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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也迎着渡飞,好几次渡飞都险象环生,差点摔下万丈深崖。
渡永天和小七已斗上百招,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他想现在如果不突围,等一下小邪
赶到,自已一条老命将不保了,为今之计只有硬闯,好在自已功力稍胜小七一筹,逃走
可能没什么困难,但一想到渡飞,不由得心神不安,因为自已如果逃了,渡飞必定会死
在这里,父子亲情,这一来,倒使他犹豫不决,最后他决定放倒小七再说,心念至此已
大为安定。只见他猛提真气,狂吼一声,右手攻出七掌,三虚四实,左手封住全身要害,
双腿一蹬吼道:“小杂种纳命来﹗”语音一落,他运人带身、挟着强劲冷风直射小七上
三路,他是势在必得。
小七一看敌人来势汹汹,自已也因久战不下而光了火:“来硬的?嘿嘿﹗”他冷笑
两声,不进反退,倒射七、八尺,怒喝一声,他也使出杀着“萨提剑”倒身回来,“寒
玉铁”已幻出七朵剑花、像万支利箭般扑向渡永天,来个硬碰硬,两人在空中一触“砰”
“哇”小七胸口已被渡永天结实打了一掌,口吐鲜血倒射回来,撞在地上头昏目眩,身
形摇晃不已,他已受了内伤。
然而渡永天也没好到那里去,只见他左手臂,小腹和左大腿各有一道七、八寸长,
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正一滴滴从伤口流出来,“飞儿走!”他没停下来,反掌劈向阿
四,恶狠狠、火辣辣,有如摧命阎王。
渡飞看到父亲已攻过来,心知要逃命就在此时,大喝一声,他也将淬过毒的“腾龙
无极掌”使得淋漓尽致,而且还泛起一阵奇异之阴气邪光,能令人头昏目眩,阿四被他
这种怪异掌法弄得血气翻涌,有点受不了,就只这么一迟缓,渡永天及渡飞已双双劈向
阿四,险到极点。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住手”一声狂吼,一道寒光一闪即逝,紧接着一阵劲风
已掠向阿四,“哇!”惨叫声立即响起,有如伤禽悲鸣刺耳非常,只见渡永天父子已摔
在地上,痛哭流涕。原来是小邪赶到,马上替阿四拦下敌人,否则阿四又得伤在渡永天
父子手下。
小邪看看阿四问道:“阿四你有没有受伤?”
阿四笑道:“只是一些皮肉伤没关系的。”他翻翻袈裟露出胸部,有几道血痕,但
并不严重。
小邪也放心不少道:“那你去看看小七如何?”他惦念着小七,因为小七正脸色苍
白的躺在树旁,受伤像是很严重。
“好!”阿四应声往小七走过去。
小邪看看地上喘息哀叫的渡永天父子,一步步往前走,脸上已充满杀气,甚为恐怖。
渡永天父子早就畏惧小邪,上次在青阳镇,小邪在受伤之余,还敢闯到太乙分坛放
火杀人,而且又送了渡飞一刀,更令渡永天心寒的是,那天救小邪的人,竟是用“飘花
宫”的独门绝技“分功化影神功”,渡永天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飘花宫”为敌,
他认定小邪是和“飘花宫”有关。而现在小邪不但毁了“神武门”,又如凶神恶煞的站
在他们面前,吓得这对父子机伶伶冷颤打个不停,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直到崖边无法
再退了,渡永天才叫道:“杨小邪,老夫与你何仇何恨?你竟然赶尽杀绝,你还算是人
吗?”
小邪嘿嘿冷笑道:“渡永天你不必为你的罪行掩饰,我不会饶了你,就算我们没有
仇恨,你这种人还有资格活在世上吗?不能!你不能活在世上,因为你所作所为太令人
发指,我要放过你,说不定别人反而说我与你同流合污呢!”
渡飞厉道:“杨小邪,我恨不得喝你血剥你皮,将你千刀杀万刀剐!”他双目尽赤,
阴毒无比的瞪着小邪。
小邪看看他轻笑一声道:“渡飞,我们本来没什么恩怨,只是你爹拖累了你,可惜
你不该练邪功……好吧!”他望了天空一下,背负双手想了想道:“只要你说出一个秘
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渡飞一听有机会活命,立即喜上眉梢,没想到自己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到阳间
来,他想:“杨小邪这是你种下的恶果,我如果能逃出去,今生今世不杀你誓不为人!”
虽然他内心泛出喜意,但接受了阴险之遗传的他,声音还是冷冰冰怒道:“大丈夫宁折
不屈,死又何惧?你休想恐吓我,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他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
样子。
小邪笑道:“谁不知道你心中暗自高兴,希望我放了你,以后好找我报仇,你讲这
些话只不过想在你爹面前多表现一下,顺便要让我觉得你有两下子对不对?”
渡飞闻言不由得脸色一变,他厉道:“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少说废话。”
小邪笑道:“你等一下再来不迟,我先问问你爹再说。”转向渡永天,他问道:
“渡大侠,你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
渡永天目如毒蛇般想吞噬小邪,那种恨意,真是无法形容,他没有说话,双目瞪着
小邪不放。
“好吧!你不回答,我再问问你儿子。”小邪转向渡飞道:“渡飞你们怎么会往北
奔呢?”
渡飞看了看小邪,故作难言状,但不久他还是回答了,他道:“我爹说逃到徐州就
有人接应。”
小邪笑了笑道:“谁接应你们?”
渡飞望了他爹一眼道:“黑巾杀手。”
“就是刚才那七个?”
“是的。”
“你什么时候练了魔经上的武功?”
“三个月……”渡飞突然住口不再往下说,他惊惶的望着小邪。
小邪满意的笑着道:“你三个月以前就练了‘太上魔经’的武功对不对?”
“胡说!”渡飞叫道:“我从来没见过‘太上魔经’你胡说!”他神情甚是紧张。
小邪笑道:“你能瞒过别人,可是你却瞒不过我,刚才你出手击向阿四时,你的掌
法怪异使人看了目迷心眩,且还有一种味道传出来,我一时想不出这是什么武功,只好
诈你一诈,没想到你果然上当说溜了嘴,这就是我要知道的秘密,只要你交出魔经,我
放你一条生路。”
渡飞默默无言,内心似在激战着。
渡永天甚是鷘讶的问道:“飞儿,你当真得到那部‘太上魔经’?”敢情这趟劫魔
经的事是渡飞自己干的,并没有让渡永天知道。
不久,渡飞终于点头承认了。
渡永天叹口气道:“飞儿你怎么不早告诉爹呢?有了它,我们宁可舍去‘神武门’,
等练成神功再统一武林,看你真是误了大事,误了大事!”渡永天不愧为一代枭雄,临
死前还有心情讨论武林霸业。
小邪轻笑道:“渡永天,这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如果渡飞早点将‘太上魔经’交
给你,也许你们父子就躲起来练功,你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可惜,真可惜!”他长嘘
短叹,似乎真的在着渡永天惋惜。
渡飞他那想到为了一己私心,而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他既后悔又恼恨,脸色阴晴不
定。
小邪道:“渡飞快拿出来吧!‘太上魔经’虽然好,但是生命更重要,我想你是聪
明人,该不会为了一本没有用的书,而舍去生命吧?”
波飞讷讷道:“书不在我身上,藏在总坛。”
小邪哑然笑道:“笑话,你这个小奸臣在逃命时会忘了带这部魔经?你的话只能去
骗骗猪舍的猪,说不定你还要弄些饲料才行呢!”他往渡飞走去。
“你想干什么?”渡飞大惊叫道:“不准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跳呀!”小邪笑道:“你死了,我也不用再搜你的身,跳不跳?不跳我要搜了!”
渡飞看看身后万丈深渊,不禁毛骨悚然,他那敢真的跳,叹口气已从怀中拿出一本
旧羊皮书丢给小邪并叫道:“这就是‘太上魔经’!”
小邪接过手,看了看,这“太上”两个字他倒看得懂,下面的“魔经”两字,他只
好搁在一旁装懂,他笑道:“很好!”突然他欺身往渡飞冲去,“哇……”渡飞一声惨
叫,瘫痪于地。
渡飞打了几个冷颤,脸色悲愤惊惶的怒视着小邪,他厉道:“你废了我的武功?你………”
小邪笑道:“不废了你,我向谁交代?闪一边去,否则我会反悔的,我可不是什么
正人君子,我是跑江湖的啊!”小邪他并不想当君子,在他心目中,君子太过于完美,
君子不能食言,君子高风亮节,宁折不屈。小邪自认没办法做到,他有时会骂人,为了
权衡得失,他会偷溜保命,对付坏人他可以不讲信用,必要时他也会求人,所以他认为
自己不是君子,而且他也不想作伪君子,他只想当他自己,无拘无束的当他自己。一句
话…“当君子不干,对敌人凶狠无比,为朋友两肋插刀”…这就是小邪混江湖不成文的
“习惯”。
渡飞流出伤心的眼泪,呆呆坐在那里茫茫然,好象这世上已和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毁了他武功,就是毁了他的一切,他再也无法和人一争长短,这个打击是很少人能承受
得了,尤其它又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渡永天见自己独子武功已废,不禁悲愤大吼道:“杨小邪你这个小杂种,老夫劈了
你!”身形一晃,他已攻出一掌,但已软弱无力。
小邪轻轻一挥,已将对方封住,他有意要磨掉渡永天怒气,想问他一些事。果然几
次下来,渡永天也瘫痪于地直叹不已,又是伤心,又是绝望。
小邪轻笑道:“渡老大,你别丧气,只要你照实回答我,说不定你还有命活喔!”
渡永天心头猛颤,不言不语。
小邪笑了笑道:“韦亦玄和朱陵是不是你易容的?”
渡永天瞪着小邪,并没有回答。
小邪又问道:“三年前在青阳镇你为何骗我说假的韦亦玄在神仙岛?”
渡永天厉叫道:“老子高兴!”
小邪笑了笑道:“其实你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韦亦玄会失踪,因为那时他已倒向了
黑巾杀手,你一气之下就想攻打‘飞龙堡’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希望他能再臣服于你,
而且你也不愿意有两个韦亦玄出现在武林对不对?所以你当时当然要骗我。但有一点我
还真不明白,第一位韦亦玄他是不是你的手下?是不是他也倒向了黑巾杀手?你才杀了
他?”
“哈哈……”渡永天有点疯狂吼道:“不错,你说的通通不错,我要称霸武林,我
要称霸武林!哈哈……”他双目翻白,已快发疯。
小邪见状连忙问道:“渡永天,你在这么几年内就壮大了‘神武门’而能与‘飞龙
堡’相抗衡,是否又受人指使,指使你的人他又是谁?”他说得很快,他怕一慢下来,
渡永天已经发疯了。
“哈哈……”渡永天再次狂吼:“说!老夫什么都说!老夫被人一夜之间打得狗血
淋头,他还坐在椅子上纳凉,我要说,我什么都说,我要他跟我一样死无葬身之地,哈
哈………”他已疯狂。
“他是谁?快说!”
渡永天面如厉鬼吼道:“他就是黑巾使者武……”
突地——
“渡永天!纳命来”一声狂吼,一条人影已冲向渡永天父子,其势之快匪夷所思。
“砰”,“哇……”渡永天父子已如断线风筝往崖下跌去,长鸣哀叫的往下坠,结
束其罪恶一生。
小邪正想要知道谁帮助他壮大“神武门”,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