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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到底从哪里来?假如再敢蒙骗我,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木槿年依旧不给陆宝珠好脸,手上抓着的血魔狂骨也一直架在她脖子上不曾离开。
不是说古人都被四书五经摧残得呆头呆脑,被思想奴化什么的,怎么感觉这唐朝小哥这么冷血。
“我从中…华…人民…共合…国过来的,离这儿其实挺远的。”陆宝珠的意思是不用查她的身份了,祖国路程遥远,查证不易。
难道是南荒那边派来的奸细?可魔武大陆向来和南荒那边井水不犯河水,况且,这么一个柔弱的姑娘能干成什么?派她来做奸细的上层,看来是无心让她活着回去了。
“小哥,我其实特别害怕刀啊,剑啊什么的,要不你先把这个恐怖的东西拿开,我其实很好说话的。”陆宝珠装得特别可怜,蜷缩着身子,那样子完全是木槿年怎么欺负她来着,眼睛里又挤出少量泪来。
木槿年伸手抓住陆宝珠的肩膀,木槿年比陆宝珠高出至少一个头,陆宝珠站起身来也仅仅到木槿年肩膀,所以木槿年很轻而易举地如同拎小鸡仔般,将瘦小的陆宝珠拎到空中。
“疼呢。。。。。。疼呢。。。。。你怎么这么这么对待我,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你讨厌死了。”陆宝珠肩膀被木槿年抓疼了,忍不住大吼大叫。
木槿年将全身鳞力在陆宝珠身体内游走一遍,却发现陆宝珠的身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别说是经络觉醒,全身丝毫络力都感受不到,这才放心地将陆宝珠轻轻放在地上,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包涵。”木槿年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既然确定陆宝珠是普通人,自然不会多加责难。
“哼!”陆宝珠却揪住木槿年不放,迅速抓起木槿年的胳膊,大嘴张开,一排排洁白的牙齿瞬间咬上木槿年的大臂,木槿年大惊失色,因为被敌人近身抓住胳膊是大忌,当即准备抽调鳞力,正在发力间,却没想到,这女的只是张口咬住了他的胳膊。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木槿年无语,就这么一直让陆宝珠咬着,这时候风度不能失,他没有出手揍普通女子的习惯。
“谁让你刚才抓疼我的?我从来不记仇,都是有仇当场就报了。”陆宝珠看向木槿年,这时才有时间仔细地看木槿年,这家伙长得好帅,眼里隐隐有些邪气,这种坏坏的调调,我就喜欢这种感觉的男生,而且似乎还有些武侠的风范,帅爆了。
“你刚才还不是嚷嚷着男女授受不亲吗?”
“额。。。。。。那个。”陆宝珠词穷。
“你叫什么?”陆宝珠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木槿年,此刻已经把刚才木槿年吓唬她的事忘得十万八千里。
“在下木槿年。”木槿年当真对陆宝珠有些接受不能。
陆宝珠此刻却看到了远处卧着的蓝牙,顿时心里就激动得不能自已,好,好可爱的狗狗,还这么大,好萌,还是蓝白色的,我最喜欢蓝白色了。
于是,陆宝珠很兴奋地向着蓝牙跑了过去,“狗狗。这是什么品种的狗,看来古代的狗比现代的大很多呐。”说着就向着蓝牙扑过去,看样子是想抱抱蓝牙。
蓝牙当即一个跃起,冲着陆宝珠狂吼一声,顿时凶牙毕露,幽蓝的眼睛凶狠地盯着陆宝珠,大有再靠近一步就撕了的意思。
☆、【第五十七章】槿年,你成婚了!
“呜呜呜。。。。。。。木槿年,这是你们家的狗吧,怎么这么凶,你快管管它,咬伤了我,我又没带狂犬疫苗。”陆宝珠一个急刹车,吓得又返回去跑向木槿年。
木槿年彻底无语,这女的好弱智,竟然将蓝牙当做狗,不被蓝牙咬死就算万事大吉了。
木槿年一把将陆宝珠抓住,让她待在身边,“姑娘,你也看到了,这里想必不是你要找的地方,这里野兽众多,久待下去不安全,不如早早启程。”
木槿年直觉预感到这女的是个天大的麻烦,及早远离才是明智之举,因此很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嗯?去哪儿?你刚才说这么多野兽,那我们现在是在山里?”陆宝珠顿时就心里恐惧,完了,山里的蛇呀,蚊子超级多,说不定还有什么恶心的动物,比如癞蛤蟆什么的。
“这里是越魔山脉的山脚下。从这里可以进入越魔山。”
“哦,越魔山脉。”陆宝珠点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木槿年干瞪眼,他是让她自己走,怎么转眼间就成我们了,不要脸也得有个限度。
“自这里到翠罗镇大约两天的脚程,姑娘可自行上镇。在下还有急事,就不奉陪了。”木槿年急忙推脱,然后就打算掉头走掉。
陆宝珠却一脸苦相地拉住木槿年,哆哆嗦嗦地开口,“那个,其实我现在没什么急事,咱们还是一起走吧。”
开什么国际玩笑,这荒山野领的地盘,她一个人不是喂野兽就是饿死,必须得先赖上木槿年,小命要紧,还是先说两句好听的。
“槿年哥,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肯定不忍心抛下我这种小姑娘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的,而且你一看就武功高强,我真的很佩服呐,刚才削绳子的动作很潇洒哟,落地也很帅哟,这样吧,我们先一起走,等到了镇上,我肯定不再缠着你,我保证。”陆宝珠当即笑呵呵地望着木槿年,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肩膀上还绑着降落伞的防护绳,赶紧将防护绳接下来扔在地上。
木槿年心中不禁生出一丝鄙夷,这女孩这马屁拍得太明显了,明显得木槿年觉得其实蛮适合自己的。
木槿年却没有再搭理这明显智障的女孩,转身继续祭祀,札澜祭祀可是族中大事,绝非儿戏,所以必须得进行下去。
就着沸腾的石锅,将杯中酒水尽洒地上,这便是孝敬众位先祖,对于传承了札澜印记的木槿年,还需要给自己邪门当道的先祖嗜多魅再敬一杯酒。
之后,按照规矩便是族长和夫人同时敬酒,木槿年斟满桌前两杯,但因为木槿年还没有成婚,族长夫人的那杯酒虽然斟满,却可以空着没有人喝。
“嗜多一脉传人木槿年,在此接任札澜族长,此生,定将全心全力光复札澜,矢志不移,此心坚定,犹如磐石,仅向各位札澜祖辈明志,誓言效忠。”木槿年拿起桌上酒杯,然后抬头一饮而尽,再次放下酒杯时,手却猛地呆滞。
刚才他明明斟了两杯酒,另一杯不是在旁边放着呢?怎么不见了,刚才自己喝酒之前两杯还在。
“好辣,好辣,我的嗓子,这是什么,怎么和雪碧味儿不一样。”陆宝珠捏着酒杯,捂着嗓子,喘着粗气,秀气的脸上憋得红彤彤,然后慢慢地蹲在地上。
木槿年大惊,伸手狠狠抓住陆宝珠的肩膀,将她一把拽起来,怒道:“你喝了?谁让你喝的?你怎么能擅自喝下这杯酒?”
咳咳。。。。。。。不多说了,能看出来这是谁吧。。。。。不拐弯抹角。。。。
☆、【第五十七章】槿年,你成婚了!
“啊?你刚刚倒了两杯酒,这里又没有第二个人,肯定是知道我口渴,给。。。。。。给我倒的呐,咳咳,咳咳。我哪知道这么难喝。”陆宝珠不住一个劲儿地咳嗽,捂着嗓子快把肺咳出来了。
木槿年心里顿时犹如泰山压顶,这可是等于在札澜众位先祖面前成婚,两人结为连理的意思,这可怎么办。正着急之时,转念一想,反正这女的什么也不知道,不如就此瞒下,也算不得数,当即放开陆宝珠的胳膊,“多有失礼,没什么事,我看姑娘口渴了,给姑娘斟上的,仅仅一杯酒而已,喝了就喝了。”
“哥,你怎么还姑娘姑娘的叫,我叫陆宝珠,你叫我宝珠就行啦。”陆宝珠笑嘻嘻,充分显示了她自来熟的才能。
“这石锅是你自己做的吗?想不到你还会雕刻艺术,不错呐,里面的肉好像熟了,是不是能搁调料了?”
“哇塞,这树干也好粗,从没见过这么粗的树,能做多少一次性筷子!”
靠呀,宝珠,饱猪,宝猪,果真是头猪呐,这女的真不好惹,让她缠上绝对得麻烦死,必须赶紧甩开她。
木槿年忍着陆宝珠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只等自己将祭祀仪式进行完,就立即撤退。
这时,陆宝珠的背中央却突然显现出一片微红的光,陆宝珠自身当然看不到,只是感觉背上痒痒的,然后不自主地伸手去背上挠了挠,也没有在意。木槿年却看到了陆宝珠背上的红光,那是札澜印的轮廓,和自己额头的印记相同,完了。。。。。。祖先当真了。。。。。。
这老祖宗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豪言壮语都没什么反应,就喝了一杯成婚酒,立马就显灵了,对后辈婚姻这种事就这么关心吗?
“咱们多会儿就能吃点心了?”陆宝珠对桌上糕点早已垂涎,终于忍不住问。
啥?这可是自己贡献给祖宗的,她到底哪里找来的这么大的脸?虽然自己幼时也经常这么干,但现在却不可能这么没大没小地做了。
“这是贡献给先祖的美食,我等如果沾口就是对先祖的不敬,受天道惩戒。”木槿年严肃地说。
“哦,”陆宝珠失落地指着石锅说,“那锅里的应该能吃吧,我其实已经饿了,来的时候为了尽量减少体重,安全降落,连早点都没碰。”
“不可,这是触犯圣迹,亵渎先祖的恶行。”
“汤总行吧。”陆宝珠怒了,这男的帅归帅,但思想简直迷信到一定程度了,神马祖宗天道的,胡扯一大堆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真当自己是根青葱了。我等一直跟党走,在党组织的旗帜下耀武扬威,谁跟你讲什么十八辈祖宗的白痴问题。
陆宝珠见木槿年死守他的那锅汤,已经将血魔狂骨抬起拦在她身前,当即邪火就上心,刚想发作,却心里想,不行,这时候还得靠这迷信分子的保护,不能上来就惹毛他,以后报复的机会多得是,干嘛计较这一锅汤的问题。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你继续,继续啊。”陆宝珠说着听话地退到一旁。
等木槿年一步步将祭祀完成,陆宝珠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木槿年将东西都收起来后,只将供桌留下,然后就转身向着自己的茅屋走去。
陆宝珠自然得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木槿年身后,跟着木槿年回到他的小茅屋。
刚刚进屋,陆宝珠就内心一阵鄙夷,这屋子也太寒酸了,一间卧室中央一个吊床,桌椅板凳,就贫穷得什么也没了,真无法想象这个叫木槿年的到底怎么活过来的。
“你不打算修修屋子吗?”陆宝珠实在忍不住,她可不愿意住在这么邋遢的地方,说不定还有跳蚤臭虫什么的,简直是噩梦,“至少打扫打扫也好。”
☆、【第五十七章】槿年,你成婚了!
木槿年早已憋了一肚子气,哪里还想理会这麻烦的女人,当即盘膝坐在地上,缓缓闭上眼睛,“蓝牙,替我护法,我今日想炼化这猴头灵芝,或许能冲破关卡。”
陆宝珠又忍不住一阵鄙视,切,这又是装的哪门子世外高人,当真以为自己是东方不败,左手拍死一只虎,右手扇死一只熊,中间插死一只老母鸡么?还“蓝牙,替我护法。”怕练功期间来只耗子啃死你吗?我呸!我呸呸呸!
木槿年当然不知陆宝珠心中想什么。只是将猴头灵芝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