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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环抱住白涵的脖颈送上了美妙的香吻。
一个吻点燃了隐藏深处的欲望,极需要慰藉的心在这一刻挣脱掉了所有的束缚,没有悲伤也没有痛苦,只是想要去得到、去拥有,不去管接下来的道路会如何。白涵迷失了方向,他撕开伪装任凭欲望操控自己的身体,也许这是最真实的自己,欲望膨胀到极致,理智最终会消失殆尽……
白涵没有理会老板的忠告,老板对此也无能为力,她没办法去控制人的想法和行为,华熙见她闷闷不乐地望着窗外发呆,便倒了两杯葡萄酒走到她身边。
“尝一下,我好不容易弄来的。”
老板接过酒杯,轻轻晃动了下暗红色的液体。“其实我不喜欢喝红酒。”
“呵呵,你今天不就点了瓶拉菲?”
老板听后笑而不答,她端起酒杯轻抿了口,眉头瞬间拧成一团,貌似非常痛苦。
“有这么难喝吗?”华熙心里生疑然后喝了一口,这千方百计弄来的红酒并没让他失望,可老板的表情就像在喝药,仔细回想,今天中午点的拉菲都是他一个人喝的,老板半点没碰。为什么?华熙困惑不已,以前没发现老板有不喝红酒的习惯。
“算了,不好喝就别喝了。”华熙拿过她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然后重新倒了杯伏特加。
“那个死小子别管他,有句话叫朽木不可雕,他就是朽木!”华熙提到白涵,一个劲地翻白眼,老板哼笑几声,说:“等他心情好些再说吧,我最担心是那个叫席冰的女人,现在我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你不是说那个女人有问题吗?”
“是,但是刚才交手的时候我又不确定了,感觉她和正常人无异。”
华熙听后陷入了沉默,这下玩笑开得有些过头,平白无故地把一个女人打了顿,难道因为老板的灵力下降,所以才会导致误判?他有点不太相信,忍不住仔细观察了下,突然,发觉老板背后有滩暗色血迹。
“你受伤了?”华熙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老板侧脸瞥了眼身后。“我不知道。”
“你受伤了,快把衣服脱下,我帮你看看。”华熙认真严肃地说道,老板无奈地撇了撇嘴角,然后把黑色的真丝衬衫脱掉,只剩下一件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衣,雪白的后背上除了一道很深的伤口外,一朵火红的彼岸花几乎占据了她整个背部,绝美却又透着一丝令人恐惧的诡异。
“这是你自己弄的?”华熙忍不住轻触她身上的“花瓣”,这朵彼岸花的每个部分就像活的一样,忽明忽暗。
“不是。”老板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
“那时候我认识你吗?”
“呵呵,那时你还是只小狐狸。”
“是吗?”华熙有点失望,他拿起纸巾轻拭着老板后背上的伤口,伤口很深,深得到可见骨,华熙心中不详的预感终于得到验证,老板的确变弱了,以前和她打了三天三夜,她都没喘过粗气,而刚才那下却把她伤成这样,怎么会?
“你是不是有事在瞒着我?”华熙轻声问道,老板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嘴角扬起惨淡的微笑。“我能有什么事?”
“骗人!”华熙有些气愤,他抓住老板的双肩,把她的身体硬扭过来。“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告诉我。”
老板嘿嘿地坏笑几声,然后摇了摇头。“我不当你是朋友,我当你是兄弟。”说完,她拍掉华熙的手随手拿件外套披在身上。
“这么晚了,该睡觉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哦,豆豆来,我们睡觉去!”老板手一勾,豆豆就喵喵喵地跳到她身上。
“不想可能吗?”华熙看着她的背影小声咕哝道,他感觉自己就像这瓶葡萄酒,好喝却不对某人的胃口。华熙失望地将葡萄酒扔进垃圾桶,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蒙头大睡。
早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厨房里飘出阵阵诱人的香味,白涵睁开眼睛看到与以往不同的画面,凌乱的床就像在提醒昨晚的那场香艳。“我的天!”白涵暗自哀叹,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想起昨晚除了“疯狂”两字,实在找不到其它形容词。他并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但是昨天的行为彻底把他否决了,想不通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为何会在一瞬间土崩瓦解,难道单单是因为欲望和寂寞吗?不!确切地说因为爱上了身边的女人,以前他并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爱情的魔力。
怎么办?看到她会不会尴尬?才见几次面就发生这种事情,她一定会认为我是个下流的家伙。白涵的思绪一片混乱,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又能怎么办呢?听到脚步声由远至近,白涵变得紧张起来,他迅速思考着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气去面对和他有过一夜情的女人。
“早啊。”席冰跳上床然后钻进被窝抱住了他,白涵紧张地一抖身,全身肌肉都崩紧了,他能感觉到她胸前的两片柔软,还有一只小手不安份地在他身上来回游移。
“早。”白涵回答得有点不太自然,没有勇气转过身去面对她。
“你该起床了,否则上班要迟到了哦。”席冰凑近身撒娇道,白涵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一,马上跳上床到处找寻昨晚不知道扔到哪里去的衣服。
“在这里。”席冰拎起他的内裤晃了晃,脸上还带着很暧昧的笑意。
“谢谢!”白涵满脸通红地拿过内裤,背对着她匆忙穿上。席冰从背后抱住他,脸颊紧贴在他的后背无限眷恋着他的体温。白涵突然意识到刚才的表现不太好,他不是不想负责,只不过面对这样的场面有点尴尬。
“对不起……昨天……”
“早餐煮好了,我去拿给你哦,卫生间在那边,你快点去。”席冰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把他往卫生间里推。
“等下……”
“等什么?你快迟到了。”席冰边说边做了个鬼脸,然后关上浴室门,白涵无奈地叹了口气,打开水笼头开始刷牙洗脸,心里在想等会儿应该说些什么。梳洗完毕,他走到餐桌旁看到丰盛的早餐一时失语。
“合你胃口吗?”席冰边说边倒了杯奶牛给他,就像个贤惠的妻子体贴而又温柔。
“我很喜欢,谢谢。”白涵坐到她身边,拿起一片三明治放到她的餐盘里。“这个给你。”
席冰很开心地笑了,如孩子般纯真的笑容打消了白涵的顾虑,不管欣怡是否背叛,他最终决定忘记过去,也许眼前人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他抿嘴轻笑,轻握住她的手。
“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席冰嫣然一笑。“那你今天来接我下班。”
“呵呵,没问题。”白涵笑着答应了。
鬼传真
“早啊!”
“早啊,你今天看上去精神不错,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了”
“呵呵,算是吧。”白涵笑眯眯地说道。
一到公司,周围同事似乎都发现了他的明显变化,甜蜜的爱情使人变得神采风扬,但沉浸在爱情中的人们往往会变得盲目,他将和欣怡有关的东西全都锁进抽屉,懒得去思考事实的真相,曾经的爱恋在遇到席冰之后变得脆弱不堪,难道是他太薄幸了吗?白涵思考过这个问题,可惜始终找不到答案,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某个人的身影,一想到她灰暗的生命仿佛在瞬间画上了颜色。
“傻笑什么呢。”旁边同事把一堆资料放到他的办公桌上。“今天有任务下来,晚上搞不好会加班。”
“不会吧,我可不想加班。”白涵看到桌上的资料眉头皱成一团。
“怎么?要接女朋友下班?”同事贼兮兮地调笑道。
“没错。”白涵一改往日风格,非常大方的承认了,他的同事听后差点从椅子上摔下。“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呵呵,昨天。”白涵很腼腆地笑了笑。
“哟,那有空带过来看看,我很好奇被你看中的女人长什么样。”说着,同事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努力干,争取不加班。我去收传真你要我带什么吗?”
“麻烦帮我问前台拿张联络单。”
“好,没问题。”
说完,白涵同事就朝传真机方向走去,一路上还和另外几个同事调侃了几句,看似平常的早晨在几分钟之后变成了一场恶梦。那个同事拿好传真之后,整个人就呆立在原地好一会儿,白涵看到他还没过来就走过去叫他。
“怎么了?传真有问题吗?”白涵边问边扫了眼传真件,传真件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奇怪的字,和那天晚上收到的一模一样。
“是谁在恶作剧啊?”白涵感觉有些奇怪,伸手想把传真拿走,同事却重重地拍掉他,然后一声不坑的朝窗户这里走去。
“他怎么了?”
“不知道啊。”
……
办公室里员工看到他如此反常,都停下手边的工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时,白涵已经感觉一丝不妙,三步并两步地冲了过去,可惜他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那位同事竟然出人意料地从窗口处纵身跳下,办公室里的女同事们尖声惊叫起来,只听见“砰”的一声,一条鲜活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怎么会?”白涵十分惊骇,他往窗口底下看去,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同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手中还紧捏着那张传真件。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项目经理大喊,胆子比较大的男员工趴在窗口伸头望着,有些胆小的女同事早已吓哭。这场莫名其妙的自杀事情使得整个公司陷入一片混乱中。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白涵决定下楼看个究竟,他趁乱跑下楼,这时楼底下已经聚集了一群围观者。
“让让,不好意思,我是他同事。”白涵拨开密集的人群挤进去,低头一看,同事脑子已经摔得稀巴烂,黄白色脑浆和着鲜血缓缓流出。
如果能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不死,那可算是天大的奇迹了。白涵在心里哀叹,虽然和这位同事相处时间不长,但是一个认识的人突然离去,总会让人难以接受。转过头,那件传真件引起了白涵的注意,他心里猜想这张纸会不会隐藏了什么秘密,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白涵蹲下身悄悄抽走那张传真件,就在抽走传真件的瞬间,尸体猛地抬手抓住了他,顿时,围观者吓得尖声大叫,四处逃窜。白涵倒抽口冷气,吓得瘫坐在了地上,瞬间,他看同事睁开眼,扯出一个半哭半笑的表情。
“下一个就是你!”
阴冷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白涵的眼前又出现了一片血红。
“让让,让让,警察来了!”有人大叫,白涵一下子从虚幻中清醒过来,他站起身迅速地将纸揉成一团塞进裤兜里,然后看着别人将他的同事放入裹尸袋中带走。血,地上只剩下一滩殷红的鲜血,看着它,白涵只感觉自己的体内开始沸腾,很热、很渴,现在他极需要一杯水缓解下快冒烟的嗓子。公司经理也跑来了,趁他还没发现之前,白涵迅速溜进电梯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还在讨论自杀事件,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饮水机旁,一连灌下好几杯水。
“下一个就是你!”
上次那个鬼也这么说,但是没轮到我。白涵平静下来,仔细回想起那句话总觉得奇怪。下一个究竟会是谁?
“你们在干嘛,不用工作了吗?”公司总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办公室里,他用着居高临下的口吻不温不火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