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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一把纸巾擦拭泪痕,司马平紧紧搂住傅夫人的纤腰,好像是担心她也会突然消失一般。时光在渐渐流逝,俩人就这样相拥而泣,月亮已沉入西边的山后,冰冷的水渐渐漫上脚弯。轻轻吻着傅夫人脸上的泪痕,司马平迟疑而又愧疚地说道:“月如,你多保重,我马上就得走。”
“什么!”傅夫人一惊,紧搂住司马平的手臂,“为什么?不是说好等芝华成婚后再走吗?为什么啊?”
抬头望着天际闪烁的繁星,司马平轻叹道:“刚才争斗的时候,我发现他们来的不止青木狼兄弟俩,只是别人没有出手而已,我好像看见遁走的流光。由青木狼兄弟可知,仙界之人并不都是超脱之士,好多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今日我杀了青木狼兄弟,必有人来寻仇。况且这青木狼乃天帝的奴才,我想此事没得完。我若仍然留在勾蓝星,万一有争斗起来,很可能会伤及这里的无辜。”
傅夫人神色大变,双手攀上了司马平的头颈。“我不要和郎君分开,要死就死在一起好了。”坚决地说道。司马平抱住她的细腰,苦笑道:“怎么会死呢?你当我是泥做的!我有神甲、金莲护身,要杀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实在无法抵挡时我就跑佛界去,我和佛宗的普济长老还有点缘分。”
“可是!可是。。。。。。”傅夫人迟疑不决,不知该不该放手。
“放心好了,我此次到小霖天冒险,说是为佛宗寻找神助,其实对仙界也有好处。在完成之前天帝是不会找我麻烦的,至于仙界的小娄罗,就像青木狼之流,我还不怕呢。”司马平安慰着怀里的玉人。
“可是仙郎啊,你这一去几时才回来?月如孤零零一个人在这勾蓝星,要等多久才能再见到你啊!”傅夫人悲悲切切地问道。
司马平心中一痛:“若彩云和红霞还在,唉。。。”
傅夫人的眼泪又滚滚而下。“我和她们既是师徒,情胜母女,又如姐妹,现在又同事了一个郎君。她们离我而去,这伤心地你又要留我一人在此,我。。。”
司马平无语应对:是啊!我真舍得让她一个人留在这是非之地吗?呆呆地出神,天际有颗流星一闪而逝,心中一动,说道:“这样吧,月如你先在此处理完事情,然后先到地球那边去,找小月和媚儿她们,地球上的生活不会让人寂寞的。再说地球上现在魔踪再现,小月她们正需要帮手,你去了还可助她们一臂之力呢。”
傅夫人的脸上闪过一阵欣喜,随即又暗了下来:“千里迢迢,我又没有你的神通,怎么去呢?”
司马平心里一松,这是最好的办法了。问道:“愿意吗?只要你愿意就好办。”见傅夫人点头,司马平放开紧抱着的娇躯,在青木狼兄弟俩的尸身上授索了一阵,又在山脚处挖了个坑,把俩人埋了,才拉着傅伏夫人飘上附近的山头。
青木狼兄弟俩身上的东西还真不少,司马平要的是那星际旅行必不可少的晶球,有了这个,在太空中就不会迷路了。贮物手镯中存满了东西,仙丹灵药应有尽有,凭他俩的修为根本不可能搞到这么多东西,想来是因为青木狼身份特殊,别人贿赂的,或着是仗着身份敲诈来的。司马平整理了一下,取出傅夫人用不到的,加了些金丹、仙液、仙果、宝石进去,把傅夫人搂到怀里,叮嘱道:“到地球后你可先找媚儿,她是千年的狐仙,道力高深。如果没地方静修,可去天山太阳宫。”取出几块玉符,把地球上的风土人情,大概的方位都记录进去,又写了一封给小月的信,一起放进傅夫人的手镯中。在晶球中较准了方位,然后取出一颗金莲。“这金莲既能防身,又可作交通工具,有了它,这一界的任何劫难都不用担心了。金莲中有佛门的心法,月如到地球后可选择品行优良的佛家弟子传授,也算是替我办一件事吧。另外几卷心法是太阳宫中的双修功法和一些其他的密技,我看比你们世代相传的功法好很多,我答应了门主的,你就替我传了吧。”
看着掌中那朵绽放的金莲,傅夫人的小脸微微有些激动:“郎君啊,你把金莲给了我,你用什么防身呢?”
司马平轻轻一笑,理了理傅夫人一缕飘到额头的短发,说道:“当初普济给了我五颗,我还有呢。”顿了一下又道,“差点忘了,开启太阳宫神脉的钥匙还在我身边呢。”取出山河宝鼎交到傅夫人手上,讲解了用法,又把在旋玑仙阵中得到的仙家练功心得也一并交给傅夫人,想想实在没什么再要交待的了,才伸手搂过傅夫人的纤腰,说道:“小月她们身上也都有金莲,那是普济给的,这金莲能生出感应,你很容易就能找到她们的,我真要走了,月如保重!”
傅夫人的玉臂钩住司马平的头颈,樱唇找上司马平的嘴,幽幽叹道:“郎君不再爱奴家一次吗?”
第九章 狭路
已经耽搁了好多天了,虽说佛宗的事并不急,但司马平自己到是耽误不起。离开地球这么多天了,不知那里怎么样了?家里好吗?小月她们好吗?
晶球里的小霖天是一块淡蓝色的光斑,外面间歇性地会出现淡淡的白色雾斑。这晶球的结构真是妙极,完全是一个缩微的宇宙。小霖天外围的星球在晶体里大多是淡蓝色的,显然是还没有被探索过。司马平挑选了一个较亮的光点,较准了方向,然后驱动金莲加速而去。
感觉不到时光的流动,只有外面不时闪过的眩光,司马平定下心来,把佛宗的功法和天荐录拿出来仔细地推敲,直到金莲渐渐地减速,才从入定中醒来。从天荐录所记录的层次来看,自己好像是已跨过了第七重疯狂之心的境界,但是从玉阳到疯狂再到玉清心境,通常需要数千万年的清心静悟,自己轻易地跨过了,可能吗?!静思过后,凭空多了许多的疑问。
眼前是一颗土黄色的星球,外面裹着薄薄的大气。司马平取出晶球查看――怪了,距离标定的目的地还远呢!怎么中途就歇下来了,难道神器也有机械故障,或者是能量不足?不管它,既然来了,就参观一下吧。
眼前是一片无垠的戈壁滩,平展展地铺满了大大小小的卵石,从高处看,大地上有一圈一圈清清楚楚的轮廓,分明是远古时大湖的遗痕。再远处,许多巨石横七竖八地倒在砾石中间,还有几块巨石是立着的,颤微微地指向天空。天际飘过一片黄色的尘云,遮住了地平线上那个暗红色的巨大的太阳。
那堆巨石占据了好大一块地方,巨石堆的中间也不见大的砾石,下面的地面也非常结实、平整,好像是经处里理过似的。司马平来到巨石堆中仔细地查看,心中生出无数的惊奇。这巨石大的有十几米长,一米多见方,重量估计有数百吨。即便是最小的石块,在这个星球上估计也有几十吨重,眼前这一大片大大小小的巨石,司马平估计有近千块,一圈一圈地围列着,就好像是英伦岛上的巨石阵,只是这一个明显是大多了。这一圈一圈的阵势司马平看着非常的眼熟。“在哪儿见过呢?”司马平寻思着,“对了,旋玑仙阵的阵势就和这里很相像,只不过一个是平面的,另一个是立体的!——莫非这也是上古遗存的仙阵?要是的话,那英伦岛上的巨石阵岂不也是了吗!心中飘过一阵狂喜――这远古的仙阵之中,不知有没有古人遗漏的珍宝!
拂开乱巨石间细碎的沙砾,下面露出平整的石板,石板上都刻着精致的花纹。历经岁月的摧残,这些花纹还是非常的明晰。石阵的中心是一个数百平米的圆形石坪,看不见拼接的石缝,好像是混凝土浇铸的整体,上面刻满了云状的花纹。司马平站在这清理出来的废墟中间,看着灰濛濛的苍穹,一股无比苍凉的感觉在心底升腾。
意识循着脚下的大地张开,触摸着每一块岩石――在很久以前,这个巨石阵一定蕴涵着巨大的能量,至今虽然破落了千万年,在巨石中仍然能够感受到能量的遗存;脚下还真有一个空洞,一如旋玑仙阵中贮存神甲的洞穴!只是如胡开启呢?
石坪的中心是一个同心的小圆,石面上的花纹明显地不同于外围,那云纹更像是火焰。在花纹的中间,还错落地分布着几个浅浅的莲花状凹坑,司马平点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是九个,心中一动:“难道。。。。。。”身边还有三朵金莲,相继地飞出,嵌入地上的凹坑中,感觉真是天衣无缝――这金莲本来就是在这里的!
大地传来一阵轻微的晃动,近处几块巨石突然飘了起来,在空中晃荡了一下,又重重地落下,砸出一天的黄尘。脚下响起“吱吱”的轻响,中心的石板相继向上翘起,组成一朵巨大的石莲花,露出下面黑暗的洞穴。司马平穿起神甲,借着神甲的宝光向下飘去。
这是一个球形的空间,空荡荡的一无所有,只是在内壁上镶满了发光的晶石,组成一幅完整的星图。再仔细一看,哪有什么晶石,星图好像是画上去的。司马平发现在得到天荐录时,石桌上人像背后的星图只是这一幅中的一小块,太阳宫穹顶上的星图也是它的一部份,真是奇了!看这星图繁复异常,隐隐还在变动――竟然是活的!上一次在仙阵中的星图助司马平参悟了天荐录,这星图决非寻常之物!心有所感。司马平取出几十张玉符,编好序号,把星图的变化耐心地记录了下来。这中间一定蕴藏着秘密,留待将来慢慢参悟。作为星际路标的晶球中,有的光点也是活动的,可是司马平不会这种复杂的记录方法,如果懂的话,那用来记录这星图再好不过了――司马平感慨着,要学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回到外面收回金莲,石室又恢复了原样。毫无疑问,这里肯定是佛宗的发祥地之一,只是不知道当初普济他们在地穴里得到的是什么异宝,这仙阵本来又是做什么用的!
太阳还是飘在地平线上,如一个巨大的红色气球。天空还是灰色的,没有风也没有云,四周一片死寂。司马平刚才已经查探过了,这星球上绝对没有生命。除了巨石中残存的能量,四周再也找不到一点能量的波动――好一个荒凉的星球!司马平正想离开,灰色的天幕忽然裂开一个巨大的空洞,绚丽的彩光从洞中漏下。空气剧烈地波动起来,刹那间就形成一场巨大的沙暴,砾石铺天盖地而下,如一场暴风雨。司马平赶紧起到空中,审视着这异变的天幕。
一个光球破空而来,带着长长的尾芒,如一支金色的箭,发着轰轰隆隆的声响,强烈的光刺得司马平眯起了眼睛。强大的冲击波把飞在空中的沙石远远地抛开,这里一下子好像是原子弹的爆心。原本灰暗的天空忽然间添满了金色的霓虹,四周升腾着五彩的霞光,这荒凉之地,忽然间成了仙境。
金色的尾芒还没有在天边消退,光球已在司马平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司马平的眼前出现一个英俊的男子,身上穿着一身金色的战衣,身材修长挺拔,头上纶着一个简单的发结,一头金色的长发披在肩上,右手提着一根银色神杖。就那么轻轻巧巧地停在半空,好像他一开始就在那里似的,五彩的霞光在他的身周飘浮着。狻猊神甲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自动地披挂起来。
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压力,司马平的心里强烈地不安起来,这来的是何方尊神?看样子来意很是不善!对方也在打量着司马平,神色冷漠,眼神中还隐隐透出一丝诧异。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