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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人前往的,这方面他们做得很秘密,我注意多年,也未能找出根由来。”
“没关系,我打算把鸽子也放回去,让他们传好消息回去,我才好在大漠上安排拦截。”
“你准备带多少人手?”
“天狐门最原始的班底,六姐的小丹小紫,大姐的心心和芳芳,然后由青娘子尤素芬领队。”
“就这五个人,你够吗?”
“此去全凭智取,不跟他力敌,我要利用大漠的天然环境陷住他们,人多了没有用。”
“好吧!你几时走了?”
“今天就离开,此行最重要的就是不动声色,我先走一步,在阳关等她们来会合,她们五个人也要分成三批出发,限十天内赶到阳关。”
“十天赶行近千里,不太急促一点吗?”
“没有那么远,不过才七百多里,沿途都有官道,可以放马疾行,我可以在五天内赶到那儿,先作准备,所以不能耽误,因为在大漠中布置还要花很多时间,那才是最重要的地方。”
一望无际的漠野,高可接天的山岳,狂风畴,沙浪如涛,然而在有水草的绿洲却又奇花生树,风光秀丽一如江南,这就是大漠。
洪九郎回到这儿,仿佛回到了久别的故乡,人也开始清醒了,精神了。
不过,他随行的五名女郎却没有这么高兴,她们被烈日晒得头昏脑胀,被沙漠的干燥气候吸去了皮肤上的润泽,显得病恹恹的。
其实也难怪,她们原都是娇生惯养的女孩子,虽然都是侍女的身分,却都是在别人的呵护中长大的。
尤其是小紫和小丹,乐天湘太宠她们了,她们吃的苦也最多。
所幸有个尤素芬在照料她们、帮助她们,才维持着她们不倒下来。
洪九郎还打趣她们道:“姑奶奶们,我还打算在忙完魔教的事情后,带你们到大漠上来牧马为生的,现在看样子这个主意行不通了,每天光是侍候十位姑奶奶就能把我累死,什么也别做了。”
尤素芬笑道:“爷,四位妹子已经够苦了,她们实在没经过这种生活,以后自然会好得多。”
心心苦着脸着:“爷,我们以后真要上这儿来生活?”
“这儿有什么不好?猎野千里,一望无垠,任意驰骋,尤其是牧马,根本不要你去放牧,只要去抓,老天把它们喂得肥肥壮壮的,我们一群群地捉回来,驯得服人后,就能整群的卖出去,钱好赚极了。”
小丹道:“我们一定要靠养马捉马来维持生计吗?”
“是啊!这就是求生最容易的方法,我除了一个大老婆外,还有十个娇滴滴的小老婆,这么一大群的女人要我养。靠打猎是不够的,只有这一门窝易赚钱。”
小丹道:“要是牧马这么容易赚,怎么也没见大漠上出现几个大财主呢?我们这一路行来遇见不少牧人,个个穷得穿破裤子,倒是中间经手的马贩子还有几个钱。”
洪九郎笑逗道:“牧马能赚钱是不错,却要找得到门路,知道野马出没的地方,我们遇见的那几个人可不能算牧人,只是偷马贼而已,他们在维吾尔人那偷来几匹马,哪儿能发财?”
“爷都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整片天山,我闭着眼睛都能进出,哪儿有什么,我最清楚了。”
“可是爷也没发财呀!”
“从前我只要养我跟老师父两个人,用不了许多钱,所以我打猎就够了,将来要养活很多人,我只有找个容易赚钱的行业。”
尤素芬笑道:“要是为钱的事儿,爷倒是不必这以苦,我自己就有一大笔财产,十位妹子,自己也都有一笔可观的嫁妆,我们十辈子也吃喝不完。”
“那可是你们的,不是我的。”
“有什么差别呢?我们连人都是爷的。”
“不,大不相同,大漠上靠老婆生活的人最没出息,他们不禁多妻,越有办法的人才养得起多余的老婆。”
尤素芬笑道:“我和这些妹子都不要你养,爷做什么,我们都要奉陪,只是我们也不想那么辛苦,该我们份内工作,我们花钱雇人来干行不行?”
洪九郎一怔道:“你怎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的?”
尤素芬道:“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爷忘记蛇姬了,她就是住在牧人中问的,所以我也知道牧人的风俗习惯,他们的女人是比较辛苦,可是有钱的女人能花钱雇人来工作,一样过得很舒服。”
“这……可不行,在我家中不能这么做。”
“爷不要我们的财产吧?”
“我当然不要,最没出息的男人才要女人的钱。”
“那我们的钱,自已怎么花,爷都管不到,爷规定我们每天要捉几头野马,我们照数交上就是了。”
洪九郎叹道:“那样一来,生活还有什么情趣可言?”
尤素芬道:“牧马、狩猎,都是你的情趣,我们可不习惯,大漠上的女人也都是待在帐篷中的时间多,并不是整天野在马背上,爷,你离开大漠时,年纪还轻,以为那就是生活了,生活不是那样子过的。”
“生活该怎么过呢?”
“我也说不上该如何,假如我们穷得必须去做苦工才能活下去,那自然没话说,但我们不必去求生而操劳时,就不必自找苦吃了,牧马、狩猎都是很有意思、很好玩的事,但当成了职业,就完全不好玩了。”
洪九郎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将来不可能过那种日子的,天狐门的担子挑上了,什么时候能放下还不知道,我描绘的只是一种理想的生活而已,你可真会煞风景。”
“那种理想生活只是属于爷一个人的,爷却忘了身边还有十一个女人,爷该现实一点,想想该如何把我们都安插进去才对。”
洪九郎又叹了口气:“生活中多了女人总是会增加许多麻烦的,现在麻烦已经来了。”
他们栖息在一处水源之畔,那是一片平静如镜的湖面,湖面还长着长长的水草,现在水草中的小鸟已不安地飞起,表示有人来了。
地上也起了微微的震动,那是马群的声音,尤素芬忙问道:“会是什么样的人来呢?是不是维吾尔人?”
“不是,这是一片小小的绿洲,而且是瓦刺儿族主公的私人牧地,别的维吾尔人不会来的,我跟瓦刺儿的王公康拉大汗是生死弟兄,他才告诉我这个地方,允许我随时可以前来歇息。”
“那也许是康拉大汗来了。”
“康拉大汗要去草原上一年一度的王公大会,别的王公也是一样,他们都不可能前来。”
“那就是康拉王公的部下。”
“更不可能,这种地方是王公的私产,除了王公本人,他的手下是不准前来的,只有一种人,才会成群结队地来到而毫无顾忌。”
“是些什么人呢?”
“是专事破坏草原上纪律的,也是所谓的马贼。”
几个女孩子一听都紧张起来了。
洪九郎笑道:“别紧张,来骑不会超过四十人,还有一半是女人或俘虏,大家注意些,你们这一路上走来很辛苦,老天爷怕你们太吃苦,给你们送奴隶来了。”
那些女孩子们都听不懂。
洪九郎又为她们解释了是怎么回来,她们算是懂了。
但尤素芬道:“爷怎么知道呢?我们只远远看到骑尘而已。”
“经验,骑尘进行的并不快,但是前面的几骑又进行如飞,又不时地回去接应,只有马贼押着俘虏,才会有这种情形,我这次出塞,本来有一个计划,后来怕麻烦才放弃了,这批人来得正好,财宝、女奴,都给我送上来了。”
“爷打算黑吃黑,把他们吃过来?”
“在大漠上,在马贼手中抢来的财货,都是战利品,照例可以据为己有的,连人也是一样,可以向失主开价,叫他们买回去,不愿意卖,也可以自己留下。”
“这是什么规矩?”
“草原上的规矩,风行多年了,虽然我也认为不好,但大家都这么做,我也无法改变,现在暂时不去管大漠的规矩,你们都准备好,贴身藏起短兵,我没发出号令前,绝不准动手,我一声令下,杀人绝不变情。”
尤素芬道:“这点不用爷招呼了,爷要我们杀人,可是从来不会误事的。”
来骑终于接近了。
他们很小心,虽然眼中见不到一个人,但他们仍然仔细地四处搜索了一下,确定没问题了,才向后面招招手,叫大队过来。
所谓大队,也不过是二十来个人,由一个满脸虬髯的大胡子率领着,还拥着一批女人,都是回族的维吾尔妇女。
从她们的服饰看,她们可能都是一些王公的眷属和妃子,因为她们都穿着贵族的服装。
贵妇人都是比较娇贵的,这批女人尤然,每个虽然马骑得还不错,但是从马上下来,却娇呼连连,好像累得不得了似的,有几个还撒娇地向那些大汉娇嗔,怪他们不来扶一把。
这些大汉们笑着上前托住了她们,还趁机在她们身上摸一把、掏一把的,又引起了一阵娇呼,看来像是生气,实际上却是一点恼意都没有。
那个虬髯大汉却大声地骂道:“好了,好了,你们这些骚婊子,别忘了你们都是有老公的人了,也别忘了你们都是王妃的身分,别一个劲儿地卖骚。”
一个女人娇声道:“大汗,我们情愿跟着你,不想回到自己的部族里去了。”
虬髯大汉大叫道:“别叫我大汗,老子只是沙漠中的盗贼,可不是什么大汗!”
女人道:“大汗太谦虚了,你明明是东呼尔族的汗主,是名正言顺的大汗。”
“我那一族是沙漠上最小的,才一百多人,我这个汗主连个百夫长都不如。”
“大汗太客气了,谁不知道金加大汗是大漠上最英勇和最伟大的汗主。”
虬髯大汉大笑道:“伟大个屁,老子只是大漠上最可恶的强盗,你们的丈夫们千方百计,悬下重赏,要买老子的脑袋。”
“这个我们不在乎,大汗也好、大盗也好,反正你是最英勇的人,我们可是心甘情愿地跟你出来的。”
“你们不情愿也不行,老子是看准了机会,趁着你们的丈夫去开王公大会,把你们捞了来,准备好好地敲他们一笔,你们每个人的身价都是五千两金子,老子留下你们一个,就要损失五千两金子。”
那女人道:“大汗就捉错人了,我只是我丈夫的第五名妃子,没那么值钱,那个老鬼视钱如命,绝对不肯拿金子来把我换回去的。”
“你最好希望你的身价值钱点,若是你的丈夫不答应用钱赎你回去,我们只好把你留下来了。”
女人欣然道:“我那个死鬼老头子绝对舍不得拿金子来换我回去的,他是个小气鬼!”
“可是我却知道他非常喜欢你,他是花了五千两金子把你从康贝王公那儿买出来的,所以他是不会在乎再花五千两金子买你回去。”
女人献媚地走到他身边,笑着靠近他道:“大汗,但是我却不想再回去,我要侍候你,你要金子我给你。”
大汗的目中闪出了光:“你有金子?”
“我没有,但是我的丈夫苏鲁有,我知道他的黄金藏在哪儿,我可以带你们去搬。”
“去搬?他藏金的地方难道没人看守着?”
“当然是有几个,可是怎么敌得过大汗这些无敌的勇士,你们轻而易举就可以解决他们了。”
这个金加大汗的反应是令人难以想像的,他忽地拔出了刀,把这女人砍成了两截。
其他的人