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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推到沙发上,使劲地掐着她的脖子。
“贱人!你这个贱人!”
老板看到再掐下去要出人命了,马上将冯超拉开,馨菲胆怯蜷缩在沙发上抽泣着,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我!”冯超大声怒吼道。
“我没有想害你,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馨菲一抽一泣地说道,老板看着她无奈地叹口气。
“所以你就给他下降了?难道那个人没告诉你,降头术多用必会反噬吗?”
馨菲倒抽了口冷气,显然她的表情在告诉老板:那个人没有说过。
“唉……怎么说你好呢,降头术可不是玩游戏,轻则伤身,重则丧命,如果你能告诉我谁教的,说不定我能救你。”
老板的话使得馨菲惊恐不安,来不及多想,她就跪倒在老板面前,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紧拉住她的手苦苦哀求。
“求你救救我,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老板手抵下巴思考了会儿,说:“就从你见雯雯的那次开始吧。”
馨菲微微一怔,怀疑的眼神似乎在质问老板,片刻,她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
“好吧,两个星期前我去见过那个女人,那时我并没有恶意,只是经过那个小地方闲来无事想去看看,等我回到家之后发觉有点不对劲,总感觉房间里有第三个人存在,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有一天,我走在路上突然有个人跑过来和我说‘家里有鬼’,我害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那人和我说他有办法。”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老板问道,馨菲面露为难,想了想说:“那个人不让我说,他说如果我说会遭天遣。”
老板点了点头。“那你继续说下去。”
“然后那个人把我领到一个地方替我算卦,他说我们惹到桃花劫,有个女鬼阴魂不散,还说我男人对我不忠,以后迟早要分手……”
“荒谬!你竟然会相信这些人的蠢话。”冯超气极败坏地猛拍下沙几,馨菲看着他嘲讽地扯起了嘴角。“他并没有说错啊!”说完,馨菲转过头对老板继续叙述接下去的故事。
“我走的时候,那个人给我一个红色的小纸人,要我把小纸人放在冯超的枕头里,每天用自己的鲜血涂抹一次,如果他做不忠之事,就会受到惩罚,然后又教我一个符咒,说如果念了这个咒他就会一心一意对我,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原来这样子啊。”华熙如梦初醒惊叹一声。“冯超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那张红色小纸人里的冤魂,那人教你是养鬼术,这是很危险的一种邪术,一旦控制不了那个女鬼,时间久了会它会吞噬下降者的魂魄,而被下降者则会发疯。”
“所以雯雯才会附身在她身上,保护着冯超,不,确切地说保护他们。”老板看着馨菲和冯超,眼神凌厉而又冷酷。馨菲一激灵,手足无措地哭了起来。
“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唔唔唔……”
冯超听完老板的这番话,更为懊恼自责,他不停捶打着墙面,暗骂自己愚蠢,竟然辜负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孩。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啊?”馨菲眼泪汪汪地看着老板,老板和华熙交换了一个眼神,说:“先把那个纸人给我们吧。”
馨菲听后迫不及待地冲到楼上卧室,可是过了好几分钟还没有下来,突然卧室里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老板和华熙马上冲上楼去,跑到卧室,只见馨菲瘫坐在地瑟瑟发抖。
“出什么事情了?”
“那……那……纸人活了!”馨菲手指发颤地指着枕头,老板跑过去一看,哪里有纸人的影子。
“纸人呢?纸人在哪里?”老板焦急地问道,就在这时馨菲发出无比凄厉的叫声,她的身体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碾压,只见到一连串的碎骨声,馨菲的双脚被碾平了,平得就像纸片一样,华熙马上拉住她的手,想把她从未知力量中拯救出来,然而这股力量要比想象中大得多,老板意识到已经救不了她了。
“救我,救我!”最后一刻,馨菲伸出手向老板求救,老板看着她只能无奈地摇头,馨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体像被一部看不见的压路机从下到上碾压,就在断气前的瞬间,馨菲大叫出了一个名字:“王伟文!”
话音刚落,馨菲就被未知力量碾压至死,她的尸体如同血红的纸片紧贴在地,然后慢慢地消失在了老板和华熙的面前。
尾声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很难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馨菲就这样消失了,地上的血迹也在刹那间无影无踪,这间房间干净得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冯超看到那样的场面早就晕倒在门口不省人事,华熙无奈地轻叹一声,转头看着老板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板的视线紧锁在馨菲消失的地方,似乎略有所思,过了许久,她深深地吐出口气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自作孽不可违,我们先把冯超安顿好再说吧。”
华熙点头表示同意,他转身把冯超抱到床上,接着老板走过去轻触冯超的额头,修改重塑了他脑中的记忆,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他还会有危险吗?”华熙看着晕迷中的冯超轻声问道。
“下降的人已经死了,他应该没事。”
“但是我总感觉事情没有结束,那个躲在暗处的家伙很厉害,竟然能把邪降术用得炉火纯青。”华熙的语气颇为感叹,老板跟着点头说:“的确,馨菲所说的‘王伟文’我见过。”
“哦?”华熙很是吃惊。“在什么地方见的。”
“在董家,不过那个真正的‘王伟文’已经死了,我不知道现在的这个冒牌货是谁。”
“连你都不知道,看来这个问题很严重。”华熙扯起嘴角戏谑道,语毕,他转头再看了眼冯超。“我们就把他扔在这里了?”
“废话,难道把他带到你那儿?”
华熙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好啊,正好为我拉生意。”
老板听后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想得美!好了,时间不早,我们该回医院看小白了,现在这事只能处理到此,我也无能为力。”
听到老板这话,华熙顿时意识到还有白涵这号人物的存在,他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心里猜想医院的住院部应该早就关门了。
“这么晚了,我们还是明天去看他吧。”华熙提议道,老板马上摇了摇头说:“不行,他一个人我不放心,还是回去看看比较妥当。”语毕,她拉着华熙消失在了房间里,这栋闹鬼的别墅又恢复了几天前的宁静。
老板和华熙来到医院,只见白涵病房的房门紧闭,而且门前站了好几个医务人员,似乎发生过什么事情,老板预感到不妙,便快步上前对门口的护士问:“怎么了?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护士眉头紧皱说:“今天不知道是谁恶作剧,竟然把太平间里的尸体搬到里面,现在正在消毒呢。”
“那里面的病人呢?”老板追问道。
“不知道,大概吓跑了。”
老板听后不顾护士的劝阻,立即推开了病房的房门,病房里只有几个医护人员在做消毒工作,白涵不知道去哪里了。
“糟糕!”老板暗叫不妙,马上转身对华熙说:“小白不见了,我们快去找。”说完,她就急匆匆跑了,华熙连忙追上去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随便他去那里,只要不是回家就好!”
老板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她不敢想象白涵得知欣怡死讯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们赶到白涵所住的小区,一上楼见他家门上的封条完好无损,老板顿时大松一口气。
“还好,他没回家。”
华熙没有说话,视线始终停留在她身后的某个角落,老板从他眼神中读到了什么,她屏住呼吸缓缓转过身,只见角落里站着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黑暗掩盖住了那人的表情,可是气氛却无比凝重。
“小白你在这里啊。”老板笑得很心虚,白涵仍像座雕像站在原地,似乎并没听到她的话。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过了许久,他终于开口了,疲惫的声音像是从沙子里挤出来一样。老板为难地皱起了眉头,苦笑着说:“我只是想选个适当的时机。”
“什么是适当的时机?如果我没发现你还要瞒我多久?”白涵的声音微微发颤,似乎在强忍心中的悲痛与愤怒。老板眼眸低垂默不做声,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华熙也同样不知所措。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把人命当成什么了?难道是想让我安心地当小白鼠,利用我到最后一刻吗?”问对白涵的责问,老板无言以对,白涵深吸了口冷气,声音也变得哽咽了。
“如果我没答应你,如果那天晚上我没去花店,我们就不会吵架,欣怡也不会自杀……”
“对不起,对不起小白,这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够了!”白涵的怒吼打断了老板诚恳的道歉。“一句对不起能换来生命吗?一句对不起能纠正我错误的选择吗?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我自己!是我太没用!”白涵发疯似地咆哮着,老板走过去想要安慰却被华熙拉住了。
“小白,别这样,老板并没有恶意。”华熙解释道。
“你也住口,你和她一样,把我当成傻子一样戏弄!”
“小白,我们从来没这样想过。”老板眉头紧蹙,眉宇间似乎隐忍着淡淡的悲伤,而此刻,无论她说什么白涵全听不进去。
“但是你们这样做了。”白涵轻笑道,嘲讽的笑声无奈而又凄怆,他慢慢地走向老板,把豆豆塞进她的手里。
“我想我不适应这份工作,从今往后也不想再见到你,你是我见过最让人厌恶的女人。”白涵淡淡地笑着说,温柔的语气像把尖刀刺痛了老板的心,看着白涵离去的身影,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哀莫大于心死,白涵如此,老板也是如此,欣怡的死终究成为了他们分道扬镳的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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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冯先生,新闻发布会明早九点开始,到时请你准时出席。”
“好,谢谢!”
冯超挂上助理的电话,转头看了下挂钟,已经是十二点了,他深吸口气,然后拿上换洗衣服走进宾馆浴室,氲氤的雾气中一抹鬼魅般的红影从他身后一晃而过。
“嗯?”冯超感觉到了异样,他走出浴室仔细检查四周,什么也没发现,转身之际,红影从窗户处闪过。冯超有些不悦,他走到窗前打开窗往外看去,有个人正在看着他,是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透过窗,那身红色芭蕾舞裙在漆黑的夜色中如此醒目,就算对面大楼的玻璃上积了层厚灰,仍能很清楚地看到。她就站在窗后,两只小手贴在玻璃上歪着头微笑,相隔这么远,天使般无邪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
冯超拉上窗帘,转身打开音响,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并没有驱走恐惧,她还是站在那儿看着他,镜子里、电视屏幕的反光里、冰箱的金属门上都是她,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一直都在他身边……
“馨菲,求你!别再缠着我,求你!”冯超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馨菲又笑了,在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