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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家子女更是惊骇,他们根本瞧不着武则天是如何出手就伤了自己父亲,他们扶上
去,悲切地想叫想哭,却全都被秋封侯给阻止,免得哭声引来更大麻烦。
武则天瞧及白须老翁,甚是惊诧:“师弟,有何指示?”
白须翁淡笑:“我己找到宝剑,何必向他们下手!”
武则天高兴万分:“很好,我们回去了?”
“嗯!”
武则天登时转向众人,挥手喝叫宝剑已到手,全部撤退。
任青云更觉得白须老翁身份神秘,为何有这么大能耐,一句话就将武则给唤退,听
其口气,似乎是他师弟,看他如仙人模样,该不会是疯子。
白须老翁掠在前头,准备领着他们撒退。
谁知众人一调头,突又一位白须老翁从墙头射进来,冷喝道:“不能退,他手中根
本无宝剑。”
同时出现两位一模一样的白须老翁,登时让在场诸人傻了眼,事情变化竟是如此出
人意料之外。
这还其次,只见秋封候瞧着白须老翁,白发白眉白须又背了一把红剑,一脸慈祥,
已是惊诧急叫:“是师父?”
他师父,就是神剑老人?
神剑老人不早被暗算死了,怎会在此出现?
如果白须老翁是神剑老人,那武则天岂非也是神剑门的徒众,他称呼白须翁师弟,
那他该是神剑老人的师兄了。
事情突然变化,使得在场人一时发愣,搞不清如此夏杂的关系。
武则天也不例外,多出一个师弟,叫他不知该听谁的。
后来那个已冷斥:“他是冒充的,若他有宝剑,何不叫他拿出来。”
先到者冷笑:“宝剑早在隐秘处,老夫哪有可能带着它四处乱跑?”
后者白须翁谑笑不已,瞄了先到者一眼,转向武则天:“是我要你向四大剑派动手,
他却叫你撤退,可见他是冒充的。”
先到者冷道:“是我先叫你抓回反叛的皇帝门徒,他偷扮我模样煽动你,师兄千万
别受他利用。”
武则天哇哇大叫:“谁是真的?谁是冒充的?我要听谁的?”
“听我的,把鱼肠宫铲平!”
“你若乱来,我不会把宝剑给你。”
真假白须老翁各逞机锋。
武则天却只有干着急,不会一一试试两人身手,至少可以揪揪两人的胡子,说不定
可以揪出冒充者。
奇怪的是,两位白须也未提议要验对方身份,只是极力以言语上证明自己是真的。
武则天一个头两个大,哇哇大叫:“都一模一样,叫本王怎么办?实在头痛。”
“我来帮你分,顺便治你头痛。”
这话是从门墙上传来。
众人移目往那儿瞧去,不禁又看呆了。
那墙上站着的,又是一模一样的白须老翁。
双胞胎变成三胞胎,更让人啼笑皆非。
武则天瞧得两眼发昏:“你来了,我更头痛,你到底要如何分辨?”
墙上白须翁轻笑道:“当然是要把师弟我当真的,这两个人想利用你斗争,师弟我
却宽大为怀,只照顾你,不会叫你去杀谁,因为当皇帝要有风度。”
武则天听得频频点头,觉得这话甚有道理。
那后来者冷道:“我叫你找回四大宝剑,免去后顾之忧,这才是真的对你好。”
武则天也点头,这话仍有道理。
那后来者立即喝道:“快把其它两人给杀掉。”
那墙头上白须翁突然往下冲:“你才该杀。”
相准这位后来者,猛扑过去。
那人哈哈大笑:“你找死?”右手却打出一道细白光。那后来白须翁谑厉大笑,砰
然一掌,打得那墙头者倒退三数步。
那墙头者虽落败,却哈哈大笑:“你是冒充的,连胡子都掉啦!”
只见他手中牵着长丝,尽头处即勾着白胡须。
那后来者惊诧地猛抓回白胡须,然而想挂回嘴边已嫌过慢,眼看形迹败露,登时暴
射倒退,往南边墙头逃去。
而武则天仍愣在那里,就算一个身份暴露,他也为另两名师弟头痛,不知该如何处
置现在状况。
而那扯落逃逸胡须的老翁,大叫一声哪里逃,电光般闪向南墙,穷追那冒充者。
现在只剩下一名白须翁,他正要叫武则天撤退之际,忽而一道白影又射来,他见着
白影,似有某种忌讳,登时掠功逃往西墙,他还不忘记吼着要武则天撒退,声未落,人
已失,那白影追得更紧。
武则天听了叫声,却仍无反应,他早被突如其来的三胞胎,突又走个精光之事给弄
得眼花缭乱,简直变成了呆子。
到底该听谁的?武则天还在苦恼。
忽而南墙又掠回一名白须翁,向武则天露嘴一笑:“冒充的都被我杀死了,师兄请
回,四把宝剑,我改天立即送去。”
武则天终于有了笑容:“你是真的师弟?”
那人点头:“当然是真的,他们那种武功怎能当你的师弟?快回去接收宫殿,快盖
好了。”
武则天立即点头:“一切由师弟决定即可,有空再来,师兄先走一步。”
他立即转身,喝叫着:“恶军师,打道回宫,嘿?恶军师在何处?”
那老翁说道:“我先借他去捧宝剑,随后就回去。”
“本王以为他还有胆子逃走?”
只要是师弟,武则天都好说活,也不再追究小勾去处,领着任青云及十二星相、三
邪魔又返回皇帝门。
人一走,那名翁才嘘了一口气:“终于把这疯子骗走了。”
他想休息一下,秋封侯突然拱手拜礼:“师父,你还记得徒儿吗?”
那人一愣:“你叫我师父?”
“弟子是封候啊!”
那人干笑一声:“以后再相认吧,师父还忙得很。”
他即刻掠身,又奔往南墙,一闪逃开。
秋封侯兴奋中,犹带失落:“不知他是否真的是我恩师?”
他也想到另一名白须翁也有可能,可是这些都还待证明。
秋水说道:“师公真的长得这模样?”
秋封侯点头:“二十年来,一点儿都没变。”
“那师公还没死了?”
“爹也不清楚,唉!”
神偷李花道:“最让我担心的是,那武则天似乎是神剑老人的师兄,不知宫主以前
在师门时,可曾见过他?”
秋封侯摇头:“若见过,我就不必忍受夫人被囚之苦了。”
如此一说,李花也不敢肯定了。
秋封梧说道:“爹,我看出那三名白须翁,有一名可能是丁少侠,就是揪下那名胡
子的那位,他用的可能是天蚕勾。”
秋封侯道:“事关你师公,如此猜想并不好,若是丁少侠,他日后自会说明,咱还
是把剑阵练好吧!”
叹息中,他有无数伤感。
而秋寒早在那老翁走时一眼瞧望过去,她肯定他是小勾装扮的,她稍惊喜,然而就
这样一接目即走,她反而失落感更深,只有叹息中,再次等待着小勾的到来。
冷风中,已飘下淡淡的细雨。
白须老翁仍追着那冒充者。
然而冒充者被追得甚烦,终也在一竹林中停下来,准备制住白须翁。
当然,是他有意算帐,才能让白须翁前去引开武则天,再回来仍旧能找到他。
白须翁追的也不慢,前后脚之差,已掠进竹林,发现那斯正在等自己,他也捉笑地
停下脚步。
“你好象很有自信,敢在这里等我?”
那人哈哈大笑:“丁小勾你本事不小,敢坏了老夫大事!”
“你怎知我叫丁小勾?”
“除了你那手功夫,天底下没人能揪掉老夫的胡子。”
“太抬举我啦,其实武则天照样能收拾你,不对吗?”
“他只不过是四肢发达的白痴。”
“铁追命,你怎会对他那么了解?你好象早知道他是神剑老人的师兄?”
那人忽而狞笑,伸手揪掉假长眉及白发,还抹去一脸画上去的皱纹,果然露出红光
满面,一头儿半秃的容貌,正是铁追命。
“老夫也很奇怪,你为何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我可没那本事,只是当时你要武则天攻击鱼肠宫,那就是我的敌人啦!我只好逼
我现身。”
“你知道我不是神剑老人?”
“如果是,你怎忍心杀害自己门下弟子?”
铁追命狞笑不已:“可惜你拆穿老夫,并无多大好处,我会要你的命!”
小勾轻笑:“要得去尽管要,我只是想死得暝目,你还没告诉我,武则天当真是神
剑老人的师兄?”
“不错,是他,天才白痴的师兄。”
“为何叫天才,又叫白痴?”
“因为他确实有学武天才,只要武功一上手就能变得出神入化,说他白痴,是因除
了练功,他什么都不懂。”
铁追命鄙笑着,似乎能为玩弄武则天而感到得意。
小勾终也明白武则天脑袋确实是不怎么灵光,他轻笑:“白痴也会杀人,上次你不
是差点儿死在他手中?”
铁追命为之咬怒:“这畜牲恩将仇报,老夫非讨回这比帐不可。”
“你对他有恩?”
铁追命瞪过来,满是怒火:“这是我的家务事,你管不着!”
小勾讪笑:“或许你害死神剑老人之后,冒充他,控制着武则天,想利用他独霸武
林对不对?”
“名夫没空跟你说这些,纳命来!”
铁追命深怕再问下去,更多秘密都被揪出来,他喝吼一声,右爪探出,想扣住小勾
肩头要穴。
小勾不想迎招,猛地退闪数尺,把竹枝扳弯,突地弹回,一时挡住铁追命去势,他
手指一扣,腕大粗竹被扣个稀烂,他又自往前逼。
小勾讪笑问着:“你明明可以控制武则天,为何又让他跟你为敌?在下我可就百思
莫解了。”
“去问阎王就知道了。”
铁追命攻势更猛,掌劲过处,竹枝东倒西歪,猝而一个探手,小勾翻身腾空,胡子
却被揪掉,路出下巴。
他惊心一笑,看样子是问不出来了,登时抽出背面长剑喝叫道:“看我神剑门厉
害。”
突然使出一招“鱼游四海”,正是鱼肠宫精华。只见得剑尖如鱼,灵活灵动,这剑
法特长即在灵巧,小勾反应更是轻灵,这一耍出,直如千百条灵鱼啄来,避开铁追命双
掌劲风不说,全往他身躯啄去。
铁追命一时穷于应付,双掌掌劲就算打中小勾,仍被他深厚的内力给承担下来,而
每次发掌无效,衣衫就被划出几道剑痕,甚至肌肤都受了伤。
几招下来,铁迫命已如乞丐,穿着一件破烂衣服,他咆哮厉吼不已。
小勾则是采取游斗,不让他近身,捉谑直笑:“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何那么痛恨神剑
老人,因为你的功力却被他的剑法克得死死,活该你要过得很痛苦。”
这话似乎刺中铁追命要害,他忽而疯狂厉吼,两眼布满血丝。
“是你逼我的。”
他不再使出九尊掌法,改成九龙爪,掌幻无数爪影,如猛龙探爪,发出嘶嘶啸声,
几乎将他整个人给包围在爪影之中,威力非同小可。
然而小勾也学过九龙神功,甚至学得比他早,瞧他那模样,感觉上有若班门弄斧一
般,不禁讪笑:“看我啦!”
长剑改成九龙剑法,专挑铁追命爪影刺去,心想如此必定能迫得他撤掌换招。
谁知铁追命狞厉大笑,手指竟然不避利剑,猛往剑身扣去,咯地一响,硬生生地把
剑身给扣断。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