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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有一种感觉,吴氏父子并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人,也许……也许他们都还活着。
烧掉驸马府前,她特意折了几根梅枝带出来,现在已经让小喜和巧春栽进盆子里了。
若是他回来,看到那梅树没了,一定会恼一定会伤心,但看到梅枝还活着就会气得轻些了吧?
“公主!”小喜从外面跑进来,大冷天的满头汗,“公主!我听人说攻下裴县的车国二皇子狄朗进宫了!”
裴县!不就是老将军父子死守的地方吗?
南璇伍心里一阵狂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喜,还听说什么?他们有没有带我梁国的俘虏回来?”
小喜喘了几口气摇摇头。
“没有?”南璇伍失望的跌坐回椅子里,心又揪了起来。“驸马他们真的……”
小喜见南璇伍灰白着脸坐下喃喃自语,忙又点点头!
“小喜,到底是有没有啊!你又摇头又点头的!”巧春也着急的站起来看着小喜。
又喘了好几口气呼吸才顺畅的小喜拍着胸口道:“等一会儿……会儿嘛,人家跑了好久的路!”
因为小喜是南璇伍的宫女,而狄夜在南璇伍的房里过了几次夜,车国士兵自然看在眼里,多少对和夏宫三个女人和一个小鬼的看管要松一些。
“那个车国二皇子有带俘虏来,但不知道那些人里有没有驸马和老将军他们!”她可是一听到消息就跑来报信了。
南璇伍的心里又燃起希望,也许驸马他们真的没有死!谢天谢地!希望他们没事!
小喜进到殿内,又与南璇伍及巧春说了一些自己在外面晃了一圈打听到或偷听到的消息,三个女人一会儿喜一会儿忧地聊着,浑然忘了还有一个小豆丁儿夹在中间。
吴飞翔见母亲与两位宫女姐姐说话,无暇顾及自己,偷偷滑下椅子,吱溜溜的跑了出去。
经过宫门口时,两名侍卫看到了这个穿着小袄子像颗球儿似的小孩儿,也不知道他是自己跑出来玩,还是有人跟着,便也没阻拦。
吴飞翔抓着小布虎东跑跑西颠颠,这皇宫是他第一次进来,虽然冬天里没有什么好风景可看,但各种假山、石桥、雕刻都让小孩子看着新奇,东摸西碰渐行渐远。
等玩得累了,吴飞翔左右看看,没有宫女姐姐在身边,也没有娘在身后,他不禁害怕起来。
“娘?小喜?春姐姐?”揉着要掉眼泪的大眼睛、抓着小布虎的尾巴,吴飞翔开始在原地打圈圈,“哇!娘!小喜!春姐姐!哇!”
吓得哇哇哭的小娃不甘心的东冲西闯,结果走得是离和夏宫越来越远。
“咦?这只小肉球是哪儿来的?”一道好听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小肉墩儿,别跑,到叔叔这儿来!”
正抹眼泪的吴飞翔听到有人说话,站住回身,结果看到那个人的笑脸后哭得更厉害了,“哇!娘娘救翔儿啊!哇!翔儿要被鬼吃吃了啊!”
从假山后绕出来的年轻人本是笑意盈盈,结果被这小肉球儿见了鬼似的哭嚎弄得莫名其妙。
“喂!你哭什么啊?本王爷长得像鬼吗?”伸出手抓住想逃跑的小肉球儿,男子好气又好笑的拍了吴飞翔的小屁股一下,“本王爷长得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虽然这是形容女人的。”他抓抓脸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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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完毕,我热泪盈眶,好久没有在白天全部更新完毕了,喵!
☆、他的儿子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长相妖孽的年轻男子的手在吴飞翔小肉屁股上轻抓了一把,小东西肉厚穿得也厚,难怪走起来像颗球在滚滚。
吴飞翔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眼眶里还挂着泪珠儿。
狄玄又抓抓脸,考虑着要不要把自己变丑点,为啥这小孩子总是盯着他的脸露出恐惧之色哩?
明明自己长得人见人爱、男女通知、花见花开、老少咸宜的说!
“那个,要不要跟叔叔去吃烤红薯?”他从大老远的地方进了梁国的皇宫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枯树叶子,馋死烤红薯的美味了!
吃?瘪嘴又要哭的吴飞翔一听说有吃的东西,马上眼泪憋了回去,有点儿迟疑的看了看左右,又抬头看了看这个长得漂亮的叔叔,他长得和那个总来找娘的叔叔很像哩!但这个叔叔比较亲切,还说要给他吃的东西。
抱紧布老虎,吴飞翔将手伸向狄玄,“吃红薯。”
这小子!狄玄咧嘴笑起来,感情认吃不认人!真好拐!
“想吃行,但得先帮我弄些能点火的东西!”狄玄指着假山周围的枯树叶,“有了这些枯叶子烧火才能烤香喷喷的红薯。”
“你捡!”小娃子年纪小小,可小爷的脾气十足。
咦?狄玄挑挑好看的眉,瞪着这个抱着小布老虎准备坐等吃红薯的臭小子,“你这个小东西颐气指使的模样挺像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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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明明坐在屋子里,可眨眼的工夫孩子没了!
南璇伍第一反应就是差点晕过去!
顾不得上流眼泪,三个女人跑出殿房就开始找。
“翔儿!翔儿!”南璇伍焦急的东张西望,站在和夏宫的大院前喊着儿子,而小喜和巧春则分头在和夏宫内找。
结果,三个人翻遍了和夏宫的角落及小殿房也没找到吴飞翔。
“公主,难道小少爷跑出和夏宫了?”巧春不安地猜测。
“不会吧,把门的士兵应该不会让他跑出去才是!”小喜不相信地道。
她们跑到宫门口一问,士兵们才想起那个拖着布老虎颠颠跑走的小孩儿。
一听士兵说吴飞翔果然是跑了出去,南璇伍真的眩晕了。
“公主!”小喜带着哭腔扶住堆坐在地的南璇伍,“您不要担心,奴婢们这就去找!”
“小喜。”南璇伍强撑着站起来,“我……我也去。”
“对不起,公主。”门口的车国士兵为难地伸臂拦住三个女人,“王爷下过令,没有他的命令您不能出和夏宫。”
狄夜可以让两个宫婢进出自由,但南璇伍就得像囚犯一样在关在这里!
“让开!我要去找我儿子!”南璇伍厉声地道,双眼恨恨地望着车国士兵。
士兵们对看一眼,为难地继续阻止南璇伍迈出宫门,“公主,请原谅……”
“我要去找我的儿子!”南璇伍尖叫着,挣开小喜的手扑向左侧的士兵,“让我出去!”
别人可以伤害她、羞辱她,但绝对不能伤害她的翔儿!
车国士兵频频后退,虽不敢碰触和推搡南璇伍,但仍是拦着她不让走。
“让开!让开!”南璇伍气极的吼着,双目因焦急而赤红,发丝微微散乱,“你们放心,我不逃!我只是要找我的儿子!”
“可是,公主,没有王爷的命令……”车国士兵胆怯的又提起狄夜。
“那去告诉你们那个狼心狗肺的王爷,就说他的儿子不见了!”南璇伍嘶吼着。
拦着南璇伍的士兵一愣,其中一个快步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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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
今天凌晨二点,我家养了近七年的狗狗突然发狂惨叫,不认识主人。
我们慌乱中开门放它出去,以为它是屎尿憋的……谁知道跑出去到了一楼突然栽倒抽搐吐沫,本想抢救但它又跳起来狂叫不让碰,一溜烟跑得不见踪影。
家人连夜寻找,将近凌晨四点才无获而归,结果家人发烧病倒,我也哭到天亮,至今睡不着,头痛欲裂中。
白天满小区的找,活不见狗影,死不见狗尸,伤心。
亲戚说可能是狗的脑炎突发作,凶多吉少了。
明天还要再往远些地方找,所以更新上可能会有些延误,请大家见谅。
不到最后,我们不想放弃。
☆、尽在掌握
车国皇帝来了,狄夜这两天都夜宿在玲珑宫里。
玲珑宫里拨来四名宫婢过来侍候,狄夜住进来后,一向在狄夜身边形影不离的无华自然也搬进去住。
狄夜虽然做事乖张无规律可循,但他在车国皇帝面前却是一名好臣子、好皇弟,无论车帝说什么,他都不反驳,至于私下里做的事……
“梁帝没什么反应?”狄夜伸展手臂由无华服侍着着衣。
将腰带缠紧系好塞得整齐服贴,无华从旁边桌上捧起精致的木盒移至狄夜面前,“王爷。”
狄夜挑了一条腰饰继续道:“那只老狐狸自从被扔进天牢后就装得一副认命的模样,但曾经的狂龙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变成虫呢?”他嗤笑梁帝南宇喆灭国后的低调表现。
接过腰饰认真的系在狄夜腰间,无华始终未置一言。
穿着妥当后,无华直起身低声道:“二皇子与六皇子今天会到北羊城,与皇上商议完对梁国南氏一族的处置之后,可能择日要返回任都。”
任都,车国的帝都,位于一年四季无雪的南方之地。可以说,车国这次远征的来灭梁国可谓是势在必得。
垂下眼帘甩甩衣袖,狄夜哼笑一声,“南氏一族的处置吗?”他的墨眸闪了闪。
“王爷?”娇怯的声音在殿门口响起,一抹鹅黄的身影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无华侧开身朝门口的人施礼道:“无华参见侧王妃。”
来人正是十七公主南璇伶,历经亡国、天牢关押之灾的娇娇女,更加清瘦了。
狄夜虽然住在玲珑宫里,却没有与南璇伶同房,而且每日早出晚归,二人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是鲜少。
狄夜挑唇一笑,“爱妃有事吗?”
昨夜车国皇帝挑了两名宗室之女赏给狄夜作姬妾,狄夜也照单全收,直接带回到玲珑宫里,并让其中一名侍寝,所以今天起得有些晚。
南璇伶往屋内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昨天被赏的两名宗室女眷,心不由得放了下来,迈着莲步走进来。
“王爷,妾身只是想问……想问皇上会如何处置我的父兄、姐妹。”南璇伶咬咬牙问出自己担心的事,“请王爷念在当年在梁国生活时的一份情谊,能够向皇上请求饶过我族人性命。”
情谊?狄夜听了南璇伶的话后忍不住哈哈笑出声,“爱妃真爱说笑,哈哈!”
南璇伶不解地抬起头看着狄夜毫无笑意的娇颜,“王爷,当年您与我十皇兄感情甚好,经常走在一起……”
“真是可惜啊。”狄夜脸一沉伸出手臂让无华将滚毛大氅套在自己身上,“本王听说我离开梁国的第二年夏天,十皇子便英年早逝了,而且还是死在自己的姬妾床上。”
传言是食用宫廷御用春药过量纵欲而亡,但事实真相是什么,谁也不晓得就是了。
南璇伶一阵难堪,她提起自己的十皇兄南中彦是希望狄夜念旧情能够在车帝面前帮南氏一族求求情,谁知道他竟然提起皇族丑闻,她不禁脸红。
“可是……”
“王爷!王爷!”看守和夏宫的士兵疾步跑到门口单膝跪下道,“和夏宫梁国十四公主的儿子走失了,公主非要出宫去寻!”
“什么?”狄夜与无华同时一愣,“怎么回事!”狄夜的脸更加阴沉了。
“今天中午,趁属下等人没注意,十四公主的儿子偷跑出和夏宫,现在十四公主急得要和宫婢去寻!”士兵冷汗涔涔地道。
“没注意?”狄夜的声调中饱含危险的笑意,“那孩子又不是蚂蚁,你们怎地就能没注意看到那个小东西跑出去?”
士兵头垂得更低,不敢吱声。
“亦或是南璇伍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花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