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不起,这东西我以前在我一个朋友那里见过,前段时间被人偷了,所以我才会这么问。”
“哦,是这样啊,不过这件东西应该不是你朋友的,一年多前就放在我这里寄卖了。”
“是吗?那你能让我看一下吗?”白涵恳求道,孟先生皱起眉头十分为难,他转头见四下没人,便把锦盒交给他。
“按理这东西不能随便给人看,我觉得你和它很有缘,所以就让你看看吧。”
“谢谢,谢谢孟先生。”白涵连忙道谢,然后迫不及待地拿出破邪仔仔细细研究一番,席冰也对这个破铜烂铁很好奇,凑上前看了几眼。
“孟先生,这是什么呀?”席冰问道。
“这是战国时期的铜剑,虽然没有干将莫邪这么出名,但也算是把好剑,只不过剑刃早已损毁,现在只剩下剑柄。”
“啊!战国时期的,那算是国宝了,如果私下交易岂不是要坐牢?”
“呵呵,这个只是仿品,不过还是很有价值。”
仿品?白涵摸着剑柄心里生疑,想当初破邪在他口袋里几天不到就掉了,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看过,现在也分不清手里的神器是真是假。
“呵呵,看来这位先生很喜欢,如果有意向我可以给你一个合适的价格。”
“多少?”白涵摩挲着破邪,视线没有移开过。
“嗯……您等下,我去问问卖家。”说完,孟先生走入内店,席冰一脸疑惑地看着白涵问:“买这个干什么?”
“这个以后再和你解释。”白涵边说边焦急地往内店张望,只见孟先生还在与人通话,他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呵呵,这位先生不好意思。”孟先生笑着从内店走出来。“刚才卖主突然说不卖了。”
“不卖了?为什么?”白涵大感诧异,孟先生只是笑着摇摇头。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原因,你可以再看看其它东西。”说着,孟先生拿过白涵手中的锦盒放到柜子里。
“孟先生,拜托,这东西对我……哦,不!对我朋友很重要,你再和卖主说说。”白涵央求道,孟先生推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然后拿出一张纸片抄了个电话号码给他。
“这是卖主的电话,你自己和他商量吧,我只能做到这步了。”
“谢谢!谢谢!”白涵千道万谢地将纸片放进皮夹,然后拉起席冰的手走出古董店,就在开门的一瞬间,席冰转过头给孟先生一个匪夷所思的眼神。
“这个东西很重要吗?”
席冰见白涵出门后不停打电话给神秘的卖家便随口问了句,白涵只顾着找人根本就没听到她的话。
“该死的,怎么打不通?”白涵连按几下号码,对方的手机始终处在关机状态。
“算了,打不通过会儿再试试。”
“不行!”白涵口气非常生硬,席冰皱起眉头说:“那个店主不是说‘仿品’吗?你那么肯定是你朋友丢失的那把吗?”
听到席冰这番话,白涵如醍醐灌顶,或许这把是真的也不一定。
“要不,让你朋友到那家店去看看,如果真是他被偷的东西就找出证据报警,这样的话可以把损失减到最小。”
“好,这主意不错!”白涵顿时眉开颜笑,刚才想拨通手机里的某个号码,他又开始犹豫了。
“怎么了?”席冰看出他的异样,白涵扯起牵强的微笑,说:“算了,她现在可能不在,晚上再说吧。”
席冰点点头,趁白涵不注意的时候,她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
初踏阴阳界
“白涵死哪儿去了?电话打不通啊!”
高飞听着“嘟嘟嘟”的忙音,火气一窜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别急,我已经让华熙去找了。”老板慢条斯理地喝口茶,悠然自得的模样很让人嫉妒。
“老板,你要求做的我都做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行动呢?已经很晚了。”
高飞火气已经盘旋在头顶,但又不好意思朝女人发火,只能忍气吞声憋到内伤。
老板斜瞥他一眼,说:“急什么?还没到时间呢。”
“那要到什么时候?今天晚上能搞定吗?”
老板看看时间,略微思索片刻。“这个说不准。”
“说不准?!”高飞的声音高了好几个分贝。“老板,要知道今天我可是费了很大劲,如果租户追究起来,我这里很难处理啊。”
“这是你的问题又不是我的问题,如果不想解决我就早点回家。”说着,老板站起身准备走人,高飞马上拉住她扯出很欠抽的笑脸。
“老板,老板,你别生气啊,凡事好商量。”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老板摆着一张得意洋洋的脸,然后又说出这种风凉话,高飞的血压一路飙升,他在心里暗骂,怎么有这么蹬鼻子上脸的女人。
“对了,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没有?”老板突然问起,高飞恍然大悟地拍了下脑袋,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老板,这是金融大厦建筑公司的资料还有工人名单,请您过目。”
老板接过文件翻开来匆匆扫几眼。
“这上面的几个建筑工人你都联系过吗?”
“我联系过工头,但一直联系不上,打到他们公司,负责人说这人早就不做了。”
“哦,就是没联系上对吗?”老板冷声说道,高飞颇为尴尬地点点头。“你也知道,有些人是从农村来打工的,做完之后就走了。”
“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建筑公司的。”老板甩给他一个大白眼。“追求利润的同时也要顾及别人的利益啊。”
“是!是!是!说得很有道理。”高飞一个劲地点头,就像虚心求教的好学生。
“那这几个人呢?有没有找过?”老板用手点着红笔圈出来的四个名字,高飞凑上去,眯起眼睛看看说:“这几人也没联系到。”
“你笨啊!”老板拿起文件随手往高飞脑袋上一敲,动作干净利落,声音清脆响亮。“我不是让你一定要联系到这四个人吗?”
“我已经尽力了,但真的……真的找不到……”高飞捂着脑袋,很怕老板再拿文件抽他。
“哼!笨,比猪还笨。”老板摆着大老板似地架子把文件往桌上重力一甩,高飞突然感觉她的话、她的动作都很熟悉,但脑子像被什么堵住了就是想不起来。
“老板,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高飞低头哈腰的,连头也不敢抬。
“你问我,我去问谁?你事情没办干净,让我怎么做?”老板口气生硬地说了一大堆,高飞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其实也没有这么差,我听说有个工人死了,只是联系不到……”高飞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干脆听不见。
老板神色平静,似乎对此并没太大反应,她喝口茶说:“算了,这事先放一边,我们现在要出发了。”
“什么?不等小白了吗?”
“找不到,不等了。”说着,老板走出物业办公室,高飞连忙跟在她身后,离开房间时他特地看了下挂钟,离晚上八点还差十几分钟。
“老板,为什么我们不坐电梯,非要走安全通道呢?”高飞跟在老板身后心惊胆颤,上次的恐怖经历让他毕生难忘,现在看到安全通道两腿就开始发软。
老板没有理他,只是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走下楼梯,她一边走一边往地上洒红色的花瓣,嘴里念着奇怪的咒语。
诡异的气氛、阴冷的声音,高飞吓得快要尿裤子了,他两腿一软坐在阶梯上,死活不肯走。
“不干了,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你已经走了一半,如果不走下去后果会很严重哦。”
老板阴阳怪气的语调并没吓到高飞,他哼唧一声,有些不屑地说:“严重,怎么个严重法?”
“你看看后面就知道了。”老板冷冷地笑道,高飞转过一看,眼珠差点从眼眶里弹出来。身后,如同爬山虎似的红色植物就像血管遍布在走过的阶梯上,这血管冘如人的脉搏正有节奏的跳动着。
“你正处于阴阳两界的交界,一不留神就会被这东西吃掉,所以仔细考虑回去还是和我走?”
说完,那血红色的爬山虎慢慢地朝高飞靠近,高飞大叫一声,立马抱住老板。
“救命,大师救命!”
老板眨巴着眼睛,然后面无表情地给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把高飞打醒了,低头一看,自己的右手正放在老板的屁股上,马上像触电似地跳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板眯起眼睛,哼哼哼地笑了两声后又给了他一巴掌。
“快走,时间不多。”
刚才还是笑眯眯的,感觉气已经消了,可眼睛还没眨就换了副冷冰冰的嘴脸,果然女人翻脸如翻书。高飞委屈地摸着发烫的脸颊,眼角的余光瞥到有红色物体靠近连忙贴在老板身后。
“嗯?”老板侧首露出凶悍的眼神,高飞欲哭无泪地拉远距离,简直就是进退两难。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个身价上亿的钻石男要对这个其貌不扬、身材一般的女人言听计从?高飞苦思冥想就是想不通,刚才被老板抽了两巴掌,他反而感觉她很与众不同,或许从来没被女人打过,所以这种具有□情调的举动彻底激发了他体内的受虐因子,眼中的老板顺眼多了。老板对身后这位有点小胖的男子并有多大好感,她自顾自地走着又是念咒又是画符,就当高飞是空气。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脚下的阶梯一直延伸,根本看不到尽头,高飞又惊又怕已经是满头大汗,他边走边想眼前的神人法术如何了得,竟然能打开阴阳两界,有过这样的经历,以后又能别人面前吹嘘一把,但是老板的目的让人很疑惑,去哪儿?去干什么,她只字未提,高飞只能跟在她屁股后面走一步算一步了。
重回过去
“踢嗒~踢嗒~”
空旷的安全通道内,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老板走路没有声音,人仿佛是在飘浮,一旁的扶手开始慢慢生锈、腐烂、消融,脚下所踏过的阶梯变得破旧不堪,时间在死寂中一点点倒退,高飞不敢回头也不敢停下脚步,他直盯着老板的背影,随她走向另一个世界。
叮叮、当当
不知从那里传来一阵敲打声,这声音就像曙光瞬间照亮高飞快要崩溃的灵魂,他很兴奋地拍拍老板的肩膀说:“大师,你听到了吗?有声音。”
“嗯,听到了,我们的目地的也到了。”说着,老板停下脚步,听到她的回答高飞自然喜出望外,心里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了。踏入平地,他感觉脚下的土很松,并不是印象中的水泥地,抬起头,看到堆在一旁的水泥袋、钢筋、红砖,他更是疑惑不已。
“有印象吗?”老板轻声问道。
“这里好像是工地。”高飞迷茫地望着周围,脑子一片混乱。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嘘……先别说话。”
老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高飞马上闭嘴连呼吸都不敢。周围的灯光很昏暗,灯泡滋滋地响着,飞蛾围绕在它的周围不肯离去。老板站在原地像在等待什么,高飞咽了口口水不由地往她身边靠。敲打声终于停下,高飞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手刚想挽住老板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