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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通-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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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摸带吻只差脱光衣衫,却未发觉任何人佩带护心镜,诸女心意也都仅是偶然呈现且和当下言语或表情完全吻合。倒是与众聚餐之时,时常有远处护卫各类心意出现——那些护卫,衣着上的心脏处却都有面小小的铜制护心镜。
  但纵然这等肉眼可见的护心镜,也不过仅比寻常的纽扣大上少许,说是装饰作用,倒更加可信一些。
  难道那夜清楚听到的,竟是幻觉?亦或护心镜的涵义并非护心镜,而是某种药物或符咒类东西?
  对这种种疑问,武才扬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数日静静休养以及体内旋涡般力道始终自行出现的缘故,无论体力或者是精神状态,都大有恢复;虽始终隐藏自己实力,未曾试验过,却知此刻一拳击碎一块砖石的寻常武人能力,还是有的。既然实质上有了自保能力,他就对自己有了十足的自信心,是以也始终能保持着坐以待变的微妙心态来对待眼前的一切。
  山西一地,途中多山,篷车行速缓慢,这日到得日暮时分,依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武才扬看看群山绵延情形,大为疑惑,分辨一下山势和这日的行途,更觉心下犯疑。此刻伴他同车的是青茉莉和笑盈盈两女。只觉篷车向下一阵子,而后停了下来,青茉莉掀开车帘,向外看看,见车队停于一处山凹,也不禁皱眉。
  武才扬道:“看来今夜要露宿了。”青茉莉点点头道:“师傅稍候,我去问问。”笑盈盈也道:“师傅先稍等,我也出去一趟。”向武才扬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篷车很快就圈成一个大圆圈,武才扬这辆车被圈在圆中,那些护卫身份的人员立即四处查探环境,将防护圈扩大到里许之外。众女也很快在一处凸出且有陡壁遮掩一大半视线的山壁处扎下幕布,显然那是大小解的地点。武才扬未掀车帘,目光却汇聚当中,直接穿越棉布车帘,望向外界。诸女有的已进入幕布内,有的开始检测四外环境,隐五娘、暴大娘、周三娘、商四娘四人围在一起,低声商议着什么。过了片刻,衣长风也加入进去。再过片刻,从东边两辆篷车内走出四人,也与她们围在一起。
  这四人却是首次见到,均只能看到背影,皆是一身朴素的道袍,后背上绘出十分明显的九宫八卦阴阳太极图,背后负剑,右手拂尘。为首者一头白发,另三人也是头发花白。三人皆是高大瘦削者,举步之间大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气度,即使不明身份者,只须看了他们几眼,便知这几人非比寻常。
  那自然便是剑神祈家的四位高手。武才扬定睛观察,但这些人相距将近三十丈远,又背对武才扬,阻隔视线,是以武才扬根本无法知晓他们在谈论什么。 
 
 
 
  
 ~第十七章 野狼威胁~
 
  过了片刻,衣长风大步走向圈外,远处的护卫立即向他集合,各人的马匹则自行走入篷车圈内。暴大娘与商四娘召集众女,隐五娘身形一纵,武才扬急忙仰靠车厢而坐,做出合眼养神姿态。刚准备妥当,香风一拂,身着五彩斑斓裙装,装束打扮比那些少女还要艳丽的隐五娘已进了篷车。
  武才扬睁开眼睛。
  隐五娘向篷车内扫了一眼,斜坐于武才扬对面,随手将摆在身边的长布包裹挪了一下,挪动中稍稍掂量掂量,而后凝视武才扬道:“师傅,今夜会有麻烦到来,不知您如今身体恢复的……?”
  她开门见山直接询问,反倒难以答话。武才扬欠了欠身,沉吟一下道:“小可许多事情,都一知半解,自家也难以明白。”隐五娘道:“咱们身在太行山区。”武才扬道:“太行山区?太行一地,不是一向盗匪横生?”隐五娘道:“盗匪横生不错。但咱们都不在意。”武才扬点了点头,问:“麻烦不是盗匪,那会是什么?”
  隐五娘沉吟一下,似是犹豫道:“途中观察到的情形,极其怪异……”武才扬疑惑道:“究竟发生什么事?”隐五娘道:“顺山势再东北而行十六里,本是个匪窝,也是今日的宿营地。——那匪窝的匪首当初与咱们有过交情,寨中儿郎近三百。——衣护卫派遣的先行到达那里时,却发现山寨皆是血骨。”
  “血骨?”武才扬一怔:“不是死尸?”
  隐五娘点头道:“途中大家便发觉了不少野狼。荒山之间,禽兽横生,并不为奇。是以先前大家并未留意。只是依据先行探路传回的消息,分明那匪窝竟是遭野狼攻击以至于未能有一人逃生。这才醒起,途中曾见过几头腿上有从白毫的青狼。假设这里竟有不少那种青狼,咱们的处境便着实可虑。”
  事实上武才扬虽然人在篷车内,车帘始终遮蔽,但目光却总能穿越车帘看到外界,并非没留意那些偶然出现的狼。但任何荒野山地,都会有禽兽出没,见到狼并不为奇,是以也从未在意过。此刻心中却是一动,问道:“你是说那些狼……?”
  隐五娘忧虑颔首,道:“武林之间,有新七魔。最初排名为寡欲道长、贪财老妖、青狼外婆、穿针姑妈、邪门阿哥、好事老外、活阎罗。虽然皆是令人畏惧或厌恶的恶魔,特点却完全不同。”
  他当然对邪门阿哥、好事老外、活阎罗三人为何被视为魔头已经大有了悟,但众生心田内的遭遇究竟是否属实,心里其实始终没个底,既如此,反倒不如问上一问,增添一些了解。也免得总是由他心通状态中掌握到知识或武林隐秘,根本无法断定是否真实。
  目光瞥向车外,此刻隐五娘坐于对面,他不想暴露自己竟能看到车外的事实,不敢凝聚目力,只隐约知道,车外之人都已开始布阵。顺隐五娘话意随口应道:“寡欲道长是因修炼丹鼎大法,犯了色戒,贪财老妖是因事事要钱,这两人事实上只能勉强算魔。其他人呢?”
  心中不觉想道:“其实,有的时候她们能隐藏自己的心意不为我知,反倒求之不得呢……”
  隐五娘道:“穿针姑妈之所以被称之为魔,实则是因更改并创新了医术,采用大量活人或死尸研讨如何能更加有效地医治于人。以贱妾看来,她不但不能称之为魔,若研究能取得确切疗效,反应被视为万家生佛。但那等直接把人开腹开颅的方式,也实在吓人,而且真能治好的不多,治死得却十有八九。再走入魔境,或强逼人医,或掘坟盗尸,都大违常情,被视做魔头,于寻常意义上而言,绝不为过。邪门阿哥、好事老外皆秉传于化石老邪,功法极其可怖,加上一个神秘可怕的活阎罗,事实上新七魔里当真名副其实该被视为魔头的,也就这三个。”
  武才扬暗暗颔首,心想果真如此。问道:“野狼外婆呢?”
  隐五娘道:“大漠之地,有种奇怪的种族,该族每隔些年代,都能出现一名狼王,可号令天下恶狼。那野狼外婆,便系这一种族中的杰出狼王。她自幼被狼抚育成人,以狼为夫,与群狼交合,且抓获敌人后,若非喂狼便是让群狼凌辱敌手。严格说来,与其只把自己做为狼人看待有关。”停顿一下,随口接道:“其人对武林也毫无兴趣。之所以被奉为新七魔之一,只怪她不该在深明狼性之后,再书下驱狼大法。实在是因有太多人员,都想取得她的驱狼大法而致身死。但江湖却从不论原因,只论是否有人惨死于她手下。”
  武才扬突然间想起,在探询修小罗脑海时,曾有过柳一搂地底听秘之事。彼时程万斗便已派遣有高手,要取得那驱狼大法。仔细想了想,恃道:“好像派遣的是个叫做……绝剑双煞?”油然想起最初被程万斗擒下时见过的神色阴骘、目光阴冷,身着紫底蓝花锦罗袍的青年。
  在程万斗最初的班底中,身后侍立尹金音、诸葛清,下首一丈处守候这两个紫底蓝花锦罗袍的青年,再下才是四名锦罗袍青年。与诸葛清动手时,仿佛也未见这两个紫底蓝花锦罗袍的青年出手,无疑这两名身负贴身保镖任务的绝剑双煞不但是程万斗最初班底里最为信任的人员,武功也极其强悍。程万斗亲手与诸葛清交战,他们都未出手,若非武功奇高,便是他们的身份,乃是白莲教派给程万斗做助手,同时也负责监视使命的人员。
  想及对上当初认为不懂武功的秀才谷三秀才都几乎丧命的可怕遭遇,对这绝剑双煞的武功,武才扬也大生警惕之心。
  隐五娘凝视武才扬,道:“野狼外婆从不离开大漠,是以倘若此地有了野狼外婆培育而出的子孙,一是野狼外婆已然身死驱狼大法遭人得去,一是她有了传人或被禁制。寻常的恶狼,并不可怕。任何武人咱们均有应对之策。但若是野狼外婆培育而出的子孙,各个俱是钢身铁骨。——师傅,那三百余名盗匪,竟能被群狼吞噬,显然绝对是力不能抵造成。”
  想来这所谓的三百余名盗匪,也是天龙庄的暗地力量之一,而且不但各个武功高强,还有抗毒之法,否则隐五娘定然不会只以力不能抵来暗示群狼可怕。
  武才扬道:“是否狼的数量很多?”
  隐五娘道:“难题在于,若继续前行,积雪太多,山道太滑,除非抛却篷车赶路。而若不舍篷车马匹,附近并无妥善的安歇地点。在此露宿,一旦有了群狼攻击,很难保证是否会有群狼从天而降。事实上咱们最大难题是,遇到了畜生,咱们这些人的独特武器根本无法发挥。”说罢妩媚娇柔地一笑,表情又迅速恢复为严肃,继续凝视武才扬。
  越和她谈话,武才扬便越是容易忘却她的真实年龄,这隐五娘的美艳绝不亚于任何年轻女子,成熟女人别具特色的风情万种又绝非青茉莉等年轻女子所能学像。是以陡然见了这一笑,武才扬竟登时耳热脸赤,心跳加速。身体也根本无法控制地便是一酥。
  那绝非欲火膨胀,而是只觉浑身上下都似突然软得毫无一分抗拒能力。
  她口中的所谓“独特武器”,也登时了悟。
  隐五娘严肃地凝视武才扬,表明方才那一笑并无其他隐意。肃然道:“是以贱妾前来的目的,已经十分明确。设若师傅身体未曾复原,今夜的局势,或许会惨不忍睹。”
  武才扬凛然一惊,难以置信地凝望隐五娘。
  ——那种肃然的凝视,大有情难绝和他分手时的庄重肃穆,难道隐五娘她们已经完全明白,自己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也看出了这些日子里自己所作所为的用意?若是如此,她……
  隐五娘静静凝视武才扬,忽然轻轻叹息一声,神色黯然下来。
  武才扬心中一紧:若她的用意乃是劝自己进行精门疗伤之策,甚或这次竟是由她进行,怎么办?该不该答应下来?
  却见隐五娘垂下头去,凄然说道:“师傅,咱们每日都能见到您藏于无尽忧郁之下的强颜做笑。时刻都能注意到您警觉到不信任任何人的潜在神色。在您的眼眸里,始终存在的,都是那种普天下人都对您不起的可怕可悲;在您的表情变化间,始终存在而无法抵消的,都是那种绝望与悲观,没落和伤神。”
  武才扬如遭电掣。
  任何人都无法始终面对自己。是以任何人也都无法明白究竟自己在他人的眼里究竟是何模样。而也只有在他人眼中看到的“自我”,才是真实的“自我”之外在——难道这些日子里,自己始终觉得心情大是畅快,始终在冷眼旁观别人时,于她们的眼中,却竟完全是另一番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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