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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方,你看傻眼了吧?”
听到柳胖子的取笑,方明嘿嘿笑道:“是啊!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么高大的女人,而且长得还很漂亮。”
柳胖子把两位女郎往他身边推着,然后向她们比划着作了个用力抱的姿势,同时呵呵笑道:“去跟方老板这样问候问候,让他见识一下你们的力气。”
两女郎好像明白了,点点头笑盈盈地洋腔洋调说着“你好!你好!”过来抱方明。两人长得一般高大,模样也差不多,只是一个是长发一个是短发。短发女郎先抱住方明,这下令他更感觉人家的个子高,头顶才刚刚顶住人家下颌,竟生出自惭形秽之感,同时也真切地感受到这胸怀的宽大。短发女郎双臂一用力,他猛不防地“唉哟”轻叫一声,刚说了“真有劲!”,头就被揽进山凹之中,捂得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被这情形逗得大笑,短发女郎放开他也爽朗地大笑起来,方明刚自嘲地笑出声,又被长发女郎如法炮制。不过这次他有了防备,轻松地承受她的使力,脸贴着超大丰胸体会出两点:一是果如柳胖子所说,身板宽得跟小床似的,躺在其上夸张地说打个滚的余地都够,肯定舒服无比;第二点是此种女人非一般人敢娶,力气大的让你在她面前服服帖帖不敢发威,很可能在那方面也异于常人,让你体会不到男人的征服感。
方明被放开后,对柳胖子笑道:“你说怕被榨干,我看真有这可能!”
他们都哈哈笑了,两个蒙古女郎没听懂,哇啦哇啦好像问说甚,方明又笑道:“我是看你们俩个头一般高,长的又挺像,是不是姐妹俩?”
她俩还是痴愣着没听懂,刘承祖笑道:“她们只会说几句简单汉语,听更不行,对她们说话是对牛弹琴。不是姐妹俩,是她们认识后自己觉得挺相象,就成了好朋友,到哪都结伴。”
这时有人按门铃,打开门后是那个服务员,服务员说宰羊烤羊的两个师傅已来,让他们出去挑羊。刘承祖是第一次来这里,对这蒙古包也感觉新奇,便要留下参观,正好风流女郎不敢出去看,承担起给他介绍的任务。
柳胖子拉着两个蒙古女郎和方明一同出去,外面有两个带着草帽打着赤膊的大汉,虽是赤膊,可那洁白的汗夹是专为他们统一定做的,油黑的臂膀把汗夹衬得更白,显得很干净很讲卫生。他俩人一个在蒙古包前一处专门烤羊的地方摆弄烤架和木块,另一个腰挎工具袋手拿水盆在羊圈旁等他们。
大热天十几只羊都挺蔫儿,多数懒洋洋卧在地上,只有三只在悠闲地啃撒进去的青草。两个女郎指着三只中半肥不瘦的一只哇哇叫,那宰羊师傅听懂了,露出兴奋的神色哇啦哇啦和她们讲着,看样子遇到本族人都显得格外高兴。可这师傅也没忘自己职责,对方明他们用标准的汉语说:“她们挑了那只羊,你们没意见我就开始杀了。”
等他们一点头,这大汉利落地跳进去,惊动了这十几只羊“咩、咩”乱叫,吃草的三只被惊得撒欢跑开了,卧着的也抬起头曲起腿作势准备跑。大汉认准目标迅疾追过去,没太费力就逮住麻利地摁到,随即见他手在工具袋中快速地闪动了一个来回,那羊哼都没哼头就被摁到盆边,鲜血立刻涌入盆中。
方明正暗叹生命之如此脆弱时,柳胖子奇怪地问:“咦?看也没看清就杀死了?”
方明笑道:“他是杀羊熟练工嘛,比咱们杀只鸡都利索,你看他身上没溅上一点血,除了两手别处就没沾羊,杀的非常干净。一会儿剥羊皮时你可看好,一眨眼的功夫。”
这大汉真是游刃有余,杀羊的功夫还不误和两个女郎用蒙语交谈。等血放尽后,另一个大汉点好火也过来跳进去,端起血盆返过来,目光灼灼盯着两蒙女也热情地用蒙语交谈,短发蒙女还主动帮忙接过血盆放到栅栏外,这汉子返身回去和那个大汉合剥羊皮。
方明蓦地想到风流女孩说羊的眼睛,杀羊时他的视角看不到羊眼,这会儿观察其它羊,只只的眼神中果然露出惊恐状,当着牠们的面同伴被残杀,其心情肯定比兔死狐悲更凄楚,狐悲那是因为狐狸失去美食后的虚假心情,而绵羊则是牠们将会面临与同伴同样的遭遇,岂能不惊恐?但惊恐又有何用,牠们的命运早已注定,这便是四条腿与两条腿的区别,牠们从出生之时起注定要被两条腿的人宰杀食用,没有其它途径可选。而两条腿的人类上天就眷顾太甚,像他近四十岁时,居然大难不死反发横财,造化弄人啊!所以俗话说,两条腿的料不到,四条腿的料到底。
“好!太漂亮了!”
柳胖子盯着二人剥羊赞叹他们的手艺,他见杀羊的大汉掏出小刀,在仰面放倒的羊身上,从颈到肚轻轻一划,皮毛翻开露出白脂。接下来,两个大汉一人揪住半张羊皮,刀在皮与脂之间飞快划动,不一会一具白条羊除了头蹄就与羊皮分离。他们将白条羊就在羊皮上破肚,掏出内赃扔到羊皮上,而后一人提着羊,一人提着卷有内脏的羊皮跨出栅栏。这过程前后仅几分钟,宰杀的真是干净利落漂亮。
他们四人跟到烤架前,见两大汉将羊叉绑在铁棍上放到烤架上转动起来,架下燃旺的火苗“呼、呼”扑到羊身上,烧燎羊脂和血水滴到火上发出“滋滋”的响声。火烤日晒两个大汉一会就汗流浃背,方明他们也感觉非常地热,再也坚持不到看着这白白的肥羊烤得焦黄,闻着香喷喷让人垂涎欲滴的时候了。
他们进包时,门厅口已多了一个服务员,两个服务员笑盈盈地打开门请他们进去,她们仍候在原地随时听他们招唤。厅中央的圆桌上已摆好了餐具和几个凉盘,还有蘸食羊肉的调料盘,还放了五瓶上好白酒和一堆果汁饮料。酒具也挺特别,是那种草原风格的小银碗。刘承祖和风流女郎已入席,边谈笑边品着浓香的奶茶。
方明他们坐下后,正好三男夹三女,他左面是风流女郎,右面是短发蒙古女郎,柳胖子是专门坐在两个蒙古女郎中间。都是席地盘腿坐在金色的坐垫上,两个蒙古女郎坐下后格外比他们占地方,也比他们高出许多,说明不是像一般个子高是因为腿长,她们则是腿长身子也长。
刘承祖等他们坐定对方明笑道:“这里搞得不错嘛,很有特色!尤其这蒙古包设计的精巧,我看造价并不算太贵,可功用很全,若草原上的定居点建成这样子就相当好,既保持了民族特色,又很现代化。”
方明笑道:“是啊!那些对他们不实用的夹层正好当粮仓和储藏室用,我的总经理看过后建议,想专组建一支建这种蒙古包的施工队,建筑材料再设计成预制或半预制的,连同太阳能和风力发电一块配套,包括室内布置和装饰一同设计进去,然后到草原上推广建设。现在的牧民很多都习惯了定居,也有钱了,估计大有发展前途,我想试一试。”
刘承祖也表示赞成,并说需要那边上层支持他有朋友可以帮忙,还讲了他的一些看法。
他们俩谈的挺投机,柳胖子的心思却在蒙古女郎身上,和她们指手画脚地说笑着,他根本没注意他们说啥,中间插话道:“老方,等一会儿他们烤完肉,叫进一个当翻译吧,跟她们说话太费劲。”
方明听了哈哈笑道:“你敢叫他们当翻译,你没见他们看她俩那种眼神?馋得跟饿狼似的,叫进来看到你调戏她俩,万一急红了眼你想想那后果吧!”
柳胖子听了身子在大热天竟打了个冷颤,一拍脑门讪笑道:“看我这猪脑子,昏头了!他们刚才杀羊的麻利劲,还敢叫他们当翻译,那不是找死吗?”
这把刘承祖三人逗得大笑,两个蒙古女郎看着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莫名其妙地咕噜噜地问,可没人能解释的了,方明见状对柳胖子笑道:“你若能保证不和她们胡乱调笑,我给你叫个女的来当翻译。”
刘承祖抢先笑道:“他能保证?那嘴和手痒得能受了?”
他们几个又是哈哈大笑,柳胖子笑着摸上长发蒙古女的巨胸说:“还是老刘了解我,让她们规规矩矩地陪,那不是亏了吗?”
两位蒙古女这次也跟着他们笑了,被摸的长发女大方地让他摸着,还冲他媚笑。方明蓦地想起一个典故,看羊肉还得一会才能烤熟端进,他讲道:“我听过一个关于过去蒙古游牧人的传闻,说若到他们那里做客,除了热情招待你吃喝,晚上住下后,家里有女眷也可以让你靠着睡,但中间必须放一根腰带,这就象征你们并不是睡在一起。睡下后,只要不动那根腰带,女眷就随便你了,想干啥就干啥,但第二天主人若见你们中间的腰带不见了,那就不得了捅大娄子了。”
柳胖子觉得有趣,呵呵笑着说这风俗好,省得外出孤寂难熬。
风流女郎咯咯娇笑着说竟有这种奇事,怀疑是假的。她坐得久又坐不惯,超短裙也在臀上绷得太紧,身子早已开始乱动起来。她一会从右曲腿,一会从左曲腿,最后干脆把短裙往上拽了拽竖起腿侧身坐着,侧的方向对着方明。她开始还用双手拢着膝盖,没多久为了舒服就让两腿自由了,向两边分叉开春光大泄。方明听她说话时眼光不由地吸引到令人遐想之处,那新潮性感的黑网丝尽头,是两圈诱人的白嫩,两圈白嫩夹着更性感的黑丝,这轻薄半透明的黑丝太窄小了,根本起不到遮护作用,反而半隐半现更添诱惑!风流女郎瞥见他的目光,还故意叉开腿诱惑他,并甜甜地朝他媚笑鼓励他尽情观赏。
三个男人数刘承祖老实,他接过风流女郎的话说:“大概是真有其事,我也听说过。还有一个类似的传闻,也是说他们的过去。说一个男人在外边见到一个女人,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可以上,但也有规矩和忌讳,就是必须用她的长裙把她的头蒙住,只要蒙住她的头不让她看到那事,她就不认为是在搞她,……”
没等刘承祖说完风流女郎就咯咯大笑起来,一条腿伸到方明背后,不管春光四射地笑道:“这不是掩耳盗铃吗?看不见莫非就没被搞?感觉哪去了?”
他们听了爆出大笑,两蒙古女跟着傻笑,柳胖子笑罢说:“少数民族这类奇风异俗多啦,我们那边比这奇怪的都有,我听过一个专门研究这的专家讲,那是他们封闭落后的缘故,咱们几千年前的风俗和他们大同小异,也是乱哄哄的。”
门铃响了,风流女郎脆生生地高声应道:“唉!进来!”
是两个服务员分端着两盘烤熟切好的羊肉进来了,香喷喷带有焦糊味的羊肉香马上飘满包内,柳胖子抓过酒瓶边启边嚷道:“好香!闻着就不错。”
长发蒙女看着桌上羊肉那焦黄夹红的诱人色泽,竖起拇指也叫好,看柳胖子已启开白酒,接过酒瓶跪起来先给刘承祖的银碗中“咕嘟、咕嘟”倒酒。这时短发蒙女抓过的一瓶白酒也轻松启开,跪起给方明倒上。除了风流女郎死活不肯喝白酒倒了饮料,剩下的酒碗中都是满满的白酒。
肉香夹着酒香勾醒了大家肚里的馋虫,可两蒙女跪着“嘟噜”讲着、比划着要给他们唱祝酒歌,方明他们听懂了,压下馋虫拍手叫好。
两位蒙女手捧银碗跪立着,互相一使眼色同声唱起来,出声就是高扬动听的蒙古长调,包内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