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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猫哼哼唧唧的享受着莲柔的抚摸,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线。“伦巴,有很多人说我们少爷是一个懒惰、好色、无能、懦弱的人,但是我知道他不是。当年我被少爷买下来以后,他一直待我很好,就像是一个父亲对待一个女儿一样,不,不对,他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可是我为什么有这种感觉?猫儿,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少爷。”“那是因为这家伙是恋童癖,变态狂,呜呜呜呜呜”
莲柔叙述着自己的心事,她的声音慢慢的低了下来:“可是,再过一年,少爷就应该和别人成婚了……”“放心,你逃不出他的魔爪的。最多一年,呜呜呜呜呜……”
少女停下了手,透过窗子,落寞看着远处的花园。花园中,夏日的鲜花正在怒放。只有十六岁的她,本该是风和日丽的色彩,却有了自己的思量,自己的忧愁。
没有感受到对肚皮的抚摸,花猫很不满意的伸出了粉红色舌头舔了莲柔的脸一下。
猫儿的舌头让莲柔的心情好了起来,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丝毫没有考虑到猫儿的心情,莲柔坐起了身子:“你看。”
慢慢的,莲柔的身子从床上浮了起来,空中的她的手一张,伦巴也飘了起来,投入了她的怀里。“好玩不,伦巴?你知道吗,这些全是少爷教给我的,我看过别人的武学,也知道一个人如果要把功夫练到我这种情况要费多大的精力和时间,而我在少爷的指点下,已经有这么大的成就,伦巴,你还认为少爷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吗?”
莲柔的脸上充满了崇拜,而花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它浑身的毛倒竖了起来,它非常鄙视伽罗的无耻。那个地球来的白痴,他懂得什么东西?他知道的一切还不是由我这个伟大的神灵所教会的?虽然这个家伙苦练了它的武学和魔法,却从来不在别人的面前显露自己的本领。于是很少有人知道那个平庸的三皇子拥有一身傲人的本领。
教了伽罗还不够,可怜的自己,被这个白痴用一句‘一个好汉三个帮’的理由来帮助伽罗训练了几个好手,比如这个莲柔。因为莲柔照顾了自己几年,每天帮助它洗澡,按摩……所以它通过伽罗的嘴指导莲柔的时候特别的费了不少的心思。根据花猫所知,伽罗是目前唯一可以和它进行心灵沟通的人。为了保护这个人的安全,它才费尽心机的指点这个小女孩的武学和魔法,可是,这竟然成了那个白痴的功劳?不公平,真的不公平。”“而且,伦巴,少爷虽然有一点口花花的,但是他从来没有对我们这些姐妹们毛手毛脚过……”“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发育成熟,他的心里早想了……呜呜呜呜呜……”“少爷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瞄呜——”欲望之神再也受不了小女孩的话语,三年来的失望、难受、忍气吞声如同潮水一样将它淹没。它的心情郁闷无比,扑到面前的一个枕头上。这就是那个地球白痴!他用力地举自己的抓子,准备来来一场破坏。“不可以。”猫儿又被提起来:“乖伦巴,你又要搞破坏了,来,我给你洗澡。”“瞄呜——,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可以欺负我,我不要当猫,我要回到原来的情况……瞄呜——”被提着毛绒绒的颈部的猫儿的叫声传遍了整个贝利维庄园。
这是大陆历七二三年,一个充满了祥和的年代。
第二章 国王的烦恼
月亮被乌云掩盖了,窗外淅淅沥沥的下开了小雨。屋檐上聚集的水珠一滴滴的掉落在石板上,也同时敲在伽罗的心上。
这是那里,我又在哪里,这里可是地球?
不知不觉中,伽罗又回到了地球。他神色惨然的呆立在空旷的原野上,四周极为安静,充满了一种空洞如死的寂静。一时之间,他不知自己置身何处,甚至也听不见风过树梢的声音,唯有一种声音一直在他的耳朵里响起。“被告:章渝,男,依照……规定,……死刑,剥夺……终身。”
怎么了,他又见到了她。那是一片好蓝的大海,波涛汹涌,无边无际,只在中央点缀几个石笋般的孤岛,自己努力地爬着、跳着,后面跟着的是如月。
眼前是一道海水翻腾的深崖窄沟。
自己目测好距离,顺利跳过了这个海沟,然后回过头来等待。如月在另一边对他微笑着,他伸出手,她纵身一跃,指尖触到他的手,人却落入那狂号的大海中。
他还来不及叫,大海就变成火焰,像火蛇般窜上来,他听到如月凄厉地喊着:章渝,救我……
他毫不迟疑地投身入那火海,但马上碰到冷硬的地面,骨头的疼痛蔓延到四肢。伽罗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地面上。他没有动,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来到了这个世界很久了,他发现这个世界与地球在环境上大体相同,语言也和过去的环境颇多类似。他曾经以为自己很幸运,他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新的环境,可是,那不堪回首的往事,真的是那样容易忘记的吗?
梦,噩梦,那个一直缠绕着他的噩梦和过去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的心渐渐发冷,四肢麻痹的征兆又再度出现,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裳。
他是一个人睡的,门外也没有任何的侍卫。静静地推开门。门外,花园里面的梨花正在盛放,如雪的色彩夹着一丝悸人的冷清。
外面飘着点点的细雨,细雨轻飘,朵朵的梨花在氤氲弥漫的雨气中显得是那么的隐约、朦胧。偶尔,几片载不动雨泪的花瓣轻离枝头,洁白的梨花已经飘落满地。
走出房门,漫步雨中,不时有几片梨花飘落在他的肩头。伽罗淡淡的目光落在盛极的繁花上,眸子中空茫茫的一片。
伽罗再也控制不住哀伤,一下子跪在地上,如雨的泪水,纷纷扑落在泥泞的小路上。
――
维拉…贝维利看着明镜里的自己。
老了,真的是老了,镜中映现出来的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满脸皱纹,白发苍苍。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锐气,一只叫做衰老的东西遍布了全身。这难道就是那个年轻的时候气吞如虎,中年的时候指点江山的帝国皇帝吗?
是该考虑让那一个儿子来继承这个位子了。
亚述帝国曾经是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三百年前,亚述帝国的君主贝利维二世以他的雄才大略将大陆的一半的土地划归到了新兴的国家里。
随着岁月的迁移,亚述帝国已经慢慢的走下坡路了。三百年的时间,足够让一座大厦变成废墟。等到他继承王位的那一天,帝国的面积已经不到原来的四分之一了。年轻的维拉励精图治,用了三十年的时间,亚述帝国才再次兴起,恢复了往日的一些风采。
老了,自己老了,没有人可以抗拒岁月的威力。年轻时的轻狂已经变成了如今的怯懦,曾经驰骋万里的勇士已经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
现在唯一让他担心的,就是他的几个儿子。他有三个儿子,老大费纳尔…贝利维被立为皇太子,他为人既有青年人刚健有为的个性,又有深沉、宽容的品性,由于皇太子是国之储君,需经常留在君主身边,参理朝政,协助君主制订大政方针,所以他得到了大部分文臣的支持。在处理内政等方面,他绝对是一个称值的官员。在自己的年龄逐渐的变大的时候,他成了他的治理国内各种事物的不可或缺的帮手。
如果说老大费纳尔…贝利维是自己的双手的话,老二霍翼…贝利维的存在就如同给国家插上了飞翔的翅膀。年方二十七的他,已经成了了一个传奇。贝利维。
霍翼小时候非常的倔强和坚强,他从年幼时就表现出相当出色的武学和军事才能。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独立的扑杀了一头黑熊。十五岁那年,当他随着边关大将在亚特斯城游历的时候。另一个强国哥特突然对亚特斯城发起了突袭。突袭之前,哥特的死士在奸细的带领下,将驻守边关三省首府亚特斯城里的军事将领连锅的端掉。在这时,霍翼站了出来,安定了人心,亲冒矢石,和城里的驻军一起死守住了这个边关的要塞。并在后来以铁骑三千夜破哥特军营,杀敌将数名,逐百里,混乱中斩哥特军首级两万。
这只是开始,他崭露的军事才能就象惊雷一样震撼了所有的人。
一年后,在自己不同意和不支持的情况下,他以手下领地数万的兵力对哥特进行了反击。
没有人可以预料到他的胜利。首战以七千铁骑大破哥特军骑兵五万。
再战以从属军三万加四万奴隶军破哥特军十余万;震怒过来的哥特以精锐的数十万军队和他要进行决战。结果他三战先败后胜以万人斩哥特军四万!……
在南征北战的征途中,任性直率,宽仁好客的霍翼…贝利维也逐渐建立起来了个人的势力,扩大了在军队里的影响。造化弄人,上天给了亚述帝国最锋利的矛和最坚固的盾。可是野心却让费纳尔…贝利维和霍翼…贝利维两人的关系水火不容。
唉,如果他们两人中间有一个像老三伽罗一样就好了,想起这个老三,皇帝皱了一下眉头。现在的伽罗是一个没有野心,无能,懒惰,有一点小聪明和好色的贵族。好像他的兄弟把已经把自己的优点全部的继承完了,留给他的只是从自己身上剥落下来的缺点。
不过这样也好,过于锋利的刀子,就会断折;过于挺拔的花木,就会过早地凋零。他见过不少聪明和能干的人,他们很少有快乐的。想起来,无知和本分也许是一种幸福。愿他可以安安份份的过完一生,不要卷入老大和老二王位之争。
抛开老三伽罗不谈,老大和老二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他们两人的王位之争也越来越趋于表面化了,京城里面的火药味一天比一天浓。而随着老大和老二王位之争的激化,支持两人的皇家骑士团和王城护卫军的冲突更达到白热化程度。以皇家骑士团自命正统的立场,自然是拥立老大费纳尔的,而军功赫赫的老二霍翼则得到了凭着军功一步步爬上来的护卫军士兵的拥戴,两位王子间的争斗令皇家骑士团和王城护卫军越发敌视对方。
可是,你们都是我的骨肉呀。
他拔出了面前的宝剑。长剑静静的躺在了他的面前,剑光内蕴,仿佛一条青冰。这一柄剑,伴随了他的一生。微微眯起了眼睛,当年的往事又隐隐的回到了面前。
当年的金戈铁马,当年的气吞如虎,镜里的斑斑白发,我真的老了吗?
剑长三尺二寸,阔不及寸半,剑脊仅厚四分。他的手腕一振,寒光弥漫,剑气纵横,经久方才逝去。
该是决断的时候了,为了帝国,为了他,也为了这几个孩子。剑重新落收回的一刻,咔嚓一声,他面前的书桌已经拦腰断为两截!
――――――――――――――――太阳慢慢的落山了,将一片片金黄的余辉撒向了大地。
莲柔坐在她的小闺房里面,仔细的缝着一件小小的衣服。花猫依偎在她的脚下,发出不满的呼噜声。这是一件莲柔以前给花猫做的过冬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点的破损。“我跟本不喜欢这些东西呀。”
伦巴的抱怨没有人能听懂,莲柔只是用脚趾头制止了花猫讨厌的呼噜声……
比划着花猫的身材,莲柔皱了皱眉头:“伦巴,你该减肥了,看看,去年的衣服你又穿不上去了。”
金黄的太阳透过窗口照在她的脸上,将她那雪白的肌肤,金色的卷发,挺直的鼻梁映照的一片金黄,如同一座黄金的女神雕像。“莲柔莲柔,大事不好了。”
她的卧室的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