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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个活泼慧黠的女核,现在却孱弱的仿佛站也站不住。
看到她如今的样子,小豹子连心都病了。
“看到你我真的好高兴。”
苹儿一头扑进小豹子的怀里,她己硬咽。
“知道不?曾有一段时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后来我们遇到伏击,那是一场惨烈的战斗,我以为我们今生己无缘再见。”
“你知道吗?每天我都一直在心里祷告老天爷,祷告他让你平安无事。”
“最后老爷子决定先带领大家攻占‘四疯堂’,对东方起云来个釜底抽薪,那时候我就想事成之后准备在此陪你一辈子。”
小豹子紧拥着苹儿,他扶着她坐在一张宽大舒适的椅子里,全心注意听着她的呓语。
“老夫见怜,你绝想不到在得知你在这里的那一刹那间,我高兴得一直狂喊、狂叫,喊得我的嗓子都病了,叫得我喉咙都破了。”
小豹子再也忍不住了,他泪眼模糊的抬起她的下巴,紧紧的拥吻着她,同时咽声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这一刻该是多么感人。
不经患难,未经折难的感情是无法激迸出这么炽烈的火花。
百败小赢家
第二十一章 叛帮贼“摇尾乞怜”
百败小赢家
第二十一章 叛帮贼“摇尾乞怜”
离开苹儿的小楼后,小豹子心头有种“相见难,别亦难”的感觉。
刚到住处门口他就看到了“赌尊”黄千和“皮条花”二人在那轻声交谈。
加快了脚步,小豹子招呼道:“老爷子、萧姐姐。”
“混小子,你这楼台一会,可差点没让咱们把一双腿给累断了。”“赌尊”黄千哈哈一笑道。
以前小豹子倒不在乎“赌尊”黄千这么“糗”他,但现在他身份不同,再加上后头尚跟着四名护卫,只见他脸上一热。好在是黑夜,要不然可真难得见他脸红一次。
“老爷子,您——”小豹子哭笑不得道。
“怎么?老夫哪里说差了?难怪人家说‘有了媳妇忘了娘’哼、哼,咱可是为了你这不孝的混小子,连老窝都给人抄了,却没见你来安慰两句。”
“赌尊”黄千的话让小豹子吓出一身冷汗,他明知他不是有意,却仍惶恐的又打躬又作揖。
“老爷子,您这……这简直要让小豹子存心上吊嘛,天地良心咱心里不知有多惦挂着您,从失散那天起,咱就不知有多少餐是食不知味,有多少天是睡不安枕,咱若有半句虚言,老天爷就罚我断掉十只手指头,永远不能再赌。”
“去、去,你这赖子什么咒不好说,偏偏咒你不能赌。妈个头,你这是存心气我是不?明知道老夫一生就收你这么一个传人,断手指——你若断了手指我还指望谁传我衣钵?奶奶的,简直混账透了。”
仿佛是传染病一样,似乎每一个和小豹子接触在一起的人都会让他结带得满口“胡来”。
小豹子想不到,“皮条花”也想不到。
“赌尊”黄千更想不到怎么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居然也“为老不尊”的和小豹子一般没水准起来。
于是三个人会心的笑了。
“寒夜客来茶当酒。”
“赌尊”黄千和“皮条花”萧燕对小豹子来说绝不是客。
就算是客,他们面前摆的也是佳酿美食,恐怕这时刻也没有谁有那心情。
“老爷子,您刚说过咱老舅为了打探东方起云与‘贺兰山庄’联盟一事,自从和你们分开后就一点消息也没有,据您推测这有没有可能出了意外?”
小豹子话让“赌尊”黄千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他略一沉思道:“古塘为人机警,身手亦佳,照常理他应该不会出事,不过经过那么多天,他一直没和我们一伙连络,我……唉!我也不敢想了。”
“萧姐姐,依你看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有把握能战胜‘贺兰山庄’他们吗?”小豹子最急于知道的就是这件事。
他明白,如果“贺兰山庄”和“黄绸钢刀会”再加上东方起云和“辣手”贾裕祖,他们这一伙人只要一联手,他们的最终目标一定是想要消灭“四疯堂”,凯觎淮中这一块多金的地盘。
这一点经过他们三人的分析后一致认为是不争的事实,尤其在“铁狮子”赵威武已成废人以后,恐怕除了这些人外,尚不知有多少人存了凯觎之心。
“皮条花”终年行走江湖,对江湖动态自是要比“赌尊”黄千来得有见地。
她思索一会后悠悠而道:“敌人之所以结合在一起,只是为了暂时的利益,其实他们那些人各自暗怀鬼胎,每个人都有私心,如果与他们当面拉开阵仗,硬碰硬的拼战,我们这边必然不敌,因为敌众我寡,加上对方好手如云,我方有实力的好手并不多。依我之见,如果我们能把握住他们彼此之间的矛盾,离间分化,再个个击破,这倒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也可减少我方人员最低的损伤。”
这番话听得“赌尊”黄千小豹子连连颔首。
“首先,我们要知己知彼,东方起云现在可说是众叛亲离,他必然会去与‘贺兰山庄’那些人会合,问题在于贺见愁也是只老狐狸,他并不见得会收容东方起云,除非东方起云能许诺他莫大的好处,或者提供巨大的利诱,如果说贺见愁他唾弃了东方起云,这对我们来说就轻松了许多,怕就怕贺见愁真要接纳了东方起云,那么我们可就累了,因为东方起云必定会提供他们‘四疯堂’目前的实力,各处据点的布防人员,在敌暗我明下,吃亏的一定是我们。”
顿了一顿,“皮条花”接着又道:“我仔细衡量过,我方总有实力的战将除了我以外,那三名扶桑武士或可与‘黄绸钢刀会’辖下三十八铁骑不相伯仲,老爷子您别见怪,您与‘六粒骰’所属或可勉强打得过‘辣手’贾裕祖,至于对方主力贺见愁和他们的门人,我们这边恐难有好手抵挡得了。”
听到这小豹子很不服气的插口道:“萧姐姐,还有我,就算我不济再加上苹儿,就凭我们二人,也足可对付得了那什么贾裕祖。”
叹了一声,“皮条花”又道:“苹儿现在重创在身,你又对武功只是刚刚入门——”
蓦然想到什么,“皮条花”急问道:“这些日子你对‘擎天弓’练得怎么样了?”
“百发百中”
“真的?!”
“弹无虚发。”
“好,如此一来只要配上火器弹丸,你一人足可抵得上百人。”“皮条花”当然明白“擎天弓”的厉害之处,故而赞道。
“如果……如果黑云大哥能赶得来……”
“你说谁?!”“皮条花”追问一句。
“咱是说如果黑云大哥能赶得来帮我们,那么情势一定有所改观,咱们的胜算也大了许多。”
“怎么回事?黑……‘九手如来’怎么可能会来帮我们?”
“皮条花”萧燕乍一听到小豹子提到黑云,芳心一颤,她不觉问道。
于是小豹子便把黑云救了自己说起,直到前日他派出人马去接他为止,点滴不漏,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皮条花”一颗芳心早对“九手如来黑云”所系,听到紧张处紫眉紧锁,再听到人家如今垂死负伤,整个人已难掩优戚,关怀之意己明显表露在脸上。
“你……你派出去的人有几天了?怎么会还没消息回来?”听完小豹子的叙述,“皮条花”言溢于表的追问。
“到现在已四天了,算算时间,他们骑的全是快马,如果没有耽搁应该明天就有飞鸽回来告之消息。”
小豹子仿佛感觉到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他更看得出来“皮条花”那种牵肠挂肚的忧心。
“萧姐姐,我想黑云大哥应该不会有事,因为那里人迹罕至,而且他那位医术高明的朋友已经赶去。”
“皮条花”素来在江湖中以艳如桃李,冷若冰霜出名,就算在此刻没有外人,她也不禁为小豹子这么露骨的话感到一阵脸红。
本想做作一番,但实在压不住心中的思念,她叹了一声道:“那么重的伤——”
“赌尊”黄千可是过来人,本想玩笑两句,但他明白和小豹子可以“没大没小”,和这个“女煞星”却不能不顾身份。
于是话到嘴边硬是咽了回去,干咳一声道:“这‘九手如来’黑云的确是号人物,如果有他的助力,混小子,你这‘四疯堂’可就不那么容易让人家‘踢盘’‘砸场’了。”
“老爷子,您这是说到哪去了嘛,咱这可是大帮大派,又不是赌档,什么‘踢盘’‘砸场’的,简直是……”
小豹子的话硬是给“赌尊”一瞪眼给吓了回去,他伸了伸舌头露出一脸苦笑。
“好小子,你现在可行?!怎么?你摆谱摆到老夫面前了?”“赌尊”黄千蹙眉道。
“不敢,不敢,老爷子您息怒,咱绝没那意思,嘿嘿,据专家说上了年纪的人是不能生气的,弄不好很容易血管爆裂,中风什么的。”
“狗改不了吃屎。”
看样子小豹子乱说话的毛病是一辈子也改不了。
怪就怪“赌尊”黄千赫赫有名,多少人见了他都必恭必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他却偏偏吃小豹子这一套。
饶是如此,小豹子可也吃了他一记不轻不重的“爆栗”在头。
“你他奶奶的,莫说上阵对敌了,老夫恐怕在这之前就要让你给活活气死。”
贼兮兮一笑,小豹子上前拍着马屁,抚顺着“赌尊”黄千的前胸,涎笑道:“老爷子,像您这么大岁数的人是要经得起玩笑的,好在咱奶奶不在这,要不然您这么骂她,她一定找您拼命呐。”
“赌尊”黄千还真是对小豹子这种嬉笑怒骂没脾气,再听他这一逗弄,不觉笑骂道:“就你这小子一张嘴厉害,我他奶——不,我是说我算是怕了你了,临进棺材前竟遇上你这个催命鬼。”
“错唾!咱不是催命鬼,咱可是财神爷哩。”
不提还没事,一提“赌尊”黄千可就气往上涌,他一把推开小豹子道:“小子,你那馊主意可真有够馊啊!老夫真后悔听了你的话弄个什么开盘抽头,结果害得老夫一世英名全毁在你手中,辛苦几十年的基业赔光不说,竟然老窑都让人逼得不敢回去,妈个头,这笔账你小子准备怎么和老夫算,你说?”
小豹子就怕人家提起这事,他连连躬身赔礼,一面嘻皮笑脸道:“误会,这全都误会,这本来就是‘削郎’的最快方法,谁也料不到咱和苹儿会遭人伏击,不过老爷子您放心,待此闲事了,咱一定另外想个妙计帮您重整雄风,重建家园,重修旧好……”
“呸、呸,什么重修旧好?我看你小子真是要讨打,算了,老夫碰到你算是认了,我可不敢再听你什么鬼主意了,要不然总有一天我这把骨买让人拆了当柴烧不可,好在你小子总是替我了掉一桩麻烦。”
(削郎——意指敛财。)
小豹子当然明白那桩麻烦是指什么!他凑过脸去道:“老爷子,您要想开点,财去人安乐。现在最起码您不会因为那几个东瀛客而睡不着觉了,更何况当年您丢了个老婆,现在咱可是又替您找回个媳妇,总算出了口您多年的一口闷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