妃娘娘抚养,结果贤妃娘娘过世后又被皇后娘娘过继,使我们母女分离、使我遭受如此不堪境地的男人不就是你们万众敬仰的皇上吗!”
天……天啊!这次不只南璇伍吓坏了,连将愤怒发泄到南璇伍身上的狄夜也震惊了。
两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互望着,某种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形成。
“玲琅,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十七公主现在是帝后极宠的高贵公主,你也不该怨了。”男人叹息地道,“当务之急是不要让十七公主被车国质子迷惑了身心才是!”
南璇伍狠瞪了一眼狄夜,却看到他得意地咧嘴笑。
狄夜就喜欢这般因自己而引起的恐慌,梁帝的后宫越乱越好,这才能令他开心啊!
外面的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离开了小佛堂。
待门关上没有动静好久之后,南璇伍和狄夜才挑起帘子偷偷往外看,发现真的没有人了,才从佛龛下爬出来。
“精彩!有趣!”爬出来后,狄夜也不整理衣衫,径自拍了一下手乐悠悠地赞叹。
手忙脚乱整理自己衣裙的南璇伍瞥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狄夜,深知在他那个坏胚子的脑子和身子里不会有什么好的主意,她也懒得去理,但方才听到的事情真的太过于令人震惊,她需要好好理顺一下告诉母亲才行!
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狄夜看着南璇伍道:“公主不觉得方才听到的奸夫淫妇对话挺有趣的吗?”
“什么奸夫淫妇!”南璇伍跑到佛堂门口扒着门缝向外看,以防玲琅和方才那个男人没有离开。“玲琅明明叫那个男人大哥。”
狄夜顺了顺头发不在乎地道:“别的我没仔细听,不地十七公主惊人的身世倒是令我……”
“你千万不能说出去!”南璇伍回身压低声音惊呼,“狄夜,若你敢乱说,我一定不饶你!”
挑挑眉,狄夜抽出腰间的扇子走近南璇伍,勾起嘴角邪笑道:“不饶我?怎么个不饶法子?”
“你……你……我……我……”南璇伍被狄夜的邪气压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气恼地伸手推开带给自己压迫感的少年,“若你敢乱说乱编,我就告诉母妃你侮辱了我,不给你解春毒!”
被推开的狄夜也不恼,扇了扇扇子后脸上表情恢复了正色,“本想今天用你的药血和身子来解我的春毒,结果那两个人坏了好事!不过也并非无收获,这宫里的肮脏事不少,知道一件就当是趣事来消遣也不错!”
听到狄夜最初的打算,南璇伍打了一个哆嗦,敢情他来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她还真要感谢玲琅和那位男子的突然出现呢!
拉开小佛堂的门,狄夜走了出去。
“狄夜!”南璇伍扯住狄夜的袍摆,低声哀求道,“别伤害璇伶,在知道她真正的身世后,你更不应该……”
用扇子挥开南璇伍的手,狄夜冷哼一声道:“这由不得你说了算!”
南璇伍没有追上去,出了小佛堂后她轻掩上门,一路走回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玲琅与璇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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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晚六点。
☆、弄虚作假
根据玲琅自述,九岁入宫、十岁侍奉前任陆贤妃,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生出孩子呢?
那玲琅口中孩子和母女分离又怎么解释?十七公主南璇伶真的是玲琅与父皇的女儿?
南璇伍关在房里冥思苦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
小喜奉耿贤妃之命来叫南璇伍吃晚饭,进门就看到南璇伍苦恼的样子。
“小喜参见公主。”小喜规矩的行礼。
“小喜?”南璇伍看到侍候母亲的小喜后灵机一动,“你起来吧。”
小喜站起身走到南璇伍身边,“公主……”
南璇伍拉住小喜的手认真地问道:“小喜,给我讲讲你们宫女入宫的要求和填报年纪时的一些事。”
身为一国的国女,南璇伍从未想过身自己边晃来晃去的宫婢、太监们是通过什么方法进的宫,似乎理所当然的就出现在宫里服侍着主子们。
小喜眨眨眼,“公主,您……”
“快告诉我!”南璇伍着急的催促道。
“可贤妃娘娘请公主过去用晚膳。”小喜犹豫地看了看外面黄晕的天光。
已经是傍晚了?南璇伍也注意到外面夕阳西沉,早上被狄夜一折腾,她午饭也没吃。
“好吧,我们边走边说。”南璇伍站起身对小喜道。
出了自己的寝殿,南璇伍便又催小喜讲宫女进宫的始末。
虽然不知道公主问这个做什么,但小喜还是如实回答。
“宫里的宫婢入宫大多分为三种出身,官女、平民、贱民。”小喜道,“像各宫里的女官大多是富贵人家的千金或是一些官员家千金,或是太后或皇后娘娘亲自从宗族里挑选、德才兼备的官女;服侍皇上、各位娘娘和皇子、公主的宫婢必须出身清白,祖上五代无出罪者、无不良行者、家人需齐在者才能入选,像是一些孤儿、无亲无故的女孩子是进不了宫的,这就是平民;我们宫里做粗活的那些女子大多是贱民,也就是一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