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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冰仰天哈哈大笑,歇斯底里的笑声听起来毛骨悚然。
“我是谁?难道你忘了吗?”
“难道还要怀念和具死尸上床的快感吗?现在没吐已经很好了,还希望我怎么样。”
席冰沉默了,清澈的眼眸直直盯着他,是怨恨还是难过白涵分不清,他也没必要去搞清楚,因为这个没意义。
“开门见山,老板在哪儿?如果你不想象那个没脸皮的怪物一样就快点告诉我。”白涵冷声说道。
“你杀了他?”席冰一脸怀疑,白涵扬起轻蔑的笑意,冷冷地说:“没错,他的尸体正在暗道里躺着,你可以去参观。”
“不,没这个必要。”席冰垂下眼眸,僵硬的唇角微微抽动,从她脸上白涵捕捉不到悲伤的情绪,似乎还看到一丝欣喜的笑。
“那就告诉我老板在哪儿。”白涵不去理会,这个女人装腔作势的一面他早就看透。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和我一起去找。”话音刚落,白涵揪住席冰的胳膊把她往外拉,席冰扭动身体拼命挣扎。
“不,他们下了结界!我出不去!”
白涵不信,硬把席冰拖出房间,就听见一声惨叫,他紧拉的那只手开始冒烟起泡。
“怎么回事?”白涵很吃惊,席冰痛苦地捂着手躲回卧室。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白涵脸色一沉,又把她抓过来。“告诉我,老板在哪儿?”
“我真的不知道!杀了我也不知道!”席冰痛苦地皱着眉,白涵面露憎恶,用力把她推到椅子上,席冰没站稳连人带椅摔倒在地。
“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席冰大叫着,起泡的手开始流出发臭的黑血,白涵眼中划过一丝怜惜转眼又恢复常态,他看着席冰嘤嘤抽泣却不愿上去扶一把,或许是受的伤害太深,心早已冷得化不开。
“呼~~”白涵深吐口气。“好吧,既然你不说逼也没用,你就永远呆在这里直到发臭!”
席冰静静地注视着他,眼神痛苦而又绝望,吃惊的表情好像在质问白涵“你怎么变得如此冷酷无情?”,白涵隐忍心中一丝不快,扯起嘲讽的嘴角。
“没杀你已经不错了。”
“我知道你恨我。”席冰眼眸低垂淡淡笑道。“我不敢奢求原谅,但希望你能再相信我一次。”
“相信你?哈哈,怎么可能!是你欺骗我,是你把我妈当成人质,也是你把我从楼顶上推下去!”白涵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逼出这几句话,席冰摇着头,两眼汪汪地看着他。
“那次是我不小心失手!我本想拉你的!”
“你是想抢破邪吧,别说得那么好听,你的谎话我已经受够了!”
“没错,我们是抢到破邪,但从那天起我就一直活在痛苦里,我发觉我是真的爱上了你。”
“哼。”白涵不屑地冷哼一声。
席冰深吸口气继续说:“有天我偷出破邪准备回去找你,但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把我变成活死人,关在这间小屋子里慢慢腐烂变臭,受着万蚁噬骨的痛苦。”
白涵看席冰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脸上的神情稍微柔和了些。
“好吧,暂且相信你一次。我想问你究竟是谁?何小柔是不是你,你和威廉又是什么关系?”
“何小柔就是我。”席冰低头沉默片刻。“几年前我得了白血病,快要死的时候有个人来找我说能帮我脱离苦海,但是有一个条件。我不想就这样死去就答应了。那人把我带出医院,然后又替我治病,等病好之后,他让我放弃身份重新生活,还给我取了席冰这个名字。”
“那人是不是古董店的孟老板?”白涵轻问。
“是的,一开始我以为他是个医术高明的江湖郎中,但是渐渐地我发觉他不简单,他控制着我的身体,如果我想活下去只好听他的话。他让我去勾引威廉,因为我和她的妻子很像,接着又让我勾引你……”
嗯,□术使得不错。白涵暗自说道。
“他为了能让我接近你,把你的女朋友杀了,接着我就在你身上下降。”
“没想到我上当了是吗?”白涵哼笑几声。“你们真把全世界的人当白痴耍!现在告诉我那姓孟的在哪里?我要去找他把帐算清楚!”
席冰连忙拉住他苦苦乞求。
“不要去,你不是他对手!”
“以前是,但现在说不准!”白涵脸上浮起邪气的笑容,眼中带着嗜血的妖光,席冰微微一怔,惊恐地松开手。
“如果你一定要去,请拿上这个。”席冰从脖子上摘下一根项链交到他手中。“这个可以保护你。”
白涵低头看着,冷哼一声把项链捏成粉末。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整死那个混蛋后我会回来。”说完,白涵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席冰怔怔地望着,带血的眼泪悄悄滑落下来。
正文 反咬一口
老板和豆豆仍在玩“俄罗斯方块”,每次都差一点点就可以逃出去了,忽然,附近传来白涵的叫唤声,似乎只有一墙之隔。
“小白,我在这里!”老板扯开嗓子大叫。
“老板,老板!”白涵似乎没有听到,还在摸瞎乱找。
“我在这里啊!白痴!”
老板捶墙跺脚,白涵的声音却越来越远,出去的希望又一次泡汤了,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地上。
“我们怎么办呀?”老板一边说一边看向豆豆。话音刚落,就听到“碰”一声巨响,一面墙被炸飞了,白涵站在一堆砖块上气喘吁吁。
“呼~~终于找到你了!”
“太好啦!”老板跳起身飞奔过去。“你听到我呼救了?”
“没,我听到你骂我白痴了。”白涵十分平静地说道,老板悄悄吐下舌头,然后抱起豆豆和他出了暗室。
暗室外是威廉的书房,老板也不着急先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白涵问她怎么会掉进暗室的,老板“咳咳”咳嗽几声说:“我出房间之后看到那个姓孟的,然后就追了上去,但是没注意到前方的结界,一不小心就掉了进去。”
白涵听后一阵暴寒,没想到这位大师也会阴沟里翻船,老板从他诧异的表情中看出了他脑袋里的想法,不悦地哼唧一声。
“偶尔不小心一下而已。”
“嗯,嗯,我知道。”白涵点头如捣蒜,然后把刚才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老板,老板听后十分震惊。
“哇啊,你很厉害啊,但不觉得过于简单了吗?”
白涵也觉得巧合太多,现在无脸皮的怪物已经死了,还有个大BOSS在,可是威廉的儿子去哪里了?难道会已经遇害?还有珍也失踪很久了。
“我们得赶快行动。”老板起身说道。“你去找珍,我去找小豪和那个姓孟的。”
白涵马上摇头。“不行,如果你再掉进坑里怎么办?”
“放心,我会小心的。现在姓孟的应该在布结界,我们要赶在日落之前出去,找到珍之后就到墓园这里等我。”语毕,老板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吊坠交给他,吊坠上挂着一枚乌金绿猫眼戒指。“如果我没来,你就带上这个,应该可以冲破结界逃出去。”
“不行!”白涵表情严肃地推开吊坠。“要走一起走。”
老板眉毛一竖,硬把吊坠塞到他手上。
“别不听话,我还有豆豆保护,不必担心!快点行动吧,再晚就来不及了。”说完,老板和豆豆跑出书房,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
“小心点,不要相信任何人。”
老板嘱咐完后又跑了,白涵木讷地看着手中的吊坠好一会儿,然后把它带在脖子上。往左还是往右?他在走廊内犹豫不定,最后还是往左边跑去。走廊里没有珍的影子,房间里也找不到珍,突然身后一声巨响,白涵马上调头往后跑去。
“快,快跑!”
珍突然出现在走廊尽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白涵还没看清追过来的东西就被珍一把拉住拖走了。
“什么东西?”白涵问。
“地狱犬!”珍气喘吁吁地说道。
“地狱犬?他们把这个也放出来了?”
“别废话,快跑!”
话音刚落,白涵就听到一阵震耳欲隆的犬吠,他马上加快脚步,转几个弯之后,犬吠声渐弱,白涵和珍终于能扶墙喘口气。
“你怎么会碰到那个?”白涵一边擦汗一边问。
“刚才我去地下车库,不小心打开一道门,没想到里面有四五条地狱犬。”
珍累得话也说不动了,她从后腰拿出一把沙漠之鹰给了白涵。
“刚才你没拿。”
白涵收起枪然后小心翼翼查看四周,好像警报已经解除。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样躲着不是办法。”
“怎么走?”珍悄悄地问道。
白涵沉思了会儿。
“先去找老板!快点。”
说完,白涵就往前走,珍马上拉住了他。
“前面危险,我们往后走。”
白涵和珍往后走去,整层楼好似迷宫,一模一样的门,一模一样的摆设,一弯连着一弯没有尽头。终于前门出现一道与众不同的黄铜制的大门,门外还燃烧着火把。白涵停下脚步与珍对视一眼。
“去看看?”
对于这个提议,白涵有些犹豫,最终他还是壮胆推开那扇厚重的门。“咯哒咯哒”,门后发出一阵金属齿轮磨擦的声音,黄铜门缓缓打开,里面又间不同寻常的房间。
房间很大,差不多能装下个保龄球场,四根粗壮的圆柱撑起半圆型的拱顶,拱顶上绘着各种奇怪的文字和符号,在房间中央有个祭坛,祭坛上摆着三个烛台、三个骷髅头,一本老得快要散架的古书和闪着幽幽绿光的破邪。
“破邪?!”
白涵一怔,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还没靠近祭坛就被奇怪的力量弹了回来。
“不要着急,人还没到齐。”
房间里响起一阵阴笑,这个声音很陌生,白涵寻声望去,一抹白影慢慢浮现在祭坛边。
“谢谢你,珍。”
那人朝珍挤了下眼,态度亲密而又暧昧,白涵不禁仔细打量起他,那人三十岁左右,有一头黄褐色微卷的短发,蓝得发白的眼睛下挺直的鼻梁有些鹰钩,唇角留着两撇精心修剪的小胡子,他身材修长,穿着昂贵的深蓝色条纹西服,上衣口袋处露出半截折叠整齐的白色手帕,就像六七十年代的电影明星。
“艾德?”白涵警惕地睨眼冷问。
那个很绅士地弯腰致礼。“正是,我一直期待着与您见面,今天终于如偿所愿。”
白涵阴沉着脸,在艾德和蔼可亲的态度面前,他就像小气的儿童,一点也没大将之风。
“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艾德露出十分迷人的笑容,然后向珍伸出右手,珍莞尔一笑,上前站到艾德的身边与他激吻起来。白涵不屑地扯起嘴角,冷笑一声。
“戏该演完了吧?”
艾德松开珍,优雅地拿出白帕轻按唇角。
“我有些好奇,你难道不感到惊讶吗?”
“意料之中。”白涵垂下眼眸,平静淡然地说道。珍有些尴尬,好像被耍的人是她。
“女人可不会凭白无故投怀送抱,除非你身上有她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