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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怎样?继续向她施暴?还是灭口的杀了她?
狄夜蹲了下来,晶亮的黑眸看着防备自己的南璇伍。
她没有痛不欲生的哭嚎,也没有立即想方设法的寻死,而是安静得像是已经接受了自己所遭遇到的事。
“你还想怎么样?”南璇伍的声音不大,却听出来胆怯。
因她声音中的恐惧而开怀,狄夜手肘支在膝头托着腮,又像一个天真无害的少年。
“你的反应我很不满意。”狄夜笑着邪魅,“在经历这种事后,你不应该和我有一样的反应,你是女人,你是公主,你是被男人从那个地方占有……”
“你想我怎么样?”南璇伍换了个问法,他怎么样才能不再像猫戏老鼠那样的折磨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她呢?
她怎么会不害怕?怎么会不难过?怎么会不羞愤?
她马上一头撞死在这里?然后明天库门大开时,人们看到被侮辱后寻死的公主,父皇不会觉得伤心,只会认为耻辱,母妃呢……
狄夜挑挑眉,抚着下巴想了想后笑道:“不想怎么样,只是你醒过来后的反应让我不怎么舒服罢了。”
果然他是想她伤心欲绝、痛苦不已的模样,然后好满足他报复父皇的心理。
南璇伍抓着白绢纱按在脸上,抽泣起来。
银色的月光像白色的轻纱般投在她雪白无遮的身体上,白绢纱外露出的弧线美妙之极,随着南璇伍的抽泣而颤动起伏,那弧线也变得起起伏伏。
狄夜眼神一黯,伸出手去抓白绢纱。
“呀!”南璇伍轻呼出声,条件反射的反抓住绢纱。
“哼!狡诈的女人!”狄夜哼声,双眸落在南璇伍红肿而无泪的脸上,“你是在作戏!”
她的眼泪早就在他施暴的时候流得差不多干掉了,清醒之后她更多的是想离开这里,是他想要看她悲伤的啊!
“呵,也是。”狄夜又笑了,“宫廷本就是藏污纳垢之处,金碧辉煌之下遍布肮脏与丑陋,说不定你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了,自然也不会因为这点小把戏而寻死觅活了!”
南璇伍被狄夜这番侮辱气得忍痛挺起身狠狠甩了一巴掌。
她已经被他如此折磨,为何还要再不停的撒盐捅刀!
被打得偏过头的狄夜半晌不作声,但嘴里却发出咯咯咬牙的声音。
南璇伍甩完巴掌后感觉自己的手掌发麻,恐惧又爬回躯体和心灵。
慢慢转回头,狄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腥甜。
“公主殿下?嗯?”他闪电般伸出手扣住南璇伍的纤颈,顿时使她张大了嘴,“你这一巴掌是自求一死吗?”
南璇伍觉得无法呼吸,胸腔要炸开似的痛苦。
下一更,晚六点。
关于本文更新时间设定:下午两点前必须有一更,如果无更会提前通知;晚上六点到八点双更。
即:白天一更,晚上双更!
☆、不要杀我
“皇子?皇子?”
当意识随着空气的稀薄而变得模糊时,细微的声音在布料房里飘荡。
狄夜警觉的抽手,顺势拽过南璇伍的身子没入黑暗中。
“呜呜!”南璇伍好不容易呼吸到了空气,却又被捂住了嘴。
一条同样瘦弱的身影出现在布料房的架子间,边走压低声音喊着:“皇子?三皇子?”
南璇伍感觉到身后少年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
“无华,我在这儿!”狄夜低叫了一声。
那道身影马上寻声而来,“皇子?”
推开被控制在怀里的南璇伍,狄夜从暗处走了出来。
“皇子!”无华上前一步,旋即便看到了仅用白绢裹身的南璇伍,“她是?”
“不要管她!”狄夜拉住无华欲上前的身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本想上前看清南璇伍面貌的无华只好顿住身形,“我在去了赤苏皇子的质子府询问,才知道您白天离开尚服局后又回来找东西。除了尚服局住人的屋子外,上锁的屋子我都找了一遍。”
真是聪明,南璇伍缩在角落里听到无华所说的话后在心底苦笑。
没错,有锁的话早就出去了,之所以迟迟不归又无交待,肯定是被关在有锁的屋子里。
看来这名叫无华的少年与狄夜是一伙的!而且还非常的聪明。
“你做的不错,我们走!”狄夜闪身准备离开布料房。
“皇子,她怎么办?”无华指着南璇伍问狄夜。
本欲走的狄夜转过身,早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眸看到了缩在月光阴影里的南璇伍正望着自己。
“带我走!”南璇伍小声地央求道,“别把我扔在这里。”
无华一愣,因为他以为南璇伍是与狄夜偷情的宫女。
狄夜走回来看着没衣服可穿的南璇伍。
“把我留在这里没有任何好处。”南璇伍试图说服狄夜,“明天如果管库房的嬷嬷发现我或我的尸体,宫内必然会戒备森严,父皇也会为了皇族颜面让人彻查,你觉得你能逃避得了吗?”
“皇子?”无华听到南璇伍口中的“父皇”二字,震惊的望向狄夜。
“我回到宁洛宫后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提及今天的事。”南璇伍走出阴影,裹着白绢的她像洛神般一尘不染、天生的高贵气质使她看起来尊贵无限,“我本就是不被父皇重视的皇女,只想与母妃在这深宫中安然生活,所以……”
狄夜一抬手阻止了南璇伍继续说下去,扭头对无华道:“去找一套女人的衣服给她。”
无华点头闪身离开。
无华一走,南璇伍便松了一口气,她这时才有了泪意,“谢谢你。”
狄夜挑挑眉,“我之前那样对你,你还谢我?”这个女人是不是贱得出奇啊!
南璇伍一手按着白绢,一边开始弯腰拾起自己被扯碎的衣服。
“你不杀我,我就还可以在宫里侍奉母妃。反正在皇宫里稍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即使我是公主也不能幸免。”南璇伍把那些破布片和本不该属于这间库房的东西都拾了起来,然后放进一块大些的布片里包起来。“死于你手、死于其他宫里人的手中都是一样,谁放过我,我都感谢他。”
狄夜看着南璇伍所做的事,又听她这样说,不禁开始好奇眼前这位十四公主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
无华拿来了衣服,南璇伍在暗处换好后拿起那个布包看了看地上的白绢和布匹,恐怕狄夜他们是不会有耐心等她收拾这一片混乱了。
三个人从库房大门出去,无华又重新将锁锁好,然后在无华的带领下逃出了尚服局。
南璇伍身体仍然很痛,但她强忍着不适不落在狄夜与无华的后面。
狄夜与无华并没有将她送回宁洛宫,而是在半路便扔下她自行离去。
南璇伍拖着僵疼的身子躲开巡逻的侍卫摸回了宁洛宫。
…
下一更,晚八点。
☆、生病抓药
即使走路都困难,但南璇伍还是起早去服侍母亲。
小喜见南璇伍似乎很痛苦,便担心地问道:“公主,您是不是不舒服啊?”
南璇伍牵强地一笑,“是有些不舒服,但不要对母妃说。”
耿妃双目已失明,自然是看不到女儿痛苦的模样,这倒也省去了南璇伍向她解释的麻烦。
勉强侍候完母亲,南璇伍又回到自己的房里躺下。
身心俱痛的她拥着被子无声的哭泣了一上午,中午在灶间与小喜准备了午饭给耿妃和张美人送去后,南璇伍开了一个方子给小喜,又给她几两银子。
“小喜,你拿这方子去太医院拿药,这十两银子是给那药司的好处。”南璇伍把银子和方子塞给小喜叮嘱道,“若是太医问起为何抓这些药,就说是我不小心摔倒伤到腿,伤口已在母妃指点下处理完毕,不需劳驾太医。”
小喜拿着东西看了看南璇伍那红肿的双眼,“公主,您哪里受伤了吗?很痛吧?看您哭成这样。”
南璇伍脸一红,“啊,是……是不小心碰到腿,你快去吧!”
小喜不疑有他,拿着方子和银子去太医院抓药。
现在南璇伍不敢坐,一坐就锥心的疼,又羞又辱的感觉真是令她生不如死。
狄夜也曾遭受父皇如此对待,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恐怕更是奇耻大辱!
南璇伍谈不上恨狄夜,当她懂事以后便对自己是皇宫中的一员而认命。
耿妃的教导使她明白,女人的一生不能过于依赖男人,想活就要看淡一切,若是过于执着或是看重虚无的东西,便会令自己疯狂和走向死路!
去看望母亲,服侍耿妃睡午觉后,南璇伍又到灶间开始烧水,她想洗个澡,洗去这一身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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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一些止血、生肌、消肿的草药,莫不是耿妃娘娘或十四公主受了伤?”陈太医捻着胡须抖抖手里的药方子。
别看小喜才十三岁,可八岁进宫开始受训成为宫女,已算得上是宫婢中的老资格,只不过以前是做些粗活罢了。
“陈太医,您也知道我们宁洛宫里有三个主子,就我一个宫婢,所以有些事不得不由公主亲自来做。”小喜一副悲伤的模样,大眼里蕴上水光,“可怜的公主昨天不小心摔倒,弄伤了腿。”
陈太医皱皱眉,“为何没有叫太医院的太医过去看看?”怎么说南璇伍也是一位公主啊!
“陈太医您忘啦,我家娘娘也懂医术哩!”小喜又摆出得意的高傲模样,“这方子就是娘娘口述,公主写出来的!”
一听这方子是耿妃所开,太医脸色一变,“哦哦,好好!你去抓药吧!”从桌上拿出一块牌子递给小喜,陈太医左右看看后低声道,“小喜啊,待老夫抄一份这方子后,你再去抓药。”
小喜点点头,心中暗喜省下了那十两银子,宁洛宫本来俸钱就少,能省即省!
陈太医抄下那方子后,把原方交给小喜,然后咳了两声将自己抄的那份纳入衣袖。
都知道耿妃娘娘是神医纳兰扁春的徒弟,她开出的方子精简又有奇效!
“陈太医。”一名华服少年在小太监的陪同下迈进殿来。
“啊,是无华公子!”陈太医一见来人,热情的站起来相迎,“请为公子有什么事吗?”
无华扫了一眼殿内站着的小宫女,“我家三皇子又发热了,特来拿些药。”
“哦哦!狄皇子又犯热症啦,老夫马上为您开方。”陈太医坐下来奋笔疾书,然后将方子和抓药的牌子呈上,无华身后的小太监上前接过来。
小喜打量了一下长相俊美的无华,然后朝抓药司而去。
无华也跟在小喜后面进了抓药司。
“喏,抓药。”小喜把方子和令牌往柜上一放,让药司抓药。
“不懂规矩的小宫婢!”小太监尖着嗓子推开小喜,将自己的方子和令牌拍到柜上,“应是我们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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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
☆、妙手观音
小喜被小太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