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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成一团淡淡的血雾,慢慢地沉入那个月牙型的挂坠中。在场的人都吃惊地看着司马平,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司马平也懶得解释,因为奇异的事情接着发生了。半月型的挂坠上亮起一点明亮的金光,光团渐渐扩大,照得人睁不开眼来。等光波渐弱时,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一只彩色的大鸟。羽毛七彩斑斓,长长的如孔雀一样的尾翎,银色的头冠,尖尖的喙,锋利的爪子,真是美极了。还没等大家看明白,鸟儿又不见了,变成一套鸟状的盔甲,散射着五彩的霞光。依娜紧张地看着司马平,正想问什么,盔甲发出一声清脆的凤鸣,猛地散开,乍出满天的金光。金属相击之声连串响起,已然将依娜裹了起来。头盔是一只金银色相间的凤冠,肩甲上披着五彩的流苏,腰上还有四根翠绿的飘带,护臂护腿战靴一应俱全,银底粉彩,好漂亮的一套裙甲!把个达克看得羡慕不已,恨不得自己也是女子。依娜已经被惊得晕了,这身裙甲,比起波洛星祖传的青云甲也要好很多啊!
“依娜看看你的左右护臂。”司马平吩咐道。
“怎么啦!难道还有东西?”依娜将意识沉入护臂,左臂上立刻现出一块金色的盾牌,而右手中出现一把蓝幽幽的短剑。依娜兴奋得已经不会说话了,只是傻傻地望着大家。司马平对自己的杰作还是很满意的,尤其是剑盾。那是仿造的传说中战斗女神雅典娜的装备,配着身上这套彩凤甲,一头金色的长发,真有点像女神再世重生,妙极了!
第四章 巨人
修真者的努力就是要超脱这世俗的世界,然而有几人能体会到仙、佛界的诡异、神奇呢?司马平所炼制的彩凤甲,其实已经是一件很不错的仙品了,只是因为时间伧促,锤炼得不够而已。波洛星的众人虽然也都不是凡俗之人,仙物也见识过不少,但如此神奇的盔甲也着实让大家惊叹了一阵。披上仙甲的依娜就像是一位威风八面的女神,羡慕的眼光差一点没将她淹死!不过比起封神碑的玄幻神异,那一点东西就是小菜一碟了。
从跨入封神碑起,依娜就乖透了,拉着司马平的衣襟,一步也不敢稍离左右。那空中漂浮的神殿,脚下波光粼粼的大海,头顶繁星闪烁的天空,四周天光云遮雾罩,时淡时浓。那块小小的胸坠中竟然还有这样一个离奇的世界,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
司马平其实对这片景色并不满意。那是女娲的世界,空灵有余而生气不足,还不如初见普济时那一片大草原来得实在。把思绪沉到脚下,想探一探有没有实地。星魂轻快地闪动起来,脚下真的出现大片的草地,还有奔马。原来这里的景色也像大乘幻境一样,可以随心意而变换,只是有几样东西无法移走而已,这就好办了!依娜刚刚见到草原奔马时的惊诧还没有平息,眼前的景色又起了变化。大草原没变,奔马还在,大海已缩成一个小湖泊,神殿落到了湖中的一个小岛上,星空中多了一弯新月,一条清亮的小溪在草地上时隐时现。远处丘峦缓缓起伏,几枝老树零星地散落在四处,好一派人间仙境!比原来的景色生动多了!依娜被惊得目瞪口呆,拉着司马平连大气也不敢出。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奇迹啊!波洛星宗祠的构造已经够神奇的了,但和刚才所见比起来,真是小巫之见大巫了!依娜的脸上写满了好奇。踏着柔柔的草地,看着远处低头觅食的马群,在小溪中掬一捧清水。原来还以为是幻景,可事实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实实在在的。
“依娜,你看这片景色怎么样?”司马平问道。
“太美了!司马哥哥,这一切怎么都是真的?这么大的草地依娜还是第一次见到呢!那边的就是马吗?”依娜的问题更多。波洛星是由许多岛屿组成的,除了森林就是水,生物的品种还真没有地球上的丰富。
“应该是真的!这是我最喜欢的风光。”司马平答道,“我觉得比刚才那个缥缈的仙境自然多了,你看呢?”
依娜也好喜欢呢!”依娜喃喃地叹道,“司马哥哥,那大殿里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什么,这封神碑是创世之神被囚禁的地方,你有没有感觉到,这里的灵气特别充盈。这大殿可能是神王的禁咒之物!这里的景色我只能部分改变,原来还以为可以随意变幻呢!”司马平感慨道。依娜看向司马平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心中也暗自得意——若不是自己坚持,哪能见识到如此神奇的事情呢!
旦达星所在的星系是由七颗行星组成的一个小星系。当司马平和依娜在旦达星的附近现出身影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是一个星系的第三颗行星,司马平之所以选中这里,是因为这颗星的周围能量最强烈。这个星系共有七颗行星,在第四、第五颗上也有能量波动,但比起这第三颗来,明显要弱许多。这颗行星有六颗巨大的卫星,司马平发现,有四颗卫星竟然是人造的,而星球外的轨道上,大大小小的航天器不计其数,穿梭往来,忙碌异常。从遥远的太空看下去,旦达星也是淡淡的蓝色。司马平和依娜隐去身影,冷眼看着这繁忙的景象。地球上的人类一直吹嘘自己有高度发达的物质文明,可是和眼前这片热闹的空间比起来,那算什么呀!司马平暗暗赞叹,思索该如何行动。依娜也对旦达星的文明赞叹不已,看着一艘掠过眼前的巨船,拉了拉司马平道:“司马哥哥,我们去看看他们在忙什么呢。”
“好啊!”司马平点头同意。正不知做什么呢,先探一探也好。尾随着这艘飞船而去。
这是一艘去到其中一个卫星的飞船。那颗人造的卫星的个头不比波洛星的那个干净的月亮小,外面是厚厚的岩石,布满了大小不一的陨石坑,稍微平整的地方,建着许多巨大的半球形建筑,如地球上的天文台,只是体积要大得多了。在这个卫星的一极,是一个直径估计有十几公里的近似于圆形的空洞,穿过三道好像结界一样的能量层,飞船径直向空洞的深处驶去。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停泊着无数的舰船,穿梭往来的也很多。司马平他们尾随的这艘靠上了一处突出的平台,从打开的舱门处走出一群人来。看他们气宇轩昂的样子,还真是很神气!平台上早早地有人在等候,看样子来的还是大人物。果然,只听迎接的人说道:“第四星基地三星将军宾德迎接辛巴德元帅。”原来来的是旦达星的辛巴德元帅,这么巧,跟到大人物了!司马平暗暗高兴,将听到的告诉依娜。到了这里,小丫头就成了聋子,隐在司马平的身影里,两眼不停地东张西望。
“宾德将军,大王向你问好呢!”辛巴德元帅回答着,领头向里面走去。
“多谢大王关心,大王万岁!”宾德一个敬礼,赶紧跟上辛巴德的脚步。
“宾德将军,基地情况怎么样?”辛巴德边走边问。
“战舰正在进行补充,第一星和第二星的舰队已在这里集结完成。”宾德将军回答道。
“好,拉姆将军的情况怎么样?”辛巴德又问道。拉姆!司马平心里一跳。这家伙倒跑得快!竟然已经回到旦达星了。
“元帅,估计拉姆将军的战舰经过长时间的空间跳跃,而且没有充足的准备,所以战舰中的诸人的生理功能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战舰基本上已经毁了。”宾德答道。
“他们没有走空间隧道吗?”辛巴德皱起了眉头问道。
“是的,他们的战舰是用自身的动力回来的。而且我们侦测到,隧道的出口被巨大的能量封闭了,我们已经和乔斯顿元帅失去了联系。”宾德紧走了两步跟上辛巴德'奇‘书‘网‘整。理提。供',辛巴德却猛地站住了,害得宾德一下子冲到了前面。
“怎么会这样?”辛巴德问道。宾德困惑地摇了摇头:“我们也搞不明白,看来是乔斯顿元帅遇到了麻烦!我们正在想办法重开隧道,不过要关闭原来的,再开启新的,会有很长一段时间。”
“好!尽量要快一点。拉姆他们醒了吗?”辛巴德继续向前走,问道。
“拉姆将军已经苏醒,正在等元帅呢!”宾得抢前一步,一道大门迅速地打开,一行人陆续地走了进去。
室内,一张巨大的椭圆形桌子旁,已坐了十几位军官,脸色晦涩的拉姆赫然也在,而且坐的是右边的第一位,看样子他的官街还很高呢!辛巴德一行人踏入室内的时候,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行起了举手礼。辛巴德元帅在门口顿了一下,眼光威严地扫过站着的各位,缓缓地举起右手,然后迅速地走向桌子正中间的主位。宾德的位置正好在拉姆的对面,隐巴德的左面。辛巴德元帅的眼光冷冷地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拉姆将军的脸上。“拉姆将军辛苦了,身体怎么样?”
“多谢元帅关心,我还好!”拉姆垂下无神的眼光,有气无力地答道。
“拉姆将军,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辛巴德的眼神冷冰冰的,紧紧盯着拉姆的脸。拉姆的胸猛地挺了起来,但随即又缓缓沉了下去。目光越过隐巴德的肩头,无神地投射到他身后的壁上,嘴角微微打颤,喃喃自语道:“巫术!巫术!”随即眼光一凝,对宾德说道:“宾德将军,请你将我船上所记录的影像放给元帅看看。”宾德点点头,向后打了个手势。辛巴德元帅的正前方,亮起了一道巨大的光幕,光幕上流光飞驰,记录的正是那次站斗的场面。依娜重温战局,眼看着己方的飞船一只一只地爆毁,双手紧抓着司马平的左手,指甲都掐进了司马平手背的肉里,两行清泪不知不觉间就爬到了颊下。及至看到司马平化作一道金光,将自己从行将炸毁的飞船中救出,双手将司马平连手臂带腰一起搂住,再也不肯放开。
光幕上的影像继续变幻着,司马平如金甲天神一样地站在虚空,室内响起司马平的喝声:“你们持强凌弱,残杀无度,难道不怕神王的诅咒吗?”然后是死光的攻击,封神碑的出现以及司马平的还击,司马平好像回到了数天前。旦达人的技术真是无与伦比,竟然能记录如此完美的影像。再看在座的旦达人的军官,包括辛巴德元帅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化成了雕像,直到光幕消失了好久,大家还都是凝立不动。较正常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拉姆,不过他好像连站也站不住了;另一位是宾德,很显然,他不是地一次看这段影像了。看着目瞪口呆的辛巴德等人,宾德和拉姆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掠过一道黯然的神情。这时辛巴德元帅缓缓地回过神来,举双手示意大家坐下,眼光在众人的脸上扫视着,陷入沉思之中。良久,对宾德说道:“宾德将军,请将后面的影像回放一遍。”宾德点点头,向后示意。影像从司马平救依娜开始,再放了一遍。那巨大的能量光束轰击的场面,看得依娜也目瞪口呆——当时她正昏迷不醒呢!抬头望着司马平毫无表情的脸,手中稍微用力——身边这位令人心醉的男子,看上去和普通人真的毫无二致,谁能相信竟有如此的神通呢!
图像定格在司马平脚踩莲花,手提宝剑的形象上。辛巴德询问的眼神扫过众人,大家除了摇头,没有一个吭声。
“拉姆将军,知道那个波洛人是谁吗?”辛巴德的眼睛定在拉姆身上,拉姆摇着脑袋,沉声答道:“不知道!他的出现太突然了,事先我们毫无查觉,他身前的那块石碑也不知从何而来,突然就在那里,那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