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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对不对?”南璇伍眼睛注视着地面,此时的她既不是梁国公主,也不是车国琅琊王妃,而是一个罪人!“巧春,看在我们曾经主仆一场、我亦待你不薄的份上……”
“公主,您这么作,不是要我的命吗?”巧春冷笑地道,“奴婢哪敢放您!”
抬起头,南璇伍眼中无泪,一如当年在梁皇宫中时的平静无波,“我不求你放我,只是让我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就好。”
巧春沉默了一会儿,转过身背对南璇伍沉声道:“没错,琅琊王爷还活着!皇上有命,要带活着他返回元城,不准要他的命!”
“那他……现在……”南璇伍心中一阵躁动。
“公主不必多问了,不如想想自己该怎么向皇上求情的好!”巧春转身打断了南璇伍想继续问的话,“虽然我们曾主仆一场,但巧春是吴家安排在公主身边监视您一举一动、顺便保护您……可您背叛了吴家、背叛了大梁,我们主仆情谊也到此为止了!”
背叛?南璇伍黯然一笑,从地上慢慢站起来。
到底是她背叛了大梁,还是梁国皇室逼得她自保求生?
到了新梁之后,她有一种感觉--狄夜还没有死!
吴天养不像吴天赐那样爱恨分明、狂烈,南璇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都因为他是“吴家人”!
世代忠良的吴家人在自家女眷被皇上糟蹋却无名无分的情况下,也能忍气吞声的将孩子送进宫里给别人作女儿,将孩子的母亲送进宫中当宫婢!
明明已被赐婚的公主却还能嫁给他国老君王,选了一个残花败柳的公主来顶替!
吴家人把这一切都承下了,甚至还为了保护那样昏庸皇帝而丧命沙场!
所以,忠意“淡薄”的吴天养在把南璇伍送进宫里前轻描淡写地道“皇上下令要他活着”。
这句话就像一颗起死回生的丹药,令南璇伍痛苦欲死的心一下子恢复了跳动!
“巧春。”南璇伍无限卑微的伸手拉住巧春的衣袖央求道,“他现在在哪里?他怎么样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公主,您放手!”巧春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袖退了几步,作势欲离开房间。
“巧春!”南璇伍悲伤地叫住巧春,“求求你,只要告诉我,狄夜现在……”
“定国公主,速出来领命!”屋外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喝声。
巧春和南璇伍同时一愣,巧春快一步先冲了出去,看到一名太监和两名宫中禁卫。
“公公……您这是?”巧春朝那名太监抱腕。
这名太监是从老梁宫里逃出来,听闻元城立了新梁,又不愿侍奉新帝的老太监。
“叫定国公主出来!咱家奉皇上之命,来带定国公主去熙祥殿的!”老太监翻着白眼傲气地道。
虽然南司忠的王府在元城华丽无比,又因为南宇喆立帝后整修了一番,但终是比不得原来北羊城的皇宫, 但还是将几个充作殿房的房子起了昔日皇宫中的殿名。
南璇伍从屋里走出来,看了一眼这名老太监,讶然地道:“朱公公,您到元城来了?”
这位朱公公见南璇伍认出了自己,不禁诧异地瞪瞪眼。
他本是半路入宫,生在穷地、无一亩己田、无一处茅草房,咬牙跺脚就净身入了宫。但还是比不得那些从小就侍奉着主子们的太监熬出了头,只能和一帮小太监在一起做些低等的杂役。
经过这番亡国复国的变动后,他追随南宇喆而来,自然受了重用,只是想不到这位定国公主还记得他!
“呵呵,定国公主,咱家奉皇上之命带您到熙祥殿,您就跟咱家走吧!”
南璇伍之所以记得这位朱公公,是因为她也曾在皇宫落魄,与司杂役的朱公公有过几面之缘。
“父皇找我何事?公公能否透露一下?”南璇伍急切地上前。
“公主跟咱家去了,自然就晓得了。”朱公公眼神闪烁地看向他处。
☆、为你报仇
从无父女之情的两个人,却都是如此急切的想见到对方,只不过不是为了亲情,而是另外的目的。
南璇伍在朱公公的带领下,七拐八拐的穿廊越径的来到了由几座富丽堂皇的大屋和一座楼宇集中所在的地方。
在一座大屋前停下,朱公公躬身面朝屋门道:“皇上,定国公主带到了。”
大屋门口站着两名太监、四名侍卫。
“让她进来!”新梁皇帝南宇喆声音沙嘎地道。
门口的太监连忙上前拉开门,朱公公看了一眼南璇伍,“定国公主,快进去吧。”
见这阵仗,不像是过去在殿内问罪的模样,里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张皇后被赏给车国将领作妾,结果不出几日被被那个将领家中的妻妾给折磨至死,南宇喆获救后那些被押送到车国的妃嫔们大多没有好下场,而这边皇帝又有了新后宫妃嫔。
南璇伍不安地踏进大屋内,刚一踏进去,扑面而来的香气令她忍不住咳了两声,连忙捂住口鼻。
淫香!南璇伍环视着屋子,红纱悬吊、大白天的燃着高烛……香炉内升起袅袅香烟,散发着异香。
南宇喆坐在门口的大椅上望着进来的南璇伍。
“儿臣定国参见父皇。”南璇伍提起衣裙盈盈跪拜。
为什么在屋里燃淫香?在这充斥着异香的屋子里根本没有几个人能呆得了,难怪侍卫和太监都站在外面!
南宇喆瘦了很多,使得脸部线条更加分明。
“呵呵,儿臣?”南宇喆冷笑两声,“你是朕的女儿,可你还是朕的臣吗?”
南璇伍心一凛,“父皇……”
“你的事朕都听那个叫巧春的吴家婢女口中知道了。”南宇喆打断南璇伍的解释,“知道你在车国也吃了不少的苦。”
南璇伍咬咬嘴唇轻声道:“谢父皇关心。”
南宇喆这番体贴倒让南璇伍觉得心里万分不安!
南宇喆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南璇伍面前,竟然屈尊的弯腰伸手去扶南璇伍,“起来吧。”
“谢……父皇。”南璇伍不安地起身,仍然不敢抬头看南宇喆。
“朕知道你继承了贤妃的衣钵,对医术甚是了解。”南宇喆微笑地望着女儿,可眼中却毫无笑意,“朕让太医看了你在北羊城天牢里探监时留下的药丸,太医说那药丸……是枚毒药!”
南璇伍震惊地抬起头,“父……父皇,那药丸的确是毒药,但是……”
“但是什么!”南宇喆伸手狠狠的抓住南璇伍的手臂用力扭转,“你以为朕会为了保全颜面而自尽吗?”
南璇伍的脸上立现痛苦之色,手臂马上就要扭掉了的痛楚,“父皇!其实那药丸!”
“来人啊!”南宇喆根本不想听南璇伍的解释,甩手将她摔倒在地上,高声喊道。
“皇上!”门外的太监和侍卫一起推门冲了进来。
“把这个叛国卖国、试图弑君的贱人给朕绑起来!”南宇喆双手负于身后怒喝。
有两名侍卫上前按住地上的南璇伍,三两就就用准备好的绳索把她捆绑起来。
绑完之后,侍卫和太监站在一旁。
南宇喆的嘴角邪肆的勾了勾,背对着南璇伍的那张五官深刻的脸上有些扭曲。
“定国,你好歹是朕的女儿,朕为了你死得瞑目,就先给你报屈辱之仇吧!”
太监上前,一层层轻轻的挑起红纱,露出里面的华丽大床。
大床上一个半裸的人蜷缩着,白袍滑挂在腰间、修长结实的双腿从袍内伸出……此景格外引人暇思。
南宇喆踱到床边,看着黑丝铺在月白锦缎上的躯体摇头叹道:“皮肤不再白皙……”手指触到躯体上那大大小小的伤疤暇疵上叹息,“可惜,可惜啊。”
敏感火热的肌肤被人碰触,狄夜发出痛苦又不甘的呻吟。
…
身体不适,又断更了,SORRY。
☆、豺口难余生
南璇伍一开始没有看清床上的人,只听到让人脸红的呻吟声。
南宇喆坐在床边,单臂捞起床上已经瘫软如泥的狄夜,冷笑地道:“把她带过来!”
两名太监马上又跑去拉扯南璇伍,而侍卫则退了出去。
南璇伍被连拉带揪的推到大床前,看到南宇喆怀中的人竟然是个男人!
平坦的胸部和修长的四肢很容易分辨出这是个体态美形的男子!
南璇伍的心马上犹如刀绞,泪水猛的流了下来。
是他吗?是他吗?此时此刻,他肯定生不如死,宁死也不愿如肉在砧板上任南宇喆宰割!
看南璇伍落泪,南宇喆阴狠地眯了眯眼,用力扳过狄夜的头,咬牙道:“看看这张脸!虽不似少年那般稚嫩产生让人急欲采撷的念头,但现在美得像个绝世佳人,也让人蠢蠢欲动啊?哈哈哈!”
南宇喆淫邪的笑声听得南璇伍如坠冰窖。
“父……父皇!”南璇伍颤声叫着南宇喆,“请父皇,放过狄夜吧!”
见这种情形,南宇喆一定又给狄夜喂食了春药!不然力大无穷的狄夜怎么会像只无反抗能力的小兔子任南宇喆动手动脚!
“贱人!”南宇喆反手挥过来,狠狠的抽中南璇伍的脸,将女儿抽倒在地上!
狄夜虽然身中春药,意识有些模糊,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南璇伍的声音,可他努力想让自己的眼睛看清面前与南宇喆说话的人,却有些徒劳。
“小……小伍?”狄夜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小伍?南宇喆恨恨地看着已经虚软不堪的狄夜,竟然还叫着南璇伍的名字。
把狄夜推倒在床上,南宇喆站起身大步走到南璇伍面前。
南璇伍被南宇喆打得差点昏过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因为被绑着,怎么也爬不起来。
抬起脚,南宇喆不留情面的踢在南璇伍的小腹上,“贱人!朕的人你也敢动!贱人!”
“啊!”南璇伍被踢得惨叫,在地上又翻了一个身。
旁边的太监都吓得瑟缩在一旁,胆小的还抬起袖子遮住脸不敢看。
似乎一脚并不解气,南宇喆追上前又踢过来!
“当初在皇宫里,与狄夜偷情的女人不是璇伶,是你吧!啊?在朕的眼皮底下就敢与他苟且!贱人!”穿着龙靴的大手无情的踢在南璇伍的身上,哪里有父女之情。
南璇伍惨叫不停,最后发出求饶声,“父……父皇!饶了儿臣吧!儿臣知错了!父皇!”
南宇喆越想自己的女儿曾和自己最宠的娈童搞在一起,就气恼得越厉害,哪里听得进南璇伍的求饶!
“父……父皇,儿臣愿……愿将功补过!父皇,饶了儿臣吧!”南璇伍滚到屋内一角,头发散发、双眼露怯地缩在角度里,“父皇!饶了儿臣吧!父皇!”
南宇喆也踢得累了,喘着粗气瞪着南璇伍。
“皇上,别气坏了身子,累坏了您。”太监见南宇喆停下来,忙上前安抚着皇上的怒气,“要打要罚,不如交给奴才们动手就好了。”
南宇喆眯了眯眼睛,冷哼道:“你说将功补过?你还有什么可拿来邀功的!?”
南璇伍呕出一口血,染着血污的小脸抬起来深深的看着南宇喆。
“父皇,还记得当初您给母妃的命令吗?”南璇伍的双眼射出无限悲伤,“您让她炼制长生不老的丹药……”
南宇喆一愣,“怎么?”难道贤妃已经炼成了这种丹药?
南璇伍吸了吸鼻子、咳了两声后道:“母妃虽然没有炼成那种可长生不老的丹药,却的确是炼出了可使人身体强健、延年益寿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