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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涵脑子里充满了问号,他转动眼珠看看周围,雪白的墙、雪白百叶窗,什么东西都是雪白,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白,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安静的四周突然响起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这声音和刚才唱儿歌的声音一模一样,白涵听后十分不安,他想转过头看个究竟,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
“别乱动,你现在还在休养阶段。”
一双纤细的手按住了他不安份的身体,白涵看了看这付玉手的主人,果然是一张笑容甜美而眼神狡黠的贞子脸,她怎么会在我身边?白涵百思不得其解,当他视线稍微往下移的时候顿时吓一大跳。
“我怎么会在医院里?”白涵失声惊叫道,看到自己的身体被绑成木乃伊状,他除了震惊之外还是震惊。
“前天晚上你被车子撞了。”
病房里又响起另一个声音,华熙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出现在白涵面前,片刻后豆豆摇晃着他的尾巴“蹭”地跳到了白涵的床上,还“喵喵喵”地叫唤几声。看到这几个重量级的家伙,白涵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他想了半天都想不起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脑中的记忆象被挖空了一样。
“老天,我怎么这么倒霉!”白涵苦着张脸连连哀叹,这时候除了怨天怨地也没其它更好的办法。
“别抱怨了,没撞死已经够走运了。”老板在旁边说着风凉话,白涵怒瞪双眼气得咬牙切齿,现在他这付模样比博物馆里的标本好不了多少,这个女人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对对,老板说得没错,按道理以那种冲击度你应该早死了。”
又来一个帮腔的!华熙啃完苹果又吃香蕉,好像这一桌子的水果都是为他准备的,而豆豆趁机啃食旁边的火腿肠,身为重伤员的白涵已经干得喉咙冒烟,也没见有人递过来一杯水。
“对了,小白,那天发生什么你记得吗?”老板十分关切地问道,白涵撇着嘴角冷哼一声说:“不记得,我什么也不记得。”
“那你的包呢?”华熙紧接着问道,说过包白涵脑中闪过一丝残影,却捕捉不到完整画图,想了会儿仍想不起来。
“我不记得扔哪儿去了。”
说完后,华熙的眉头拧成了一个肉疙瘩,老板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白涵十分疑惑地看着他们问:“怎么了?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那把破邪……”
华熙刚说一半,老板连忙捂住他的嘴然后展开十分灿烂的笑脸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先好好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了。”话音刚落,老板连忙把拉走华熙和豆豆走出病房,白涵仍是一头雾水找不到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涵看着自己的石膏腿喃喃自语地问道。
医院这点事
白涵住了医院,远在国外的老妈只打个电话回来表示慰问,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这个断手断脚断肋骨的儿子,甚至还说有老板在她很放心。有没有搞错?这次撞车事件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老板惹的,而且在住院的几天内并没受到老板很好照顾,她反而起了很好的添乱作用。
先举些例子,刚进院的那几天白涵手脚不能动,上厕所吃东西需要别人帮忙,老板和华熙就负责轮流照顾他。一天,老板中午11点准时地出现在医院内,手里还端着一锅香喷喷的肉骨头汤,本来伙食就差的白涵见到好吃的自然非常开心,而老板打开锅盖的时候,白涵的食欲就像见了猫的老鼠顿时跑得无影无踪。
别人的肉骨头汤是白色的,为什么这锅子汤是酱油色的?正在白涵诧异的时候,老板带着天真无邪的微笑,勺起一匙汤递到他的嘴边。
“来尝尝,我炖了一个晚上呢。”
看她如此热情诚恳,白涵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硬着头皮把汤喝了下去,骨头汤还未入喉,他就噗地一口吐了出来,这汤就像激光枪的射线准确无误地吐到绑着石膏的腿上。
“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老板大惊失色地拿起抹布,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放在床边的汤锅,白涵两眼含泪,眼睁睁地看着滚烫的肉汤洒到自己身上,“哗”一下,身上未被绑石膏的白皙肌肤瞬间成了红色,一时间怎么叫痛都忘了,从此护士小姐又多了一项工作,就是每天给他换烫伤药,而老板的骨头汤仍在中午11点的时候准时出现,她也不管白涵爱不爱喝,直接掰开他的嘴往里面灌,白涵就像受满清十大酷刑似地痛苦异常地将焦中带甜的骨头汤咽到肚里。
好了,接下来说说华熙,白涵一直感觉华熙有点奇怪,每次他想上厕所时,华熙就自告奋勇地说要帮忙,而且两眼冒出兴奋无比的光芒。一开始白涵没有在意,因为除了老板之外这间病房里只有华熙是男的,虽然豆豆也是男的,但是这只猫的充其量为摆设品。从拿夜壶到帮白涵脱裤子,华熙始终处于亢奋状态,弄得白涵都不好意思让他帮忙,正欲拒绝时,华熙却非常不乐意,说什么做事一定要做到底,然后就伸手扒白涵的裤子。
好吧,既然这样就让他帮忙吧。白涵满脸通红地开始小解,而华熙却站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咳咳,盯着他某个重要部位,在这种情况下白涵怎么可能尿得出来呢?他先甩给白涵一个眼神,意思让他转过身别看了,可华熙仍双手环抱在胸前盯着他猛瞧,白涵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你能转过去吗?”
“什么?”华熙故作不解地问道。白涵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样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那……要我帮忙吗?”说完,华熙带着一抹暧昧的笑意走到他身边。白涵重重地抖了下惊恐万分地看着他。
“谢谢,不用了!”
“没关系,应该的。”华熙一边嘿嘿贼笑,一边摩拳擦掌,磨刀霍霍。这下白涵明白这个叫凤华熙的男人性取向不正常!
“啊!来人!”白涵开口大声呼救,紧接着“呯”的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老板冲进来二话不说给了华熙两拳然后把他揪了出去。经过刚才的惊心动魄,白涵终于可以松口气,正当他放心小解到一半时发现尿壶竟然摆歪了……
短短几天下来,白涵瘦掉好几斤,他实在受不了非人的照顾,提议老板帮他找个护工,老板两手一摊说:“不好意思,公司资金短缺。”
“那你先帮我垫付,我出医院就给你!”白涵几乎是用吼的,老板和华熙两人相视一眼,转过身走出病房,根本就不去理会他的合理要求,他只能继续生活在这两人的压迫折磨下,此时的他格外想念昔日女友——欣怡。
从欣怡吵架那天算起,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到她了,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每当夜深人静以及被老板虐待的时候白涵总会想起她的温柔,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这么容易忘怀。
白涵想让老板他们帮忙拿下手机,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这两个人总是越帮越忙,绝对的靠不住。正当他望着抽屉一筹莫展的时候,豆豆摇晃着细细的尾巴“喵喵喵”地跳到他床上开始舔起爪子。
“豆豆,你帮我拿下手机好吗?”
话一出口,白涵就发觉自己在犯傻,竟然开始对“猫”弹琴。豆豆放下爪子歪着脑袋看了他半天,然后跳到床头柜上用爪子撩拔抽屉把手。白涵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豆豆扒开抽屉然后咬着手机链子把手机叼到他枕边。
“喵~”豆豆对他叫唤一声然后就跳下了床。
没想到最有用的是只猫?!白涵足足愣了好几分钟,然后如梦初醒地甩甩头,坚难地打开手机按下欣怡的电话号码。
“嘟~嘟~嘟~”手机响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人接,白涵试着又打几个没想到还是同样的结果,他万分失望地仰头深吐口气。
“看来这次她真的不会原谅我了。”白涵自言自语地说道,突然手机开始震动,他十分欣喜地按下通话键。
“欣怡,对不起……”
“喂喂喂,谁是你的欣怡,别乱叫好不好?”电话那头传来了高飞的声音,白涵从极度的喜悦中跌入失望的深谷。
“呵呵,是你啊高飞,今天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听到我的声音好像不太高兴嘛?有空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高飞笑着调侃道。
“哪有?随时欢迎。”白涵心不在焉地随口敷衍了下。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本来今天想找你喝酒去呢。”
“不怎么样,我被车撞了,这几天一直躺在医院里。”
“什么?被车撞了?什么时候撞的,这种事情怎么不告诉我?”高飞非常激动地大叫起来,白涵无奈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就不想麻烦你了。”
“这怎么可以!告诉我是哪个医院,明天我来看你。”
“不用了,不用麻烦。”白涵连忙推辞,可高飞不依不饶地硬要问医院地址,最终扭不过他只能把地址说了。
挂上电话,白涵非常失落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想念欣怡,想念过去美好的时光,他又拔了电话过去,可是电话那头只有“嘟~嘟~嘟~”的声音。
照片
漫长的夜晚就像场噩梦痛苦而又难熬,白涵不停地打电话,直到用光手机最后一格电,他懊恼放下手机,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望着渐渐泛白的天空。
欣怡是不是出事了?就算要分手也应该说清楚。白涵开始担心,以前吵架也会说到分手,不过这次有点奇怪,按照欣怡的性格哪怕要分手她都会大吵一架,而不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
“怎么了小白?昨天晚上没睡好吗?”早上八点,老板端着餐盘很准时地出现在病房里,小白撇了一眼,看到又是稀粥和包子便有些无趣地扭过头。
“你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啊。”老板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拿出牙刷塞进他嘴里,手脚不能动的白涵就像任宰羔羊随她摆弄。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你恢复得很慢,我想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老板一边说一边拿纸巾抹掉他嘴边的牙膏泡沫。
“失血过多和恢复有什么关系?”白涵含糊不清地说道,似乎对她的话不屑一顾,老板撇着嘴角耸了耸肩没把话题继续下去。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白涵满怀憧憬地望着窗外,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尽快出院去找欣怡。
老板两眼望天思考了会儿。“嗯,大概再过半个月吧。”
“什么?还要过半个月?!”白涵希望的泡沫瞬间破灭了,看着自己的石膏手和石膏腿,别说跑连走也都成问题。
“嗯,你就乖乖养伤吧,相信在我们的照顾下,你会像小树苗一样茁壮成长!”老板自信满满地笑道。白涵暗地里翻个大白眼,心想在老板他们的“浇灌”下,再强壮的树苗都会夭折!
“好了,我今天要去找你上次扔掉的公文包,等会儿华熙会来照顾你的。”老板很熟络地拍拍他的肩膀,白涵一听到“华熙”的名字立马起一身鸡皮疙瘩,十分不满地开始抗议。
“拜托别让这个同性恋来照顾我。”
“纠正一下,他是双性恋不是同性恋。”老板贼兮兮地笑着,然后不顾白涵怨气冲天的眼神离开了病房。
老板走之后,白涵四处寻找有什么东西可以防狼,找了半天最终决定使用输液管,如果华熙有任何不轨企图就可以用这塑料管勒死他,正在酝酿宰狼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